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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议论纷纷,有人看见君不悔进来时的模样,便以为君不悔此刻毫无声息,是因为根本就瞧不见那驯兽师公会大小姐指着自己的样子。
“你,说的就是你,别装看不见!在雅加市集,本小姐见过你!你还跟本小姐抢那只七彩雀!你怎么来了这拍卖会?竟还敢坐在本小姐对面!”郑林珑口口声声,声讨君不悔的“恶行”,旁观的人也终于听明白了两人的纠葛,原来是在圣天国的雅加市集,为了一只七彩雀,起过纷争。
君不悔听着她的一席刁蛮的话,是真的不懂她何以养成的这般自大的性子?竟敢坐在她对面?明明是自己先来,她后落座的,敢不敢,自己都已经坐稳了坐实了,难不成,还得因为有她这这只臭虫来了,方圆百米内都要清场?
鎏倾敛眉,倾过身子到君不悔身边,似乎要说悄悄话,声音却不大不小,足够在场的人都听见,“乖徒儿,你什么时候竟对一只小小的七彩雀感兴趣了?还犯得出要用抢得了?”
“有兴趣的不是我。”君不悔不愿多说那天的事情,根本对自己对面的人懒于理会。
见郑林珑大声说话,在这场合有些不雅,本来要将自己女儿拉着好好坐下的郑筠生,听得鎏倾刚刚这口吻,分明是在嘲弄,身为驯兽师公会的大小姐,竟还为了一只小小的七彩雀和人起了争执!
郑筠生虎眸一凛,看向鎏倾,却不想鎏倾云淡风轻地接受着他这目光,丝毫也不避讳。挑衅和不屑的神色皆铺在眼底,郑筠生没想到还有人敢以这种目光看着自己。
郑筠生是什么人,做了那么多年的驯兽师公会会长,这一眼瞧得仔细,怎会不识得鎏倾这人?起初没注意看,这回一细看,分明就是十年前震惊玄尊大陆的那叫鎏倾的人,如今竟亲密地唤着旁边的黑衣少年为徒,郑筠生看不透鎏倾的实力,微皱双眉,一手拉下自己女儿站直的身体,将她拉回座位:“好生坐着!有点姑娘家的样子!”
不过是一只七彩雀起得争执,郑筠生也知晓自己闺女平日里的行径,这旧事不再提也罢,若她吃亏了,早就向自己诉苦了,郑筠生不愿再翻这旧事,场中数人,他不想在此时讨论这般细枝末节的事情。
“爹爹!这人在雅加市集得罪过我!他还是一名驯兽师!”郑林珑不会因为郑筠生的一句话就消停,显然平日里都是娇惯着养大的,却不得不在自己爹爹的力道下,坐回了座位,满脸义愤地看着对面的君不悔。
“驯兽师?”郑筠生别的不予理会,却听到了“驯兽师”三字,没想到对面的黑衣少年,竟会是个驯兽师?郑筠生不信。
“别胡说,驯兽师不加入驯兽师公会,他哪儿来的魔兽幻戒装他的契约魔兽?别以为什么人都是驯兽师!”口中全是对自己驯兽师身份的自得,瞧着君不悔的模样,根本就不是一个驯兽师的样子,魔兽幻戒全是在驯兽师公会才能购得,这少年身边并无魔兽,怎可能是驯兽师?
“爹爹,是真的!他一眨眼就驯化了那只七彩雀,我绝不会看错,雅加市集的主人也看见了!”郑林珑不想自己的爹爹竟然不相信自己所说,心中有些急切。
七彩雀等级虽不高,却也不是眨眼就能驯化的,郑林珑这话,郑筠生听得更是不信,显然是小孩子的夸大之言,恐怕她根本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一名驯兽师。
正巧这时,忙完了的青晔从幕后出来,走向青影旁边的座位,郑林珑眼睛正好扫到这灰色的衣袍一角,一眼便看出这就是那雅加市集的主人,在雅加市集那日,也是一袭黑袍,自己当时还多看了两眼,不会认错!
她兴奋地指着青晔,转头向郑筠生道:“爹爹,就是他,就是他,雅加市集就是他的!驯化七彩雀的时候,他也在场,还是他提出的,谁能驯化那七彩雀,便归谁了的!不信你问他好了!”
青晔坐回座位,听到对面的人提到雅加市集,一看便明白了对方身份,又为何在这儿咋咋忽忽。
郑筠生看向落座的青晔,对青晔是有些熟识的。
青晔规规矩矩向驯兽师公会的会长微点了头施了礼:“不知驯兽师公会的大小姐,唤我有何吩咐?”
青晔的话十分谦恭,郑筠生听着受用,正是许多人对他将话的方式,而那郑林珑显然得意起来,对青晔张扬道:“几月前,我在雅加市集要买下那只七彩雀,结果他偏要和我抢,你也在场,看见了是不是?他就是一名驯兽师,驯化了那七彩雀,我爹爹不信,你和他说清楚我没看错!”
青晔微笑道:“小姐说的那日,我确实在场,只是,我却不曾看见他驯化了七彩雀的,最后,也确实没带走那只七彩雀。”
君不悔挑眉,听着青晔扯谎,这人面无表情张口胡言的本事,要比自己高明得多。
郑林珑不想,就在她面前,在她爹面前,这人竟公然扯谎!
【051】会长亲爹
“你胡说,你明明就看见他将那只七彩雀驯化的!他,他没带走那只七彩雀,是因为,是因为”后来却吞吞吐吐,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听在郑筠生和其它人的耳中,分明就是编不下去了的谎话,反观那被称为雅加市集的灰袍主人,面色镇定自若,言笑晏晏,一副恭敬有礼的样子,不像是撒谎,而被谈论的当事人,君不悔,更是舒服地靠在椅背,毫无此事是在说他的事实。
郑筠生不得不威严道:“好了,这么多人在场,别再吵吵闹闹,好好坐着!”
郑筠生也有些被她闹得烦了,这女儿被娇养得厉害,饶是他也觉得有时候很是受不了,不知道在这种场合,至少也做做大小姐的样子,这般闹个不停,自己的这张老脸都要挂不住。
“爹爹,我没说谎!那个黑衣的瞎子,就是驯兽师!”郑林珑气急败坏地大喊一声,指着坐在椅子上的君不悔,满脸义愤,自己的爹爹不相信自己,她心中抑郁得很,那个灰袍的男人竟也说谎!
谁也没想到,她竟然脱口而出“瞎子”二字,青晔眼神锐利地扫向驯兽师公会的大小姐,带着些许邪性,似乎正要好好瞧瞧接下来的好戏,这女人还真蠢得不怕死。
鎏倾、偌湮和汐,都被这女人的口无遮拦和吵吵闹闹,给彻底激怒了!
二话不说,管它此时什么场合,对面的郑筠生又是什么大人物,一道光束从鎏倾手中,直接射向她双眼,似乎就要将她那丑恶的眼睛给生生刺瞎,免得她张口闭口“瞎子”,实在污了自己的耳朵。
驯兽师公会的会长眼睛一闪,看见这光束,立即衣袍一掩,将郑林珑的头掩在自己的衣袍下,衣袍瞬时被射出一个洞来,驯兽师公会的会长郑筠生,也免不了在鎏倾的一击下,受伤流血。
没顾上自己手臂之上的伤,郑筠生速度将闹事的女儿拉到自己身后。
复杂地看着鎏倾,“鎏倾,没必要为了件小事,对一个小辈动怒吧!”
郑筠生心中有气,却更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保留气度,这一击鎏倾无礼,自己的女儿却也是大大有错。
鎏倾哼的一声,一抖衣袖,面蕴怒气,“你那女儿好不讨厌,竟敢诋毁我的小不悔,我听她这话,觉得刺耳得很,少不得让她真正试试这瞎子的滋味!自打她进门来,便一直喋喋不休,吵得我耳朵疼,你若不好好管教她,我便手痒难耐,想要来修理修理了!”
双目如电,射向郑筠生身后的郑林珑,吓得郑林珑躲在她爹爹的身后,再不敢张头来望。
郑筠生放下已经被射出个窟窿的衣袖,镇定道:“小儿无状,确实有些娇惯无礼,只是你鎏倾,却对小辈动手,着实算不得什么壮举!”
“既知她娇惯无礼,便自己好生在家管教,别带了出来丢人现眼!”鎏倾不屑地看着对面的两人,显然丝毫未将驯兽师公会放在眼里。
一句娇惯无礼,便想将刚才的事撇清,当他鎏倾是三岁小儿,还是他们父女两,以为这天下,就没人能敢惹他们了?
一击不成,鎏倾哪肯罢休,还要再继续收拾这两父女,却被君不悔一把拉至座位上坐好。
鎏倾见不悔拉住自己,分明是不想自己再和这两人一般见识,可是这两个人,特别是那个讨人厌的丑女人,让人看着就很不爽,看得不爽的,鎏倾都不介意让他们消失在自己眼前,免得碍眼。
“小不悔,你拉我作甚!”鎏倾虽是埋怨,却很是听话,没继续再有动作,只是脸上表情还气愤得紧。
君不悔不说话,却是拉着鎏倾的手臂,以免他止不住自己的行动。
君不悔不管眼前二人的死活,只是这个拍卖会的幕后主使是青晔,平白的,因为这两人而毁了整个拍卖会,实在不值,看得出这拍卖会下了一番苦功。
驯兽师公会的会长,见盛怒之下的鎏倾,被这黑衣少年一拉,一声不吭地就坐了下来,全无刚才的狷狂样子,正自诧异。
殿门外又来了几位声势浩大的不知是什么身份的人,引起这么多人的注意。
“是炼器师公会的!”靠近殿门的人眼睛尖,一下子便看清了几人的身份,炼器师公会的勋章别在胸前,想不看到都不行,观这勋章,显然身份不低啊!
炼器师公会的几人,浩浩荡荡地进来,被侍者直接引到驯兽师公会父女俩的旁边坐下,驯兽师公会带头的一人,看见郑筠生,立即笑道:“驯兽师公会的会长,今日竟亲自前来了?”
两人显然是旧识,郑筠生也立即应承道:“炼器师公会的副会长,不也亲自光临了?”
“哎,别提,会长大人他最近在闭关炼器,就只有我来看看了,哟,你这手臂是怎么了?怎么还有个窟窿!”炼器师公会的副会长方匿,刚巧坐下,就坐在郑筠生的边上,这一眼就望见了他白袍子上的血窟窿,暗自诧异,驯兽师公会的会长竟然受伤了?谁下的手?
郑筠生不言,从空间指环中拿出一瓶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均匀地撒在这伤口上,而后掩住袖袍,面容含笑,确实僵硬的笑道:“无事!”
方匿见他如此,也就不再多问。
自己身为驯兽师公会的会长,竟然还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中伤的一天,郑筠生心里很是复杂啊。
而另一个不太开心的鎏倾,却因为君不悔的手抓在自己的手臂上,而慢慢静下心来,扯了君不悔的手掌,揉在掌心玩耍,而后被君不悔一掌推开,自己嘟着嘴,坐在原位。
偌湮,汐和青影都异常愤懑地看向对面的郑林珑,以至于郑林珑都没敢抬起头来,因为她感觉到好几道视线射向自己,有如刚才袭过来的光束,骇人得紧。
自炼器师公会的人进来,君不悔便嗅到了两个熟悉的气息,一个是三国大比那日刁难过自己的秦简,一个是西里西亚学院炼器房的老头儿。
秦简坐在座位上,眼光不断瞟动,也向座位对面看来,从鎏倾、偌湮等人身上不断扫过,停留在君不悔身上,突然大声说道:“君家小子,今日也有空前来这拍卖会?你不是去西里西亚学院了吗?”
秦简这老头儿本就是个闲不住要多事的,火急火燎的,看见什么都要说出来,此番一下子见到君不悔,这小子当初诈了他那一双剑,他可记得清清楚楚,没想到本该在西里西亚学院的君不悔,竟会在此处遇见。
“君家小子?”周围的人纷纷猜测,这炼器师公会的人说的君家小子是谁?君姓可只有日耀国国姓一家,哪儿还来得什么君姓?
君不悔泰然自若,根本没将目光投去秦简,“我在西里西亚学院,与我来这拍卖会,也没什么冲突,你不也照样来了!”
“嘿,你这小子!”秦简没想到,君不悔给自己一口气堵了回来,果然这小子就是和自己不对盘!秦简扭过头去,不再理会,看向殿中的其它人。
旁边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炼器师公会的另一人站了起来,向君不悔这边走来,“原来你小子在这儿!我说你怎么这么久也不来炼器房了,起初说去历练,历练回来后也不见来过,老头儿我在炼器房里可待得有些闷了!出来透透气,没想到还真遇见你了!”
直走到君不悔身边,炼器师公会的其余几人皆有些惊讶,就连郑筠生也投过视线来。
君不悔微笑起身:“没想到在这儿遇见老头儿你!”
听着这声“老头儿”,秦简立即跳着起来,指着君不悔道:“君小子,什么老头儿老头儿的叫!这可是我们会长的亲爹!你可尊敬着点!”
老头儿被说破身份,立即不乐意起来,推走秦简,一脸嫌弃道:“赶紧回去坐着!非要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