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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都没有恢复的可能了,他的鱼尾如今变成了这样,他一点都不觉得好看,连殿外的鲛人侍卫,鱼尾都比他好看,汐心里很是难过。
云翌没再开口,容凌在旁,却突然问道:“汐儿,你告诉母后,你是不是喜欢这叫不悔的姑娘?”
汐被自己的幕后如此一问,立即红着脸垂了下去。
云翌和容凌怎会还瞧不出他这意思,分明是情窦初开,正是青涩。
没想到自己的孩儿,不过五十多岁,就已知情思了。
容凌笑道:“乖汐儿,不必害羞,你虽年幼,不过五十多岁,却也可以与女子在一起了,你父王当初追母后的时候,母后也不过五六十岁。”
汐羞怯地抬头,“是吗?”含含糊糊地转头看向自己的母后,容凌斜觑了一眼云翌,闹得鲛人王心中好不痒痒。
“你想不想与她在一起,如你父王和母后这般,相扶相依,日后的每一天都在一起?”容凌轻声问着还有些羞怯的汐儿,想听听他的回答。
“像父王和母后这般?日日都在一起?”汐,想的就是将不悔带回海底,日日与自己一同生活,就像父王和母后这般,他会像父王这样对待母后,日后都听不悔的,绝不惹她生气,汐重重地点头,毫不犹豫。
容凌和云翌再次相视,似乎下定了决心。
容凌再次说道:“乖汐儿,你如今修为损伤严重,不悔也受了极重的伤,若有一个办法让你们都好得快些,你愿不愿意?”
“母后什么办法?汐儿定是愿意的,汐儿想不悔快些醒来,她这么躺着不动,汐儿有些害怕,不悔的眼睛极美,汐儿想看着她睁开眼睛,带她在东极虚妄之海随处走走,带她看海底的景色,她一定会喜欢的。”
汐儿听见母后说有办法让不悔快些醒来,心情激动,自然是一百个愿意。
容凌见他这神色,也定了心神,将这方法告诉了他:“父王母后与族中长老一同商量,对你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们双修,否则,不悔这丫头不知要何时能醒,你也不知要何时才能好起来。”容凌说着叹了口气,汐儿如今身体的损伤,确实十分严重。
汐懵懂无知,疑惑问道:“母后,什么是双修?汐儿不会。”
容凌只怪自己之前觉得他年幼,都未和他说过这些,这孩子,连双修是什么都不知道,容凌正在思索着怎么跟自己儿子说。
云翌直接插了一句:“你小时候不是偷看过父王母后亲近吗?那就是双修!”
这么一说,容凌柳眉一竖,回头看向云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自己怎么不知晓?
云翌双手一摊,这不关他的事,当他什么都没说。
汐,却是俊脸再度一红,回头去看不悔的脸,已是再抬不起头,他闷声开口:“父王,我要和不悔那样,她真的就会好吗?可是那时候,母后明明就要推开你,似乎不喜,万一不悔也不喜欢,怪我怎么办?”
云翌咳了一声,掩唇道:“怎会不喜?!听父王的没错!待父王好好教导你,你再去双修,她就不会不喜欢了!”
汐半信半疑:“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不信你父王?你以为你母后是怎么生出你的!你个傻小子!”
云翌训斥完汐,还得去安抚自己的宝贝老婆,她最是忌讳这事被汐撞见,没想到刚刚就听见汐小的时候便就瞧见过,容凌掩着脸,被云翌搂在怀中。
汐垂眸看向不悔,想起小时候偷偷看见的一幕,脑袋快要垂到不悔的身上。
“好了,好了,已经跟你说了,待父王等会儿来教教你,要知道,鲛人一族的双修秘法,可是受益无穷,等会儿父王教会你这双修秘法,你便与不悔好好实践实践,父王先去哄哄你母后了,你乖乖待着。”
容凌掩着脸出去,云翌交待完汐,便赶紧追了出去,开玩笑,当然是老婆最重要,这傻儿子,等会儿再来教他。
只怕到时候他不是关心不悔怪不怪他,而是控制不住,忘了这双修互补之法,情窦初开的小子,看他到时候怎么忍得住!
“双修?”汐垂着头看着不悔,呢喃出声,想到父王与母后亲近的画面,自己也要与不悔那样?汐都不好意思再看向不悔,他将头埋在不悔的肩窝,如一只鸵鸟,躲在不悔的身体中,暗自想入非非,却偏偏闻到不悔身上的味道,又红着脸迅速地抬起头,看向床顶,怎么也消不去周身的热意,似乎这玄冰床,也不怎么凉了。
追着自己老婆出来的鲛人王云翌,好不容易抱住别扭的容凌的身躯,“凌儿,我错了,你别跑了,汐儿那时还小,他真没看到多少。”
“他没看到,怎么你一说,他就脸红低下头了,分明是明白双修的意思了,还说没看到!叫你就会缠着我,还给孩子看见!你让我脸往哪儿搁!”容凌蓝色的发丝掩住半边脸,声音中全是娇嗔和指责。
云翌瞧着自己的王后,忍不住将她脸贴在自己怀里,轻声哄道:“好凌儿,那傻小子真没看见多少,他傻得很,等会儿我还得去教他那双修秘法,你就别害羞了,他此时也算长大,总要知道这情事,有何害臊的?我爱你,才愿时时刻刻缠着你,那傻小子只怕现在正傻乐呢,哪还有空想其它别的什么,好了,别生我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容凌轻哼一声,却也暗自操心,汐儿什么都不会,“这双修秘法,他自己真能?”
“你瞎担心什么,这种事情,临到头来,总是会的,何况不是还有我吗?我定好好教他!”
云翌揶揄道,没想到凌儿竟还担心汐儿不会双修,这双修之事,还有能不会的?他可不信。
“就你不羞!”这老子要教儿子双修之事,容凌想着就觉得怪怪的。
“我怎了?这双修秘法只得我鲛人一族传用,对他俩恢复都有好处,我不得好好教清楚了?好了,你别担心,先回寝宫去,我去看看他,这事,今晚就可以开始了!”
鲛人王回头看向房门口,容凌也知这事重要,便点点头,独自回了寝宫,还是由云翌去教他吧,自己若在旁边,难免觉得害臊。
见容凌回去,云翌返回汐儿寝宫中,只见汐儿一时望望床顶,一时盯着海水的泡泡发呆,云翌暗自好笑,他游到床边,向汐招招手:“随父王来,咱们去别处说说话。”
不悔和西西里虽是昏迷,听不见,但在人跟前讨论这双修之事,鲛人王觉得有些不妥,此事还是单独好好与自己的儿子论教。
汐安静地下床,回望了不悔一眼,而后跟着鲛人王,去了别的房间,正是他平日里居住的寝殿。
两人坐在床上,鱼尾晃在床边,随着海水摆动,鲛人王视线下移,转向他的鱼尾,确实不容耽搁了。
鲛人王拍拍床沿:“汐儿,双修要在这软软的水床上,在那玄冰床上,对行双修之事无利,今晚你将她移来你自己这床上,知道否?”
汐闷着点了点头。
鲛人王看出他害羞,便笑道:“傻小子,羞个什么劲,你这么怕羞,怎么看住自己的媳妇儿?这双修之事,妙趣无穷,你如今不懂,今晚你尝试了,便知其中滋味了!”
汐垂着头,鱼尾轻轻一扫云翌的鱼尾,似乎是叫他别再调笑自己。
云翌摸摸他的头,“父王如今要教你的,是我族双修秘法,你切记,双修时,不可急于贪图享乐,要以双修要义为上,你可记清了?”
汐见父王语气严肃,便点头,好好记住了这点,不可急于贪图享乐,要以双修要义为上。
“如此,便好好坐着,父王传你双修秘法!”云翌手中幻出淡蓝灵力,一团光束盈于掌心,打向汐的额头,汐顿时感觉又什么东西冲进脑子。
却突然发现,尽是**的鲛人身形纠缠在一起!
“好好稳住心神,这看看你就受不了了,晚上还怎么双修?”云翌斥道。
汐赶紧守住心神,任秘法在脑中全部过了一遍,扎根在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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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西西里,你要在旁?
“我族的双修秘法,本是鲛人双修互补之用,如今,你却喜欢上外族,好在她是精灵之体,颇具灵性,倒也适合这双修之法。”云翌探过君不悔的骨头和根基,发觉十分不错,经脉中尽是元素灵气,十分不易,虽不是鲛人族,却与这双修秘法也不违背,实属难得。
如此,汐与不悔双修,才可互进,不会拖累对方,不悔那孩子修为不错,恐怕汐还占了些许便宜,云翌自不会将这说出口,双修双方,修为全然一致,自是不可能,能互相促进,便是极好的,就如自己与凌儿双修,自是修为弱些的凌儿要受益多些,可是自己也不会修为退步,反而比单独修炼,要快上许多。
汐突然有些不懂,他偏头问道:“可是父王,秘法中都是两个鲛人一起,不悔,不悔她是人身,我该怎么办?”
云翌差点没咳出声来,他顺着自己的气息,偏头扫了一眼这一脸纠结的傻儿子,抚住脑袋,半晌之后方缓缓道:“这人与鲛人区别不就在一双腿么?鲛人女子有的,不悔自是也有的!难不成,你这双修,还得父王在边上,仔仔细细教你一遍不成?你不羞,父王的老脸都没处搁了!”
“不悔真的也有?”汐回忆双修秘法中鲛人女子下半身的隐秘部位,不悔真的也有吗?可是不悔不是只有一双腿吗?汐很困惑。
“当然有!今晚你解了她衣裳,自是看得见!你这傻小子!”鲛人王巴掌轻轻拍向他的头,怪自己没教育好,竟到了关键时刻,连这事都搞不清,真是急死他爹了!
汐回到玄冰床,发现西西里竟然已经不见了,已经回了不悔身体里了?
还以为他也要好久才能醒来呢!
汐看着不悔沉睡的脸,抬手轻轻抚上,细细说道:“不悔,我给了吹了一口气,你如今能在水底自由呼吸,海底很美,海水很柔软、温暖,等你醒来,我让父王给你找来一颗避水珠,那样你就能像我一样,自由地在海底行走了,我带你去看海底的美景,还可以带你去看海面最美的日落,我陪你去抓小虾,挖贝壳,拔龙须草,我想带你去东极虚妄之海的很多地方。”
“父王教我双修秘法,能让你我都尽快好起来,不悔,我晚上要对你做的事,你醒来可不可以不打我?你要打我也行,你别不理我就可以了。父王虽说你不会怪我,可是父王不是你,我不知你如何想的。我只想你快点醒来,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做那般害羞的事的,不悔今晚过后,你是不是真的就是我媳妇儿了?”
汐自言自语到最后一句时,有些兴奋,他知道,这种亲密的事,只有亲近的人才可以做,做了这般亲近的事,就是夫妻了,不悔就真的是他的媳妇儿了,汐忍不住高兴,又低头轻轻啄了她一口,趴在她怀里,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他能感觉到不悔的心跳,他便觉得安心。
到了晚上,不悔因为受伤,暗夜之血也十分平静,似乎丝毫躁动不起来。
汐谨记着鲛人王的吩咐,将不悔小心翼翼地移到自己原来居住的寝宫中的水床之上,不悔的身躯陷在柔软的水床中,白色的衣裳合着纯净的海水,显得不悔的脸色要好上一些,整个人煞是好看,汐正看得愣神,云翌和容凌走进殿内。
汐迅速回头:“父王母后,你们怎么来了?”
云翌看着水床上的不悔,揶揄道:“自是要在殿外待着,怕你小子突然搞不定,还可以出来问你父王啊!”
“谁要问你!”汐脸红道,想起什么,又急忙开口:“父王母后,你们回寝宫去吧,我已知道双修该怎么做了,你们在外面,我,我”
“还害什么羞?”鲛人王摇摇头。
“父王,你们今晚别在殿外!”汐急道,他真的不想,父王母后还要在殿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多难为情!
“好,好,好,我和你母后回去,你自己可都记牢了?”鲛人王牵着王后转身,忍不住回头又问了一句。
“记清了!父王,将殿外的守卫也撤走!今晚谁都别在外面!”汐朝着快要游出门外的鲛人王大声说道,似乎就怕有谁还在外面守着。
鲛人王无奈,和王后临走前,撤走了殿外的守卫,让他们离远些守着。
“汐儿,比凌儿你的脸皮都要薄!”云翌忍不住嘀咕一声,换来美人娇嗔一眼,鲛人王立即作赔笑状。
空荡荡的寝宫中,汐见殿门已掩好,遂将水床周围的珠帘也尽数放下。
如此,宽敞的水床内,只有汐和不悔两人,隐隐约约能从珠帘内看见房间内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