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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儿。有什么事?”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刷刷集中到我身上。
“夫子,是这样的,我觉得您的讲课实在是毫无生趣,而您讲解的文章做法有不妥之处。”
“哦!有何不妥?说来听听。”对课堂上有人反驳夫子的话,我恐怕是第一人,但夫子不学诧异,竟对我的提问有着浓厚的兴趣。
“是这样的,夫子。所谓文无定法。文章贵在真情实意,抒发自己内心的情感,对事物的见解。好的文章或能以情感人,或以理服人,期间写法只要能表达情怀,抒写见解,便可不拘泥于某一种形式。要是天下文章都按照一个模式来写,那还有何好坏之分。”
此言一出,教室里瞬间如同炸开了锅的水一样。
众人显然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对夫子的传授提出质疑,对传统的文章进行质疑,一时间议论纷纷。
太酷了!我的枫就是不一样。北滕欣两眼冒红心地望着枫。
而寒冽与夜亦晴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至于鸳儿嘛!当然是无条件地支持枫罗!
“哦!”
夫子听见我那一番话也吃了一惊,但夫子就是夫子,只见他微微沉吟片刻,点头道:
“枫儿说的倒也有几份道理,但正统文章不可无章法,此前便没有先例表明,不守章法写出来的东西会比按章法写出来的要好。枫儿,你能举个实例加以说明吗?”
一时间,大伙又集集地望向我。
举实例!这个简单。
“既然这样,那我就拿诗歌做例子吧!诗歌的形式其实也是可以多种多样的,我们在格律之内固然能作出好诗,但却不必被格律定死,大可以抛开平仄压韵,长短定句,只要不失诗情,同样也可以做出好诗来。比如:……”稍一沉吟,缓缓朗诵: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夫子。你认为怎样?”
“好,枫儿。下课后来我那一趟。”最先回过神的夫子,说道。
其余人可全是听痴了,不过可全是被枫那磁性的声音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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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书院风波:第四章 骑射]
“下节课是骑射课,请同学们做好准备。”夫子讲完,就又退了下去。
“又是骑射课,岚,我不舒服,你帮我向夫子请假可好。”北滕欣拉着岚的衣袖,撒娇着。
“公主就是公主,果然与众不同。”夜亦晴不屑地说道。
“姓夜的,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谁叫您是公主呢!”夜亦晴无谓地所所肩。
“欣儿!骑射课乖乖地去。不准再逃了。”北滕岚板着个脸,道。
“姐!我就是不想去嘛!跑步很累的。姐……”北滕欣不依不挠地撒娇。
“欣儿,…………”
“好!我去。”不知北滕岚跟北滕欣说了些什么?只见北滕欣两眼放光地看着枫,落出灿烂的笑脸。
“阿哧!”
“枫。怎么了?”鸳儿关心地问道。寒冽也望过来。
“没事。”不甚在意地对鸳儿笑了笑。
看到这一幕,北滕欣暗暗握紧了拳,恨不能上去扇那狐狸精(指鸳儿)两耳光。骑射课的场地是书院后山的一块大草地,草地上已停了一排高大的骏马,另外一个方向则是一排箭靶整齐地树立着。教授骑射的夫子像个兵马大元帅,一身戎装,威风凛凛,好不神气,一下子好像年轻了十岁。鸳儿在我耳边告诉我,夫子原来还曾当过武将,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才来书院当夫子。
除了我和鸳儿没换上戎装外,其余都换上了整齐的戎装,整排站齐,像一些正待上场杀敌的战士。
“鸳儿姑娘怎么不换戎装,莫不是不会骑马。”北滕欣朝鸳儿走去,一脸得意地看着鸳儿。
“……”看了眼得意地北滕欣,鸳儿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怒气,去换戎装。从今天起,我一定要学会骑马,才不让你有机会接近枫呢!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在马上自由驰骋,好不威风。
没想到寒冽也没穿戎装呢!还是一样的黑衣,竟连马也选黑马。
英姿矫健,宛似游龙,飞驰过来,手持弓箭,扬手一射,正中靶心。最威风的恐怕就只属寒冽了。
“冷寒这孩子不错吧!不论文武一点即通。不过比起我当年,还差了一点。”说到后面,这老头,夫子竟自夸起来。
“夫子。那您认为我和你比,谁更逊呢!”
“你?”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怀疑地看着我。
本人什么都可忍受,但最不能忍受的是被人看轻。
“那夫子可看好了。”
说着,朝那一排骏马走去。
走进其中一匹看来瘦弱的白马
“马儿,要不要我带你去畅游一番。”轻轻地抚摸着马儿,轻声说道。
“这么说,同意了。”
翻声上马,扬长而去。
众人只见一白衣少年骑着一匹白马绝尘而去。
稍时,飞驰过来,手持弓箭,待看到弓上竟有三支剑,三剑齐发,正中靶心。
在众人的惊呼声,那人转过身,微微一笑,宛如阳光般闪耀,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痴痴地看着他、追随他。
刚换上戎装的鸳儿,看着那马上俊美如斯的男人,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哇!太帅了。不愧是我北滕欣选的驸马。
足以让所有女子疯狂的男人。也包括我吧!北滕岚心语。
太魅惑了。夜亦晴再一次怀疑着。
他,总是这样,耀眼地让人无法忽视,耀眼地让所有人甘心为他做任何事,耀眼地让我怦然心动。原以为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不会爱上任何人,对任何人留恋。但一遇上他,我,好像就不是当初的我了,总会不由自主地去想他,追随他的目光。
而动心的对象,竟是一个男人。
我是不该得到幸福的人,那就让我来保护你,守护你的幸福。
寒冽在心中默默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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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书院风波:第五章 惊世好“诗”]
“同学们!今天我们书院又来了两位学生。分别是天胤同学与王虎同学。大家欢迎!”夫子站在讲台上,讲道。
“大家好!我叫天胤,请多多指教!”天胤浅浅一笑,温和道。
“哇!好温柔哦!白马王子耶!”一些花痴女两眼冒红心地看着天胤。
“还是没我的枫好!”北滕欣不屑地撇撇嘴。
又是新一天
“天胤同学。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夫子。您讲得实在太好了。让有些人昏昏欲睡。不如来玩个文字游戏吧!”天胤缓缓说道。
“是吗?”扫了一眼四周,说得确实有道理。
“那依天胤同学所说,怎么个玩法?”夫子有兴趣地挑了挑眉。大家也都好奇地看着天胤。
“那就来玩成语接龙好了。夫子出一个成语,接的人把每一个成语的最后一字作新接成语的首字。”天胤缓缓说道。
夫子思考了一会,说:“嗯!这个方法好。胸有成竹,方生,你接。按座位依次接下去。”
“慢!夫子。如果有人接不出来怎么办?不来点处罚怎么行?你说是吧!天胤同学。”北滕欣站起来,说。
“北滕同学说得确实有理。那按北滕同学说的,那说不出来的要罚什么好呢?”
“罚?那就罚做一首诗,或唱一个小曲,又或者耍一套拳都行。”不知为何?一看见他,就觉得厌烦,就想跟他作对,撕下他那张虚伪的温柔公子面具。北滕欣心语。
“好!胸有成竹,方生接下去。”夫子最后决定着。
“竹报平安。”
“安,安富尊荣”
“荣华富贵”
“贵,贵,贵……”
“怎么不接了。那好,文界,先欠着,依次接下去。”夫子道。
“贵,贵,贵……”
“怎么你也对不出来。欣儿。你来。”夫子语。
“是。夫子。贵而贱目。”
“目无余子”
…………
…………
依次下来,就只有前面两个张文界跟钱成两个没对出来。
“你们俩个开始表演吧。”
“是。夫子。”
钱成耍的是一套拳
“文界。快表演啊!”钱成崔促着。
这……为难地看着夫子,又看着其余人看好戏的神情,但也没办法,他确实是什么都不会呀!有了,应该也算是诗吧!
“走进一间房”
课堂瞬间安静,夫子茫然了。
“四面都是墙。”
只听乒乓几声,已听见有人倒地的声音。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我在心里想道。
“抬头见老鼠。”
已有人下巴脱臼。
“低头见蟑螂。”
所有的人,除夫子傻傻的不知状况,冰山跟天胤抽蓄着嘴解,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外。全部扑倒在地,放声大笑。
但张文界还傻傻地,一脸茫然。看着众人不顾形象地笑倒在地,心想,真有那么好笑吗?
“文,文界,你,真是,真是太厉害了,我太佩服你了。哈哈……”钱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夫子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张文界,说不出话来。
“张文界,把《诗经》抄五十遍。明天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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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书院风波:第六章 赛前]
“想必大家也知道,再过一个月就是我们白鹿书院与来源书院全能比赛,今年呢!加了一项运动——蹴鞠。人选暂定于10人。有没有自愿报名者。”夫子语。
“我和我姐!”北滕欣举起手,还一带拉着其姐。
“欣儿!”北滕岚轻声训斥道。
“姐!”北滕欣撒娇。
“好啦!”
“没有人自动报名了吗?那好,我点了。紫颖枫,冷寒,天胤,夜亦晴,王虎,钱成,方生再加北滕两姐妹一起参加。还差一人,还有谁想参加吗?”夫子看着众人,道。
“夫子,还有我。”鸳儿站起来,说道。
“娇滴滴的,你行吗??”北滕欣语。
“好!那就再加上鸳儿,一共十人。二十天后,我会从中选取8人来参加蹴鞠大赛。”今天就是与来雅书院比试的日子。
“咚!”敲鼓声响起
这时,司仪站在台上,开始讲话:
“今天是白鹿书院与来雅书院比赛的第一天,我们请了霄王爷和左右两位丞相以及琴音仙子原雪儿,名书法家周伯通到场为我们的各学子做评判。欢迎!”
顿时,底下响起热烈的欢呼声。
“现在,我宣布,第一局:琴棋书画。每个书院各派四名代表上台表演。琴,一刻钟后开始。”
“有请来雅书院的苏寻儿小姐为我们带来广陵散一曲。”
“是三大女才子中的苏寻儿小姐耶!好兴奋哦!”场内甲男道。
“是哦!好紧张啊!”场内乙男激动地道
“………………”
只见从屏空后出现一美女,两弯似蹙非蹙绢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鬓之愁,娇袭一身之病,娇喘微微。行动处似弱柳扶风,病如西子胜三分。
对着台下浅浅一笑,优雅地坐位于琴台。
琴声优扬,只可惜没有灵魂,如果能注入感情。
底下掌声一片,大声欢呼着寻儿小姐,寻儿小姐。
这时,司仪走上去
“接下来有请白鹿书院的几位同学。”
只见薄沙撩起,从里面缓缓走出蒙着面纱的八位妙龄少女,放飞水袖,缠绕一起,舞起来。
倾时,悠扬的琴音响起。
清朗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