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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无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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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穆阴冷一笑,面目狰狞起来。「我会遣人打断他的狗腿,再挖掉他眼珠子剁了喂狗!」不容人置疑的笃定腔调,残暴得像已渗着血水一样腥臭可怖。
  她倒抽口冷气,被他狠辣的手腕吓倒了,单纯如她,从未遇过这么可怕的人。
  他忽地低笑起来,褪尽阴狠的脸庞恢复了最初的慈眉善目,变脸好比翻书的速度般教人傻眼。
  「公主意下如何?」连话,也变回最初的恭维调调。
  「你若敢造次,我绝不轻饶!」她强忍恐惧,他的话或许能吓破她的胆子,可同时也在警戒她绝不能泄漏半点风声。
  「公主是聪明人,怎么老是在做着些傻事?」他叹了口气,满脸惋惜,漫不经心地解开了襟前绳索。「您会后悔的。」
  语毕,她还未来得及了解他的种种言行,他已脱下了身上的大氅,用力抖了开来,再覆上她的肩头——他脸不红气不喘,一气呵成完成了引人侧目的行为。
  出其不意的举动,杀她一个措手不及,她这才发现他手上根本没有簪子!
  淳临气红了脸,尚未扬声斥喝,她身上多出来的大氅已被人使劲扯掉,突来的力道使她整个人向后踉臆,几乎摔倒的同时,她被狠狠拥进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那木都鲁,赫穆恭请贝勒金安。」
  及时响起的声音,堵住了她差点吐出的尖叫。
  原来是申哥哥知道背后有他的支撑,她绷紧的肩膀立时松懈下来,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他怀里。
  「有劳贝勒。」接过祺申甩来的大氅,赫穆笑觑他额际暴跳的青筋。「告辞了。」把目光调回淳临脸上,赏心悦目之余,也顺道煽煽她夫君的妒火,一举两得。
  留恋似的视线,直教横抱于她腰间的大掌掐握成拳。
  「申哥哥」满腔惊恐正要道出时,她回首,却看见他满布阴霾的脸庞。
  他放开了她,深沉的眸直瞅她略带慌意的眼。「青绫说你去请安了,可我到额娘那边去的时候,她却说没看见过你。」
  「我青绫还没炖好补汤,我在潋园里等她」她试着解释,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跑到隆恰轩去了,怕窃听一事露馅儿。
  「等青绫?」他对她的回答嗤之以鼻。「能让你在太冷天出门的人,真不简单。」他讽道。她怕冷怕得要死,怎会肯待在外头等人?破谎言!
  淳临不笨,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她咬了咬唇,道:「我不认识那个人,刚才我一个人在梅林闲逛,然后遇见那个人没多久,你就出现了。」
  「一个人在梅林闲逛?」他撇唇,嘴角勾出冷冷的笑痕。「说得好像梅林已开逼了梅花似的。」戏谑般的字句渗着一股酸劲。
  她的话听在他耳里,无疑成了最蹩脚的谎言,谁会冒着寒冬天出外对着一列枯枝生出观赏的雅兴?更何况,她是那么畏冷的人。
  假如现在是梅开的时节,他或许愿意相信她——可惜不是,他无法相信她。
  解读出他脸上的不屑,她揪紧了裙摆。「申哥哥,我——」
  「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打断她未完的话,他转身就走,一副听她多说一句都嫌烦的样子。
  假如她对他只有一堆谎言,他不想听。
  亦步亦趋地跟上他疾走的步伐,他冷硬的脸色教她慌乱极了,她不死心地想上前解释清楚,奈何她个头娇小,比不上他的高大腿长,她得用跑的才能勉强跟上。
  这是非常罕见的状况,他有哪回不是跟她手牵手地走在一起?如今,他却把她抛在后头,任她独自追随他负气的背影。
  到达临安居后,祺申厉声吩咐枫依得看管好主子,别再让她独自出门,他凛冽的眼神和严肃的言辞吓得枫依直点首。
  「申哥哥」及时拉住他的手,她下让他就此离开,小脸满是惶然的焦虑。
  掌上的冰冷教他皱眉,本能地想反握她的小手为其取暖,她却放开了他。
  把他突然锁起的眉峰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心一酸,以为他厌恶自己的触碰,赶紧把手抽回,深怕再惹他不悦。
  「刚才刚才那个人只是向我问路,他想到隆明轩去」
  暗自强抑的怒火又再窜上心头,面对她的一再辩释,他开始感到无力了。
  「那个人,一直跟阿哥不对盘。」赫穆不可能跑到仇人的住处去吧?
  她呆掉,知道隆明轩是祺康贝勒的住处,却不晓得赫穆与祺康不和
  直到他拂袖离去,她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干了欲盖弥彰的蠢事,她抚额呻吟,觉得头疼极了。
          
  终于跟意中人重逢了,她会有什么想法?
  祺申拧着眉心,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不断揣测淳临的心思。
  已为人妇的她,大抵也只能有恨不相逢未嫁时的遗憾吧?
  申哥哥,可以的话不要管我的事。
  言犹在耳的话语使他心胸窒闷,想起她的谎话连篇,他就恼火,她那是为了不让他插手管她的事?
  没忘掉她当日的请求,他甚至连她当时的神情和语气都记得牢牢的,更不可能忘了她对赫穆的那份执念,这,一直是他的心头刺。
  啧,真烦。
  举杯独酌间,响起了敲门声,他眉头一紧,不打算理会,但来人不放弃地又叩了第三、第四直到第八下,他霍然摔杯,火气攻心之下,他大步上前开门。
  到底是哪个不识相的奴才?忘了他初更后就下准打扰的规矩吗?
  猛然敞开的大门,迎来了不该于此时出现的人儿——淳临。
  他盛怒的脸庞一凛,锐利的双目没错过她正冷得颤抖的身子,他立时抢过她手上的托盘。「快进来!」还愣着做啥?不怕冻死吗?
  走到桌前放下托盘,他立即给她取来貂裘披上肩头,在她忙着呼气呵暖自个儿双手时,他直接挪起她的小手纳进厚掌间,自然而然地烘暖她的冰冷。
  「你的丫头当我在说空话了?谁允你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跑?」他眉头拧得死紧,口气难掩愤懑,瞧她在太冷天里还敢穿得这么单薄就火光。
  「她们都歇下了,是我自个儿偷跑过来的」她讷讷低语,灵眸睨着他眉问的下快,她抽回了双手,转至桌前舀出红枣银耳汤。「你先喝了这个好吗?」
  「这种事使唤下人送过来不就得了?」瞧她,抖得把半罐汤都洒出来了。
  气归气,他还是依她之言把汤喝了。
  淳临立时焕出安心的微笑。「喝了就别再跟我生气了。」
  原来是赔罪礼?待人把汤喝光了才道出其意,她真的很狡黠。
  虽然上圈套了,但他没半分怒意,反倒挑起眉,勾出笑痕。「我有生气吗?」
  求和的举动彰显出她对他的在乎,把他先前的烦躁释然了大半,也让他觉得他们之间,并非只是他一人唱着独角戏。
  「有,你明明就有」他眼底的笑意壮大了她的胆子,她不客气地抱怨起来。「傍晚不听我的解释、不牵着我回临安居,我这么晚了特地给你带吃的来,你还要凶我」句句指控道尽了她的满腹委屈,他还对她冷嘲热讽哩,哼。
  「你还特地跑来教训我有多没良心。」他当她在撒娇,嗓音仍是笑笑的。
  「你知道就好」他刚才还用吼的来把她赶进屋里呢,哼。
  看着她娇嗔的容颜,他心情却忒好,张臂拥住了她,他厚实的掌抚上了她随便乱缠的髻儿。「那汤,是你亲自做的?」
  突来的拥抱教她怔住,直到耳边响起他低沉的嗓音,震回了她的心神,她这才连忙点头。「是呀,美食能满足口腹之欲,让人吃了开心,也就消气了嘛」
  唉,她又撒谎了,那只是她睡前的小点心啦
  「这么怕我生气?」他沈笑,低问间,放任了长久被压抑的冲动和渴望,吻上她柔若绸缎的青丝。
  「我怕我们就这么闹翻了。」依偎在他健硕的胸怀里,她余悸犹存。
  她在他身上尝到了比惹怒额娘更为巨大的惊惧,她知道该如何讨好额娘,却不知该怎么让他消气,临寐时,她抱膝苦恼了好久,才想到了用美食来打动他。
  「咱俩都不是吵架的料,何来闹翻之说?」他笑了,她待他原是这般用心。
  确定他完全消气了,她又重提傍晚之事,重申她不认识赫穆之外,也道出了赫穆的恫吓,还不忘埋怨他当时拒绝听她解释的态度,害她被人撂了狠话也有苦说不出。
  听毕,他只问了句:「这是你第一回跟他碰面?」
  她点头。「好可怕的人」好难想像月儿是怎么跟这种人对峙。
  「对,他是坏人,离他远远的就对了。」他顺着她的话走,并将她越拥越深。
  本以为她在惠王府小住那几天,早就跟赫穆碰头过了,还好她压根儿忘了赫穆的模样,至今尚未认出他就是那个让她钟情多年的阿哥。
  他承认自己怀有小人之心,总不愿让她跟璟月走得太近,只怕她终有一天会遇见赫穆,然后把心全盘交予她真正的意中人,落得半点也不给他的下场。
  「临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你让我越来越做不成君子了。」眉峰酿着淡淡的懊恼,在那喟然低喃间,他的薄唇,落到了她的粉额上,细细啄吻。
  突如其来的亲密教她瞠目,同时从他贴近的鼻息间嗅到了酒气。「你、你你喝、喝酒了吗?」心跳得太急,导致她严重结巴。
  「是喝了点儿。」暂缓亲吻,他贴着她的鼻尖,凝视她清亮的大眼。「不喜欢的话,以后要吻你之前,我都不碰酒。」顾及她的喜恶,他有礼地作出承诺。
  「也不、不是啦」只是光嗅着他嘴间逸出的醇厚酒气,已让她感到醺然,脑子变得有点不清醒。「要、要喝、喝解酒茶吗?」持续结巴,她还差点咬到舌。
  他醉了吗?她不确定,无法把眼前的男人跟平日的祺申联想在一块儿,他的俊容依然好看,却比平日多了分邪气,他的眼眸依旧温煦,却比平日更为炙热
  「相比起来,我比较想吃你。」他低笑,直接道出对她的欲望。
  「嗄?」是「你」还是「梨」呀?他刚才的发音
  「这个。」稍稍挨前,就吻上了那张呼出惊讶的傻气小嘴。
  不必再分析他方才发音的对错,他已用行动来为她解惑。
  再也不是小时候那娃儿腻着哥哥般的拥抱,他们都长大了,他以一个男人拥抱女人的方式,将她牢牢锁在双臂间,从最轻柔的吮吻到深入探进,他恣意纠缠她的丁香小舌,撷取着连她自己也不晓得的甜美。
  火热的吻扰乱了她的脉搏和呼吸,她根本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热情的挑逗,尝到他嘴里残留的醇酒,她不觉苦涩,反觉辛辣,他强悍而灵活的舌正戏弄着她,每一下的挺进都是他滚烫而急切的需索,她半眯着眼,醉得一塌糊涂。
  如果她推开他的话,他一定会住手的,但她没有,连半分抗拒也没有。
  她的纵容,助长他更得寸进尺的侵略,挑起他更炽烈张狂的欲念。
  「你脸好红。」轻咬她香软的芳唇,他眯眸低笑,长指挑开了她襟上的钮扣,他的大掌随即探进,握住了她诱人的丰盈,也摸索到她鼓动如雷的心跳。
  她急喘着,他的掌心带着烫人的温度,俏颊随着他邪肆的捏揉而越发艳红,单薄的衣裳被他飞快剥落,她失措地望向他,却又被他狠狠吻住。
  她人在他房里,主导权在他手上,既是她主动前来,他就没有放过她的必要。
  恣情翻搅她早已紊乱不堪的气息,他把她的理智拌成一滩春水,双手煽情而霸道地侵占她逐寸失守的领土,他勾引她的热情,催促她的回应,当她青涩地、怯生生地学着舔吻他,他气息浓重,几乎被她逼疯,高大的身躯将她压往桌沿,铁臂圈着她的柳腰施力一提,霎时削减了彼此悬殊的高度,亦方便他更为放浪的爱抚。
  「在、在这里?」才坐上桌子,他就马上掀起她的裙摆,她吓得花容失色。
  「不喜欢?」也对,才第一回就在炕床以外的地方,实在太刺激也太放荡了。
  成,那换地方,他待她一向好说话。
  抱起她,他直往炕床走去,灼热的目光不离怀中半裸的娇躯,她的兜儿被他扯至腰际,露出足教所有男人屏息的艳丽春光,他下腹倏紧,勃发起更张狂的情欲。
  她的背才靠上软褥,他已欺身压上她香馥的身子,迅速卸除他们身上的累赘,他炙湿的唇舌、粗硬的指头开始在她身上掀风播浪,吮弄她沁香的发肤,抚摸她娇美的胴体,真切的肌肤之亲告知他——她比他先前想像的,还要甜美许多。
  「柔情似水不,你是柔情胜水」他低哑道,沾弄她倾泄而出的暖潮,他试着滑入一指,在她芳软的密径间辗转旋动。
  陌生的侵入带来理所当然的不适,也挟随着羞于启齿的欢愉,她有些难受地嘤咛着,他却在她耳边道尽只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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