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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来这么久,她第一次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但是她的心情始终无法放松。
她的床上现在躺着一个的男人,叫她如何自若?!!
她一从浴室步出,他就张开他的双臂。
她的单人床上躺了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他,整个床都被他霸得一丝不漏,哪还有她容身之处?
不过她还是往他张开的手里躺去,小心翼翼的缩在他的旁边。
位置危险到稍不留神就会摔下去。
所以,他怎么可能就这样任由她“避”开自己?!
他直接抱起她,将她叠在自己的身上。
她和樊翊亚两个人,脚掂着脚,交叠的躺在她的单人床上。
他们的姿势太紧密,太暧昧。
樊翊亚的身体反应太明显,攀在他身上的她,被一个如铁的硬物体抵制着。
她认命得闭着眼睛,任他细细的啃咬自己细嫩的脖间,任他的手,伸入她的衣服,探索着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肤。
光滑、细嫩的后背,丰盈、挺立的乳房。
他的手,在试探的揉捏着她乳房上粉色的花蕾时,他的眼里氤氲的情欲太过灼热。
她咬着下唇,任他为所欲为,任他给她带过一波又一波陌生酥麻的电流。
她的表情太认命,揉了揉她柔美的发丝。
“怕不怕?”他的声音因为欲望粗哽。
“……我来MC,今天不行……”红着脸,找了个理由,她拒绝了。
她不愿意,能拖一时算一时。
浅笑,拥住她,将她的头用力按在自己的胸膛,“睡觉!”他命令。
她怔了一下。
就这么简单?
她以为,他会暴跳如雷,甚至会“动手检查”。
但是,他没有。
她并不知道,其实今晚,他只是想拥着她一起睡而已。
她还太小,甚至连18岁都还没有到。
他想耐心的等,等到她满18岁那一天,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卷二『豪门玻璃梦』
第一章
期末考试以后就是寒假,那个短暂的寒假,樊翊亚很多次在她的单人床上留宿,就算不留宿,他也总是习惯性的在她家的小浴室里洗完澡再回家。
托他的“特殊”爱好的福,每天她都能洗上舒服的热水澡。
她和他之间,虽然没有发生关系,但是,彼此的身体,他们都已经相当熟悉。
樊翊亚在她家留宿的夜晚,隔天,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会布满羞人的吻痕。
除了她坚持的最后一道防线,该做的他们都做过了。
“不行!弟弟在隔壁……”MC的借口只能用一次,所以每次她都拿弟弟在屋子里不方便来搪塞他。
很奇怪得是,每次他都接受了,即使她能感受到他的身体难受到快要爆炸,他还是没有强迫她。
在寒假快要结束的时候,樊翊亚也联系好了一家英国的名校,并帮她的弟弟处理好了一切手续。
陪弟弟去英国的也是她和樊翊亚。
学校的注册登记,学校的住宿,全部是樊翊亚帮她的弟弟在打理。
“姐姐,你是真心的喜欢大哥哥吗?”曾经弟弟这样问过她。
“当然喜欢。”为了不让早熟的弟弟起疑心,她这样回答弟弟,“以后,我们会是一家人。”
这句话后来不知道怎么,传到樊翊亚的耳朵里,至今,他每天的神情都愉悦极了。
喜欢?其实说喜欢樊翊亚,不如直接说,她比较喜欢樊翊亚的钱。
她是很现实的人,跟了樊翊亚以后,不仅弟弟,连她的父母,生活都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她的父亲从一个普通的仓库员调升到仓库经理的位置,从每天将货品的搬上搬下的粗活,变成了在办公室里舒服的吹着暖气。
她的母亲还是老样子,没有工作,整天打牌,不过据说,输赢都有人买单。
樊翊亚虽然很霸道,可能温柔太少,但是,习惯了就好。
忍耐一下,她的生活就象突然从原本阴暗潮湿的下水道变成了阳光大道。
她坦然承认,她有点爱慕虚荣。
这样平静,不会为吃穿住行而担忧的日子,一直是她的期盼。
所以,她甚至开始期盼,樊翊亚对她并不是玩玩而已。
她希望樊翊亚能给她一个富裕、幸福的未来。
这也是她坚守最后一道防线的理由。
没有真正得到,也许樊翊亚对她就不会腻。
……
为弟弟办好了一切,入了学。
樊翊亚大笔一挥,在她和弟弟目瞪口呆下将一张100万英镑的支票交给校方。
难分难舍的挥别弟弟以后,她知道,只要弟弟不大手大脚乱花钱,读到硕士学位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有了着落。
她和樊翊亚在度假村的一栋别墅住下。
按照樊翊亚的理论,既然来了英国,必须见见他的宝贝。
他的宝贝是一匹遍体漂亮棕色毛发的赛马。
樊翊亚很败家,据说这匹五岁的赛马,他花了几千万英镑。
一年,养育这匹马起码得花去他十万英磅。
“来,你摸摸它。”握过她的手,他就往马儿的身体上搭。
这匹马,是他的心肝宝贝,甚至连哥哥,他也不让碰。
但是,她不同。
任何事,他都想与她分享。
只是,恋爱了的他好象忘了,这匹马之所以得到他的宠爱,是因为和他一样讨厌麻烦的女生。
喷出一口热气,这匹马的性子和他一样烈。
一个马蹄暴躁的踢过来,“小心!”他急忙拉过她,自己却被马的余力,小腿踢到红肿的老高。
所以,这一停留。
她和樊翊亚在英国待了很久,甚至连开学典礼也没有赶去学校。
“不去的话,大家会怀疑我们的关系的。”颦眉,她曾经反对不赶回去。
在她的坚持下,他们必须在学校保持距离。
只是,掩耳盗铃而已,很多同学原本就开始怀疑他们的关系了。
“有什么关系?迟早我会娶你,早点公开,和晚点公开有什么区别?”这句话,樊翊亚说得理所当然。
他会娶她?……
樊翊亚并不是善于甜言蜜语的男人。
所以,他的这句话,鄂住了她。
鄂到,她也留在了英国。
蜜月一样的悠闲度假生活。
半个多月里,他们的关系又突飞猛进。
每天。
白天,他带着她去各地游玩。
英国的冬天,与上海差不多,以潮湿阴冷为主。
有太阳出现时,天空明净,云朵洁白如暇,连光秃秃的古树干也闪烁着荧荧的绿光,诱惑得人心只想沐浴其中,流连忘返。然而英国的天气瞬息万变,晴空稍纵即逝,轻盈的云彩须臾就层层堆积,天际间灰云密布,沉郁成苍茫的厚重。
雨雾连绵,阴霾潮湿是英国冬天的象征。
英国的天气很善变,往往方才还阳光明媚,转瞬延绵小雨就淅淅而下了,她发现和某人的脾气很象。
英国人不怎么怕冷,冬天女人们还穿着单薄的裙子,上身一件短袖体恤,再披件羽绒服,所以,入乡随俗,她也不好意思穿得象“北极熊”一样,每次又在冷风中被冻得颤颤巍巍。
每次一到休息的地方,樊翊亚就会蹲下,帮她揉搓着被冻得条条青筋清晰可见的膝盖骨。
明明动作轻柔的不得了,但是柔情似水马上会被暴吼破坏,“女人真麻烦!爱美也应该考虑下身体!”
通常,坐下休息的时候,他的外套会披在她的腿上。
他几十万一件的衣服就这样随随便便被她当布盖,她并不自然,别扭的想拿开,让他重新穿上。
那么怕冷的他,会霸道的命令,“盖着!不许拿下来!”
她敢反抗一句,他的脾气就会上来。
两个人待久了,她也逐渐了解到,樊翊亚只要饿了、累了、冷了、不顺心了,脾气都会相当不好。
……
晚上,他们都同床共寝。
每天,他都在床的另一头。
仿佛,幸福能永相随。
……
她的吐纳都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发肤上都是他灼人的体热。
整个房间里,室温都相当高。
每一晚,都如此。
她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樊翊亚褪尽,她咬着唇,红着脸,手指绞着洁白的被单。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交叠。
她承受着樊翊亚所有的重量。
他霸道的舌钻进樱红唇内,撷取她的甘甜芳美。
撷够了她的甘甜,他一路细细的啃咬。
吻从细细密密,变得霸道充满占有欲,直到最后的狂涛骇浪。
他久久的停留在她胸前的粉红上。
霸道的用力吮吻着,用舌尖毫不客气的挑逗着。
他的强势,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击得她全身酥麻。
她赤裸着白嫩透红的身体,全身瘫软无力,任他托着自己迷人、光洁的背部,一次又一次迎向他的身体。
无力阻止,明天她又得系丝巾上街了。
他的吻越来越深,拥抱越来越紧。
他在她耳畔不断呢喃着些什么。
即使全身都沾染了他的味道,大脑一片空白,她还是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每次亲热时,他都会这样告诉她。
通过身边很多女性的闲聊,她是知道的,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在床上的情话。
但是,她信。
“放心……我一定会娶你……对你,我从来不是玩玩就算……”每次的这个时候,霸道的他,很温柔很温柔。
其实,多多少少,他是有点清楚她的不安心的。
“乖……”
他会分开一点点她的腿。
而此时的她,总是攀着他,好无助好无助。
越来越觉得,樊翊亚对她做的一切,她越来越不能拒绝。
迟早,她会是他的女人。
她很确定。
因为,她越来越抗拒不了他。
他的手下滑,游走过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拂弄属于她女性阴柔部位的柔软毛发。
她已经无法思考,默默死咬着下唇,承受着这种极度亲昵的折磨。
他修长的手指和过往的每一次一样,碰触上她敏感的女性部位时,她螓首难耐地辗转着,难受得差点哭出声音来。
他又开始在她身上施展那熟悉又羞人的魔法。
第一次,当他的手指探索的进去一点点时,她痛得掉下眼泪。
身体有被微微撕开的痛感,很难相信,如果他进去的是每日隔着衣物让她感受到的巨硕,会是怎样劈天盖地的痛楚。
后来,经过几次以后,朦朦胧胧的,来自她体内的一股陌生的情欲也一点点上升。
片刻后,她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差点羞人的呻吟出声。
“还会不会痛?”他沙哑着问。
他的额头早已经布满薄薄的一层汗水。
“还……痛……”
她睁眼说瞎话。
为了不让樊翊亚突破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一直说自己是痛的。
因为她这句话,樊翊亚也一直没有拿“真枪实弹”来“对付”她。
所以,有时候警告自己,命令自己依然对樊翊亚无动于衷,也都是牵强的。
额头抵住她的额,一股已经熟悉的动静在两人交迭的躯体间震荡着。他粗吼一声,身体震荡的更加厉害了。
红着脸,别开眼,她明白,蹭着她的身体,他在做什么。
他在用沾满她的体液的手指,抚触他自己……直到“解决”为止。
只是,今天的时间特别长,最后,他的汗水顷湿了两个人的身体,“沫沫,帮帮我……”忍受不了痛苦的折磨,他向她求助。
她心一软。
见她眼神柔软了下来,他再也忍受不住,分开她的腿,腰一挺。
才进去一点点。
“啊……”她冷抽,尖叫。
“不要!好痛、好痛!”泪花纷纷掉落,她哭得厉害。
不是作假,真的好痛好痛。
他全身的肌肉紧绷,看着她,没有动。
“能忍吗?”他希望她能忍。
“不能!求你出去,求你!”她痛得连脚趾都蜷曲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推打着他。
咬紧自己的牙齿,他硬生生退了出来。
他搂紧她,轻声哄慰,“别哭了!我出来了,别哭了……”心疼地吻着她的脸,她的唇。
终于,因为他的退出,痛楚缓和了。
但是,她的眼泪还是停止不住。
小声、压抑的抽泣着。
额抵着她的额,“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心疼,挫败,沮丧的问。
明知道只要他把心一横,突破她的薄膜,只要痛那么一次,她就再也不会这么痛。
但是,他就是狠不下心。
“你说等的,等我满18岁的。”眼泪还凝结在睫毛上。
在床上,无论如何,她维持不了白天的冰冷。
特别是,他的宠溺那么浓重。
“好,我等。”他无奈的点头,保证,“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