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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完腰带,他忍不住回头看去。
灯光朦胧,水雾缭绕,根本看不见学生的人影。
胸口突然闷得难受,宋言张了张嘴,想叮嘱她早点回去。
可他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抬脚朝门口走去,每走一步,胸口就更堵一分。
拿起灯笼,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屏风,狠心开了门。
“喵……”
门外有只黑猫正好路过,听到这边有动静,它扭头看来,碧绿色的瞳孔在夜间散发出渗人的幽光。
宋言身形一顿,下一刻,直直朝后倒了下去。
“扑通”一声闷响,在寂静的屋子里是那么清晰。噜噜好奇地探出头,晶莹的水珠从她发间额头眼角滑落。她抹了抹眼睛,见门是开着的,先生的灯笼落在地上,却没有先生的声音,便慢慢游回池边,也不穿衣裳,直接朝门口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besidedeath亲的手榴弹,么么!
我好想说,先生你活该啊,哈哈!!!
☆、第65章 偶遇
宋言怕猫;但也没怕到见猫就晕倒的地步;最多就是跑掉躲开罢了。至于刚刚为何会那样;他也说不清楚;反正几乎就在头沾地的瞬间他便清醒了。晕头转向间,听那黑猫嗖嗖远去,他松了口气;后脑却紧接着传来一阵剧烈的疼。他咬牙躺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大碍了,手撑地准备起身离开;就在此时,屏风后突然传来清脆的破水声。
学生出来了……
宋言忽然就僵住了,心砰砰直跳,再也不敢动弹,躺在地上装死。
他怕学生知道自己怕猫。若是发现他被一只猫吓晕了,学生会看不起他吧?
为人师长,各个方面都要做出表率,他怎么能让她看到自己如此丢人的一面?
只要瞒住这件事,其他的随她误会好了。醉酒发疯也好,生病昏迷也罢,他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宋言浑身紧绷地等待着,待听见学生连穿衣裳的动静都没有就直接朝门口走了过来,他突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眼睛闭得更紧。这个傻学生,他到底要如何才能教她学会男女有别啊!幸好今天遇到的是他,这要是换了其他人,譬如说那个小厮常遇,恐怕她的清白早就没有了吧。
宋言为自己的君子行为骄傲,又为常遇对学生的觊觎愤怒,再想到学生很有可能会主动亲近常遇或愿意接受常遇对她的不敬,那种熟悉的堵塞之感再次席卷了他,甚至比上一次更强烈,更难以承受。他只是她的先生,没有资格时时守在她身边,常遇却深得林员外信赖,若哪天他色迷心窍欺负学生怎么办?
他不愿意做她的男人之一,也不愿意让她真的找五个男人。
此事无关情爱,她是他的学生,他就要对她负责。
宋言眉头紧蹙,脑海里一片纷杂,直到,有淡淡的清香萦入鼻端。
那些琐碎的念头突然就消失了,他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为停在身边的学生。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他知道,学生在看着他,她身无寸缕地站在他身边,用一种他无法猜测的眼神看着他。
奇怪的是,紧张过后,宋言脑海里竟冒出来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念头。
他想把竹屋的门关上,哪怕现在是深夜,哪怕院里没有人。
但万一呢,学生这副样子,被旁人看见怎么办?
“先生,你要在这里睡觉吗?”噜噜居高临下地看着先生紧皱的眉头和眼皮下乱动的眼珠,疑惑地问。
谁会在这种地方睡觉?
宋言哭笑不得,他就不该高估学生的智力。
他不说话,噜噜就当他真的睡着了,原地站了会儿,她把倒在一旁刚刚才熄灭的灯笼拾起放在桌子上,然后弯腰抱住先生的胳膊,使劲儿往里拖。竹屋里面有张矮榻,她要把先生放到榻上去,因为甜杏说过,在地上睡觉容易生病的。一心助人的噜噜当然也就没有发现,她的先生趁她转身之际,长腿一伸,轻轻把门关上了。
可宋言于她而言太重了,噜噜咬牙低头使出浑身力气,也只是把人往里拖了几步距离,然后脚下一滑,直接坐到了地上,小屁股墩得生疼。她委屈地叫了声,想到先生之前说的话,忍不住扯了扯他的头发:“让你不喜欢我,我不管你了,就让你睡在地上,让你生病!”
她扯得一点都不疼,宋言却难受极了。短短几句话,他就听出了学生对自己的喜欢。鱼干也好,五个男人也好,至少现在,学生关心的是他这个人,即便刚刚他拒绝了她,她还是不忍心看他“睡”在地上。
“我就不喜欢你……”
宋言终于明白那天学生为何会冒出这样一句话,定是她早就喜欢他了,但因为他冷声斥责她不该肖想五个男人,她生气了,才决定不再喜欢他。后来学生还是被他哄好了,刚刚也抱着他亲近,主动她说喜欢他。可见学生虽然生气虽然嘴上说不喜欢,其实心里还是有他的。
那这一次呢?
宋言忽然很想知道,学生会不会真的不管他了。
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知道她的心。
噜噜的确生先生的气,气他为什么不愿意做她的男人。她气恼地扯他的头发,可扯着扯着,目光停在了他恬淡俊美的脸庞上。平时上课,先生都是绷着脸的,又冷又严肃,但现在他紧皱的眉头不知何时松开了,平静好看。
她的手忍不住移到他的脸上,轻轻抚摸。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雄性,做饭最好吃的雄性,她做梦都梦见先生喜欢她,天天对她笑,给她做很多很多好吃的。
可他不是猫族雄性,他从小就想娶一个好姑娘。
噜噜知道自己是坏女人,她不想为了先生放弃自己的五个男人。她希望先生喜欢自己,但也不会强迫他放弃他的好姑娘。
噜噜很明白,但她舍不得。
她松开手,起身,趴到了先生身上。她捧住他的脸,轻轻亲他舔他。她喜欢这个男人,她想想尝尝他的味道,尝过了,她就不用再想他了。先生醒着不让她碰,那她就趁他睡着了,好好亲亲他,摸摸他,反正他又不知道。
宋言觉得自己快要着火了。
他不知道学生怎么从骂他扯他突然就变成亲他摸他了,他想推开她,可她的动作是那么小心温柔,柔软的唇轻轻落在他脸上,然后伸出小舌轻轻一勾,勾得他浑身紧绷心头发痒。他想离开又不舍得这种爱…抚,待她笨拙地褪了他的衣裳一路吻下去的时候,他唯一还能做的,就是紧紧抓着地面,不起身回应她。
他姓宋,不姓柳。这样的姿势,被她玲珑发烫的身子蹭着磨着,被她的小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抚摸着,被她的小舌…舔着勾着,他无法做到坐怀不乱,无法违背身体的本能。
“嗯……”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先生醒了吗?”噜噜从他腿间抬起头,微微喘息。
宋言没有说话,他都不知道该劝她停止那样,还是催她快点继续。到了这个地步,再喊停,他都觉得自己太过虚伪。是真的不想吗?如果不想,何必纵容她做到那种地步?
他只能安慰自己,学生是个孩子,她好奇男人的身体,只要他不动,他就没有冒犯她。等他满足了她的好奇心,她就不会对别的男人如此了。
“没醒吗?”
噜噜纳闷地眨眨眼睛,低头,继续含住先生的棒…子舔…弄吸…吮。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她就喜欢看它在她手里嘴里变得越来越大,长长的,硬硬的,吃下它冒出来的有着奇怪味道的水儿。可惜流出来的太少了,噜噜不满足的用舌尖往那个小小的缝里钻,希望把它弄大一点,弄大了,她再将整个头含住,使劲儿往外吸。
宋言快要疯了!
她好奇就好奇,为什么要那样?她把那里当什么了?
“别……”陌生汹涌的刺激中,他再也忍不住,出声制止。再不停下来,他怕自己失控。
“唔……”噜噜吸得兴起,奇怪地抬头看向先生,嘴里还紧紧地夹…着那里,红唇不自觉地就从棒…身一直吸到顶端,完成了一次有力的套…弄。
从未有过的愉…悦陡然于脆弱处升起,瞬间沿着脊骨传到脑海,如暴风雨中的大浪一般,淹没了宋言残存不多的理智。他呼吸一滞,下一刻就倏地坐了起来,一把将愣在他腿间的女人扯到身边,重重地压了上去。他循着本能重重地吻她,下面更是笨拙地往她被他分开的腿间挤。
她不是他的学生,她就是个天生来勾…引他的妖精。
噜噜喜欢玩棒子,但她怕被棒子戳。
短暂的茫然后,她开始用力推压在身上的男人。他太重,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亲得太用力,她的嘴唇有点疼。他握着她的胸口大手太热太烫,虽然有舒服,更多的却是疼。
趁他往下含住一团吸…咬的功夫,噜噜用力抱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再动,急着道:“轻点轻点,你弄疼我了……啊!”
那短促的呼痛声非但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反惹得对方更加变本加厉。
胸口身下都疼得厉害,噜噜疼得直抓男人的肩膀,使劲儿抬腿想要踢开对方,却被男人粗…喘着同时压住了手脚。噜噜动弹不得,只能委屈地哭诉道:“先生你放开我!你说要娶个好姑娘的,为什么还要亲我戳我?你不是应该只跟好姑娘一起睡觉吗?”
被无法宣泄的欲…望折磨得快要爆掉的男人,突然就不动了。
宋言声粗气重,脑海里天人交战,嘴上却不甘心地问:“那你还说不喜欢我了,为什么还要亲我?”是她先勾…引他的,他明明决定不对学生有非分念想的,如果她不趴在他身上,如果她不折磨他,他不会这样。
噜噜愣了愣,接着小声啜泣道:“我以为先生睡着了,我偷偷亲,你就不知道。”
宋言攥紧了拳,他就是个死人,被她那样咬着吸着,他也能活过来了!
“既然不喜欢我,就算我睡着了,你也不该亲我。”他倒在她身边,遮住眼睛,无奈地道。
噜噜不说话了。
宋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欲…望褪去,理智回归,这件事,他不怪她,只怪自己自制力太差。最初就不该贪图一时享受,放纵她胡闹。
良久之后,两人的喘息都平静了下来。
噜噜仰头望着头顶,上面是一根根黄竹,她从左到右一根一根地数,有先生的教导,她现在已经能数到一百多了。
可她才数到十五,就听先生冷静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亲我。因为你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你对我好奇,所以才亲的。那我现在就教教你。有些时候,哪怕一对男女互不喜欢,只要彼此将对方弄舒服了,他们也会做出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就像刚刚,你亲得我很舒服,我就忍不住亲你了。但你记住,这种舒服不是喜欢,而且往往是男人比女人舒服。你看,刚刚我弄疼你了吧?”
“嗯,你力气太大了,弄得我好疼。”噜噜小声道,“可……”
她想说,她是因为喜欢他舍不得他才亲他的,而且她也见过别的男人,像顾三裴策常遇,他们都能让她很舒服。
但宋言打断了她,“只要做这种事情,你们女的都会疼的。所以,以后别再碰男人了,他们只会让你更疼。”他刚刚差点就忍不住强要了她,换做旁人,她未必有那么幸运。
噜噜咬咬唇,不是这样的。
宋言却不想再在这里耽搁下去。他摸黑穿了衣裳,背对噜噜道:“不管怎样,今晚先生都不该碰你。如果你生先生的气,等明天回到庄子后,我就把我屋里那一袋鱼干留给你,然后向你爹辞行。如果你还想继续跟我读书,那咱们就忘了今晚的事吧,对谁都不要提起,我还是你的先生。你,想怎样?”
“什么叫辞行?”噜噜坐了起来,望着他高挑的背影。
宋言抿抿唇,道:“就是离开,回我自己的家,不在你们家了,以后再也不会碰见你。”
噜噜低头,揉揉自己还有点疼的胸口,闷闷道:“先生要去找你喜欢的好姑娘去了吗?”
宋言没有说话。
噜噜就当他承认了,扭头想了想,问:“那先生的鱼干还够我吃多久啊?”
“一天两片,能吃两个多月……六十天吧。”
噜噜眨眨眼睛,好好想了想,边想边道:“爹说下月底就回去了,那就是还有三十多天。等我回到镇上,就去酒楼找做饭好吃的男人,爹说镇上有三家大酒楼,每家酒楼都有很多厨子,那么多,我总能找到一个吧。嗯,那先生你走吧,去找你的好姑娘吧。”
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先生嘴唇的味道不错,可惜他弄得她好疼。现在噜噜觉得她没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了,毕竟,先生给了她能吃很久的鱼干。
她要去镇上找厨子?
敢情他在她心中就是一个厨子都能取代的男人?
宋言冷笑一声,拿起灯笼,毫不留恋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