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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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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忆中的夏墨兮还是没长大的皇太子,沉默寡言,埋首于书堆中像是一个准备赶考的书生,常年累月在读书。

大一些的时候,那个年少的皇太子就跟在先皇的身边,出席所有议政会,包括各类宴会。

然而皇太子却从不开口,只是安静地看着听着。

他一度以为皇太子是个哑巴,或者是个书呆子,却决不可能是眼前这个伟岸内敛的成熟青年。

一开口就有压倒一切的威严气势,令他险些从马背上甩下来。

他甚至怀疑自己如果称帝,是否能有这种强势的气势,不耍手段、不以酷刑、不用阴谋,只是简单的一句忠孝仁义,就能压倒对方?

“陛下,老夫确实感到羞耻,却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我父亲。”

江山与美人的抉择(4)

过了良久,南精忠才回答了夏墨兮。

他态度和善,话语恭敬,只有举动显示出他的大不敬。

他坐在马背上,让一国之君仰视自己,那是一种对帝王的挑衅,对权力的野心,对江山的志在必得。

“父亲在世时,握有夏国一半以上的兵马粮草,他却只想效忠皇帝,作一辈子的臣下奴才。”南精忠的面色严肃起来,他左手牵着缰绳,右手高举,“可我不同,父亲告老还乡,我就随他一起回乡,因为我不要像他一样成为别人的奴才,我在长乐城创立自己的军队,我要的是最高统治者的位置。”

“你是不是记错了?”夏墨兮的唇角噙着一丝冷笑,“朕可记得,是南老将军的牵制,逼得你不得不随父回乡。”

“胡说!”南精忠挥手一划,怒极,“父亲有眼无珠,先皇也有眼无珠,我南精忠熟读兵书,擅于作战,可是到最后都得不到重用。”

“是你的野心。”夏墨兮淡淡,“先皇,还有你的父亲,早就察觉你不安于室,野心勃勃,如果留在朝廷,早晚酿成大祸。”

“他们是怕我夺了你这书呆子的皇位。”南精忠大笑,然后,恢复了淡定从容,阴恻恻地说道:“没关系,虽然晚了几年,但并不妨碍我的计划。”

“是吗?”夏墨兮冷笑,右手翻转。

溟血剑在他手中不间断的鸣动,仿佛在告诉他——

赶紧速战速决,它是一把非常强大的剑,不要小瞧了它。

“锵”一声,南精忠从腰际抽出携带的佩剑,森冷的剑尖直抵昏睡中的施月舞的脖颈,笑眯眯地说道:“陛下,请勿有企图偷袭的举动。”

夏墨兮一滞,翻转的手腕又暗暗复原,手指紧紧抓着溟血剑首,骨节微微泛白。脸上却还是一副沉着的神态

“昨日月舞已经将老夫的心愿传达给陛下,现在老夫就不多说了。”南精忠高声道:“来人!”

江山与美人的抉择(5)

一道闪电划破北方天际。

雷声隆隆。

风,越来越猛。

一个少年士兵穿着铠甲迎风走来,他手上端着笔墨纸砚,雪白的纸压在黑色的砚台下,狼毫笔在风的驱动下左右翻滚。

少年士兵的身体微微颤栗,不知是因为风太猛的缘故,还是眼前威仪的帝王令他感到害怕。

他将笔墨纸砚举到夏墨兮的面前,始终垂着头,不敢凝视天子龙颜。

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世界静得宛如末日的到来,只有风在呼啸,雷在震撼,闪电照亮天幕的瞬间,将步辇上的女子衬托的更加苍白如死。

施月舞静静地昏睡,气若游丝,在自己的世界里编织着美丽的梦。

没有人打扰她,亦没有人与她争夺金银财宝,更没有人与她分享所爱之人。

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安然入睡,属于她一个人的世界,洗去了尘世的黑暗也失去了红尘欢乐。

宁静昏睡的她,宛如巫丏山圣洁的白雪,神圣而典雅,褪去了精明与城府,剩下柔雅的美丽容姿。

凝视着南精忠剑下的施月舞,夏墨兮的心情复杂而痛苦。

现在的她,美丽端庄,这世上还有谁能比她更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可是,又有谁能比此刻的她更脆弱,更令人心疼呢?

要以整片江山换一个施月舞,值得吗?

不值得!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都不值得,这是显而易见的选择,可是,他却又在犹豫不决了。

或许,他真的不适合坐这个位置,帝王之路是孤寂之路,帝王之情该是绝情、多情,唯独不能专情。

专情是致命的弱点,而这个弱点现在就被南精忠牢牢地扣在剑下。

这个绝情的小女人呵!

从未将他放在眼里,从未替他考虑过,一直紧紧地逼着他,将他的心越勒越紧,一松即碎。

此时此刻,她却睡得那么安宁。

你难道不知道,你带给朕多大的痛苦抉择吗?

江山与美人的抉择(6)

他凝视着她。

那种与身俱来的威严一分分的减弱了,到后来,他竟然像个无助的少年不知所措地望着心爱的女子,毫无办法。

仿佛感受到丈夫心中的痛苦,步辇上睡着的施月舞双眉微蹙,只是一个刹那的时间,便又舒展开。

乌黑的发丝飘扬在风中,贴着她那苍白的脸庞。

她的神情宁静,宛如完成使命即将离世的仙女。

即使南精忠一剑刺下,她也不会感到任何痛苦吧?

然而他却要承受一辈子的罪,作为一个无法保护妻子的无用丈夫,作为一个无法保护子民的昏庸皇帝。可是,如果选择了施月舞,他却要背负更加承重的罪孽,一个无法守护疆土的无能皇帝,一个无法守护祖业的夏氏子孙。

对不起!

夏墨兮的心恍若在滴血,右手紧紧握着溟血剑,左手缓缓地抬起,那个姿势俨然是要去拿少年士兵手中端着的笔墨砚纸。

“陛下!”静默在旁的楚致远惊诧地喊,企图阻止。

昨日施月舞来见陛下的时候,他也在场,所以他知道——南精忠的心愿是逼陛下退位啊!

他从不知道南精忠会卑鄙无耻到这种程度,利用手无缚鸡之力的施月舞作为人质。

在他的印象中,南精忠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者,唯独逼迫百姓建造圣莲宫一事,令人十分厌恶,除去这些,也许南精忠的野心他是可以忽视的,毕竟,这个国家由谁当皇帝,他们老百姓不会太过在意,只要生活过的富裕,才是百姓的心之所向。

南精忠生怕楚致远那张利嘴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他威胁道:“楚致远,老夫这几年给你的恩惠可不少,别不知好歹。”

“哼,你让我随意进出圣莲宫,还不是你需要巫丏山上罕见的药材”楚致远的话才说一半

夏墨兮突然左手一拂,将那少年士兵手中的笔墨纸砚尽数扫落。

江山与美人的抉择(7)

那少年士兵吓得跪倒在皇帝的身前,身体颤栗,竟忘记了自己所效忠的兵马。

风呼啸,卷起一张张苍白的纸,带向远方,转瞬消弭了踪迹。

砚台倒翻,墨洒一地。

狼毫笔骨碌碌地滚落在南精忠的座下,骏马在悠闲地吞吐着气,不懂这周围正发生巨变。

在夏墨兮无情地扫落笔墨纸砚的一刹那,在场目睹这一切的人全部惊骇住。

南精忠更是脸色巨变,张口无言,整个人仿佛被点了穴一样不能动弹,手中的佩剑依然抵在施月舞的颌下,手却僵硬着无法刺下去。

他因为对自己的推算过于自信,导致了此刻的震惊。

他根本想不到夏墨兮会作出弃施月舞保江山的举动,在他的记忆里,那个年少的皇太子沉默寡言,像个文弱的书生,又继承了先皇过于仁慈的个性,身体里留着夏姓人专情的血,怎么可能会

就在南精忠惊呆的刹那,夏墨兮趁机挥出溟血剑。

溟血剑拥有灵性,通人心,它吸收主人传递的内力,将其挪为己用,然后随主人的意愿融汇在主人挥出的剑招中。

所以,当夏墨兮的心中想到攻击南精忠的时候,溟血剑早已感知主人的意图。

在夏墨兮挥出第一剑的同时,一道形如弯月色如血的剑气便自溟血剑身突飞而出。

凌厉地!

萧杀地!

那是带了十二分杀意与怒意的一击。

溟血剑通人心,主人的杀意有多深,它的攻击力便有多强,甚至更强!

南精忠惊觉!

那一剑快如闪电,如果他刺杀施月舞,便要赔上自己一条命。

他没那么傻,立刻放弃了人质,举剑挡在身前防护。

血色弯月刹那飞射而来,南精忠以内力格挡。

剑与剑气相撞。

“喀喇”佩剑从中断裂,一分为二。

幸亏南精忠的内功不弱,剑虽断了,然而自身并无半分损伤。

江山与美人的抉择(8)

再听几声凄惨的叫声,在他附近的一群士兵被剑气所伤,口吐鲜血,一招毙命。

夏墨兮一剑挥出后,抢身上前,一把抱住昏睡在步辇里的施月舞。

然而溟血剑的剑气所伤范围太广,他为了让施月舞不至于受连累,以单臂左手替她承受了余下的伤害。

溟血剑虽能跟随主人的意愿配合发出攻击,但它却不能控制已挥出去的攻击。它仿佛知道自己伤到了主人,鲜红如血的剑身一下子退回了暗红,仿佛是在心虚。

夏墨兮承受了剑伤,但不严重,他忍着痛横抱起施月舞的身子,欲要后撤。

“别动。”南精忠叫道,同时挥手示意周围的步兵。

顷刻间,近百名步兵将夏墨兮与施月舞团团围困,长枪齐刷刷地指向这个国家的帝与后。

夏墨兮尚未来得及后撤,已被围困,削尖的枪头发出冷芒,北方一道闪电破空,反射出枪头的冷光,照射在他镇定的脸庞,一闪即逝。

他向旁边慢慢挪动一步,那些枪头便跟着他的方向移动。

昏睡中的施月舞躺在夏墨兮的怀里,安静地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她仿佛沉浸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不愿醒来。

夏季温热的季节,她的身体却冰冷的令人感到害怕。

夏墨兮紧紧抱着她,由于太过用力,左臂上的伤口,血汹涌地流出。

“怎么?”对峙了良久,夏国的统治者冷笑起来,“想要弑君?”

听得“弑君”二字,那些围困皇帝的步兵起了小小的骚动,毕竟这个罪名不是普通人能够承担的,如果南精忠今晚失败,等待他们的结果可能比诛九族还要严重,至于还能怎么严重法,他们不清楚,反正一家老小是肯定活不了了。

看出步兵们的犹豫,夏墨兮抱着施月舞,一个飞腿踢出,再纵身一跃,踩着人头跳出围困圈。

“弓箭手准备。”南精忠淡定地喊出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敢杀一国之君的。

江山与美人的抉择(9)

然而,他也不怕夏墨兮会在此刻逃走。

夏墨兮不会走,他放不下施月舞,而且身后还有不懂武功的楚致远,医馆里还有受伤的印无痕。如果此刻他是单身一人,以他的身手配合溟血剑要从这里撤走绰绰有余。

他可以不顾楚致远和印无痕,却万万无法放下怀里的妻子,虽然他们有名无实,虽然她总是伤他的心,可是爱到深处,已是由不得己,很多时候甚至没时间思考,身体已然做出了反映。

夏墨兮怀抱施月舞退回到楚致远一起。

几百张弓箭齐齐对准,将他们瞬间当成人肉靶心。

“陛下,您太冒险了!”楚致远抹去额间的冷汗,刚才的举动吓得心脏险些跳出体外散步去,他又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幸亏阎王嫌弃啊!

“南精忠不敢刺杀朕,朕若在此亡之,北州必将血流成河,他亦讨不到一点好处。”夏墨兮悄声道,“想办法拖延时间。”

“为何?”楚致远是个市井小民,有些痞子气,说话的时候偶尔会忘记夏墨兮的尊贵身份,他心里不解,就直接问了出来。

“不必过问,照办就是。”夏墨兮却是永远改不了的帝王绝对强势的架子。

“哦。”楚致远答应。

既然南精忠不敢弑君,暂时是拿他们没办法了。

他心下放松,走上前一步,抬头作赏月状,然而天空除了偶尔划过的闪电,连一滴雨也没有,很不给他面子。

“月儿弯弯像柳眉。”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作诗的雅兴。

不过,楚致远的即兴作诗也不妨碍南精忠的继续威胁,他眼望北方巫丏山,恢复了一贯慈和的笑容,笑眯眯地说道:“陛下,眼看北方乌云滚滚,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您是万金之躯,自是不能被雨淋,不如跟老夫一起回圣莲宫,如何?”

“都给朕听好了!”

不知是南精忠的言辞进一步惹怒了夏墨兮,还是楚致远无聊的诗句触怒了他。

江山与美人的抉择(10)

夏墨兮威仪地立在众人的对立面,用他那天生低沉而极富魅惑的嗓音,威严地说道:“朕是夏国的皇帝,你们都是朕的子民,今日敢对朕举剑相对的人,朕一改不究。”

他向前踏出一步。

那些弓箭手仿佛被皇帝的霸气震撼,有些胆子小的士兵竟然不自觉的向后退却。

“退步之人杀无赦!”南精忠目露凶光,狠狠命令。他对着皇帝咬牙切齿,顾不得用敬语,厉声道:“夏墨兮!不要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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