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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后的一个黑衣人把屋子关上后,对着里面的人点头,“行了!”
“好,开始!”
只见这屋子,周围点燃着许多烛火,中间有张黑色的大床,就连上面的帷幔也是黑纱。
大床旁边放着一盏煤油点燃的小灯,除此外,整间屋子便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了。
其中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把她禁/锢起来,放到大床/上躺着,记得要让她时刻保持清醒,不能晕过去。要是晕过去,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让她一直保持醒着的意识!”
“巫主,要是造成她身上有伤痕,到时座主怪罪下来……”那个黑衣人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身穿黑袍的老者打断了,“没关系!到时座主要是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
“是,巫主。”黑衣人听着老者的话,对初幻蝶下了结界,让她无法动弹后,便用灵术将她整个人浮于空中,再缓慢移到黑色的大床/上。
“回巫,可以了!”
身穿黑袍的老者点着头,继而转身对着他旁边站着的几人又点了点头,低低的说着,“开始吧!”
随着异口同声的一声“是!”之后,以黑袍老者为中心的另外几人开始织术。
虽是白天,可是整个房间开始慢慢变暗,最后漆黑一片,只有地上和墙壁燃着的烛光在照明。
初幻蝶不停地挣扎着,想着动动脚,却发现全身都被什么东西压着,哪怕连根手指想要动动都不行。
她心里焦急的只剩下一个念头,便是小烈,救我,小烈,救我……
随着床头旁边放着的那盏小灯开始燃起微弱的亮光后,黑袍老者手中显出一把赤红的匕首,他走到黑色的大床旁,执起初幻蝶的右手手腕。
血红的匕首对着她的手腕一割,初幻蝶疼得眼泪都溢出来了。
被割破的伤口,开始逐渐有血冒出,老者看着初幻蝶手腕冒出的血,“器皿,准备!”
旁边立刻有人拿过一只墨玉的圆盆,老者将初幻蝶被割破的手腕搭在圆盆上,看着那样子,该是想流出的鲜血都滴到圆盆上。
黑袍老者见着初幻蝶的手搭在墨玉圆盆后,便又站了起来,双手开始织术,手中燃起一抹亮蓝的荧光向着床/上的初幻蝶打去。
初幻蝶觉得自己整个人顿时被一股阴冷的气息所围裹着,让人恶心、难受。
手腕上的血,开始逐渐慢慢冒出,沿着手腕,向下流淌着。
流过处,在手腕形成了一条血线,小血滴在手背处慢慢融合,到最后成了一颗大血滴,便向着下面的墨玉圆盆滴去。
☆、绝杀(11)
随着第一滴的血珠沾到圆盆,屋子四周本燃着的烛火突然的全部熄灭,“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快!起灵,织术,别理其他,一定要在今天之内把她的血放干净!”
几个黑袍的人双手织术,一股灰色的光团在几人中间制起,他们双手向上,合力移动着光团,灰色的光团对着整间屋子散去。
几人还没收回灵术的时候,初幻蝶手腕的第二滴血滴到了圆盆上时,她的身/下开出一朵妖艳的血红曼珠沙华,缓缓的将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离开了她身下的那张黑色大床。
本来一直有血冒出的手腕,也被一朵小小的血红曼珠沙华所缠绕,不一会儿,小曼珠沙华消失时,手腕也平复如初,只有一条细小的疤痕可见!
黑袍老者看着眼前的景象,对着身后的黑衣人一脸的怒火:“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带回来的是什么人!”
黑衣人明显也被眼前的景象所吓呆了,“回…回……巫,这人是…是……阁主带回来的,说她便是座主要找…找的……的人!”
“这简直就是荒天下的大谬!”黑袍老者一个挥手,将那个黑衣人打到旁边的墙壁上,没一会儿,那黑衣人便断气了。
那个叫阁主的人该也是感到了异样,在暗处显身了,“巫,发生什么事了?”
“你给我带回来的是什么人!”
“是按着座主吩咐,找的廉初歌呀,怎么了?”
那个巫一个甩手,指着大床/上的人,“你看!那是什么?廉初歌?真要是廉初歌会这样?”
那个阁主疑惑地顺着巫的方向看去,看到被血红的曼珠沙华所拖着的初幻蝶,整个人浮于黑色的大床/上,她震惊地问:“这,这怎么回事?”
“哼!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要问你怎么回事!这人体内流的是亡灵之主的血,怎么可能是座主要找的人!”
“事情还没一半,你们现在连亡灵之主都牵扯上了,你们还要扯上多少个隐世之地的人才肯罢休!”那叫巫的黑袍老者越说,脸色越难看了。
“不,不是的!巫,她就是廉初歌,我敢以我项上的人头担保,她真的是廉初歌!”
“哼,要是她真是廉初歌,她体内怎么会流着亡灵之主的血!你没看到吗?大床/上面开出的那朵是什么花!你好好看一下,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巫,我知道那是忘川的曼珠沙华。”
“你也知道那是曼珠沙华呀!那你还在狡辩那女子就是廉初歌!你等着回去和座主请罪吧!”
“不!巫,那真的是廉初歌!她就是座主要请降的堕神!”
“也是我和座主的交/易,堕神完毕后就是将这个人的身体给我的!我和廉初歌血海深仇,她哪怕化成灰我也认得她!所以眼前的人,我发誓,她的的确确就是廉初歌!”
“哼!临死前还要说谎,这话你留着给座主说吧!看他会不会相信你!曼珠沙华,忘川的曼珠沙华,除了亡灵之主,你还见过谁能驱动得了他们呢!”
“如今眼前的人,只是才割破手腕,流了一两滴血而已,曼珠沙华便显了出来保护那个女子了,你还敢说她就是廉初歌!”
☆、绝杀(12)
“回巫,床/上的女子自从被我们抓到后,便一直嚷嚷着她不是廉初歌,是阁主一口咬定她便是廉初歌,所以我们才把她抓回来的,属下也有提出过怀疑,不过给阁主给否定了!”
另一旁的黑衣人走了出来,对着老者恭敬地行礼后说道。
“你们快把床/上的女子给放下来好好安置,收拾好边给亡灵之主送回去!这人对他一定是很重要,不然灵主不可能宁愿折了一半的生命之花也要渡血给她!”巫说着,便连慌吩咐旁边的黑衣人。
那个叫阁主的快速走到大床前,伸手挡住了将要上前的人,“不!她就是廉初歌!不能放她走,我在画秋好不容易才等着她出来,如今放她走了,你们还怎么抓得回她!”
上前的黑衣人见着阁主这么一挡,停了下来,踌躇不前,便只能转身看着黑袍老者,等着他的命令。
“你快让开!”巫对着阁主大喊!
那个阁主也不甘示弱,不肯让步半分的挡在了大床前面,“不,她就是廉初歌!”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让开!”那个巫已经开始隐隐有些生气的迹象了,对着那个叫阁主的黑衣人大嚎。
“她是廉初歌!不能放走她!”
那个阁主坚持着,然后放佛想到了什么,一直暗哑的声音也有点清晰起来,“对了廉初歌是圣宫的圣女,对,圣女,巫,你也记得座主讲过这话吧!圣宫的圣女背部左肩,都会有一个幻化的蝴蝶图案的,你撕/开她的衣服看一下便知了,她的背部一定有的!”
黑袍老者闻言,垂眸想了一会儿,对着旁边的黑衣人点头示意,去吧,看看。
待那黑衣人正要上前的时候,“先把把她打晕了!”黑袍老者的话又传了过来!
“是!”
那个黑衣人才一上前,还没触碰到初幻蝶,便被瞬间从地上新长出来的曼珠沙华给吞噬了,连惨叫也来不及叫一声!
“巫,这怎么办才好!”
“要是她真是廉初歌,就算得罪亡灵之主也只有一搏了!这么难得才等到一个堕神,不能就这样放弃!我来!”
那黑袍老者双手快速地结术,周身开始有亮蓝的光芒围裹着,周边又带着丝丝的黑气,只见他嘴上不停地念着咒语。
最后大喊一声“喝!”之后,便整个人飞奔到大床前停下。
他转头对着先前几个黑衣人道:“你们在旁织术辅助,我上前查探!”接着再对着旁边的阁主,冷着眼,“如若这次有错,我会将你制魂,再浸以血泉!让你连厉鬼也做不成!”
那个黑袍老者已接近那朵托着廉初歌的曼珠沙华,便有新的曼珠沙华不停从地上开出,旁边几个黑衣人连忙结术向着地上开出的曼珠沙华攻去。
黑袍老者忍着曼珠沙华所逸出的灵气,额头不停有豆大的汗珠滴下,唇边也开始有鲜血溢出,他好不容易才解开了外衣。
正要解开中衣和里衣时,这就是一进门的桑迟说看到的景象,他瞬间赤红了眼,寒气外露。
他都舍不得碰的她,如今却有人胆敢染/指她!
他一个疾速飞身向前,一把捞过黑袍老者,甩手扔到旁边的墙壁上,转身走到大床旁,心疼地帮被曼珠沙华托着的人把外衣系好,再抱在怀里,隐了进去。
☆、绝杀(13)
他眯着眼看着被他甩到一边的巫,“说,刚刚你用的哪根手指碰的她!”伸出一手,运着灵气,把那个黑袍老者浮于半空,“你,该死!”
“请灵主饶命!这是个误会!”浮于上空的黑袍老者不停地挣扎着。
“本宫做事,从来不问缘由,不理因果。碰了便是碰了!”伸出的五指开始慢慢合上,上空的黑袍老者整个人扭曲在一起,在痛苦地呻/吟着。
周围被打到一旁的黑衣人,无一不被桑迟所散发出了寒霜般的气息所震慑,都不敢上前。
都只能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上方,他们离人之地的巫,没有流出一滴鲜血,却整个人都疼痛得痉挛起来,心里也不禁一阵的发麻!
那旁的阁主看着巫对上这个亡灵之主,居然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一缕黑烟燃起,趁着混乱,整个人消失在房间里。
“灵……灵…主…,饶…饶……命……命。”
桑迟没有理会黑袍老者的垂死挣扎,五指正要一握的时候,推门进来的姬白织术阻止了,“薄生,别捏死他。离人之地我们要靠着他才能进去!”
桑迟一声冷哼,抬手将黑袍老者嫌弃地丢到一旁,离银连忙走了过来,“魔鬼桑,我家小廉廉没事吧!”
桑迟摇着头,“没事,只是我没想到他们不单止想要激活初歌体内的魔性,竟然还想把她体内的血全部换上魔血!”
离银走到旁边那个痛苦得不停呻/吟的老者面前,用力地踩着他,“叫你换,叫你换,我叫你换!我踩,我踩,我踩踩踩!”
姬白无语地看着这只大鸟,一把拽过他,“走了,这样踩,你都不嫌脏了自己的脚。”
“啊,怎么办!白白,我脏了!。”说着,又腆着脸,“要不回去你帮我洗洗脚得了呗,白白洗过,保准白!”
姬白闻言,气得拧着离银的耳朵往外走去,快到门口时转头看着桑迟。
“这里的人都被我和大鸟给搞定了!你把房间里的那几只老鼠清清就可以了!画秋见!”说着便消失在门口,只留下离银的惨叫声还在回响。
屋子里的黑衣人听着那个鹅黄/色衣衫女子的话,左看看右看看的,老鼠?怎么会有老鼠呢?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们几人清理得干干净净了,怎么会有老鼠!
黑衣人一小声地问着黑衣人二,“喂你看见老鼠了吗?”
“没看见耶!”
黑衣人三也搭话了,“没,绝对没老鼠,这屋子我打扫的!”
“是呀,这屋子,是我和小强打扫的。”黑衣人四也凑了过来。
桑迟听着这些话,嘴角扯起一抹嗤笑,转身走出这间屋子,身后响起老鼠们的阵阵惨叫声……(囧:那黑衣啥啥啥,现在知道哪里有老鼠了没…_…|||)
画秋。
“魔鬼桑,小廉廉真没事?”
“没,小蝶只是因为不会用灵术,再加上惊吓过度所以才导致的昏阙而已,按着她的精神状况,应该明天便可以醒过来了!”
☆、绝杀(14)
“我说,你也该好好看着她了,不然她又跑出去了,到时谁来赔我一个小廉廉!”离银不满地嘟哝着。
桑迟听了,只静静的坐在那里,也没回答离银的话,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薄生,那个恶巫怎样了?”姬白问道。
“到离人之地前,他都死不了。”桑迟皱了皱眉,不悦地回着。
离银一听,囧囧有神了,这答案,纯正是魔鬼桑的回答,精辟、简短、霸气!!!
“嗯,只要留一口气就行了。”姬白应着桑迟的话。
这话一出,离银瞪着大眼睛,转头看着他家的小棉褂,什么时候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