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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反对。
很快,噜噜跟孩子就进了纱帐。
五男各自看着一个地方,神色各异,不知道在想什么。
噜噜已经把肚兜脱了,但她发现变成人后喂奶很不方便。她躺下去,灰耳朵和灰尾巴只会在旁边哭,不会像以前那样主动钻到她怀里吃奶。她侧躺着,又发现没法同时喂两个孩子,先喂灰耳朵吧,灰尾巴不干,反过来也是一样。想抱起两个孩子喂,她又不知道该怎么抱他们。
看着儿子憋红的小脸,噜噜急着朝外面喊:“大哥,我怎么一起喂他们啊?”
裴策四人立即看向赵平,他总不会连这个都知道吧?
赵平还真知道。当年大宝二宝出生时,他已经记事了。
他盯着地面,努力平静地道:“噜噜,你盘腿坐着,把枕头放在腿上,然后再让他们靠着枕头……”
“我不会弄,我也不会抱,大哥你进来帮我!”噜噜哪里听得进去,直接喊他。
赵平不想进去,他看看裴策和顾三,“其实你们可以进去一人帮她,噜噜抱一个,你们抱一个,那样也行的。”
顾三起身就要进去,裴策冷静地问赵平:“怎么抱孩子?”
顾三顿住了。
赵平刚要解释,噜噜不高兴地挑开纱帐,嘟嘴叫他:“我不要顾三也不要裴策,我就要大哥帮我,就你会抱孩子,你快点进来!”之前裴策都不会哄孩子,现在她只对大哥放心。
“噜噜,我……”
“算了,赵平你去帮她吧。”裴策主动放弃道。今晚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明早回去他就学如何照顾小孩儿,总会把噜噜的信任抢回来的。再说,他的儿子,他不用旁人帮忙哄。
连裴策都让步了,顾三瞅瞅噜噜倔强的小脸,没敢再惹她,气得砸了一下炕。
“大哥!”噜噜急得要站起来。
她上面都没穿衣裳。
赵平不想看她的身体,其实也不愿让她在四男面前这般。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进了纱帐。
这回裴策四人齐齐盯着纱帐。可惜不管他们如何羡慕嫉妒,也只能白白看着,谁让他们不会哄孩子?
纱帐里。
赵平先替噜噜披上了睡衣。
噜噜扯扯衣裳,“这样就不方便喂奶了!”
赵平板着脸训她:“别乱动,这样也能喂。还有,从今往后不许你再随便脱衣裳,也不能张口闭口说,说喂奶,说喂孩子就行。没有为什么,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帮你照顾他们。”虽说大多时候都让着她哄着她,赵平也不是没有脾气的。私底下两人相处,她举止再过分,旁人不知道,赵平就可以纵着她。但当着五人的面脱衣裳,他看不过去。就算她是无心的,他也不允许。
一辈子太长。裴策他们现在处处对她好,但将来她老了,不好看了,那些人会不会变心?常遇顾三算是林家的人,估且可以放心。其他两个,裴策有身份,宋言有才情,谁知道他们将来会不会嫌弃噜噜?嫌弃了,她现在的举动,都是易遭人诟病的把柄。
不管她以前生活在什么地方,到了这里,作为一个姑娘家,她就得学矜持些,不能太随心所欲了。
他不知道私底下她跟裴策四人是如何相处的,但今日这种情况,既然他知道了,就不能不管她。
噜噜呆呆地瞧着眼前的男人。换做以前,他训她,她会不高兴会生气会委屈,但现在,看过他如何照顾孩子,她突然就觉得,他生气训人的样子也那样好看。
她乖乖朝他笑:“我听大哥的!”
赵平僵住,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如此乖巧。
噜噜很快转移了心思,拍拍腿上的枕头,认真地问:“现在该怎么做?”
赵平回过神,小心翼翼把灰耳朵和灰尾巴抱到她怀里,让他们背靠枕头,他伸出左手臂托着他们的脑袋,对噜噜解释道:“以后你就这样托着他们。”
噜噜看看他手臂,讨好地亲了他一下:“大哥帮我托!”说完,退回去,撩起睡衣,微微俯身,把胸口送到了孩子们面前。到底当了娘亲,赵平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儿子们的小脸就在眼前,接下来该怎么做,噜噜还是能猜到的。
灰耳朵和灰尾巴开心地吃了起来。
噜噜心满意足地注视着他们,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感地抬头,目光便与男人意外的眼神对上了。
她朝他笑,分别指着两个孩子道:“大哥,我还没告诉你他们的名字呢,这是灰耳朵,这是灰尾巴。大哥,以后你帮我照顾他们吧,好吗?”
“……好。”
赵平情不自禁地道。
她的心思真的太简单。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当着一个男人的面给孩子喂奶,都会羞臊不安。偏偏她不是,现在她心里,只想着如何照顾好她的孩子。
单纯得让人心甘情愿答应她所有要求,然后,照顾她一辈子。
122
噜噜恢复人身后;第一次给两个儿子喂奶。
刚开始感觉挺新奇的;她就目不转睛地瞧着他们。
慢慢的,灰耳朵和灰尾巴因为吃的太香老实了下来,不再用半握的小拳头拨弄对方了,也不再用他们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娘亲看了,而是满足地闭上眼睛,一心吃奶。
没有了目光交流;儿子又乖巧;噜噜的心思就转到了身边的男人上。
大哥最初跪在她身旁;后来改成了盘腿而坐,身体对着她,左臂撑着儿子们;脑袋则转向纱帐,闭着眼睛不看她。
烛光朦胧,大哥的脸有些红。
因为他得撑着儿子,所以离她很近。
噜噜开心地笑了,稍稍朝他凑过去,用脑顶蹭了蹭他胸口。
赵平打了个激灵,尽量不挪动手臂,上半身则往后挪了挪。
噜噜不能再追上去了,再追,胸脯就要离开儿子们。但她也不会放弃亲近大哥的机会,右手扶着灰耳朵的小身子,左手可闲着呢。她偷偷笑,抬手抚上大哥刚毅的脸庞。
“别乱动。”赵平用右手抓住她,低声道。
“我想摸摸大哥。”噜噜挣了挣手,等赵平松开了,她不再摸他脸,改为摸他胸口。
赵平这回攥住她手不松开了,“听话,别把他们吵醒了。”
噜噜担心儿子哭,只好乖乖任由他握着手。
纱帐上的两个人影不再动了,外面的四个男人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常遇紧紧攥着拳,这次,说什么他也要第一个要她。
~
好不容易把两个小家伙哄睡着了,噜噜终于从纱帐里走了出来。
顾三直勾勾地盯着她:“噜噜,今晚你想跟谁睡一个被窝?”
他的眼神太熟悉,噜噜想起那晚他连续又勇猛的撞击,身体微微热了起来。想指他,目光又落在了先生和裴策身上,一个百般折磨一个极尽温柔,她都想要。还有常遇和大哥,她还没有用下面吃过他们的棒子。
但一个被窝只能睡两个人,她该选谁?
每一个她都想要。
赵平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被子旁,低头闷声道:“噜噜才刚做完月子,还是跟孩子们一起睡吧。”
噜噜马上嘟起嘴:“我想跟你们睡!”
宋言冷眼看她:“你想跟我睡吗?不想的话,我回去了。”虽然没有接触过孕妇,但他多少也知道,女人做完月子总要过段时间才能恢复生子之前的身段,有些人甚至永远都瘦不下来,可噜噜现在看着除了胸脯更鼓了些,其他地方跟以前几乎一样。他尝过那种滋味,因此知道,憋了这么久,今晚不管谁抱着她,都不可能不碰她。
要么由他来碰,要么他离开,让他亲耳听她在别人怀里承欢,他做不到。
没人能接受。
愿意做她的五男之一是一回事,躺在一个炕上听她跟旁人亲近又是一回事。
选谁都不行,噜噜气呼呼地嘟起嘴:“那我自己睡行了吧!”转身进了帐子。
常遇熄了蜡烛,五男重新躺下。
半夜灰耳朵和灰尾巴哭了两次,是赵平帮忙把的尿。等噜噜抱着孩子重新睡着后,五男起身去外面商量了一下孩子的事情。今晚孩子这般哭闹,府中下人肯定瞒不住了,那么,也该让林家有子之事公诸于众。
孝期生子在前朝是罪名,要发配边疆服役的。本朝太祖皇帝体恤民情,放宽了约束,只要能根据产子时日判定不是孝期行房,主人家又主动到官府请罪,那还是可以通融的,特别是绝户之家。
灰耳朵和灰尾巴完全可以说成是怀胎八月后早产,只要去县衙打点些银钱,也就没事了。
这件事得由顾三和裴策去官府回禀。一个是林家出门打点事务的赘婿,一个是证明顾三人品担保他在孝期一直与妻子分房而眠的秀才。
屋里顿时少了两个男人。
宋言想跟学生亲近亲近,奈何身边不但有赵平在陪噜噜照顾孩子,更有常遇安排的那两个丫鬟。他既舍不得走,又没法动手,心里着实不好受,特别是他迫切地想知道,学生现在亲热时还会不会长猫尾巴。
赵平就没有那么多花花心思了,认真地教噜噜如何抱孩子,如何给他们换尿戒子等琐事。
常遇送裴策二人出门后,就没有回来,大概是在前院忙活吧。
樱桃从外面进来,瞥了赵平宋言一眼,走到炕沿前,拿手中绣到一半的小衣问噜噜:“大小姐,你过来看看这个新绣样,你要是喜欢,我就绣两条一模一样的,给两位小少爷一人备一件。”
“什么绣样啊?”噜噜好奇地走了过来。
樱桃趁机在她耳边轻声道:“大小姐,常管事在西边屋子等着你呢,待会儿你就说要去方便。”恭桶就摆在西里间。
噜噜虽然不明白为何要这样,但她习惯了听从常遇,就照办了。
她去方便,身边有樱桃陪着,宋言和赵平都没有多想。
到了西屋,樱桃停在侧间门口守门,噜噜自己去了里间。
这边布置跟东边差不多,只是在地上竖起长长的屏风,恭桶就摆在屏风后面。
噜噜刚跨进门,旁边忽然伸出一条手臂,猛地将她扯了过去。没等噜噜看清对方是谁,她已经被拦腰抱到了炕上。身体被推到,她笑嘻嘻地看着常遇脱掉她鞋子,笑着看他压上来,“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常遇没有笑,他扯了自己的腰带,盯着她的眼睛道:“要你。大小姐,你要吗?”
光听他的话大概会有些迷糊,但配合着他的动作,噜噜明白了,“要!”从昨晚到现在,看着身边五个男人不停地晃悠,偏偏一个都不能碰,她早就想了。
时间紧迫,常遇不愿浪费,熟练地绑住她嘴,然后一边褪她裤子一边将她衣衫肚兜都推了上去,“昨晚我就想这样了。”低头含住她胸脯。
被男人含着跟儿子吃奶的感受绝对不一样,常遇刚刚碰到她,噜噜就紧紧抱住了他脑袋,使劲儿往上挺胸,送给他。
常遇着了火,用力揉她吃她。
噜噜的热情最直接地体现在了下面。
伴随着一声轻微水响,常遇毫无障碍地挺了进去。
久违的亲密让噜噜仰起了头,水眸紧闭。
常遇发狠地撞她,似是要将压抑在心底的那些嫉妒那些等待和忍耐全都发泄出来。
这是他的大小姐,她最先要的是他,他才是第一个答应她的男人,却因为身份因为诸多变故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裴策抢走被顾三抢走甚至被宋言抢走!偏偏他不能生气,不能惹她伤心,还得帮她得到那些男人,只因为不忍看她哭,只为了天天都想看到她开心地笑。
他愿意忍耐?愿意将她推给别人?愿意看她给旁人生儿子?
他不愿意!
他使劲儿往后拽她的腿,深深撞她。
他是她喜欢的男人,是她亲口索要的男人,他要她要的理所当然,谁也不能干涉!
他将她翻个身,掐着她腰一次又一次地进出。
大小姐,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要你了,想要你很久了!
噜噜不知道,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身后这个男人跟她认识的常遇一点都不一样。她被他撞出去,又被他狠狠拉回来,身体在柔软的炕褥上来来回回蹭动,溢出来的奶水都将褥子洇湿了。
她想求他慢点,可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还没有他撞击的声音大。
她想撑起来爬到里面躲开他,可胳膊肘刚支起来,他突地狠狠一撞,当即撞得她重新趴在炕上。
逃不掉,她抬手想扯掉嘴上的腰带好开口求他,可他突然拽着她的腿朝炕沿一扯,她便毫无预兆地趴在了炕沿上,双脚勉强触地。他站在她两腿中间,两手攥着她手再反压在她腰上,扶着她往后迎接他。
魂快丢了的时候,他忽然俯身趴在她耳边,喘着问她:“大小姐,喜欢吗?”
噜噜扭头看他,刚想点头,他猛地掐住她腰往后一扯,下面深深顶进来,她顿时失了魂儿,连呜呜声都发不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