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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生,眉发皆白的薄生?”廉初歌问着问着,自个儿皱起了眉眼。
“初歌,你见过眉发皆白的薄生?”廉初歌怀里的小桑迟睁开眼睛,奶声奶气地问着。
廉初歌摇摇头,“真人我没见过,只是曾经有过一个叫薄生的人,他以一副眉发皆白的样子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说着,廉初歌低下头,看着怀里的桑迟,“而且,他的样子,和你很像。”
“初歌,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薄生?所以他才会在你脑海里显现出来呢!”
“你说什么话!我连那薄生是谁都不知道,只是那时,……我说,我和你这小屁孩讲这些干什么!你要没问题,我们就进去了!”
“嗯。”
“小廉廉,你不是说我们要毁了圣宫的“寒宿”吗?怎么到昔璃宫来了呢?”
“‘寒宿’是放在昔璃宫的一个石室里,由一朵叫姬绿的花给守护着,沿着篱湖一直走,在倒数第三颗烟尘那里,便是石室的入口。”
“小廉廉,他们怎么会那么轻易让你知道‘寒宿’的所在地呢?”离银一脸的不懂,按着这关系到两宫命脉的东西,现今的廉初歌还不是自愿要嫁给昔璃宫的圣子,应该不会告诉她才对呀!
☆、对战圣宫(7)
这时迎面走来两宫婢仆,先是露出惊讶状,接而又很快的恢复一脸漠然的样,对着廉初歌恭敬的行礼。
廉初歌点头后,婢仆又走了过去,相比于廉初歌的淡定,离银则早吓出了一身冷汗。
“在两宫的外人面前,廉初歌和古墨睰早便成婚,是正式的昔璃宫主母,她们刚刚的疑惑,只是惊讶一向深居简出的我居然会出来散步。只是如今要加快速度了,如今有婢仆看到我了,古墨睰知道是迟早的事!”
“小廉廉,为什么不用灵术呢?”
“这附近有姬绿花在,我们还没拿到“寒宿”便运用起灵术的话,姬绿会有很强烈的反应,从而散发出一种很浓郁的香气,那股香气散发的速度比我们用灵术瞬移还要快,所以必须在拿到“寒宿”后才能用灵术!”
当他们终于走到倒数第三颗烟尘的时候,廉初歌转头,“大鸟,你和白在这里守着,我先进去,我一出来咱们便离开,锦雀很快就会发现我们离开前布的只是烟幕,过不了多久就会知道我们其实是来了昔璃宫!”
“嗯。”离银点头。
一旁的姬白则面有难色地看着廉初歌,欲言又止的样子,“初歌,你真要进去?”
廉初歌转了转抱着小桑迟的手,抬头看着姬白,“嗯,怎么了?”
“没,你进去吧!”
当廉初歌抱着小桑迟隐了进烟尘的时候,离银转头看向姬白,“白白,小廉廉进去了会怎样呢?我看你神情,一定是有问题的!”
“嗯,她进去后,再出来,会认不得我们。”
“什么?我要进去阻……”说着,离银便往廉初歌消失的方向走去时,被姬白一手给扯住了,“这是小幽幽告诉我的,他说廉初歌一定会去毁了那两颗珠子,然后……”
姬白说着说着,便感慨的轻轻地叹了口气,“大鸟,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一万年前的故事么?”
“初幻蝶的故事?”
“嗯。初幻蝶,廉初歌这次进去出来后,便会变成初幻蝶。”
“为什么呢?”
“一万年前的柳绯烟和古幽草在姬绿花上交/融了精/血,廉初歌进去的话,姬绿所溢出的浓郁灵气会暂时把廉初歌本来的魂魄所压制下去,而姬绿所蕴含的初幻蝶的精/血便会侵/占廉初歌的身体。”
“那你怎么不和她说呢?”
“小幽幽说,他怕廉初歌不幸福。怕薄生只是因着对初幻蝶的执念,而一直苦苦纠缠着廉初歌。”
离银听了这话,感觉鼻子有点发酸,那个总有着慵懒而温暖笑容的人都不在了,却一直用他自己的方法保护着他家小廉廉。
“若真是这样呢?”
“诞星环里有小幽幽离开前储存着的混沌之力,如若薄生真的只是因着对初幻蝶的执念而选择廉初歌的话,那混沌便会彻底清洗廉初歌体内有关初幻蝶的执念和怨恨,变成一个新生的灵魂,到时的薄生于她,只是一个好不相干的陌生人。”
☆、对战圣宫(8)
“我家小廉廉的,他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洗了小廉廉的执念呢?那不就没有现在的事情发生了?”
姬白给了离银一记白眼,感情的事你不懂,就别问了!
廉初歌抱着小桑迟进到了石室,看着那朵泛着莹绿光芒的姬绿,一时间有点晃神,她把小桑迟放下,“你现在这里站着,我织法把这两颗‘珠子’拿下。”
“初歌,我帮你!”
“不。你的气息和昔璃宫的气息不一样。你要是催动灵术,不一会儿昔璃宫的人便到了,要是我支撑不住的时候,你再给我补给灵力便行了。”
“嗯。”小桑迟应着,转身便变回了大桑迟。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那两颗冒着寒气的珠子,唇边扯起了一抹冷笑,她双手织术,一道红光在指上显现,她立刻将之注入“寒宿”。
红光一触碰上寒宿,旁边的姬绿花瞬间绽放,泛着一层层莹绿的光晕,寒宿的周边也开始结起一层类似霜状的物体。
不一会儿,整个石室,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幽香。
随着廉初歌注入的灵气越来越多,寒宿周围结起的霜状物也越来越多,整个晶莹剔透的石室开始有“喀拉”、“喀拉”的断裂声响起。
廉初歌咬着牙关,忍着寒宿所散发出的和她的红光相抗衡的灵气,她凝视着眼前的寒宿,对着旁边的人道,“桑迟,毁了那朵姬绿,快!”
桑迟停下抵在廉初歌背部的双手,开始重新结术,扣起食指和无名指,掌背相对,一个翻手。
掌中显现一团莹白的光,他嘴上快速地念着咒语,手中的光团开始向着姬绿花的方向慢慢移动。
逐渐,光团的下方开始开出一小朵血红的曼珠沙华,光团慢慢落在曼珠沙华的花/蕊上,桑迟伸出右手,向前一伸去,载着光团的曼珠沙华也向前疾速飞去。
在曼珠沙华终于浮于姬绿的上方时。桑迟的手掌一个向下倒扣,曼珠沙华也旋转向下,花萼对着姬绿的花萼,花/蕊上的那团光亮随着曼珠沙华的倒扣,开始慢慢的融入姬绿。
而旁边那两颗珠子,因着廉初歌不停注入的灵术,本来围在珠子周边的霜状物开始慢慢消解,最后向着四面八方射出炫目的光。
廉初歌被寒宿溢出的灵气不断撞/击着内脏,嘴角开始有鲜血溢出。
她咬着唇,忍着身体的不适,再一次双手织术,大量的红色光芒在手中显现,她再一次把手中的灵术,全数向着寒宿击去。
旁边的姬绿则不断被白色的光芒所吞噬,最后,显出花/蕊中间流淌着的红色液体,白色的光芒一触碰那团红色的液体,桑迟明显的皱眉了。
那红色液体的感觉,太熟悉了。
这一皱眉,嘴上的咒术虽只是停顿了那几不可闻的瞬间,可是本来被光团逐渐吞噬的姬绿,下方的血红液体在花/蕊里,开始慢慢的自我滚动。
最后一个跳/跃,向着旁边的寒宿溅去,两颗寒宿顿时被血红的液体所围裹着,散发出幽红的光芒。
☆、对战圣宫(9)
廉初歌体内的五脏翻滚得更加厉害,气息也开始在体内乱窜。
那旁的桑迟另一手重新结术,摊开的五指一握,泛着莹绿光芒的姬绿瞬间成了碎片,旁边的寒宿放佛不受影响般,向四周散发的光芒是更加的璀璨了。
莹白中带着丝丝缕缕的血红光芒,将整个晶莹剔透的石室都染成了一片霓裳的红。
廉初歌见状,一把咬破右手中指,顿时有小血珠冒出,她将冒着血珠的指,对着空中,狂草似的看似随意地划了几笔。
她的眸子瞬间染上一片血红,唇角也绽开一抹戏谑的笑。
廉初歌嘲弄地看着前方两颗散发莹白光芒的珠子,哼,明明是肮脏不堪,要以鲜血腐养才能保存灵气的东/西,也敢以圣洁著称。
她懒懒地踱步走到那两颗泛着光芒的珠子,嫩白的柔荑轻轻拈起那两颗珠子,对着旁边的桑迟一阵艳笑。
一挥手,整个晶莹剔透的石室轰然倒下,两人也消失在这片破败的地方。
再一次现身时,姬白和离银二人,已经和昔璃宫的人打得如火如荼了,场面一片的混乱。
廉初歌织术对着昔璃宫的人挥手一打去,卷起那边的姬白和离银,转身消失在一片倒地的人群面前。
“小廉廉,你还是我的小廉廉么?你认得你家的贴心小棉袄,我么?”离银看着眼前的廉初歌,指了指自己,试探地问着。
廉初歌对着离银反了个白眼,“离银大爷……”
“哈哈哈!小廉廉,我看你真是客气呢!叫大爷我,小离离便行了,无须多礼。”
姬白无语地捏了离银一下,给你点阳光,还真把自己当太阳了!
廉初歌看着眼前,眉眼弯了起来,“哼,来了!”
“什么来……”
锦雀看着眼前,血红色瞳孔的廉初歌,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初歌,你……”
廉初歌缓慢地踱步到锦雀的面前停了下来,她抬起右手,递到锦雀面前,轻柔地说着,“看,这是什么!”手中显现两颗泛着丝丝红光的珠子。
“寒……寒……宿!”
廉初歌戏谑地利索摊在锦雀面前的手,退到离她三尺开外的地方,“是呢!以血腐养的妖邪之物呢!你说呢,圣洁、高尚的圣宫雀灵,这珠子,是否不应存于世上?”
说着,便做着就要握拳捏碎寒宿的样子,锦雀一声惊叫,“初歌,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呵,一定是不要这颗珠子了。那我便替你们圣宫尽灭这妖邪之物!”
随着廉初歌用力一捏,东西“咔嚓”、“咔嚓”碎裂的声音传来。
“廉初歌,你要做圣宫的叛/徒!”
“我从来不是圣宫之人,何来叛徒一说,更何况,圣洁的雀灵,我帮你们圣宫摧毁我手上这两颗妖邪之物呢!你们难道不该感谢我嘛!”
“廉初歌,你归还两颗珠子,我圣宫对你之前所做之事既往不咎,若你继续冥顽不灵,天涯海角,我两宫都不会放过你!”
廉初歌看向那边说话的柳文泽,“外公,我还真的很怕呢!”说着,手用力一捏,倾斜着拳,有细碎的粉末从缝隙中泻下。
她抬眸向着柳文泽,唇边泛起一抹风华绝代的笑,手向前一伸,五指一摊,挥挥洒洒的粉末随风荡起……
☆、对战圣宫(10)
那旁看着寒宿被廉初歌捏成粉末,洋洋洒洒的飘在空中的柳文泽,怒目圆睁,眸子射出让人寒颤的冷光,他眯着眼看着廉初歌,双手织术。
柳文泽大喝一声“廉初歌!”便运气灵术向廉初歌攻去,剩下的那些子弟见着宫主开始动手,也纷纷上前相助。
廉初歌一个灵术向上,浮于半空,向后退着,避开了柳文泽的攻击。
她冷漠地看着身下的人,嗤笑着,哼,一群蝼蚁!手中显出一团红色的光芒,向着下面不断冲上来的人打去,顿时一片哀嚎声响起。
那边的柳文泽见状,看着浮于上空的廉初歌,“哼,原来是堕魔了,我就奇怪。瑶儿本来就下了禁制限制你的灵术和精神力,你根本就是灵术废柴一个,如今靠的也只是堕魔的力量,哼!”
“赤,橙,黄,绿,青,蓝,紫,诛阵,摆!灭魔!”
廉初歌听着这话,心如槁灰。
原来她并不是灵术废柴,只是被柳青瑶禁制了而已,禁制罢了。
呵呵,那时的我,只是稚儿一个,柳青瑶,你在我身上,究竟下了多少禁制呢?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呢?
那十一年来,你不断要求我做些奇怪的事情,我毫无怨恨,而你和我说过最为慈爱的一句话便是,小初歌,作为一名女子,将来嫁为人妇,必须德才兼备。
结果却是为了让我执念失错,精神紊乱,好让锦雀颠覆我的一切,从而成为你们的傀/儡。
柳青瑶,我欲为人,你却誓必要我堕魔!
廉初歌看着剩下不停闪着五颜六色的阵法,笑了。
眸子的血红,逐渐加深变紫,放佛镀上了一层荧光般。
只见她看着下面的景象,很轻很轻的笑了,然后双手很有韵律地慢慢织术,那一摇一摆,放佛是个舞者,在跳着灵动的舞步般。
“柳文泽,沧流一过,霞光万丈,残阳如血,血如残阳。如今,我便让你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沧流霞光!”
说着,廉初歌的双手向前一挥,一道血红的光影以她为中心,向四周不停蔓延,被触碰到的圣宫子弟,无一不响起阵阵的惨叫声。
姬白本来忙着和圣宫的弟子对打,一下子没有注意廉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