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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还没说完,被男子不悦地抬手,整个人打向了前方,被墙壁撞到,又重新跌落地面。
只见那一袭白袍的男子,神色清冷地看着前方的女子,语气一片的阴寒:“连枝,别以为我是不杀你,我只是怕在这里杀了你,会脏了这地!”
那旁一开始在汇报内容的男子,该是想着开口求情,却被另一个男子阻挡了。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他已经知道那个民间女子对殿的重要性。
因为一向冷漠、狠绝的殿,只有在那个民间女子面前,才稍微回复丝丝的,作为一个人所应当有的生气!
而且,无论那个女子做什么,殿都是一脸的宠溺和包容。
看来,那个民间女子,对殿一定是,极其的重要!
连枝如今明目张胆地逆了殿的逆鳞,如何叫殿不怒?
那边倒在地上的女子,眼里依旧是一片的坚毅。
她看着眼前这个仿若神祗般存在的男人,那个民间女子,迟早会成为殿的弱点。
并且那女子于殿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的帮助,她不后悔她的所作所为!
殿这样的人,只有莲祭那样的奇女子才衬得上!
她擦着不断唇边不断溢出的鲜血,看着前方一袭白袍的男子。
语气满是决然:“只要我连枝一天不死,一有机会,我都会想尽办法杀掉那个女子,殿,只有花祭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你,你不该……”
一袭白袍的男子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露杀意。
他眯着眼,满脸寒霜地看着前方的女子,手一抬,前方本就受伤的女子,话还没说完,便瞬间断了气。
这时,门外那边传来女子熟悉而轻快的叫声:“小烈!”
一袭白袍的男子抬眸示意两人赶快处理。
那两人才一消失,便有一个唇边噙满笑意的女子,推门进来。
她一进门,先是疑惑地嗅了嗅鼻子:“小烈,你这里怎么好像有血腥味?”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6)
那人一改先前的面若冰霜,弯起了唇角,走到女子面前,执起她的手,向里面走着。
“怎么今天有空来找我了?不是说约了旁人去玩吗?”
女子听着男子这样一说,立刻嘟着嘴:“小马那家伙重色轻小蝶,他说依依想去泉篱玩,接着他又说,泉篱比较适合恋人去,就抛下我了,和依依两个人离开了!”
那人揉着女子头上的发丝,一脸的宠溺:“想去玩?”
“嗯!”
那人垂眸想了一会儿:“小蝶,我们去天河,可好?”
女子抬眸疑惑地看着男子:“天河?”
那人颔首:“嗯!天河”
“那什么时候去呢?”
那人看着眼前的女子,柔柔地问着:“你喜欢什么时候去呢?”
女子挣开男子的手,飞快地向着门跑去:“小烈,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喔,咱们下午就走!我要小马和依依他们两人回来,就看不到我!哈哈哈!”最后一句传来时,只闻声不见人
整个院子,放佛都充满了,女子离开前,那银铃般的笑声。
那人看着前一瞬还执着女子的手,如今空空如也。
他不禁唇角弯了起来。
真好,她一点耶没变,依旧像从前那样快乐着。
不到半个时辰,女子便收拾好衣物,再一次的出现在那人眼前。
眼里一片的亮光:“小烈小烈,你收拾好了没?快快快,咱们快点离开,我已经和清泉都说过了,咱们快点出发吧!”
那人看着眼前弯着眉眼的女子,执起他的手,白皙的指,轻轻点着女子的额头,宠溺地看着女子:“你呀!”
初幻蝶拽着那人的衣袖,小脸露出狡黠的笑。
“小烈,难道你就不想快点去?本姑娘,我,天资聪颖,知道你想去清河干嘛!”
那人轻刮了一下初幻蝶的鼻子:“好,咱们现在就走!”
天河,街上。
当他们踏在天河的街道上时,初幻蝶一片的神清气爽!
这个传说中,仙境一样美丽的地方,她早就想来的了:“小烈,这里比江南还要漂亮呢!”
那人没有看周围的景物,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个,在打量着周围景物的人儿,弯着唇,应答着女子的话:“嗯,漂亮!”也不知那人的这话,说的是人漂亮,还是景物漂亮。
两人在大街上一直走着,饿了,便在旁边的小吃店,买点当地有名的小吃填肚子,累了,便在一旁的茶肆坐下,休憩一会儿,喝口茶,再继续逛!
两人,手牵手的,在这个,以祝福恋人名义出名的地方,到处逛着,走着,和每一对普通的恋人一样,期盼着,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他们二人的影子。
这日,他们依旧走在大街上,观赏着周围的景物。
那人突然开声了:“小蝶,咱们去三生石上,刻下咱们的名字,可好?”语气里带着往日少有的腼腆。
初幻蝶闻言,转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狡黠的一笑。
这些天在天河街上逛着的时候,天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才憋着嘴,不提出这个建议的。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7)
【三生石上,梦三生。我是你无法割舍的梦。你是我无法挣脱的境】
她就是想看看,这个平常少言少语的人,会不会偶尔也浪漫一番。
如今,他居然比她还忍不住,便先提了出来,初幻蝶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只见初幻蝶抬手,双手捏着那人的脸颊,侧着头,看着那人,大眼睛里是慢慢的欢欣:“小烈哟小烈,想不到我家平常冷冰冰的小烈,也会想做这些甜/腻/腻的东西!”
那人被女子一说,瓷白的脸上,仿若抹上了一点胭红般,是那样的魅/惑人心!
初幻蝶看着那人脸颊,润白的脸庞,衬着脸颊那一点胭红,站在逆光流转处,整个脸庞,放佛镀上了一层荧光,让人只一眼,便溺进去!
她先是呆愣了一下,再而轻捏着那人秀气的鼻子,取笑着:“原来我们的小烈也会害羞哟!”
那人先是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转而抬手,轻拍着初幻蝶的脑袋,满是宠溺地说着:“就你鬼马!”
初幻蝶立刻挣开那人的手,一把逃开,向前一蹦一跳的走去,还不忙回头,对着还在后面站着的那人挥手:“小烈,快点啦,走快点!”
那人看着前方,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在咧着嘴,弯着眉眼,欢快地唤着他的名字,笑靥如花。
逆转的时光,洒落星星点点的光亮,前方那个女子的温暖容颜,是他今生最大的守候。
那人也难得的,轻快地迈着步子,向着前方的女子跑去:“小蝶,等我。”
天河,三生石上定三生。
小蝶看着眼前的三生石,上面被一层莹白的光芒围裹着。
听闻只需要两人双手交叠,两心真正的相依,直接用指尖,在莹白的光罩上,写上自己和爱人的名字,那么这三生石上,便会显现你们写下的名字。
只是要是其中一个有异心,或者对对方的信念不够坚定,那么这二人无论用指尖描摹多少遍,三生石上,都是无法显露他和他爱人的名字。
所以,很多人,哪怕来了这天河,也不敢提议和爱人到这里刻上双方的名字。
十丈红尘的诱/惑太多,怕的,便是对对方的心,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真、那么深,到时,便是怀着满心欢喜的到来,却愁眉苦脸的离开。
这样的一段感情,即使双方从此缄默不提,却也是有了裂痕,日后,便会越走越远。
所以这三生石,也是断爱石,断清世间的真情假爱。
因真爱,是不允掺入任何的杂质。
那人执起女子的手,交叠着,神色柔和而又虔诚地用指尖,在三生石上,一撇一捺地写着:小蝶、小烈。
然后,待双生石上显露出,刚刚两人交叠双手,写下字的四只大字后,两人双视一笑。
唇角绽开的那抹笑,里面,有着数不清的情,有着道不完的义。
三生石上,缘定三生,前生,今生,来生。
可是,我却贪心的,想要你的,生生世世。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8)
【我把一切肮脏埋葬,只为腐/养你那明媚的春/光】
那人就在三生石旁,把初幻蝶再一次拥在怀里:“小蝶,回去,我便到你家提亲吧!”
说着,抬手,修长的指,细细摩挲着女子的脸庞,眼里是泻不尽的一汪春/水:“小蝶,我想为你的夫,也只想你做我的妻。”
初幻蝶闻言,脸颊瞬间胭红,她低下头,娇羞地应着:“嗯。”
江南,依旧是一片的烟雨迷蒙,这里的一切,依旧宁静而美好。
大家都丰衣足食,无忧无虑!
却不想,帝都早已一片的波谲云涌,特别是薄氏一族,人人自危,很担心这场大屠/杀,不知道何时会危及到自己身上。
走的走,逃的逃,无一不是舍下万千家财,仓皇逃窜。
可是,无论天涯海角,追魂令已下,哪怕你匿身山旮旯,都会被名为“杀殿”的组织找到,再残忍地杀害。
每一个死前的薄氏,无一不是流尽体内的,最后一滴鲜血,被折磨到最后,死也不瞑目,却又无可奈何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江南,神秘的屋子。
初幻蝶在榻上坐着,嘟着嘴:“小烈,你说去我家提亲,那以什么身份去呢!”
那人走到边上,拥着女子,把头埋在女子的颈项上,“除了以你夫君的身份,你还想我以怎样的身份去提亲呢?”
初幻蝶闻言,娇怒着,抬手轻拍着那人的头:“小烈,我是认真的和你说啦!你还在打岔!”
那人看着眼前女子的娇俏,弯着唇角:“嗯,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初幻蝶转头看着那人:“真的?”
那人轻轻地揉着女子的头,“怎么?不相信为夫的能力?”
初幻蝶娇红了脸。
她嗔怒地看着那人:“都还没成亲呢,你就这样自称了!”
那人捧着女子的脸,一片深情地说着:“小蝶,在我心里,我早已把你当成我的妻了。”
初幻蝶打开那人的手,向着门口跑去:“那我在家等着你哟!”回头看着那人说着。
才一走到门口,便撞着了一个人。
她揉着被撞痛的地方,抬头看着那人,是个面容清秀的男子。
她转头:“小烈,外面有个男子,是不是来找你的?”
里面的那人一听,气息一变,冷眸看着院子外面站着的子措。
他转头看向女子,回复一脸柔情:“嗯,小蝶,你先回去,我等会儿便去你家!”
初幻蝶摆摆手。“这个不急,你把你要忙的先忙,我走咯!”
说着走了出去。
男子看着女子消失在视线后,回眸看着那个男子,一脸冰冷:“怎么回事?”
那人心里打着鼓,来得真不是时候,可是事态紧急,也顾不着殿先前的吩咐了!
那个清秀的男子看着那人,恭敬的汇报着:“回殿,那个齐明国的公主,齐雪尔,原来一直深藏不漏,懂媚/术和妖/法。”
“现在她和薄益珩达成协议,以二十座城池,保他性命,莲祭一个始料不及,被齐雪尔抓走了,他们二人如今是打算以莲祭,换薄氏一族残存那部分人的性命无忧!”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9)
那人闻言,皱了皱眉:“子诺呢?”
“子诺如今,正在杀殿和巫在研究如何破解那个齐雪尔的妖法!”
“莲祭她如今的情况如何?”
“根据巫的预测,暂时性命无忧,却被齐雪尔断了命脉,如若打算要救莲祭,便要尽快想对策,不然莲祭熬不了多久的!”
“薄氏一族还剩多少人?”
“回殿,根据名册上,加上薄益珩,还剩三十六人!”
那人垂眸想了一会儿:“行了,你先退吧,我会处理!”
那清秀男子恭敬地回着:“是,殿”,转身便消失在院子里。
那人一个人,垂眸,在院子里站了很久。
他想着,待把一切肮脏的东西都埋葬后,再来迎娶那个温暖明媚的女子,如今却突然生了这样一个变故!
那肮脏的血脉还在,他,还没有资格娶那个有着如花笑靥的女子!
这样想着的时候,“桀桀桀,要不要我帮你!”一道声音响起,接着一个残影显现在院子里。
那人看着眼前的残影,皱着眉,挥手向前一打,残影立刻消散!
不一会儿,那人转身,也消失在院子里。
帝城,孟朝殿。
一袭白袍的男子掐着眼前女子的咽喉,开声,一片的冷漠:“说,你的目的!”
“我当初就猜到,那么覆手乾坤的一个袖手天下的男子,气息怎么会是那样平凡的一个人呢!你说是不是,我的夫君!”
男子闻言,眯着眼,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