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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眼泪凝固在荆夫人的眼角,她怒火万丈地瞪着荆鹏飞,“你在外面有小三了?所以才想办法折腾我们母子,打死我们母子?”
荆夫人一把抹掉眼泪,“走,南儿,我们去收拾包裹,让你爹那个死没良心的娶他的小三去。”
大厅里的人全呆了。
大厅外的人也全呆了。
“嫂子,我可以担保,飞哥在外面绝对没有小三。”一名镖师拍着胸脯保证道。
另外几名立刻点头,其中一名更是加以详细说明:“飞哥除了走镖,其他时间都呆在天下第一镖局,哪有时间去会小三?”
荆夫人的眼睛鼓得跟铜铃似的,“我就说明明雨儿愿意走镖,你为什么非要自己去……原来,是会你的小三去了,好,荆鹏飞,你好!”
荆鹏飞能好吗?那几名镖师口里说保证,那眼睛里却全写着怀疑,“哼,老子不干了,老子辞职总可以了吧?”
他顿脚,跃出大厅。
“你跑……跑了就不要回来。”荆夫人含怒忍悲地喝道。
荆筱云赶紧扶住她娘,按戏码,她娘这时应该昏倒了。
果然,荆夫人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荆星南紧跑几步,单臂高举,拦住荆鹏飞,“不准走,没见你娘……我娘昏倒了吗?”
这台词好熟,接下来是——
“混账!”荆鹏飞一巴掌扇过去,居然抢他的台词!
荆星南委屈地摸着脸,不是应该哭天抢地地扑过去,大喊“娘”吗?什么时候改成“混账”了?“爹,娘没按台本演……不对,是娘,爹没按台本演。”
荆鹏飞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老子要翘家。”
“翘吧,翘吧,翘了别回来。”
荆星南熟词熟语地顶了回去。
☆、气躁,狗皮膏药黏身【4】
终于按台本了。荆星南抹了把冷汗,奇怪,这不是该他说的吗?怎么变成爹……
“啊,爹,你要翘家?!娘怎么办啊?”
荆夫人适时地醒过来,“你翘试试,我保证你回来,你心爱的那些……那些兵器全都没了;你喜欢的,茉莉花茶也没了……”
奇怪,怎么越说越心虚,越说越不像那么回事。
“娘,是爹要翘家。”荆筱云赶紧提醒娘亲,不是哥翘家,不能按以前的对白进行,虽然大家都已经很熟滴说。
“哦,爹翘家……你爹要翘家?翘你的大头鬼啊,上次我大姐来,你也说要翘家,害得老娘以为你看上了大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上门来,结果是看上她妹,老娘这才笑呵呵地走了。”
荆筱云听得糊里糊涂的,为什么看上大姐,老娘哭得那个伤心法;看上她妹,倒是笑呵呵地走了?
荆鹏飞想忍着,可是怎么能忍得住?
他的身子抖得跟得了鸡摆风一样。
“娘,爹生病了,在打摆子。”
荆夫人惊慌地蹦出去,一把缠住荆鹏飞的臂弯,顺势重重掐了荆鹏飞一把。“快把他扶进去,快叫大夫来。”
荆鹏飞的眼泪都出来了,一张脸更是红得像关公。
于是,他很快被扶回房中。
等荆夫人送其他人出去,他立刻大笑起来,笑得脸都抽了。
她妹,不就是荆夫人吗?可笑那些人没听出来,一个个像傻愣子定在原地。
荆鹏飞的心情一下大好,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惩罚荆星南的决心——
和大黄一起跪在门口,大黄蹲多久,荆星南跪多久。
问题是,大黄不干!
见荆星南过来,它立刻跑到很远的地方,警惕地咆哮着。
一条小狗亲热地偎过来,大黄温柔地摇摇尾巴,低“汪”了几声,似乎在警告它快些离开,这里危险。
荆鹏飞笑了,“把小黄系在门上。”
小黄活蹦好动,围着荆星南嗅了嗅,立刻趴在他的身边。
大黄急了,连“汪”了几声,小黄像是睡着了。
大黄只好跑过去,趴在小黄的身边。
“这样不公平……”
荆筱云还没说完,荆鹏飞一眼瞪过来,荆筱云吓了一跳,后面的话哪还敢说出口?
切,爹就爱耀武扬威,狐假虎威。
有本事,十二时辰不睡觉地监视着。
不能吧?嘿嘿嘿,那时候她来救哥,不也一样?
然而,荆星南的牛脾气上来了,死活不肯起来,还要荆筱云去睡觉,别管他。
荆筱云气死了,一跺脚,走了。
可是,她马上蹑手蹑脚地转了回来。
荆星南是那种意志薄弱、很要脸面的人,一定是想等她走了,自己悄悄地起来。
奇怪,怎么还跪着?难道,爹在一旁偷偷监视?
荆筱云立刻去四周查探了下,没人啊,包括娘和那些大叔,没有一个人在。
她呵了呵嘴,再不去睡觉,她可爱的脸蛋就要起皱皱了,所以,还是去睡觉算了。
哥这傻子,让他跪吧。
受不了,他自然会去睡觉。
☆、气躁,狗皮膏药黏身【5】
荆星南完全是凭着一股韧气和赌劲跪着的,随着时间的流逝,膝盖下渐渐火燎样地疼起来。他想挪挪身子,减轻点疼痛。
可是,腿麻得像是无数蚂蚁在爬。
他“哎哟”一声,跌坐到地上。
大黄立刻抬起头,警惕地瞪着他。
小黄却“汪汪汪”地叫起来。
“别叫,别叫。”
大半夜的,把爹吵醒了,他不是要跪得更久。腿好麻,他用力捏,加上捶,还是麻。
忽然,一个软软的舌子在舔他的手。
小黄!荆星南感激地伸出手。
大黄冲过来,低低地咆哮着。
荆星南反冲它龇龇牙,大黄害怕了,夹着尾巴往后退了几步。
它立刻勇敢地再扑过来。
荆星南这时已经解开小黄脖子上的绳套,“走吧,去暖和的地方睡觉去吧。”
荆鹏飞隔着老远看见,心里无限感概——明着罚了这个儿子,可是老子一样没觉睡,荆夫人说了,荆星南跪多久,他这老子就得在外面呆多久。
他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算了,算了。
他悄悄地溜过去,点倒荆星南,赶开一直狂摇尾巴的大黄和小黄,把荆星南扛回房间了事。
嘿嘿,他不说,谁会知道是他把荆星南运回去的?
荆鹏飞得意地拍拍手,大摇大摆地回房间睡觉去了。
荆夫人不开门,他可以睡大厅。但是荆夫人的唠叨神功太可怕了,还是办完事,耳根清净,睡个安稳觉。
一夜好梦。
偏偏有那扰人清梦的。
沈玉怜用力磕了两下铜环,往后退了几步。
天下第一镖局从外围看,勉勉强强,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爹的那个豪华。
她静静地等了会,又去旁边溜达了小半圈,门还是没有开。
都死了吗?她一脚踹向门——
门“吱哑”开了,探出张在扯呵欠的脸,“小姐找谁?”
沈玉怜尴尬地弹了弹裤脚,装出羞怯的模样,“请问荆总住这吗?我是他的师侄。”
开门的又扯了个呵欠,昨晚狗半夜乱叫,他们全被吵醒了,但是,必须装作没听见。“我们这没金总,你去别家问问吧。”
沈玉怜急了,一掌抵住即将被关上的门。“荆鹏飞,荆总,他是我师伯。”
“早说啊。”开门的人稍微拉开了点门,他又扯了个呵欠。“请进。”
沈玉怜斯文地走进去。
这时天还没有完全亮,她被引到大厅,就没人理了。
荆鹏飞还没有起来,大家都还在睡觉。
一直到太阳高高挂起,镖局里顿时热闹起来。
沈玉怜气得咬牙,她被凉在大厅已经足足一个时辰。
然后,又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谁找我?”
沈玉怜激动地站起来,荆鹏飞?搞定他,就是搞定了荆星南,哼,那个死小七,看以后还怎么在她面前拽?
“师伯,”
她泪眼涟涟地迎出去,立刻对上了一对充满敌意的眼睛。
荆星南的娘,荆夫人?
沈玉怜赶紧站住身子,款款地施了一礼,“师伯,师娘好。”
☆、气躁,狗皮膏药黏身【6】
沈玉怜刻意保持距离,等荆夫人进去了,才跟着进大厅。
“你说你是我的师侄?”荆鹏飞望了眼沈玉怜,立刻转眼看向别处。
印象中没有这个女娃,可是人家找上门来,总有点根据……难道是上官小菱……她失踪那么多年,为了调教这个徒弟?
“嗯,我娘是你的师妹,冷婉怜。我姓沈,沈玉怜。”
荆鹏飞有些失望,但是也松了口气。“你娘还好吗?”
沈玉怜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立刻泪流满面,跪在地上,“我娘,我娘死得好惨,求师伯做主。”
荆鹏飞挥挥袍袖,一股强大的真气涌过去,托起沈玉怜。“坐下慢慢说。”
沈玉怜低垂着头——荆夫人的眼神很毒,怎么才能让她喜欢上她?
“我娘是被上官小菱害死的。”
这话也不算谎言,不是上官小菱使计,冷婉怜的功力就不会被荆星南吸去,也就不会丢命。
“上官小菱?”荆鹏飞惊呼出声,不期然地望了眼荆夫人。
荆夫人是洞庭湖的老麻雀,荆鹏飞的这一眼,勾起了她的怀疑——说冷婉怜时不看她,一说上官小菱,立马看她,心虚?
她扁扁嘴,看向沈玉怜,“上官小菱是谁?”
“也是我的师妹。”荆鹏飞的额上渗出密密的冷汗。
荆夫人越发怀疑了,“你师妹杀你师妹?”
她气定神闲地找把椅子坐下,“你说吧,怎么回事?”
沈玉怜看多了来情人谷求果的各色人等的脸色,一瞧怎么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立刻把从沈玉山那里听来的,添盐加醋地说出来。
当然,她也把小七说了出来,尤其是小七曾经在月月红呆过,更是说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后添言。
不过,因为沈玉山不知道小七已死,所以沈玉怜以为小七还活着。
荆鹏飞只听得心潮澎湃,愤懑不已——师妹近在咫尺,他却懵懂不知,让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他暗自决定,不管荆夫人答应不答应,一定让荆星南娶了小七,以慰上官小菱在天之灵。
荆夫人一边听,一边在留意着荆鹏飞的表情。
很明显,她亲爱的相公,和这位上官小菱的关系非同一般。
如果他们结为亲家,荆鹏飞肯定会心疼那个小七胜过她的儿女,这是荆夫人不愿意和不能忍受的。
两个女儿不算,她还有一个小儿子,她得为这个儿子打算。
“那你爹呢?”
荆夫人绝对不相信,这个一看就不是善主的女孩,只是来报报信。
沈玉怜怔了怔,马上哭起来,“爹扔下我们兄妹,跑了。”
她边说边偷瞄荆夫人。
荆夫人并没有露出怜惜之类的表情,沈玉怜不禁有些着急了。
“娘说,打小给我订了亲,所以,玉怜才厚颜来此。”
沈玉怜的脸涨得通红,但是该说的,她一字不落地说得很清楚。
荆夫人生气地瞪眼荆鹏飞,这事她怎么不知道?儿子的婚事竟然没经过她这个娘亲就决定了,太气人了。
☆、气躁,狗皮膏药黏身【7】
荆星南醒了,正确地说,是被又掐又咬又打给整醒的。
“干什么啊?”
他的手上有两行浅浅的牙印。
他还没睡好呢。
他闭上眼睛,立刻蹦弹起来——荆筱云的鸡毛掸子重重地打在他的大腿上。
“干什么?”
荆星南生气了,一把抢过鸡毛掸子,折成两截。
“哎哟喂,听说你的未婚妻来了,激动得力气都变大了。”
未婚妻?谁的?荆星南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小凝?”
不可能啊,她是公主,都准备选驸马了……
“小凝是谁?”荆筱云两眼放光地伸过头来,“快告诉我,她是谁?”
荆星南想了想,“你先告诉我,你说‘我的未婚妻’来了是怎么回事?”
荆筱云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仔细瞧了又瞧荆星南好几眼,“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了?”
“说啊。”
荆筱云转了转眼珠,伸出手。
荆星南轻轻打了她的手掌心一下,“好,给你。”
荆筱云吃惊得张大了嘴,“喂喂喂,你也不问问我是什么就答应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二哥吗?”
“不就是爹从番外带来的那把刀吗?给你了,快说。”
荆筱云嘻嘻一笑,把在大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她说谎!”
荆星南气得半死,竟然颠倒是非,胡说八道。
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荆筱云,包括他翘家被卖到ji院的糗事。
荆筱云听得津津有味。
她心想:下次哥再去皇宫,一定要跟着去,长长见识。
“没了?”荆筱云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