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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语浓脸上闪过厌恶的表情,对她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来说,要她在牛棚里工作简直是要她的命。
「没错。」牛汉青斩钉截铁的说。
「我不……」
她才开口说两个字,牛汉青就朝她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眼中带着浓浓的调侃意味。
「难道妳这位千金大小姐没办法在牛棚里工作?」
她知道他在刺激她,也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自己的死硬脾气硬是不肯低头服输。「谁说我没办法?!我做给你看。」
她昂起头,倔强的噘起小嘴。
「那妳可别让我失望。」他露出笑容。
看在聂语浓的眼中,突然间觉得他根本不怀好意。
傻瓜,为什么偏偏要往他设的陷阱里跳?
她暗骂自己笨,可是一看到对方挑衅的目光,所有理智弃她而去。
现在她的心情忐忑不安,他到底会安排她做什么事?不会是打扫整间牛棚吧?想到这,聂语浓吓得花容失色。
天啊!别说是打扫,她就连扫把也没有碰过。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聂语浓犹豫一下,最后决定还是问清楚,好让她先有心理准备。
「妳以为妳能做什么?」
聂语浓不高兴的板着小脸,听他的意思好像十分瞧不起她。
「你能做的,我统统能做。」她不信自己会不如他。
「妳确信妳真的能?」他浓眉轻挑。。
「废话少说,我说能就能。」
「好吧,跟我来。」牛汉青带她来到一头乳牛前,搬一张矮板凳和一只水桶过来。
看着牛汉青坐在矮板凳上,水桶放在乳牛下方,聂语浓的脸色青白交错,就算她再怎么呆也知道这含意,虽然这不比打扫牛棚辛苦,可是要她挤牛奶……她忍不住打个哆嗦。
「你……该不会真的要我挤牛奶吧?」
「这只是简单的工作。」
「我知道很简单,可是我不会呀。」
「我可以教妳,妳仔细看……」他的手伸到乳牛下方,抓住乳头轻轻往下拉挤,挤过一个乳头换另一个,先把前段的牛乳挤掉,然后再用水桶盛装。
瞧他轻松惬意的模样,这倒勾起聂语浓的兴趣。
「我来试试看。」她拚命拍着他的肩膀,跃跃欲试。
「妳真的行吗?」牛汉青回头,瞧她微微露出兴奋的表情,脸颊自然染上淡淡的红晕。
「试试看不就知道。」
「好吧,妳试试。」他点点头,让出位子。
她一屁股坐下去。
看到乳牛的乳房胀得很大,聂语浓微微露出恐惧的表情,手轻轻触碰乳头时,那种触感……
「好恶心喔。」她忍不住打个哆嗦。
「有什么好恶心的!牠有的,妳也有。」
「你竟然拿我的胸部跟乳牛相比?!」
聂语浓狠狠的瞪着他,看到自己小得可怜的胸部,怎么样也没办法跟牛相比吧。
「妳想太多了。」他瞟了她一眼,淡淡的说:「我只是告诉妳,乳牛有的,妳也有,不要觉得恶心。」
「我试试看就是。」聂语浓嘀咕。
伸手到乳房下方抓住,那种触感让她忍不住鸡皮疙瘩直立,聂语浓拚命告诉自己不要怕,那只是乳头……乳头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她握住乳头,用力挤压,可是挤了老半天,却半滴牛奶也挤不出来。
「咦?奇怪。」她把乳头对着自己,耳边传来男人的指导声。
「妳只要对牠就像对自己的乳房一样温柔,妳再来试试看。」牛汉青鼓吹。
这次聂语浓改用温柔的方式轻轻挤压,挤是挤出来了,但她忘了乳头是对着自己,喷得满脸都是牛奶,她尖叫一声,身后的男人则是发出开怀的笑声。
「妳……妳怎么会对着自己……」
「你笑什么?!」聂语浓气急败坏地回头,瞪他一眼。
看着她脸上、头发及衣服都残留着牛奶的狼狈模样,牛汉青露出一抹笑。
「我真的很佩服妳,连挤牛奶都有办法搞得如此狼狈。」
「我不挤了,我要回去换衣服。」
「没有必要。」牛汉青拦住她要离去的身影,「只不过衣服有点脏,还不到需要换衣服的地步。」
「你还要我这个样子继续?」她瞠大双眸,不可思议地问道。
「这里又没有人,妳要打扮给谁看?况且妳换好衣服回来,说不定等等又弄脏。」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聂语浓有种不祥的预感。
「妳的工作还没结束。」
「你说什么?」聂语浓尖叫,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你要我继续?!」
「受到小挫折就想放弃吗?」
面对牛汉青了然的目光,她有种不服气的感觉。
「谁说我要放弃的?!」
聂语浓咬着红唇,告诉自己只不过是头乳牛,自己很快就会搞定牠。
没想到等她搞定,已经拖了整整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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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腰……」聂语浓发出呻吟,「直不起来了……」好酸疼呀!
牛汉青走过去,摇摇头。「缺乏运动。」
聂语浓咬着唇瓣,忿忿的丢给他一个白眼。
「我要大哥控告你,说你虐待我。」她是来这里休养、抚平心情,不是来这里做免费劳工。
「妳去说,我不在乎。」牛汉青无所谓地耸耸肩。
瞧他有恃无恐的模样,聂语浓心底就有气。
「你好像不怕我大哥。」
「我为什么要怕他?」牛汉青反倒觉得稀奇的问道。
「因为每个人都很怕他呀。」她理所当然的回答。
「包括妳?」他挑眉。
聂语浓犹豫一下,实话实讲。
「平日我不怕他,但他只要一生气,我就会怕。」虽然大哥很少对她发脾气,但只要一发脾气,那简直可以用天崩地裂来形容。
「看来妳也是欺善怕恶。」
「我哪有?!难道你一点都不怕我大哥发脾气?」
大哥生气的表情任谁都会怕,她才不信他不会害怕。
「我为什么要怕他?」他重复之前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怕?」
「因为他不敢对我发脾气。」
牛汉青公布答案时,她满脸不敢置信,认为他是骗人的。
「我才不相信。」大哥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会怕他?
「信不信由妳。」
牛汉青也不多做辩解,提起装了八分满牛奶的桶子往外走。
「等会儿,你要上哪去?」
瞧他不像是走向主屋,而是往另一栋小木屋走去,聂语浓好奇的追在他后头。
牛汉青没有理会她。
聂语浓憋了一肚子的气,看他昂首阔步向前走,气他不理会自己,更气自己像是被利用完后扔到一边,滋味很不好受。
「喂!要你回个话,干嘛当哑巴?」
他停住脚步,回头对她挑起那双好看的浓眉。「妳想知道我做什么,跟过来不就知道了。」
「你叫我过去就过去吗?」这样岂不是太没骨气了。
牛汉青耸耸肩,毫无眷恋地继续往前走,留下聂语浓在原地气得跳脚。
「你这个……」
难道他就不能哄她几句?
聂语浓嘟着小嘴,心里充满委屈,此时她已经忘了她的未婚夫的存在,眼中只容得下眼前阔步向前的男子,又是气又是无奈,最后咬着唇瓣跟上去。
「我告诉你,我会跟来是因为好奇,绝不是当你的跟屁虫。」
牛汉青淡淡的扫她一眼,「我有说妳是我的跟屁虫吗?」
聂语浓一时语塞,悻悻然跟在他后头。
走进马房,她看到几匹雄赳赳的马儿,马儿一看到她就高声嘶叫,吓得聂语浓退后好几步。
向来她对马儿就没什么好感,因为有一次去骑马俱乐部时不小心被马儿摔下来,从此以后她对又高又壮的马儿就心怀恐惧。
「牛奶该不会是要喂这些马吧?!」
小心肥死!聂语浓忍不住恶毒地心想。
谁教这里的每匹马都长得又高又壮,带给她不小的压迫感。
要不是有围栏,她早就吓得夺门而出,不过那些马也似乎感觉到她的不友善,每个都是又叫又踢,看样子对她也没什么好感。
「不是。」牛汉青简单回答,往另一个独立的小空间走去。
虽然马的嘶鸣声很吵,里面的空气也很不流通,可是所谓好奇能够毒死一只猫,而她这只猫克制不了好奇,只好跟在他后头。
没多久,她听到羊的咩咩声夹杂着马儿微弱的声音,她看到一只小羊与一匹小马关在一块,和乐融融地共处。
「小羊和小马为什么关在一块?」
聂语浓有说不出的好奇,其他小羊和小马不是都和妈妈关在一块,为何这两只这么独特?
「妳猜。」牛汉青停下脚步,把桶子放在地上,挑起浓眉。
「我怎么猜得到!」她生气的嘀咕。
「妳看我把牛奶拿到这里是为什么?」
「废话,当然是喂牠们……」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这两只小可怜没有母亲。」
她流露出同情的目光,小小羊儿咩咩叫个不停,相反的,小马却相当沉默地站在一边。
「牠们的母亲怎么了?」
「难产死了。」牛汉青简单回答,然后开始手边的工作,把牛乳装在巨大的奶瓶里。
「你为什么不让其他的羊还有马哺育牠们?」
「妳以为有这么简单吗?生产过的马和羊都有强烈的排他性,牠们都牢牢记住自己孩子的气味,理所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接受另一只小羊和小马。」
牛汉青先走到小马面前,轻轻抚着牠的鬃毛,等牠缓缓靠近之后,他才把奶瓶凑到牠嘴边,牠立刻张口吸吮。
瞧他成了保母,聂语浓的目光被吸引住──
柔和的表情、温柔的眼绅,不时轻抚着小马的鬃毛,聂语浓不禁想起,他安抚她时是不是就跟安抚这匹小马一样?只要一想起拿自己与这匹小马相比,她心中充满浓浓的不悦,再怎么说也是她比较重要吧。
奇怪,她跟一匹小马吃什么醋?聂语浓也觉得很诡异。
「妳要试试吗?」他突然问道,惊醒失神的她。
牛汉青眼中闪过一抹深沉,他以为她又在想着她的未婚夫。
「啊?!试什么?」
「喂牠。」
「这个……」聂语浓迟疑的说:「我讨厌马。」
「牠只是一匹小马,对妳没什么杀伤力。」
以牛汉青对她的了解,怎么会不知道她畏惧马儿,但牠只是一匹小马。
真的吗?聂语浓与小马大眼瞪小眼,瞧牠骨碌碌的眼睛好可爱。
「我来试试看。」她接过他手中的奶瓶,怯怯的上前。
「妳慢慢靠近,不要急。」牛汉青轻声诱导。
聂语浓吞咽一口唾液,告诉自己牠只是一匹小马,不会突然间踩在自己身上,有牛汉青在一旁看着,她很安全。
小马似乎感觉到她的恐惧,不安的踢着脚。
「牠不要紧吧……」聂语浓怎么瞧都觉得牠在发脾气。
「小心!」牛汉青突然喊道,并冲上前,把她整个人往后拉。
「啊!」聂语浓尖叫一声,跌在男人怀里,瞠大美目,不敢置信的说:「牠竟然想咬我?!」
太可恶了!实在是太可恶了!
聂语浓气红双颊,腮帮子圆鼓鼓的,气愤的瞪着无辜的小马。
「牠竟然想咬我。」她忿忿指控,瞧牛汉青正用奶瓶喂食,温暖的手掌心不时轻抚牠的鬃毛,她恨不得把那匹小马大卸八块。
「妳刚才太紧张引发牠的不安,牠才想咬妳。」
「那牠为什么不咬你?」这根本是差别待遇。
牛汉青好笑地勾起嘴角。「牠是我一手养大的,当然跟我比较亲近。」
「简单的说,你是牠妈啰?!」聂语浓取笑道。
没想到他认真的点点头。「没错,妳要这么说也没错。」
聂语浓无言,被人取笑他也毫不在意,这个男人到底在意什么?
突然间感觉到有湿洒混的东西在舔着她的手指,聂语浓整个人跳了起来。「啊!那是什么东西?」
回头一看,是一只小羊,睁着无辜的眼眸望着她。
「你要干嘛?」她对着小羊问道。
牠咩咩叫了几声。
「牠想喝奶。」牛汉青替小羊回答。
「我又没奶给牠喝。」聂语浓白了他一眼。
牛汉青轻笑,那张英俊的脸庞看起来更加年轻。
「妳在说什么?我是说牠想喝牛奶。」
「是你自己想歪,我是说我没奶瓶怎么喂奶?」
粉嫩脸颊染上红云,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跟他谈论这个无聊的话题。
「那里还有一个奶瓶。」他指着杂物堆。
当聂语浓把奶瓶清洗干净,将牛奶倒入奶瓶时,小羊一直凑过来对着她咩咩叫个不停,害她得要拚命躲着牠才行。
等她把奶瓶弄好塞进小羊嘴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