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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朝紫彤眨眨眼。
紫彤一愣后立即涨红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对于他的霸道态度
不敢苟同。
想到这两个星期所谓的度蜜月,他们根本就没出过门,成天大半
的时间几乎都窝在床上,有时她也满纳闷的,他哪儿来的那么多精力,
简直是色到最高点了,如今竟还大咧咧地说还没度完蜜月。
见紫彤若有所思,易桓浚很恶劣的凑近她的耳畔,“当然还没度
完蜜月,我永远也要不够你,才短短两个星期,只能塞牙缝而已……”
他暧昧的朝她的耳中吹气,露骨的私语让她脸红心跳。
易庭禄很高兴的看着儿子与媳妇之间的亲密。“浚,不用急,你
先好好陪紫彤到处玩玩,再专心接手饭店事务。”“好。”易桓浚随
口应道,眼眸紧盯着紫彤脸上的晕红媚态不放,根本没有察觉妮娜正
用着嫉恨的眼光看着紫彤。
紫彤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待她察觉时,那抹嫉恨的光芒已一闪而
逝,让她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从易庭禄的住处离开后,紫彤先陪着易桓浚到擎天饭店处理了一
些事,才驱车回湖畔的住处。
路上,紫彤试探的开口,“浚,你那个继母妮娜好像很喜欢你,
你知道吗?”
易桓浚转头赠了她一眼。“宝贝,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是说那个妮娜很喜欢你。”她白他一眼后重复道。凭她女性
的第六感与敏锐的观察,八九不离十。
“你别胡说了,她是我的继母耶!”
“可是我看她看你的眼光根奇怪,好像是在看爱人一般。”紫彤
回想着妮娜露骨的眼神。
易桓浚睨她一眼,看她认真的表情,于是也坦白招认,“我承认
妮娜还未嫁给我爸前我是认识她,可是她现在已经嫁给我爸了,应该
不会再去想着以前的事才对。”
紫彤露出恍悟的表情。“她以前跟你……”不会吧!父子共用一
个女人?
易桓浚转头瞪她一眼。“别乱猜测,她是曾经对我表示过,可是
我并没有接受,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后来她就嫁给我爸了,你
可别想歪了!”
“是你自己不说清楚,不能怪我想歪!”她反驳道,有些不悦的
嘟起嘴。
易桓浚瞄到她娇俏的模样,立刻投降道:“好、好,宝贝,是我
没说清楚,不能怪你,那现在你已经明白了,应该不会再误会她对我
有意了吧!”
“是吗?”紫彤咕哝着。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宝贝?”他没听清楚的问。
“浚,为什么你跟爸说你们有皇族的血统?”她知道他是中美混
血,可是皇族……什么意思?
“没什么的,听我爸说我们的祖先可追溯到清朝的开国皇帝,后
来满清被推翻后,一些有皇族血统的人纷纷逃向国外,其中之一就是
我的曾祖父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小时候听我爸说过。”
“人家不是说贵族都是很重血统,为什么你们家不会?你难道不
想娶个血统纯正的老婆?”
“你没搞错吧!这是什么时代了,假如我们家这么重视血统,那
我爸为什么要娶一个有黑道背景且又经营赌场饭店的异国人的女儿为
妻,难道你到今天还不知道你老公眼珠的颜色是蓝的,因为我死去的
老妈眼珠就是蓝色的。”他大呼小叫,故作震惊。
“别闹了,你当我是白痴啊!”紫彤狠瞪他一眼,斥道:“我当
然知道你是中美混血,我只是对今天爸所说的话有些疑问罢了,你干
嘛叫这么大声?”
“反正不管是什么,你都已经是我老婆了,后悔已来不及了!”
他嘻皮笑脸的说。
“哼!少扯了。浚,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接手饭店?”
“你说呢?”他把问题丢还给她。
“其实我并不赞成你现在就接手。”紫彤深思道。
“为什么?”他扬起眉。
“如果你太早接手饭店,我看你爸才真的会身体不舒服。太早让
他退休并不是好事!”
易桓浚闻言,立即不顾正在行车中,转过头便吻了紫彤一下。
“宝贝,你真是太聪明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真的?”
“嗯!我爸一直都全心的在经营擎天饭店,假若突然放手让我接
管,一定不能习惯,说不定反而会对他的身体有影响。所以我早就决
定,只帮他分担,至于接手能拖就拖,何况……”他暧昧的看她一眼,
“我还没决定我们的蜜月何时结束呢!”
紫彤目瞪口呆。他怎么又把话题拐到这上头来了,真是的!
“哼!懒得理你,大色狼!”紫彤娇斥道,转头不想再理会他的
胡言乱狂语。
“宝贝,我只是说实话罢了,你干嘛发火?”他笑得一脸阴险。
“你的脑中除了‘性’,还有什么?”紫彤忍不住啐了一句。
“很多啊!还有……”他故作无辜的想解释,却马上被紫彤打断。
“STOP!你安静点,专心开车吧!”再让他说下去不知又会
扯出一些什么有的没有的暧昧话语。
紫彤忍不住又白他一眼,顿时觉得自己实在不太了解他,有时他
看似很好相处,对她很亲昵;有时她觉得看他就好像隔了一层纱。她
迷惑的摇摇头,有时她不免会想着,这么匆促的嫁给他,到底是对还
是不对?她又对他了解几分呢?
父母早逝,复又在祖母的监护下独立成长的紫彤,从来就不了解
婚姻的意义为何。
短短两个月,她只知道从她和易桓浚结婚后,两人就有如连体婴
般,日夜都黏在一起。
易桓浚对她极好、极宠,将她捧在手心上,带她玩遍拉斯维加斯
每一处可玩的地方,甚至带她尽情的纵赌通宵,而此种行径让她更加
体会、咋舌于他的富裕身价。
一段时日过后,她发现即使易家拥有的擎天饭店在赌城中小有名
气,却远远不及易桓浚在城中以俊帅、风流、富有的名气有名。
浅棕色如小麦般光泽的肤色,配上宛如雕塑过的高壮身材,再加
上紧身上衣与紧身皮裤所显露出的优美男性阳刚肌理,不仅令易桓浚
走到哪里都惹来各方女性的惊叹爱慕眼光,更让她得时时接受各方传
来的欣羡与嫉妒的眸光,而她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因为有时连她自己
也常常看他看到忘我。与他天天相处的人尚且如此着迷于他的魅力四
射,更遑论其他人呢?
由于他们并未让他人知晓他们已结婚的事实,所以大众一般的认
定只以为紫彤是易桓浚最近一任的新欢,一点也没有探究紫彤身份的
好奇心,令紫彤心中更加明白易桓浚在城中以往的风流行径,也隐隐
感觉不舒服,更加怀疑他为什么会娶她为妻的理由。
她承认自己长得也算美丽,不过却怎么也比不上赌城内各色的美
艳女子,尤其是他们相偕前往观赏的各种脱衣舞秀,各式火辣劲爆的
舞娘,个个美艳不可方物,引人垂涎,而赌城内可供选择的女人这么
多,为什么易桓浚独独挑上她这个来自保护区内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
如果是为了爱,如同她嫁给他的理由,但他至今尚未对她说出这
个字哩!
从不为难自己的紫彤没有让这些疑问存在心中太久即抛到脑后,
却对易桓浚整天游手好闲,净与她黏在一起的行径颇有微辞。
“浚,你不是答应你父亲要多担一些饭店的事务,为什么我很少
见你到饭店去,只偶尔去晃晃而已?”
此时,两人正坐在湖畔房子的主卧室内大型玻璃窗台下的长椅上,
紫彤舒适的背靠在易桓浚温暖坚实的胸膛上,共同欣赏窗外一望无际
的湖光山色。
易桓浚闻言慵懒的勾起嘴角,两只大掌由她的腰腹间上移。
“怎么了?才几天的时间,你就腻了我啦!”他取笑道,下巴搁
在她的肩上,灼热的呼息搔扰地的耳朵。
“少跟我打混,我是跟你说正经的!”她拍开他搓揉自己双峰的
不安分大掌,娇嗔道。
被拍开的双掌又迅速移回,坚定不移的栖在她柔嫩的双峰上,不
过他也不再敷衍的回答她的问话。
“我们不是早有共识,不要让爸这么早就退休不管事,如果我太
常去饭店,参与太多事务,万一爸干脆就撒手不管,岂不达不到我们
想要他继续经营擎天的目的,所以我才借着度蜜月的理由,堂而皇之
的将饭店的事丢给爸去决策,也才不会让他看出来。”他解释着,忽
然又轻笑几声,“另一方面,我也可以名正言顺的陪着你,有什么不
好?”他的语气顿时染上浓重的欲望。
紫彤被他那双在自己胸前揉弄的大掌扰得燥热起来,脸红低语着,
“可是哪有人蜜月期这么久的。”想起这段时日来,两人频繁的欢爱,
心中不觉骚动起来,身躯不听使唤的逐渐炽热,她虚软的更加偎进他
的胸怀。
“宝贝,你简直是让我疯狂,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一个女人,
而且是怎么也要不够……”他的呼息热气吹进她的耳内,舌尖诱惑的
烧着她的耳壳轻舔,不时含住她小巧的白玉耳垂轻嚼着,内心肯定自
己、永远也要不够她。
烫热的呼吸吹拂在耳畔,敏感的耳垂在他的咬啮拨弄下,紫彤全
身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欲望的潮流在小腹中乱窜,她不自觉发出
满足的喟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酥麻感混沌了她的理智。
她身上的浴衣大敞,由背后伸往她前面的一双大掌在极短的时间
内抚遍她的每一处,她忍不住的扭动着娇躯,呼吸急促,娇弱的嘤咛
恳求着,“浚……”
他心满意足的感受着怀中小女人为他情动所泛出的欲潮,炽热的
唇舌在她的颈肩处滑动着,烙下一处处激情的红痕……
周遭的空气因他们的热情而温度升高,欢爱的气息与呐喊声回荡
在卧室广大的空间中,助长了一室旖旎的春色无边……
欢乐的日子总嫌太短,即便欢乐人儿想紧紧地抓住眼前,时光仍
是从指缝中飞快的流失。
而短短数十日的日升月落之后,人世间又有了重大翻腾改变,真
是令人措手不及。
易庭禄走了!
紫彤独坐在主卧室靠窗的长椅上,一手搭在窗台边,看着眼前依
旧优美的湖光山色,感叹着人世无常。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一个多月前,易庭禄因心脏病突发来不及救治,过世在送医
途中。
想到一位慈蔼幽默的长者骤然辞世,紫彤心中有无限的感伤。纵
使她只见过易庭禄几面而已,却也早已爱屋及乌的将他当成自己的尊
长看待,更何况几回的见面,易庭禄对她完全信任疼爱的态度,更令
她感动万分而喜爱上这位没有长辈架子的公公。
一个月来,她除了安抚痛失亲人的易桓浚外,其余的事地一点也
帮不上忙,所以今日才会坐在房中望着窗外的湖水发起呆来。
易庭禄的骤逝,除了遗留给亲人的悲伤外,还留下擎天饭店这个
重大的担子让易桓浚匆促接手。
所幸易庭禄早已立下遗嘱,一切易家的产业也已在他过世前即已
转移至易桓浚的名下,所以即使易桓浚仓促的接下擎天,却并不会引
起外界的非议。唯一令人议论的是易庭禄并未留给他续弦的妻子太多
的东西,除了居住的房屋外,仅有一笔现金指名留给她,即使这笔金
钱不少,但是与易家的产业所值相比,却显得少得可怜,因而引发外
界的议论纷纷。
办完易庭禄的丧礼后,易桓浚即投入接管擎天饭店的各项事情而
分身乏术,鲜少回到湖畔的住宅来,几乎都趁累睡在饭店的专属套房
里,一醒来又投入繁忙的工作中。
紫彤也曾想帮忙,奈何自己本身是学心理的,对经营饭店的商务
一窍不通,因此一点也帮不上忙,除了令易桓浚分心外,毫无助益。
后来她只得待在专属套房内,等待每天简短与丈夫碰面的时间,可惜
两人并没有太多时间交谈。疲累悲伤的易桓浚总是在紫彤的娇躯上寻
求安慰与舒解,根本没有机会平和的坐下来交谈,全部的时间皆被易
桓浚永不休止的欲望占去。
后来,易桓浚看紫彤总是无所事事、百般无聊,也避免自已太过
沉迷于她的肉欲,于是让她回到湖畔住处居住,可是却没料到这么一
来,即使易桓浚能更加将饭店的接手事务打理完华,却也失去了两人
见面相处的机会与时间,间接造成紫彤心中被冷落的阴影。
紫彤转动困发呆太久而僵硬的脖子,想着自己已经有一个星期没
看到易桓浚了,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