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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嘴边泛起一抹邪笑:“玉林,清泉说她很想你喔,我取笑她,她还说她这是实话实说哟!”
女子说完,挣开妇人的手,飞快地向着房中走去。
剩下一脸娇羞的妇人和满脸通红的男人。
初幻蝶回到房中,看着那袭绣到一半的嫁衣,犯愁了!
这是不是,流年不利呢?
怎么别人成婚,都是定亲了,便等着迎娶。
而她呢,嫁衣还没绣好,便被别人退婚亲!
人在身后看着女子看着嫁衣发呆,他忍着心中不停翻滚的情绪,走过去拥着女子:“小蝶,怎么了?”
初幻蝶听着那人的问话,便拿着手中的嫁衣,嘟着嘴看向那人:“小烈,小蝶没人要了!”
那人闻言,用惊讶的语气反问着:“不是定亲了吗?”
“小烈,那个谢家公子,他今天派人来退亲了!”
那人用鼻音回答着:“嗯?”
“所以小蝶没人要了!”
那人看着那件,她心心念念的人儿,为别人绣的嫁衣。
只见他神色平静地从女子手中拿过,那件绣到一半的嫁衣,瞬间成了粉碎。
那人也不理会女子瞪大的眼珠子,他垂下眼眸看着眼前的女子,抚着她的脸庞:“小蝶,我们成亲吧!”
“小烈,你不是还要回帝都吗?”初幻蝶闻言,眼眸带着疑惑。
那人白皙的指,细细的摩挲着女子的脸颊:“没有特别的事情,便不回了。”
“小烈,你是皇子,我只是商贾之女,你父皇不会让你娶我吗?”
那人重新把女子拥回怀里:“小蝶,我没有家人,我只有你。”
初幻蝶继续疑惑地问着:“怎么会呢?”
那人执起女子的手:“小蝶,别说这些了,我们去咱们小窝那里看看吧,可好?”
“嗯。”
三年来,虽然那人没有回来过,可是初幻蝶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打扫一下,有时还会在这边午睡。
所以,除了被铺是新的外,这里的布置,和那人离开前没多大区别。
“小烈,和我说话你这些年的生活吧?”
那人本来拿着书卷的手,顿了顿,转向旁边的女子:“嗯,做的最多的,还是出谋划策。”
初幻蝶犹疑了很久,还是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如若这件事不弄清楚,这会让她的心一直存在一根刺。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2)
“小烈,六皇子薄生和那个齐明国公主成婚的事情,举国皆知,为何你说没有成婚呢?”
“小蝶,和那个公主成婚的,只是六皇子,不是我。”
“什么意思?”
“‘六皇子,薄生’,如今还在帝都,和那个公主过着快乐的生活。”
女子不懂了,小烈不就是六皇子,薄生,六皇子,薄生,不就是小烈吗?
初幻蝶看着那人,嘟着嘴:“小烈,怎么我发现我一遇着你,就变笨了呢?你说的我都不懂!”
那人放下手中的书卷,把女子拥在怀里,宠溺地说着:“我的小蝶,你无须懂这些。你这么美好,不该让那些肮脏的事情,污了你的心。”
初幻蝶闻言,抬起双手,有点薄怒看着眼前那人:“小烈,我说了,本姑娘不懂!不懂!知不知道‘不懂’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那人闻言,弯着眉眼,语气里满是宠溺:“嗯,不懂!”
于是,话题从初幻蝶的为什么,被那人变成了解释‘不懂’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切安稳,岁月静好,半年的时间就过去了!
那人看着眼前的女子,弯起了眉眼。
只见他满脸宠溺地说着:“小蝶,荷花开了,我们去赏花吧!”
说完,执起女子的双手,向着流月湖走去。
去到时,恰逢萧依和小马也在赏花,四人便合租了一艘船。
船上,萧依问着初幻蝶:“小蝶,这人不就是看花灯那晚上的男子?”
“嗯。”
萧依看着眼前的初幻蝶,好心情地取笑着:“眼前这个男子,一定是上次那个,让你难受的人了!当初还骗我说你没和别的男子定下盟誓。”
初幻蝶难得少有,脸颊像是抹上了胭红般:“依依,你就别取笑我了!”
说着说着,两个女儿家,又开始在船头打闹起来。
那边是在船中间的小桌旁,坐着喝茶的两个男人。
小马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这么一个眉目如画的人,浑身散发出一种君临天下的皇者之气,看其一举一动,便知,绝不是普通人可比!
而他作为小蝶从小到大的玩伴,把小蝶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般看待,这关乎于小蝶的将来,他一定要替她细细把关!
小马一脸严肃地问着:“你是谁?”
那人抬眸看着眼前的人,凉凉的说着:“我是谁,与你无关。”
小马被人这么一窒,有点不悦地看着眼前的人。
“看你这身量,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说,为什么突然找上小蝶?”
那人转眼看向那边,在和另外一个女子打闹的人儿,弯起了唇角。
视线转了回来,回复了一片的淡漠。
这边的小马,看着这人在明晃晃的忽视他!
虽然刚刚看着他唇角的笑,可是谁知道他是不是装出来的:“我说你这样一个人,应该可以找到比小蝶更好的人,你干嘛要找她!”
那人抬眸看了看眼前的男子:“那你呢,不也是可以找到比那边的女子更好的人!”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3)
【初幻蝶,除了你,我万敌不侵】
“我和你不一样!我和依依认识了好多年的,你是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
那人依旧凉凉的回道:“那又与你何干?”
小马怒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毫不尊/重别人!
小蝶跟了他,一定不会幸福!
他的声调立马大了起来:“我说,你要离开小蝶,你这个人不适合小蝶!”
“适合不适合,又与你何关呢?”
小马这次,真的怒了!
他跨啦一声的站了起来:“你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小蝶!”
说着,抡起胳膊,对着那人打过去,被那人轻轻一闪,给躲了过去,小马一下子收不回力道,则直直往船边撞去!
那边本来还在打闹的两个人,看到这边的突发状况,连忙停止了她们之间的密/语,走了过来。
“小烈,怎么了?”
那边的萧依则走过去扶着小马:“小马,你怎么和他打起来了呢?”
小马“哼”的一声,走过去一把将小蝶扯过她们这边:“小蝶,你别理他!他这人一点礼貌都没有!”
小蝶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有点弄懵了!
小烈没礼貌?
怎么会呢?
“小马,你是不是和小烈有什么误会?小烈不是这样的人!”
那小马听到小蝶居然为那个男子说话,有点气了:“小蝶,我和你一起长大的,你说我还会骗你吗?”
“小马,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烈平时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哼,说不定他是在你面前装装样子,在我这里装不下去了,就露出了马脚呗!”
那人一伸手,把初幻蝶往怀里轻轻一带,对着小马,语气一片的冷漠:“这话,我只说一遍,对于初幻蝶,我珍之如命!”
说完,那人转身搂着初幻蝶,消失在二人面前,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小马和萧依。
过了好一会儿,萧依才愣着眼,问着旁边的人:“小马,这人是谁?”
小马仍旧是一脸气愤的说着:“我就是问了他好多遍,他都不说,语气还一脸的不善!你说,小蝶跟了这样的人,怎么会幸福呢!”
萧依疑惑的说着:“可我刚刚看那男子,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神色虽然很冷漠,可是眼里都是很认真的!”
江南,神秘的屋子。
“小烈,你怎么会突然和小马争执起来了呢?”
那人凝视了女子很久,语气有点低落:“小蝶,那人说我配不上你。”
初幻蝶闻言,有点不可思议,这就是他们争执的原有?
“小烈,小马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也是关心我才这样说,你别介意!”
“小蝶,我讨厌别人说这些话。”
初幻蝶看着这个举国闻名的人,居然纠结在这些小事上?
“小烈,你别介意!无论别人怎么说,从今以后,只要你不娶别人,我便不会离开你!”
那人闻言,眼眸带着丝丝的惊疑:“真的?”
初幻蝶抬手轻捏上那人的脸颊:“小烈,你不知你自己有多美好,就在江南,就有数不清女子迷倒在你的传奇中!”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4)
【那年,你非君不嫁。那年,我非卿不娶】
那人回手拥着女子:“小蝶,他们要的只是那个六皇子,钦慕的也只是那个神话,而不是我。”
初幻蝶好兴致地捏着那人的脸颊,揉搓着:“小烈,你又说什么傻话呢!六皇子,不就是你!那神话,不也是你创造的?她们一大片人都被你吸引了呢!”
“小蝶,我不要她们,只要你。”那人看着眼前的女子,宠溺地任由她蹂/躏着他的脸颊,弯着眉。
“小蝶,我到你家提亲吧!”良久,那人又喃喃着。
女子闻言,看着男子,疑惑地问着:“嗯?”
“小蝶,我不想和你分开了。”分开的那三个年头,想念把我折磨得,都快要发疯了!
“小烈,我说了,只要你不娶别人,我便不会离开你的!”
“嗯,那你要等我!”等我把一切肮脏的东西,都通通埋葬了,到时的我,便能许你一个温暖的未来。
初幻蝶离开那人的怀里,抬手捧着那人的脸庞,神色认真地看着那人的眼眸:“小烈,今生非君不嫁!”
“小蝶,今生非卿不娶!”那人闻言,眼眸里仿若坠入万千星点,熠熠生辉。
江南,神秘的屋子,院子。
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对着前方一袭白袍,正手执书卷的人,恭敬地汇报着什么。
只闻:“殿,莲祭说一切已准备完毕,只等殿的下一步指引!”
一袭白袍的人闻言,视线依旧没有离开书卷,只用淡漠的语气问着:“子诺,他哪里怎么了?”
“回殿,子诺说他那边也一切安好!”
手执书卷的人终于把手中的书放下,唇间泛起一抹邪魅而狠绝的笑:“那就让帝城,开出璀璨妖艳的血之花吧!”
那个面容清秀的男子继续请示着:“那殿,小孩和老人?”
一袭白袍的人咧开嘴角,扯起一抹轻笑,谈笑间,一片妖/媚的残忍:“呵,肮脏的血脉,都不应该现于世上,薄氏一族!”
只见那人眼中泛起一抹狠光,语气依旧是凉凉的,却带着让人寒颤的冰冷:“全灭!”
面容清秀的男子看着眼前的男人,也有点被他扯开的那抹笑,炫晃了心神。
这个看似漂亮精致得,有些弱不禁风的男人,权术弄谋,运筹帷幄,世间一切在他的一眸一笑中,只要他想,无一不卷起一场,风云浪汐。
而这样的一个人,对别人狠绝,对自己更残忍。
为了割断血亲间的血脉联系,三年前,可以残忍地手起刀落,把自己的血一滴不留地,全数放尽。。
他们都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为他是命,这是他们的杀殿,也是他们的皇者。
他们,皆愿意匍匐于他的脚下,任其驱使。
两人正说着话,院子里又来了两人,其中的女子被另外一个男子挟制着,还目露凶光!
一袭白袍的男子看着前面的景象,不悦地皱了皱眉。
挟制女子的男子见着一袭白袍的男子,恭敬地行着礼。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5)
行完礼后,他对着那个一袭白袍的男子,汇报着:“回殿,根据殿的指示,我们保护着那个女子,可是属下刚刚发现连枝想对那女子不利,被属下及时制住了!”
那被挟制的女子闻言,耸动着两边的肩膀,立刻挣开那人的手。
她看着前方一袭白袍的男子,眼里一片的迷恋。
她又想到那个平庸无奇的女人,在民间也许算得上不错,可是就凭那样的人,也想配得上眼前之人,真是痴人说梦!
“殿,那个民间女子,根本配不上你!”
那叫连枝的女子,这话一出,一袭白袍的男子手一挥,她嘴角顿时溢出了鲜血!
可是那女子却根本没有被吓倒,她仰着脸,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殿,那个民间女子,平庸之极,你随便……”
那女子还没说完,一袭白袍的男子手又一抬,她踉跄着喷了一口鲜血,跪倒在地。
可是,她仍旧捂着受伤的部位,擦着唇角的血迹:“殿,花祭这样的奇女子你都看不上,怎么偏偏……”
那女子还没说完,被男子不悦地抬手,整个人打向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