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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初就猜到,那么覆手乾坤的一个袖手天下的男子,气息怎么会是那样平凡的一个人呢!你说是不是,我的夫君!”
男子闻言,眯着眼,加大捏着女子咽喉的力道:“找死!”
女子唇边开声溢出鲜血,唇角却依旧泛着一抹妖艳的笑:“六皇子殿下,薄生,举国皆知,是我齐雪尔的夫君,你难道想要否认吗?”
男子怒目圆睁,散发出一种死神才有的气息,狠绝地说:“再多说一句,日后便不用再说话了!”
女子闻言,却依旧没有露出一丝的怯色,她看着眼前的男子,眉目如画,面容精致得过分。
就是这样一个,翻手云覆手雨,有着君临天下的皇者之气的男子,本来就该是她的夫君,可如今她清白的身子却给了那个不相干的人!
她直视着男人的眼眸,丝毫不畏惧里面射/出的寒光:“我的要求很简单!”
“说!”
女子看着男子,一字一句的说着:“反正我父皇推我出来做和亲公主那一刻起,我便对我的国家死了心!城池什么的我都可以不要!我的要求,那便是,让,我,做,你,的,女,人!”
“找死!”男人一甩手,把女子一个打出,女子狠狠的撞在屏风上,再跌落到地上!
女子被撞痛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女子用衣衫擦擦嘴角的血迹,踉跄着站了起来。
看着眼前那个满脸寒霜的男子,开声嗤笑着:“怎么?我的薄生殿下,那么生气,莫非是心里有人了?我猜猜,是那个被艳绝天下的莲祭?”
说着说着,自己又否认了起来:“不,不是她,如若是她的话,你怎会舍得自己的女人委身他人呢!”
一袭白袍的男子再一次挥手,女子又一次的撞到身后的屏风上,这次却再也爬不起来。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40)
齐雪尔看着眼前这个,仿若神祗般存在的男人,这个本来是她的男人,却平白被其他女人占了。
只见她唇边泛着一抹绝笑:“想要救莲祭,就只有一个条件,便是让我做你的女人,一个晚上,让我做你一个晚上的女人,我便会立刻放了她,并且还会双手将薄益珩奉上!”
男子闻言,垂下眼眸。
女子见到男子垂眸,以为是有机会了。
便面露喜色地说着:“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春/风一/度后,你完全没有损失,到时既可以救人,又可以完成你的心愿,一举两……”
本来因伤重,趴在地上无法起来的女子,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口,便真的是,今生都无法再说一句话!
男子似是厌弃地,一眼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女子,挥挥衣袖,转头便走!
只留下那个,瞪着眼睛,却没了气息的可怜女人。
那人一走到门口,便有人来汇报:“回殿,薄益珩已经找到,正在正宫里压着。莲祭却依旧还没找到!”
“继续!”男子扔下这句话,便消失在孟朝殿。
帝城,议事正殿。
入眼,是一个中年男人,全身衣衫如破布般,还带着血迹斑斑,只见他面容不整,头发凌乱,带着丝丝痛苦的呻/吟声地趴/在地上,神色一脸的沧桑。
瞧那身子,该是受过惨/烈的折磨。
旁边站着几个身高八尺的男子,统一穿着黑色的衣袍。
那几个黑色衣袍的男子,看到前方一袭白袍的男子出现后,皆恭敬地上前行礼!
男子点头,然后挥手示意几人退下。
顿时,整个大殿,只剩下一尘不染的身穿白色衣袍的男子,和趴在地上,衣衫褴褛的男人!
地上的男人艰难地转着头,看着来人,瘦削的身子,却散发出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只见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微弱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你是谁?是谁?为何要如此待朕!”一脸的蓬头垢面,好不肮脏的样子。
白色衣袍的男子没有理会地上那个男人的问话,而是好整以暇地睁着狭长的双眼,一脸淡漠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满目的不屑。
好一会儿后,慵懒地踱步,走到悬挂着写有“建极绥猷”四个大字的牌匾下,看着那张金灿灿的龙椅。
他以一种皇者之气,一个转身,五指轻轻地掸了掸飘起的下摆,然后藐视着下方在匍匐着的中年男人,嗤笑着:“如丧家之狗般,还敢自称是朕,真是一个笑话!”
中年男人艰难地抬起头,这时才看清眼前男子的容貌,精致得仿若画中走出的人物,周身却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
这样一个仪表不凡的人,他在脑海中细想了好多遍,真不知什么时候得罪过他这样一个人,并且他也不曾记得,他见过他。
中年男人依旧挣扎着,在苟延残喘:“你是谁?朕记得不曾见过你!为何要如此待朕!”
白色衣袍的男子,俯首细细摸着那个,古往今来,让无数人为之前赴后继,虽死不悔的龙/椅,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41)
【你风华绝代的浅笑,回眸间的袖手挥扬,是说不出的伤,也是写不出的痛。】
好一会儿,他回过头,对着匍匐地上的男人道:“既然你的江山,你无法守住,那么,这椅子,你也不配坐!”
说着一挥手,本来金灿灿的龙椅,顿时成了一堆粉末。
那匍匐在地下的中年男人,看着象征着至高无上的龙椅被毁,他的皇座没了,没了,真的没了,这代表他至高无上,受人尊崇的身份没了!
地上的男人一声沙哑的凄厉尖叫着:“不!”
白色衣袍的男子,优雅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摆,休闲地踱步走下。
然后在那人面前停下,蹲在他的面前,眉眼微弯,唇角扯起一抹艳笑,语气里,仿是友人间的谈笑般亲昵,“薄益珩,十五年前的预言,实现了呢!”
轻轻的一句话,如春风扫过般,让人舒适温暖,却又犹寒风刮过,让人刺骨入心。
本趴在地下,正为他的龙椅宝座变成碎末而难过的男子,闻言,浊眼里一片震惊!
这个人,怎么会知道十五年前,占星师的预言!
他明明记得,所有和那场占星有关的人或物,一个不留的,通通都被他埋葬在那场大/屠/杀里。
如今却有个年轻人来告诉他,十五年前的预言,实现了!
可能是久居上位,又可能是过于震惊,那人虽然已经很不堪地匍匐地上,却依旧用虚弱的语气,带着丝丝严厉的语气,在质问着:“你是谁!为何要如此残/忍对待我薄氏一族!”
白色衣袍的男子,看着前方的那个,明明如丧家之狗般落魄的人,却还时刻想着再一次号令天下的男人,有些嘲讽地站了起来。
他以一种不屑的眼光,看着脚下的男人,嗤笑道:“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
说完,抬脚踩在了男人摊在地上的那五根被折磨得不成指形的五指,一步一步的向着门口走去,神色优雅而慵懒。
只留下身后,惨叫声不断的中年男人!
微风带起了衣袍,也扬起了男子胸前的发丝,大朵大朵的云在天上飘着,旁边的柳絮在轻轻的飘拂。
而那人也优雅地抬起双手,轻轻地向着后面的大殿一挥。
顿时,一片火光。
外面的阳光正好,透过枝桠细细碎碎的投/射出一幕幕光影,男子步下台阶,伸出修长的五指,先是细细摩挲一番,然后,整个人气息一变,摊开的五指,一握。
身后的整个大殿,轰然倒下。
被风吹得洋洋洒洒的粉尘,扬起了旁边的柳条,也扬起了男子的眉角。
云淡风轻,一切恬淡而安宁,像微风拂着柳絮般的轻柔而美好。
好一会儿后,旁边有两个人向着白色衣袍男子走来,恭敬地汇报着:“回殿,莲祭已找回,可是……可是……”
白色衣袍男子闻言,皱皱眉:“怎么了?”
“回殿,莲祭身上多处致命伤,而且身体还有被多次侵/犯过的痕迹,性命堪忧!”
“人呢?”
“回殿,已被阁主接回杀殿,进行医治!”
白色衣袍的男子闻言,挥挥手,那两人行礼后,退下了!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42)
【苍天为证,黄土为鉴,如若初幻蝶负了薄生,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无法善始,不得善终】
江南,神秘的屋子。
初幻蝶慵懒地趴在榻子上,对着旁边正在看书的那人,皱着小脸:“小烈,你怎么那么喜欢看书呢?”
那人闻言,把视线转到旁边榻上趴着的女子身上,慵懒的鼻音应答着:“嗯?”
初幻蝶抱着薄被,嘟哝着:“小烈,我发现我越来越懒了,现在都不怎么看书了,怎么办!”
那人难得的好心情,放下手中的书卷,和女子调笑着:“嗯,小蝶不用看书,看小烈便行了!”
榻上的女子闻言,睁着大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似的,满口的不可置信:“小烈,刚刚那话,是你说的吗?真的是你说的吗?”
那人弯着唇,看着女子,“你以为呢?”语气里满是亲昵。
初幻蝶又重新把头枕在垫子上,嘟囔着:“我怎么知道呢,以前的小烈冷冰冰的,都不说这些话的!”
那人哼哼着:“不喜欢?”
初幻蝶闻言,连忙下了榻子,走到那人跟前,一个前扑,双手绕着那人的颈项:“喜欢,都喜欢,只是以前的小烈太冷冰冰了,还是多说点话的小烈比较好!”
那人被女子向前一扑,向着桌子前倾了一点,抬手执着女子绕着他颈项的手:“嗯,喜欢就好!”
两
人又打闹了一会儿,初幻蝶像是想到了什么,把头枕在那人的肩上。
有点懒懒地说着:“小烈,那个以前每隔一段时间,就给你送东/西的胖叔叔,你还记得吗?”
那人闻言,慵懒地回答着:“嗯?”
“我听别人说,那个胖叔叔全家都死了,而且杀他们的人还特别凶残,特别是那胖叔叔,断肢断臂的,全身没有一处是好的,听人说,那个胖叔叔最后还被人抛在大路上,甚至身体有些肉都被狗给吃了!”
初幻蝶说完,没等那人的回答,又自顾自的说着:“那些杀人的,太没人/性了,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胖叔叔一家,被通通杀光了。”
那人执着女子的手,很明显地顿了顿,才开声,“小蝶,觉得那些人,很残/忍?”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压抑。
初幻蝶点点头。
“嗯,很残/忍!”
那人压抑着声线,声音有些颤抖问着:“不喜欢?”
初幻蝶好奇地抬起手,轻捏着那人的脸颊:“小烈,毫无人/性的杀/人/狂/魔,怎么会有人喜欢呢!大家讨厌都来不及!”
这话一出,那人的心,‘咯噔’的一声,放佛有什么在往下掉。
他突然害怕起来。
要是她知道了,他做过的事情,有比这更残忍成千上万倍的,怎么办。
那人不敢往下想了,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惊。
这种感觉,好像下一秒,便要失去她似的,这让他产生前所未有的恐/惧!
上天下地,他无所畏惧。
可他最怕的,便是,眼前的女子,从此不理他。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43)
【如你在人间,我陪你。若你在司阴,我伴你。】
那人慌乱地站了起来,有点踉跄着,把女子抱在怀里,手都有些颤动着。
那人紧紧拥抱怀里的女子,惶恐她会跑掉似的!
初幻蝶看着男人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有点疑惑了:“小烈,你怎么了?”
那人抖着声音,有点恐惧地问着,“小蝶,你会讨厌我吗?”
“小烈,你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那人还是不敢相信地重复问着:“小蝶,你会讨厌我吗?”
初幻蝶虽然不懂,为何她的小烈会突然这样,但她仍是认真的回答着:“小烈,如果全世界都讨厌你,那么我会站在你这边讨厌全世界,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我宁愿不要全世界,也会伴在你身旁!”
那人瞳孔里,仍是有着挥洒不去的惊慌:“真的?”
初幻蝶重重地点了点头:“嗯,苍天为证,黄土为鉴,如若初幻蝶负了薄生,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无法善始,不得善终!”
那人闻言,紧紧的把女子拥在怀里,手还是不停的颤抖着!
小蝶,我的小蝶,对不起,对不起,我该阻止你发这样恶/毒的誓/言,可是,我怕,我怕,我真的怕,如若你真有一天知道了所有,会离我而且。
除了让你起誓,我别无它法了。
原谅我,小蝶!
如你在人间,我陪你。
若你在司阴,我伴你。
生生世世,相依相偎,永不分离!
江南,初宅。
坐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