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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彤转动困发呆太久而僵硬的脖子,想着自己已经有一个星期没
看到易桓浚了,而光靠他偶尔打来的电话,根本不能抚慰她寂寥无奈
的心情。
一个星期了耶!难道这么多天之间,他连抽个空回来看看她的时
间也没有?
紫彤不悦的抿抿唇,决定自己去找他总可以吧!
当柴彤推开专属于饭店老板的办公室时,映入眼帘的是易桓浚坐
在大办公桌后正全神专注于桌上的一份图表,身旁赫然是他的年轻继
母妮娜。她依偎在易桓浚身边低俯着身子,露出胸前大片春光,而她
的身躯也太贴近他了。
紫彤眯着眼,实在不能否认妮娜的确对她的丈夫有不良的意图。
她故意发出声响的关上身后的门,两位专注的人终于有所察觉。
易桓浚一抬眼见到心爱的宝贝正站在门口,立刻漾出一抹欢欣性
感的笑容从椅子站起,快速的绕过办公桌朝紫彤走去,再一把将她搂
进怀中。
“宝贝,我想死你了!我正想说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回家一趟,你
就来了!”
热气呼上她的耳,不待她回话,炽热难耐的他已袭上她的红唇,
强蛮的撬开她的唇,舌尖狂野的采人她的口中翻动,炽热的传送他的
热情。
紫彤在他的野性攻击下心跳加快,全身立即燥热瘫软,任他予取
于求,直到他将勃硬的下体抵住她时,她才警觉的抓回一丝清明。
“不,浚……有人……”她挣扎的在他的唇齿间警告着,全身因
他煽情的吻而轻颤着。
她断续的话语终于传人易桓浚的耳中,使他记起办公室中还有另
外一个人的存在,方才将想把她压在门板上占有的狂猛欲望暂时压下。
他火热的再啄了她的唇几下才放开她,转而对办公桌旁的妮娜抱歉的
一笑。
“抱歉,妮娜,我已经太久没见到我老婆了,有些失态。”说完
他垂下头看着怀中满脸嫣红的宝贝,完全没注意到妮娜目不转睛的注
视他与紫彤的亲昵肢体语言时眼中闪过的嫉恨光芒。
“浚,这份改建设计图我们还没看完呢!何不让紫彤先到你的套
房里等一下?”
妮娜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娇声建议,眼光有意无意的瞟向紫彤,
暗示着她的打扰。
紫彤立刻敏锐的察觉她的意思,于是尴尬的抬头对易桓浚笑道:
“浚,对不起,我先到套房去等你,等你忙完了再过来找我。”她有
些沮丧的看着一副能干帮手的妮娜,顿时觉得自己很无能,什么也帮
不上,反而还打扰到他的公事时间,于是想尽快离开办公室,免得再
耽误丈夫的时闲。
不料,易桓浚的双臂却更加搂紧她。“妮娜,那份图并不急于一
时,我们明天再继续吧!今天剩下的时间我打算陪伴紫彤,你也回去
休息吧!”快速的说完,他不再管妮娜有任何反应,性急的搂着紫彤
走出办公室。
那天,紫彤到擎天饭店找易桓浚一解相思之苦,却让他紧锁在饭
店套房中一天,除了吃饭、休息、聊天,他根本就不放她下床,而他
的手没有一刻离开过她的身上。
后来紫彤终于觉得如果自己一直待在饭店里,八成又会让他怠工,
于是还是决定回到湖畔的家,耐心的等候他将手上该做的事做完再说。
其后一个月的时间,她又是只见到易桓浚几面而已,而她再也不
愿如此无所事事的等待下去,却又不想因外出找事做而错过他偶尔偷
空回家的时间。
最后,她只好在家中随意涂写,将以前在保护区内兼课、代工所
看到的感想写出,乃至于她所思所体会到一草一木皆借由笔详述出来。
她并没有成为作家的打算,只想将生活中所体会到的感动或感触
记录下来,留待日后回忆年轻时代的点点滴滴,而就在她动笔涂写之
后,才发现这是一种根有乐趣的游戏,也是打发时间的最佳方法。
这天,天气特别酷热,阳光强烈,即便屋内有舒适的空调系统,
紫彤仍是觉得烦躁不安。
在由窗前瞪着、看着湖水许久,她发觉仍是无法解除全身的躁动
不安,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清凉,她不安的在窗前踱来踱去,几乎想打
电话给易桓浚抱怨一番,或是打给他的贴身保镖问问他这些天的生活
情况也好,起码可以分分心。
最后她决定替自己做一份最喜爱的鲔鱼起士三明治来当作午餐,
以改变心情,结果却在打开鲔鱼罐头且闻到鲔鱼的腥味时,胃中翻腾
的感觉才让她确定她根本不是心情烦躁而是生病了。
她决定放弃鲔鱼起士三明治,外出用餐顺便找个有空的医生检查
看看自己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
紫彤才刚换上外出服,刺耳的电话铃声如催命符般大声响起,她
吓了一跳,立刻一个箭步接起。
她才“哈”一声,话筒中即响起一串着急的话语,她脸上的血色
渐渐消失,直至惨白。
好不容易听完,她立刻甩下话筒,急奔而出。
紫彤双手抓紧方向盘,指关节已经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心中惊惶
不定且一头雾水,犹如身处恶梦之中,不明白现时到底是怎么样的一
个状况。
才不过几分钟前,她正因之前的那通电话而疾驶在国道路上,正
当她接近国道与二九五乡道的交接处时,突然有两辆中型货车向她逼
近,迫使她为了闪避只好顺势驶入二九五号乡道。
她本想掉头,无奈那两辆货车竟尾随而至,行驶在她的车子两边,
包夹住她的车子,她顿时明白这是一种蓄意的行为,甚至她会被逼入
这条崎岖难行的道路上应该也是对方故意的,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而
已。
“啊!”她惊惧尖叫的承受右边货车的撞击,强自镇定的抓紧手
中的方向盘。
为什么?他们到底想对她做什么?
“啊——”左边的货车也蓄意的擦撞她一下,她顿时大声尖叫,
因惊恐而泪珠滑下脸颊。“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她尖叫着,试图
闪避,奈何两旁的货车紧紧地贴靠着她的车子,似挟持般的迫她继续
前进。
她无措的继续前行,心中即使在惊惧中也非常明白,自己的车子
无论如何加速也赢不了两边性能优异的中型货车。
老天!她是不是碰上喜爱恶作剧的无聊驾驶了,可是两边的货车
带给她的却是一种恶意袭来的杀气。
浚!救我!我好害怕……
无措惊惧之下,紫彤踏在油门板上的脚愈踩愈用力,车子疾速行
驶在崎岖的砾石沙漠道路上。
突然前方道路旁出现一座巨岩,而紫彤才刚看见这座巨岩时已被
身边两辆货车逼下道路,直朝前方而去……
她惊恐的睁大眼,理智已被惊吓蒙蔽,一路油门踩到底的被逼向
眼前那座大岩石——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伴随着金属撞击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砾石沙
漠中。
五年后
闻名全世界的赌城位于美国的内华达州,而最有名的莫过于分布
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两旁如雨后春笋般年年样加的各式赌场饭店,甚至
连有名的各类购物中心也位于这条大道上,让来此一游的旅宾除了可
满足赌欲,更可享受购物欲。
擎天饭店是一家拥有数十年历史的饭店,原本以为它应该会慢慢
被其他新兴饭店所取代,但却大大出乎人意料,它非但没有没落,甚
至在新一任的领寻人大力改革下,业备一路攀升至赌城内数一数二的
大饭店。
五年来,擎天饭店的改变是赌城人们有目共睹且津津乐道的。
首先是五年前擎天饭店的老板骤逝由儿子接手后,他即在饭店主
楼位置的后方买下一大片土地,兴建更大更高的新式楼宇,短短的一
年半时间,新大楼已完成启用。
新大楼楼高六十层,是旧楼的一倍高度,除了各式新颖舒适现代
化的套房外,还增加了剧场、购物精品店及娱乐设施,其中餐厅与酒
吧更是少不了。
旧大楼也在精良的规划下改头换面,重新装演成各式不同怀古面
貌的套房,但隐藏在古朴面貌下的却是更先进的设施,挖空心思的精
致设计让住宿在此的观光客也不禁咋舌,喜爱不已。
更特别的是两幢如此截然不同的建筑之间竟筑有相连的空中走廊,
供游客居高赏景用,不协调中偏又显出奇特之美。
总之,在新大楼放用之后的三年多至今,擎天饭店的名声日益升
高,而擎天饭店的老板也于一年前开始在世界各地寻觅好的景点,推
展连锁饭店的计划。
而这一切做人成就皆是新老板易桓浚所构思出来,再加上快捷的
执行力,终于将擎天饭店的名声推上高案。
仅管擎天饭店在易桓浚的带领下,在短短的五年内闯出响叮当的
名声,可是他的个人名声却是毁誉参半。
三十一岁的易桓浚是个中美混血儿,他身高六尺三寸,体格健硕
却不流于粗犷,浓密的黑色长爰束起来时如一位翩翩贵公子,披在肩
后时却宛如蛰伏在夜色中的撒旦。
除了浓密发亮的黑黉,易桓浚还有着一双蔚蓝如晴空般的蓝眸,
原本该是热力四射的澄澈眸子,如令展现在众人面前却是有如风暴前
的奇诡冷眸,再加上如希腊雕像般直挺的鼻梁以及性感厚薄适中的唇
瓣,组合而成的是一张俊美却带邪魅的纯男性脸庞。
魅力惑人的面孔加上数也数不清的财富,引来众家美女犹如飞蛾
扑火般的投怀送抱,试图征服这个冷酷又精明的男子,继而入主擎天
饭店女主人之位。
可惜就如同易桓浚那双满含冰冷的蓝眸般,他的个性喜怒无常,
冷酷无情,而五年来,他不知已踩碎多少有目的或无目的的女人芳心。
于是男人在他的背后,佩服他精明干练所成就的事业,更欣羡各
色美女被他玩赏后再甩掉的冷情魄力。
而被易桓浚甩掉的女人则咒骂他的无情,可是咒骂归咒骂,仍是
使尽浑身解数的想再次得到他的青睐。
于是易桓浚在赌城的名声跟“精明干练、冷酷无情”八个字画上
等号。
而听说他的床伴皆是皮肤白皙且留有一头黑色长发的女人。
五年来易桓浚私底下的生活方式放浪形骸,除了处理公事时精明、
聪明且果断,其余时间他皆是尽情享乐、发泄旺盛的精力。
很多时候,他会和新看上的女人待在擎天饭店新大楼顶楼的专属
套房中,在女体身上解放一次又一次的胯下欲望,害得他的随身保镖
只得寸步不离的死守门外。
再不他就驾着跑车在公路上狂飙,不管接到多少张罚单依旧乐此
不疲。
第三章
有时他也会纵赌通宵,不眠不休的享受赌博带给他的刺激快感,
不论输赢。
极少、极少的时刻他会狂饮至昏醉,而这点是只有他的随身保镖
洛特才知道的事,但是洛特也不明了老板为什么会这么做。
易桓浚的专属套房中正上演着一出女人卖力求欢的戏码。
易桓浚眼神自若,不带一丝感情,轻蔑的看着眼前舞者般白皙苗
条的赤裸女体,不懂当初为何会看上她,也许是她那一头长直又乌黑
的头发吧!
他盯着随着女体摆动而晃动的乌黑长发,心中突然涌上一阵怨怒
与厌恶!
他随手将身上正濒临高潮的女子抓起,无情的推开,“你走吧!”
“桓浚……”女子惊讶的跌坐在地毯上,眼神是未获得满足的饥
渴,她娇嗔的抗议着。
“出去!”易桓浚不耐的下逐客令,眼神转为冷硬。
女子看看他不善的神色,一堆抗议的话语立刻往肚里吞,站起身
抓起丢在一旁的衣物穿上,不敢再多言的朝门口走去,当她打开门时,
恰与易桓浚的随身保镖错身而过。
易桓浚全身光裸,毫不避讳的看着洛特走进来。
“什么事?”他扬眉。
“易先生,韩逊先生已经抵达。”洛特面不改色的恭敬回话。
“先请他到我的办公室坐一下,我随后就来。”易桓浚快速交代
完毕,起身走向浴室。
洛特一躬身,随后转身出了套房。
相对于四季如春、纸醉金迷的赌城拉斯维加斯,远在一百多哩外
的华克山区山巅上,即便已是三月,仍是积雪处处,初春的风吹在身
上不仅毫不温暖,反而更增添寒意。
紫彤坐在木屋前廊的摇椅上,她不自觉的拉拉披在肩上的毯子,
下意识的摇动身下的摇椅,仿若有些自虐般的迎向因摇动椅子所带来
的扑面寒风。
她侧耳倾听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