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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不太相信,可他也不敢再耽搁下去,握住噜噜的手牵着她往外走。
噜噜嘟嘴跟在他身后,目光落在他的大手上,心中一动,使劲儿挣了出来,学着刚刚宋言的口吻道:“先生不对我好,那我也不让你碰我!等以后你愿意做我的男人了,愿意给我吃许多好东西了,我再让你亲我摸我!”
宋言惊讶地转过身,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想生气吧,她那讨价还价的小模样实在让他心里痒痒。他忍了又忍,到底没能忍住,忽的贴近噜噜,大手飞快地在她鼓鼓的胸前摸了一把,然后又受惊似的退后两步,迅速别开眼,微微红着脸道:“我就摸了,你能奈我何?”
鱼干在他手里,他想给就给。她在他面前,她要是敢不听话敢惹他不高兴,那他,他想摸就摸!左右她现在还没有定下亲事,她连他的“棒子”都摸了,他只是摸她两下又有何妨?
噜噜傻眼了。
其实吧,她挺喜欢让先生摸她的,可是,她都说了不许了,他怎么能偷摸她?
“那我也不听你的话,我也要吃你的鱼干!”
她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扑到宋言身上,低头去翻他的袖口。先生的鱼干都藏在那里的。
宋言突然觉得心情十分畅快,见她红着小脸赖在他身上,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喵!”
噜噜生气了,她没有抢到鱼干,却被先生摸了两下,她吃亏了!
“不许叫!”宋言被突如其来的猫叫吓了一跳,白着脸训斥道。
噜噜扭头就跑,边跑边叫。先生不听话,她也不听话!
宋言冷着脸追了上去。
听着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噜噜又兴奋又紧张,时不时回头看先生跑到哪了。哪想光顾着看身后了,脚下突然被低矮的树丛绊了一下,她喵地大叫一声,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一双微微发冷的手及时扶住了她。
噜噜轻喘着抬头,就对上了熟悉的温柔眸子。
“喵……”她开心地笑了,张开手就想抱住他。
裴策轻轻一笑避了开去,低声道:“这是在外面呢,别那么黏我。”说完,他抬头,笑着看向神色有些尴尬的宋言,打趣道:“怎么,你是当先生当上瘾了,竟然连一天假都舍不得给蕙娘?”
宋言不自在地咳了咳,看了一眼左右,试探道:“唐家兄妹走了吗?”
裴策颔首,一边示意噜噜往外走一边道:“刚刚打发走,我本想直接去寺里跟你们会合的,路上碰见了蕙娘的丫鬟,说你又在训她,我不放心,就下来看看。”
宋言悄悄瞪噜噜一眼,口上镇定地解释道:“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她不听话又学猫叫了,我听不惯才训她两句。真是本性难移,这才出门几天的功夫,她就又忘了我的话。”
裴策理解地点点头,视线落在远处洁白如云的繁茂丁香花上,似是回应,又似自言自语地道:“由你教导蕙娘,我的确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先生的安禄山之爪啊,噜噜要严守阵地呀,不给鱼干坚决不让摸,知道不?
谢谢大家的打赏,(*^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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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无奈
从山上下来;噜噜美美地睡了个午觉。
先生不去找好姑娘了,还说喜欢她;哪怕他没有立即对她好,噜噜还是很开心。
现在她有了常遇,有了裴策,有了先生,再找两个;就凑够五个了。
老族长说以后让常遇给她当管家,帮她管教那些丫鬟小厮,嗯,那他差不多就是替她打扫巢穴的。裴策很温柔;是帮她梳毛陪她说话的。先生厨艺好;是给她做饭的。
剩下两个;一个替她打水喝,一个替她照顾孩子。可是,这里喝水很方便,不用跑到很远的河边去挑水,她似乎不需要专门打水的雄性了,还有孩子,怎么做才会生下小孩子呢?
噜噜在梦里念叨着她的小烦恼,不知不觉睡了整整一下午,晚饭前才被樱桃甜杏叫醒。
洗脸更衣,去厅堂里吃饭。
然后老族长笑着告诉她,明早他们就要回庄子了。
听到这个消息,噜噜很高兴,好几天没见到常遇,她想他了,想他细长的眸子,想他明朗的笑容。可转念一想,他们走了,又要好久不能见到裴策了,噜噜心里就有些难过,她想天天看到裴策的。
她恋恋不舍地看向裴策,“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裴策哄孩子似的解释道:“我这边还有些事情,等我忙完了,一定会去看望蕙娘的。这阵子你要好好跟先生读书,争取早点学完三字经,知道吗?”
读书啊……噜噜看看先生,撅起了嘴。
林员外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宋言故作生气地绷起了脸,裴策淡淡一笑,只是那笑容,未达眼底。如果噜噜抬起头,她定能发现裴策又那样看似温柔实则疏离地笑了,可她正拽着林员外的袖子撒娇,根本没有往裴策那边看。
夜幕再次降临。
樱桃甜杏伺候噜噜睡下,放轻脚步出去了,随着她们二人歇下,屋里又恢复了寂静。
噜噜白天睡多了,现在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今天裴策没有让她等他,可他那么喜欢她,那么喜欢亲她摸她,晚上应该还会来的吧?
想到昨晚被他抱着摸着亲着的舒服感觉,噜噜身上就有些热了。
她悄悄掀开紫纱帷帐,穿上软底睡鞋,慢慢挪到了窗前的大椅前,坐下,趴在桌子上等裴策来接她。
等啊等,等她睡了一个小觉,依然没有听到约好的那声猫叫。
噜噜揉揉眼睛,小心翼翼跨上桌子,自己偷偷爬了出去。明天要走了,她舍不得裴策,她要去找他。
她循着记忆中的路,穿过走廊竹林,跨过小木桥,来到了那座隐在黑暗中的房舍前。
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里面没有如昨天那般点着灯笼,但噜噜看得清清楚楚。窗帘还在,屏风还在,那圈暗着的灯笼也在。只有那个温柔的男人,不在。
“喵……”
噜噜疑惑地眨眨眼睛,快步走到内室门前,掀开一颗颗清凉小珠穿成的门帘,探头朝里看去。
里面也没有人,一座一人多高的屏风挡在床前。
噜噜对着屏风叫了一声,没人回应。她忍不住朝那边走两步,边走边喊裴策的名字,依然没有回应。
他一定不在那里吧?
噜噜脚步一顿,悻悻地转身。这边有那么多的屋子,裴策今晚换地方睡了吗?
可噜噜不会知道,她离开不久,屏风后面就走出了一个人影。那人一动不动地立在黑暗里,没人能看清他的神色,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次日,几辆马车先后驶出云雾山山脚,在一个岔路口缓缓停了下来。
林员外掀开车帘,朝外面马背上的蓝袍男子催道:“贤侄快回去吧,别再送了!让你坐马车你不坐,一会儿日头烈了,你仔细别被晒到!去,快回去吧,什么时候得空了,就去伯父那边小住两日,到时候咱们再聚。”
裴策笑着应是:“既如此,小侄就送到这里了,伯父一路顺风,来日小侄再去庄子探望伯父。”说着,手拉缰绳,掉转马头准备离开。
林员外见此,放下车帘,吩咐赶车小厮继续上路。
紧跟在他们后面的大小姐的马车,却没有动。
噜噜整个上半身都要从车窗里探出来了,吓得樱桃甜杏一人扶着她的腰,一人按着她的腿,都是满脸无奈和担忧。噜噜才不听她们的劝说,眼巴巴望着前面马背上的裴策,瞧见他跟老族长说完话终于往这边来了,她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你昨晚……”
有清凉的指按在她唇上,不让她说下去。
“噜噜乖,过几天我就去庄子看你。”裴策催马紧紧挨着车厢停下,确保前后车夫都看不到这边的情况,才俯身在噜噜耳边柔声道,又用袖子帮她把眼泪擦掉了。
可他擦了一串,新的一串马上流了下来。
噜噜很难过。昨晚她回到屋里继续在窗前等裴策,没有等到。早上她想问他,他却一直笑着跟老族长跟先生说话,每次她想开口,他都悄悄朝她眨眼睛。噜噜以为他会趁老族长和先生不在的时候再跟她亲近,可一直等到上了马车,他都没有再看她,没有主动跟她说一句话。
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看她哭得这样委屈可怜,裴策心头苦涩更甚。
亲耳听她说喜欢宋言,喜欢常遇,喜欢他,还要找五个男人,亲眼看着她将宋言的手放在她胸口,看她扑在宋言身上亲他蹭他讨好他,裴策都不知道,他怎么能够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她笑,对宋言笑。
她是只喜欢睡觉喜欢撒娇的可爱小猫,他以为他是她的主人是她的男人,他对她好,她就会听他的话,乖乖留在他身边。
可他不是。在她眼里,他只是她的五个男人之一。
生气吗?好像没有。
他听懂了宋言的话,更清楚噜噜的来历,裴策能看出来,噜噜是真的喜欢他们,而不是故意在他们中间摇摆,虚情假意。他的噜噜,怎么会那么复杂那么丑陋?她其实就是只天真的猫,什么都不懂,他怎么舍得生她的气?
知道了她的想法,裴策最想要的,也是让她只喜欢自己。
可他没有信心。
宋言不比自己差。他有出色的外表,有噜噜丢不下的厨艺,也有想对她好的真心,但就是这样,都不能让噜噜舍弃常遇和自己。宋言日日跟她相处都做不到独占她的心,他就算对她再好,有可能吗?
做她的五男之一?
她拉着宋言的手放在她胸口时,他揉碎了一手繁花。
忘了她,不再见她?
昨晚他试过了,听着她疑惑的叫声,听她离去的清浅脚步声,他差点就追了出去。她是他的猫,是他喜欢的女人,她还是只猫时就住进了他心里,让他牵挂着想念着,现在他陷地更深,哪里能舍下她?
苦思一夜,他都没有想好该怎么办。
早上见她没心没肺地笑,他不可能一点都不生气的。他故意不理她,想看她会不会难受。
然后,她哭了。
她一哭,他就心疼了后悔了,她什么都不懂,他跟她生什么气?
要怪,就怪当初他没有看好她,让她跑了出去。怪他没有第一眼就认出她,让她成了林家大小姐。怪他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一只娇气可爱乖巧懂事的白猫,喜欢上一个天真无邪却又倔强十足的猫姑娘。
如果,如果她只是一只猫,该多好。
不,她是人,想走的时候他还能看住,她要是猫,除非将她圈在笼子里,她想跑就更容易了。
真是折磨人啊……
好在,受她折磨的不只有他一人,连宋言那个怕猫的家伙都陷进来了,他比宋言,总要好过一点。
要是宋言知道噜噜是只猫,他会不会吓得再也不敢见她?
裴策想象了一下宋言见到噜噜就跑的情景,心底的烦躁顿时被幸灾乐祸所取代。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件事,急也没有用,还是慢慢来吧,总会想到办法的,就看谁手段高了,他就不信他会输给宋言。至于那个常遇,有林员外在,他不敢生什么坏心思的。
想通了,裴策温柔地拭去噜噜的眼泪,故意吓唬她:“别哭了,再哭我下次去你家,就不带那只玉猫了。”
“不许你不带!”噜噜眼泪顿时止住了,瞪着眼睛道:“那只猫是我的!”
他怎么才发现,她这么霸道呢?
裴策无奈地笑,最后替她抹了一把泪,柔声承诺道:“是你的是你的,放心吧,过几天一定给你带过去。乖,快进去吧,外面日头毒。”
噜噜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不舍得进去。
裴策被她看得心都快化了,捧着她的脸轻吻她唇瓣:“好噜噜,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噜噜情不自禁舔了舔他的唇,“喵……”
轻柔,甜濡,打着旋儿飘入他耳中。
裴策呼吸一滞,飞快咬了她唇瓣一下,随即狠心将她塞回车内,纵马离开。
等噜噜重新掀开车帘,外面已经没了裴策的身影,她难受极了,倒在甜杏怀里,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两个丫鬟面面相觑,忙放柔了声音哄她。噜噜听着听着,慢慢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稳稳行驶的马车终于又停了下来。
噜噜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任凭樱桃甜杏替她整理发髻衣襟,脑海里还有些茫然。
“大小姐,您醒了吗?老爷已经下车了。”
车外忽的传来熟悉的男人声音。
噜噜眼睛一亮,立即不困了,也不管自己的衣裳还没有整理好,猛地掀开车帘,朝外看去。
常遇就站在车前,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笑着看她,细长的眸子熠熠生辉。
“大小姐,快下车吧,老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