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看不悔控制得辛苦,也只好稍稍离开,身上心中燥热难耐,鎏倾走出洞外,汐与偌湮看着他出去的背影,心中还有丝奇怪的情绪。
汐算着日子,父王说每月必须双修一次,什么时候和不悔说明?她会不会答应?汐有些担忧。
西西里跳下床来,走到主人身边,站在吊床边上,盘龙岛的元素随着他的心意汇聚,他抽出光系元素,全部聚集汇入君不悔的身体中,《元素逆天绝典》自主运行,大量光系元素的吸收,使得君不悔的身体好上许多。
君不悔睁开眼睛,就在这一刻,突然进阶,光系元素自三星灵尊升至四星灵尊级别,君不悔慢慢吐了口气,回归平静。
将阿岩单独留在吊床之上,君不悔轻轻下来。
“不悔,可感觉好些?”偌湮有些紧张问道。
君不悔点点头,鎏倾的突然动作,使得久不躁动的暗夜之血有些不受控制,看来,此后还是不能多加纵容这般行为,君不悔心中暗暗下了决心。
没想到,下一瞬,鎏倾就跑了回来,他脸色有些不正常,眼睛全被紫光覆盖,身上沾着奇怪的香味,君不悔闻出来了,正是洞口的那些草的奇香。
鎏倾有些不对劲,却见他整个人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君不悔,化作一团光影,就消失在洞内。
“他带不悔去哪儿了?”汐立即爬起身,追了出去。
偌湮连同西西里全都追出洞去,只留阿岩一人,在吊床上睡得正香。
鎏倾将君不悔带去了盘龙岛偏僻之处的一棵巨树之上,他将君不悔揽在一根粗枝上,霸道地吻了起来,君不悔欲要推开,奈何此时鎏倾力气颇大,又似乎异常蛮横起来,将君不悔压在枝头便重重狠狠地吮吻,似乎要将所有积郁的向往与热情,在这一刻发泄。
“鎏倾!”君不悔不得不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唤醒他的一些意识。
鎏倾被君不悔喊得回了些神,紫色的眼眸在离月光十分近的地方,看向君不悔漆如黑夜的双眸,“不悔”鎏倾轻唤了一声。
君不悔都不知道他此时是醒还是未醒,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
他的唇直吻向君不悔的双眸、眼角,似乎不想她再这么看着自己。
曾几何时,也是在这样的树干之上,他被不悔压在身下,如今,他体内的兴奋控制不住,他也不想抑制,他想要疯狂一回,他想要不悔。
鎏倾将君不悔用力地困在树枝上,君不悔竟然无力反抗。
好一个鎏倾,力气都留到今晚了!
君不悔哪里那么好让他欺负,双手被扣住,双腿便要蹿过来,鎏倾扭身压住她的双腿,竟然幻化出光鞭,将君不悔的双手和双腿齐齐缚在树枝之上。
“不悔,我真的难受,你别再乱动了,我怕等会儿伤了你,要打要骂,能不能稍后再说?”鎏倾提着君不悔的脖颈间喘息,有些受不了她这么反抗。
他真的十分难受,走出洞外本想要去灭火,不知怎么越来越难受,实在忍不住了就冲回洞内,这一看见不悔,哪还忍得住,将人就抗了出来。
稍后再说?稍后个屁!君不悔听他的话,简直好笑,这种时候谁要和你稍后算账!
鎏倾动情地看着她的眼睛,“你真的还想让我忍下去?我真的要死了,你信不信?你与汐双修,却不给我?你要将我晾到什么时候,不悔,我爱你,我爱你啊,给我爱你的机会,不行吗?”
君不悔很想说,我有考虑在给,可是不是以这种方式!
爱这个字,你说便说,你要做是怎么回事?
鎏倾不想听见她将要拒绝的答复,鎏倾感觉自己身体快要爆裂开来,他真的没时间再多说什么,他封住君不悔的双唇,开始暴力起来。
虽然,他绑住君不悔的双手双脚已经是很暴力了!
他的脸颊流下难忍的汗水,将君不悔衣袍下摆掀开,在君不悔睁大的目光中,就开始了计划已久的反攻,自从地狱深谷中那次树枝上发生的一切之后,他便发誓,他与不悔,要回到树上,圆满这个完整的过程。
鎏倾是无赖的,他不想控制自己体内的暴动,丝毫不想抑制,他早就想实施,奈何不悔反抗。
却在前几日的海面,突然抓住了一线契机之后,他又心中陡然升起强烈的愿望,他这几日,比任何时候都要愿望强烈。
龙族传来的声声龙吟,洞外奇异香味的刺激,勾起了心底已久的冲动。
就在盘龙岛陌生的枝头,他将喜爱的人绑在树枝之上,完成了已久的梦想,他冲向了他的渴望之地。
月色照亮这个不寻常的夜,更是将这片枝头照得皎皎如银,他遮住君不悔的眼睛,他不想看她那双诱惑心神的眼睛,他此时已经被*击毁,若再看下去,他保不准还会做出什么连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
西西里飞上枝头,扑扇着翅膀看他,鎏倾幻化出一个光之屏障,遮挡外界的声音。
他如此脸皮,会怕人看?他只怕有人来搅扰,此时他真的不愿再次中断停下。
偌湮和汐自是也找到了他们,两人在树下,望着高高的枝头,自然能想象发生了什么。
微微震动的枝头,带来夜晚不一样的声响。
【034】我错了
所谓风已止,而树不静。
盘龙岛无数巨大的山洞内,龙影双双纠缠,声声震天,不愿停歇,他们是性情的,是有些暴力的,即便在如此亲密亲近的时刻,也是以常人无法理解的剧烈而躁动地进行着。
而在盘龙岛偏僻之处高大粗壮的枝头上,有人受了诱惑,受了刺激,按捺不住心中已久的向往,也开始学习着霸道暴力起来。
情到深时,他愿为所爱,化作温柔的小绵羊,愿意委曲求全,即便沦为男宠;
爱到浓时,他偏又为情,化作霸道的大色徒,再也不想忍耐,只图一时安享。
若说上一次这般的情形,是鎏倾被君不悔所迷惑,所主宰,任她予之,任她戏之,任她为之。
那么现在,是鎏倾逃不脱*,他想要癫狂,想要放肆,想要纵容一次自己,他完完全全地占据了主动。
偌湮和汐各自心事站在树下,这种时候,谁要去搅断他们?
他们都清楚,谁都对不悔有这个念想。
若此时去打断鎏倾,难免下次遭嫉恨的不是自己。
爱情使人拈着风便能吃醋,又使人为了心底的渴望而莫名其妙地大度起来。
吃味是吃味,只是此时若有一番行动,又是另一回事。
偌湮和汐,各自心里都纷乱得紧。
他们见不悔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似乎也不曾反抗鎏倾,心底里都在猜测,莫非是默许鎏倾这行为了?
要不然以不悔的性子,哪里会这么老实?
猜测归猜测,他们哪里想得到,某人为了今夜再不受扰,誓要得逞,将不悔给整个绑起来了。鎏倾脑子被盘龙岛放肆的龙族们给毁得彻底,平日只敢想不敢做的,今日都实施了个彻底。
这个不寻常的夜晚,鎏倾在狂肆的暴动。
树干旁还有个全程在看着的太过纯净的元素精灵,西西里有些不懂为何今夜又要上演双修的戏码。
而树底下站着的两人,不知是在把风,还是在听风。
即便在这偏僻之处,也还能或远或近地听到些许动情的龙吟,更加激发了鎏倾的热情。
被鎏倾绑着双手双脚,遮上了眼睛的君不悔,在意识清醒之下,被迫接受了他的狂乱。
鎏倾将君不悔的脸颊、嘴唇、脖颈乃至以上,全都完完全全地盖上了自己的印记,他都几乎想要将自己与君不悔合为一人,即便不行,也要离她最近,他想要无时不刻都闻到她的气息,想要她的视线里永远有自己,想要君不悔的心里刻上鎏倾的影子。
等到风平树静,鎏倾撤下光之屏障,松开缚住君不悔的光鞭,帮她整理好衣裳,才敢移开遮住不悔双目的手,再次看向她的眼睛。
谁知,这一看,是极渊从君不悔的双目中突然跃出,锁链就挥向了自己。
极渊心中有怒,鎏倾以双手遮挡住不悔的双目,他身上的光系元素压制着自己,竟然一时无法出来,这可恶的鎏倾,竟然敢这么对不悔!
两人就这么在半空中打了起来,鎏倾这次终于如愿以偿,极渊要打,他自是奉陪,不像上次,还要拖着满身欲火来发泄,这次是身心舒畅,感受到极渊的怒气,更是小有得意。
君不悔坐在枝头,并没有立即下来,也没管不远处斗得正欢的两人。
西西里见主人表情有些奇怪,他也来到枝头上,坐在主人的旁边,和她一起看着月色。
情与欲,对如今的君不悔来说,来得有些太快。
她才刚做好准备迎接纷乱的情,鎏倾不耐,直接就蛮横地来了一把欲。
以至于君不悔对这感情的理解,就多了一丝奇怪的因素。
树下的偌湮和汐,看看极渊和鎏倾,又将注意力回到树枝之上,汐小声地问:“不悔是不是生气了?”
他有些担心,不悔坐在树上一动不动,也不去管那边打架的两人,肯定是生气了,鎏倾这下要惨了。
偌湮没回答汐的问题,他也有些不太清楚。
若说生气,照不悔的性子,定如在岩浆河中对自己这般,就会直接对鎏倾拳脚相向,可是若没有生气,此时的样子,却也有些不寻常。
“我们不应该让鎏倾得逞的,要是不悔连我们也不理了该怎么办?”汐很焦急,他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做错。
自那日不悔将鎏倾扑倒,狠狠吻了一通后,汐有些觉得不悔该是喜欢鎏倾的,今日鎏倾裹挟不悔而去,这树枝上发生了什么,汐知道得很清楚,他觉得若是不悔喜欢鎏倾,那应该是会喜欢这般的事情的,就如自己喜爱不悔,所以乐意与她双修。
可是,不悔怎么看起来不是高兴的样子?
难不成,不悔是不喜欢这样的?
那刚才,自己就站在树下,没有阻止鎏倾,岂不就是做错了?
就在这时,君不悔直接飞离枝头,御空而行,离开了这片纷乱的地方,西西里紧随在她的身后。
偌湮看了眼极渊和鎏倾,见两人打得如火如荼,便也懒得再管,此时也实在没心思理会他们,连同汐一起,跟着不悔的踪影而去。
君不悔回到山洞,将阿岩抱起,又重新躺在了吊床之上,似乎也没什么特殊表情。
西西里却感受到主人心情不似平日那么宁静,无奈,不想一个人回到那张巨大的床上去休息,闪身就回了内魂海中。
赶回去的偌湮和汐,见君不悔抱着阿岩躺在吊床之上,已经闭上了眼睛,俱猜不透她心中所想,相视一眼,只好先不开口,双双回到床上,看着不悔的方向,发呆。
鎏倾和极渊的打斗,在盘龙岛热闹的夜幕里,似乎也没有那么突兀,直至两人的破坏面积越来越大,震醒了正有些燥乱没有熟睡的蚩金,循着声音,才发现了意图破坏盘龙岛美丽环境的两人。
于是,两人的相斗,蚩金硬插上一脚,双方皆不满此时有别个来捣乱,瞬息就变作了三个的缠斗,将盘龙岛搅得更是热闹非凡。
蚩金真没想到,这两人实力竟然与自己相当,打到最后,三人都是累得收场。
本来每次极渊和鎏倾的出手,双方都讨不得对方的好处,蚩金来捣乱,更是连着他也一块揍,这下好,在累死了的节奏中,偃旗息鼓。
极渊哼了一声,懒得理会这碍眼的一人一龙,回去找不悔去,瞬间便消失在夜幕。
蚩金便回转头来要问鎏倾,好好的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开口,鎏倾回忆起自己刚才的举动,现在有些清醒,心中不知不悔有没有生气,要回去乖乖认错,好好安抚,哪有空理什么中年大叔,让他自己在这儿好好欣赏月亮和越催越睡不着的龙吟催眠曲吧!
真不知这岛上没配对的公龙母龙,每个晚上是怎么过的!
“不悔”,极渊挤上吊床,揽住不悔的腰身,突然觉得她怀里的小胖头有些碍眼,想将他扔开,见不悔不曾睁开眼睛看他,极渊又暗自将这股情绪忍了下来。
于是他抱着不悔,不悔抱着阿岩,三人在宽大的吊床之上,十分亲密。
偌湮和汐,正有些诧异极渊一个人回来时,洞口卷进来一团光影,鎏倾斗了这么久,却连衣裳都未有时间拉好,瞧着他这副样子,便想到枝头上的一切,洞里的气氛有些怪。
鎏倾旋至吊床旁边,看着这搂在一起的画面,碍眼非常,他想挤上去,却被极渊一阵暗黑扫视,再加上心中对不悔此时的情绪有些迟疑,不敢轻举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