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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南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请国师出题吧!”我没有理会一旁略显焦急的龙天昊和一些南楚大臣,单刀直入切入主题。看来,这个国师一定不是那么简单,不然也不会让他们如此担心。穆乘风笑意盎然的品着茗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其他各国则抱着看好戏的心情,耐心地等待着我们接下来的发展。
忽略掉场中各色精彩丰富的表情,我在心中给自己打气。我就不信我堂堂一个未来人还搞不定一个古人。挺直了脊背,我直直地看向司马南,等着他出题。
“这是一对子,上联是,‘开关早,关关迟,放过客过关。’”司马南也不多话,直接开口一对子。
我低头略一思索,张口就答:“出对易,对对难,请先生先对!”
“这”底下不知道是谁情急,才开了个口就又很快闭上了。显然没听明白我的下联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我被难住了,让对方给出答案呢。
没有理会众人,我美目灼灼地盯着司马南。
只见司马南微微一笑:“皇后娘娘果然聪慧。再接一联。‘听雨,雨住,住听雨楼也住听雨声,声滴滴,听,听,听。’”
“观潮,潮来,来观潮亭上来观潮浪,浪滔滔,观,观,观。”
“好,再来”司马南一时激发了兴趣,一题接着一题朝我扑来。而我,守着中国几千年的文化宝藏见招拆招,你来我往,就这样我们从诗词到歌赋,从天文到地理,从人文风俗到社会见解,无一不谈。我们也从最开始的试探,对峙到后来的互相欣赏,切磋,谈得不亦乐乎。而大殿之上所有的人就在目瞪口呆过了半日,原本看好戏的心情也边成了惊讶叹服。
“娘娘的文才令微臣佩服,微臣自叹不如!”司马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里再也没有之前的冷淡,傲慢,只有灰白,悻悻地走回座位,安静地坐回穆乘风的身边,不再做声。
看见他这个受打击的样子,我的心里反倒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我是剽窃别人的才学才获得的胜利。刚准备上前安慰他几句,却被龙天昊抢了话头:“今天的交流到此为止。看众位
大人也都累了,不如就此跪安吧!”语毕,也不等我反应,就率先搂着我离开了大殿。
我偷偷瞄了龙天昊一眼,脸色铁青,拉长着脸,好象别人欠他八百万似的。心里有些纳闷也有些憋屈,怎么说我今天也是让南楚大放异彩,挣足了面子,不给我嘉奖就算了,还给我脸色看。
我一甩头,不理会他,扭头看向大殿时,才发现满殿的崇拜目光顿时潮水般向我投射过来。
第二十三章 心思
欢送宴比起迎宾宴更加的热闹,大家觥筹交错,兴致勃勃,好不热闹。大概,所有的人都从这次集会上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吧?场中莺歌艳舞,姹紫嫣红,迷离了场下的酒中客杯中人。
我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努力的寻找着那抹牵肠挂肚的身影。好不容易,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找到了。只是那身影愈发的清冷和孤单,有一杯无一杯地自斟自酌,偶尔搭理一下前来搭讪的大小官员。
大概是感觉到我的注视,燕云开突然抬起头看向我这边,布满血丝的双眼,一张疲惫的脸,让我的心猛的一怎收缩。
怎么会这样?上次还是好好的,不过半个月而已,怎么会如此憔悴,形销骨立?
看见我探询的目光,燕云开莫名的一阵惊慌和闪躲,眼里甚至有我怀疑的愧怍?愧怍?他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又有什么值得愧怍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愈是想知道,想从他慌乱飘忽的眼神中找到答案,他就愈是回避我。我心里的疑团也愈发浓厚,不安从心底如熊熊烈火般迅速在全身曼延开来。
几次三番,几次三番的探索,都以失败告终。心里担心的发狂,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抓住他,问他,安慰他。毕竟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啊!他是我来到这个世上第一个遇到的贵人,也是第一个让我敞开心扉爱上的人。可是在众朝臣面前,我又不得不故做姿态,尽量在担心他的同时还要与众人周旋,尤其是那讨厌的穆乘风,笑容是如此的欠揍。
这不,那家伙端着酒杯就过来了。
“皇后娘娘的聪明才智让本王深感佩服,在此借花献佛敬娘娘一杯!”穆乘风脸上邪魅的笑容让我一时恍惚,直到腰上传来一阵痛楚,我才醒悟过来。正了正身子,不自然的笑笑,接过递上来的酒杯,一口饮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穆乘风见状,也不生气,无所谓的耸耸肩,反而笑得更开心,潇洒地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和身边的朝臣喝酒聊天。
我回过头,刚想质问身边的龙天昊刚才为什么用那么大的力气掐我时,一张铁青的脸,镶嵌着一双冒火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瓮声瓮气地低语道:“这么丑陋的男人也入得了你的眼?哼!真没眼光。”愤愤的声音,酸酸的语气,让我一阵错愕。
“呃,那个”我有些语塞,很快就被一抹诡异的笑容取代,眼里幽光闪动,“你这个样子,我可以理解为是‘吃醋’吗?”
“谁吃醋了?”好快的反驳呀,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可疑的红晕浮现,龙天昊气呼呼地别过脸去。
“你这个样子真可爱!”我凑进他,小声地低喃了一句。
“你”龙天昊气结,闭了闭眼,平复着紊乱的心情,心中懊恼不已。他已经被这个女人影响太多了。可是,他爱上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短短几秒钟的精彩淹没在了底下众人的喧闹中,只有一双狠毒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嘴角渗出了血丝也浑然不知。
我瞟了眼场下的某一角落,座位是空的,心,没来由的一慌。
紧张地看了看龙天昊,我倒吸一口气,他也注意到了。
“那个,我想义兄可能临时有事,不方便,所以”我结结巴巴地说着,心里却忧心不已。
“或许,他是看见了我们刚才的小动作!”龙天昊若有所思的猜测,眼睛却是得逞的光芒,让我的心一阵冰凉。
我又伤害他了!
我缓缓低下头,对于燕云开,我的愧疚更深。
好不容易宴会结束,我匆匆赶回寝宫。
“翠凝,你明天一早出宫回侯府,看看府上出了什么事?”我一边吩咐,一边拿起宣纸,开始写起来,“把这也一并交给侯爷。”
“是,娘娘。”翠凝也是满脸担忧,甚至还有一丝不明的心痛。只不过,因为心里的不安,我没有注意到罢了。
“娘娘,皇上来了。”红儿适时走进寝宫,出声打破沉重的气氛。我还没来得及反映,就见一袭明黄色的颀长身影跟着进来了。
温和的浅笑,儒雅的身资,气宇轩昂。
“皇后,还不累么?”龙天昊缓步踱到我面前,微笑,暧昧地将那张俊脸慢慢地凑到我面前,呼呼的热气,让我很快吸进了淡淡的龙涎香,轻声问道。
“呃,你?”我愕然,他这又是唱的哪出?
微熏的酒气让人迷离,我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双手抵在他近乎贴上来的高大身躯上,“那个,那个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吗?”龙天昊反问,笑容愈发温柔了。沐浴在他神情的目光中,我有种要融化的感觉。挥手斥退所有宫女太监,顿时,诺大的屋子仅剩下我和他,对峙地僵在那儿。
“你看,我俊美吗?”冷不丁的,龙天昊的一句话差点没有把我给雷倒,冷静的话语这时在我耳边响起,“看你刚才的模样,我知道你对我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总算,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我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分量远没有燕云开的重,但是和穆乘风相比,我还是挺有自信的。那个家伙的野心还真是不小哇!”最后一句话,龙天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可见他的愤怒不是一般的大。穆乘风落在她身上侵略性的眼神他可是看得请清楚楚,所以他绝对不会让他有机可趁。
哦,天哪?他这是在干什么?自恋,自大还是自信?还在吃醋?他堂堂一个帝王怎么可以有这么可爱别扭的一面?
再次打量着他微红的脸,原来是借醉酒耍酒疯来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无聊!今天我心情很差,不要惹我!”
“是因为燕云开吗?”龙天昊淡淡地问,有些不悦,声音有点惆怅,“你别想了。如果你想见他,我会安排你们见面的。”
“你?”我震惊,更多的是欣喜,咧开嘴笑了,“谢谢你!”要知道后宫主位可是不能随便接见外臣的,即便是皇后也不行,必须经过皇帝的允许。
龙天昊疲惫地扯出一抹苦笑,他是真的不想让他们有见面的机会,但是看今晚燕云开的情形,他又不想她担心,所以才允诺了她。
我也明白龙天昊对我的宠爱,基本上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一直以来我都当是他对我进宫帮助他的回报,所以一直刻意的淡漠着他的感情。毕竟,我还不至于拿自己的人生自由来换取所谓坚定不移的爱情。受过一次感情伤害的我,变得浑身带刺,不再那么信奉爱情,俨然成了一只小刺猬。更何况,对于燕云开这段感情,自上次归宁长谈一次之后,解了两人间的误会,知道是龙天昊利用我们对彼此的不确定和自以为是离间了我们,所以我更加坚定了离宫的信念。至于考虑接受龙天昊,也只是权宜之计,目的只是为了降低他的警惕性。只是现在,我发现我对他的免疫力越来越低了。这可是个不好的预兆啊!心里暗骂自己没用。
看着眼前的女人脸上阴晴变幻不定的脸,龙天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天色不早了,该歇息了吧!”说完,自己率先走向床榻,倒头就睡。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他的俊颜,看来他真的是喝醉了。
费力地帮他脱去外衣,盖好被子,我悄悄爬上床,合衣躺下,睡意很快袭来。
听见旁边的佳人均匀的呼吸声,龙天昊缓缓地睁开眼睛,深邃眼眸如浩瀚的星空那般璀璨,悠远而绵长,带着几分坚定。
“你跑不了的,畅儿!朕就是你的主宰,是命中注定的,谁也别想抢走你!”几句喃喃低语,龙天昊再次闭上眼睛睡去了。
第二十四章 香荷夫人
清晨,当宫人们陆续起床准备一天的活计时,一个娇小的身影已经奔向了宫门。
“谁?”守们的侍卫打了一个呵欠,厉声喝问。
“呃,是您啊!您请您请!”来人不动声色地掏出了腰牌在侍卫眼前一晃,立刻就享受到了尊重的待遇。
“坤仪宫”三个字无疑是个权威标志,是绿卡,是绿色通道的通行证。谁不知道当今的皇帝皇后伉俪情深,皇帝对皇后宠爱至极。如果说皇帝在他人面前是随时要吃人的老虎,是威风凛凛的雄师,那么在皇后面前就是绝对的温柔小猫,听话的小绵羊,羡煞了旁人,也妒红了各姘妃的眼。所以,看到这坤仪宫的腰牌就像见到了皇后,见到了皇后就是见到了皇帝,岂有不尊重之礼?
不错,手持腰牌的正是昨晚奉命出宫的翠凝。
翠凝也不多话,见侍卫放行,收好腰牌,就直奔宫外。
夏季的早晨,露气凝重,结成一颗颗晶莹透亮的小珠,享受着日出前短暂的生命。
翠凝当然无心欣赏这一切,焦急地心里只想快点到达目的地——忠义候府,以前的燕府。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一只信鸽在她出宫的刹那,就飞了出去,方向正是忠义候府。
“来人,来人啊!快去请公子过来,我肚子疼的厉害。”一女子嘶声力竭的大喊出声,惊扰了原本宁静的清晨。此人正是香荷,原群芳院的头牌。此时她正以侧夫人的身份住进了侯府。香荷突然皱起眉头,抚上尚未隆起的小腹,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吓得伺候一旁的丫头惊慌失措地一路飞跑去找燕云开了。
现在天才蒙蒙亮,很多下人才刚刚起床,燕云开醒在床上,一宿没睡。酒醒了多时,空洞无神地望着床顶。他想起昨晚上她的流光异彩,顾盼生辉,她是那么的光彩夺目,艳丽四射。听闻她在四国集会上与北羌国师斗智斗勇,出尽风头。她是如此适合坐在那个万人瞩目的位置上,仿佛那个位置就是为她而生的。
是放手还是
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血,她会原谅他么?她能理解他们么?想起她探询的眼,他心里就没来由的恐慌,怕她伤心难过,怕她幽怨的眼,觉得无颜面对她。
一阵烦恼过后,燕云开缓缓闭上双眼,离上朝还有一段时间,先小睡一会。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什么事?”一大清早的。燕云开冷漠的声音响起,声音之冷,仿佛坠入数九寒冬,比以往更甚。不过,对待下人,没有了体罚,因为她说‘那是不人道的’。
不过,尽管如此,还是把那丫头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脖子不由自主地往里缩了缩,窃窃地回应:“回侯爷,香荷夫人肚子疼得厉害,叫您赶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