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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男孩,在那个阳光肆意地午后,站在金色银杏树下,朝我微笑挥手,五彩暖阳照在他如刀削的脸上,黑色毛衣映衬着他白瓷般的肌肤,俊逸出尘,那时的我色欲攻心,二话不说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大吃豆腐。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男孩,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带着我丢下满屋子等着为我庆生的宾客,来到了“云海”。
“云海”,五年来我一直不敢涉及半步的地方,
这里,有着我与古奕晟太多太多的回忆。
这里,锁着我太多的欢乐与伤悲。
?
我清楚的记得,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我刚梳妆打扮好,正准备下楼亮相,窗户的玻璃不知被何物敲打发出一阵声响,我心中疑惑走近窗口一看,古奕晟正在楼下帅气地朝我挥手。
我吞了吞口水,收回色迷迷的视线,打开窗户问:“奕晟,你不进屋在这里做什么?”
“诺夕,快下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
和楚浩宇,方穆然,钟凯他们不同,古奕晟从不叫我“夕夕”或是“小诺”,他总是“诺夕,诺夕”的叫我。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叫出来总是格外的温柔,令我如沐春风。我虽喜欢却也忍不住问过他:“为什么你从不叫我的小名?”“傻瓜,我当然要有别于那群野小子,免得你主次不分。”他答的理直气壮,笑的无比张扬。
“诺夕!”古奕晟在楼下又催促了遍。
我缓过神,对着他做了个手势,轻声道:“好,你等我!”
以最快的速度换上轻便的简装,我背着双肩包利落地攀爬上窗户,沿着墙壁的藤蔓一路向下,最后稳稳地落入古奕晟的怀里,他揉揉我的头后,拉着我风一般地跑出军部大院,转过一个街角停在一辆白色沃尔沃面前。
“诺夕,上车。”他很绅士替我打开车门。
我笑着问他:“我们是要去私奔吗?”
他的眼睛溢满笑意:“愿意吗?”
我不语直接用行动回答他,欢快地跳上车,扣上安全带,像个总指挥一般挥了挥手:
“现在我命令,出发。”
花了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绵延的海岸线出现在眼前,按下车窗,潮湿的海风扑面而来,呼吸着带着腥潮的海风,眺望远处的碧海蓝天,有种说不出的放松。
到了度假屋,我雀跃地跑去推开落地窗,一走上露天阳台即刻被满眼高雅恬静的花朵惊得说不出话来,双眸瞬间潮湿。
我最爱的花儿——白色的郁金香。
“诺夕,喜欢吗?”古奕晟从身后将我抱住,在我耳侧轻笑,“是不是有些眼熟?”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无比确定,没错!眼前的场景是我国中二年级时的一幅美术作品,花了我五天时间完成的大作,我喜爱的紧,一完成便拿着它得瑟兮兮地向众竹马们显摆,却被滕嘉那臭小子一个滑炮烧了个干干净净,为此我哭了一整天,足足半个学期没搭理滕嘉。没想到古奕晟他竟然还记得!
我转过身子环住他的腰,抬起眼眸:“奕晟,你对我真好,谢谢你。”
“傻瓜,对我还用说这两个字吗?”
“奕晟……”
他不再说话,柔软的指腹抚上我的唇,幽色眸光在我脸上停留,他的唇微微上翘,优雅迷人充满诱惑。
我心神荡漾,色欲攻心,径自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他的唇又软又香甜,温润的感觉令我留恋,我愈吻愈贪恋,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攀上他的颈脖。
“诺夕……”
他轻轻推开我,眼眸深处火花正盛,“诺夕,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点火?”
我摇摇头,忘情地在他耳边低喃:“古,奕,晟,我要你,抱我!”
“诺夕……”
我看见他竭力保持的清明瞬间瓦解,眼中□尽燃,他将我拦腰抱起,大步大步走向卧房,我被他轻放在丝被上,还未来得及喘息,他已欺身压下。
“诺夕,”他捧着我的脸,紊乱的呼吸吹在我唇畔,“现在说‘不’还来得及。”
来得及吗?
不,我的心早已沦陷,此刻任何的话语都是无力的,我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成为他的女人!刻上他的烙印!
“抱我!”
我□裸的索要,双手在他颈上收紧,他深邃的眸光幻化为炙热的欲火将我融化。我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些许期盼,些许紧张。
终于,强烈的男性气息如狂风骤雨般将我席卷,如梦似幻中我身上已空无一物,呼吸开始紊乱,双颊瞬间滚烫,身子难掩僵硬,全然没有了先前献身的豪气,徒留青涩。
也许是注意到我的笨拙,他停下动作,舔唇挑眉一笑,幽色的眼波里闪着妖异的光,邪魅逼人;勾魂摄魄。
我握紧他的手,七分痴恋三分惊慌地仰望着他:“奕晟,我,怕疼……”
“乖,别怕,有我在。”
“会不会,有……宝宝?”
话刚出口我就无比鄙视自己的大煞风景。
“有了更好,正好断了那些野小子们的念想,我马上娶你过门,安心当我的古太太,在家相夫教子。”
他的声音暗哑,没给我回复的机会,眸色攸然一暗,便将我紧紧地压在身下。热烈的吸吮令我有些不知所谓,只能闭着眼睛感受着这炙热如岩的索取。他温热的指尖顺着我起伏不定的胸口,一路轻移引火,我弓着身子想摆脱被他勾起的无尽空虚。
*为和谐,此处省去……字*
二十岁生日那天,我将满屋子等着为我庆生的人抛在脑后,与古奕晟两人来到“云海”海边的度假屋,度过了刻骨铭心的一夜。
二十岁生日那天,我送给了自己最好的礼物,完成了从小女孩向小女人华丽的脱变,无怨无悔。
二十岁生日那天,我从未想过,那个深入我骨髓的男人,有一天会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忒伤心鸟……木有留言……
是写的不好吗?亲们多多鞭策偶呀……啊呜……
☆、Chapter 05
作者有话要说:Chapter 04似乎被河蟹掉捏,o(︶︿︶)o 唉,苦恼,幸好不影响文文的连贯,写的只是女主对初夜的回忆而已。可是轮家明明已经修改了呀,为什么还是不能显示捏?
欲哭无泪……求安慰
潜水的娃娃们露个脸阿好?
人和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会扎人,太远了会伤人!
?
第二天是舞团排练的日子,《莲》是我精心创作的舞蹈小品,经过层层筛选,终于脱颖而出,定于下月在晶都国际文化节上首演。
我顶着一对熊猫眼,在两罐红牛的支撑下勉强看完了学生们的彩排,针对几处略微的不足,亲自加以演示后,早早地宣布解散。
换好裙子,我坐在舞蹈房的玻璃镜前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我非常不喜欢自己今天糟糕的状态,更不喜欢这糟糕状态的诱因——古奕晟。
我不明白为什么多年之后他寥寥数字仍能让我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回神看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有十个未接电话,都是来自方穆然的。匆匆将铃音调回,手机瞬间叫嚣:
“Your love,your love,your love,”
“I said your love;your love;your love;is my drug。”
“……”
我按下接听键,方穆然的叹息声飘入耳际。
“我的大小姐,手机对你来说是摆设吗?”
我翻翻白眼,立刻回复:“刚才在排舞,有事吗?”
“阿弥陀佛,我就知道,”我听见他如释重负的长叹,“出来吧,我就在舞蹈房门口,十万火急。”
他果断的挂机,我皱了皱眉,拎包,推门走出舞蹈教室,才发现,原来室外早已绚烂一片。
受海上热带气旋的影响,晶都的天空被东南风吹拂的格外的蓝,白云朵朵悠然地游移,说不出的动人。方穆然坐在他那辆骚包的座驾帕加尼Zonda上朝我挥手,我加快步子,向他走去。
“天哪,夕夕你究竟是练舞还是练武术那?”方穆然见我坐定,比比我的眼睛,满脸的戏谑。
“方穆然,你什么时候死回英国去?”我瞪着他,企图用凶狠目光威胁他放我下车。
他倾过身子,替我扣上安全带:“老妈钦点要未来儿媳送机。”
“哦,酱紫啊!”
O()︿︶)o心中欢喜。
方穆然斜睨了我眼,嘴角扬起一丝坏笑:“开心吧?我妈这一去公干起码两个月,等她回来我已经在英国了。”
我讨厌他敏锐的嗅觉:“阿姨几点的航班?”
“六点四十五分!”
?
飞机延误了一个多小时,从机场出来我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方穆然为表示感谢我的义举,提议要带我去“元朵”吃大餐。我当然是欢心接受。“元朵”地处晶都市中心,是家很地道的法式餐厅,不但装修的精致奢华,烹调更是考究,但最吸引人还是他们店内300平米的人造大型海水缸,大快朵颐的同时隔着5英尺厚的的玻璃窗,看着五彩鱼儿游来游去,更是视觉上的一大享受。
一落座,我便点了他们家的招牌鹅肝与红酒菲力。方穆然跟着也要了份。
“干嘛跟我吃一样的?”我鄙视他的没创意。
“我们心有灵犀嘛!”方穆然撇撇嘴,抛过一个媚眼。
死德性,我无视他。看着眼前飘然而过的一群斑马鱼。
“喂,从小到大你可没少伤我心,这些鱼难道比我养眼吗?”方穆然不满地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企图吸引我的视线。
“是呀,养眼的多的多的多多多多多……”一口气连着说了无数个“多”,看着他渐变的脸色,大快我心。
我得意的笑着却忽略了男人的报复心,直到他贼笑着分割了我盘中的一大块菲力,我当即跨下了脸,饥肠辘辘的我眼巴巴地看着我的“肉”被送入他的口中,那小贼还满足的咀嚼着,完了竟还不忘发出一声喟叹。
我气结,捏着叉子的手抖了抖,在插他两下泄愤与淡定间还是选择了后者!还予颜色的方法有很多,我扬扬手招来waiter追加了两客顶级牛排。
“袁诺夕你是猪投胎啊?”方穆然明显大惊失色。
“非也非也!”我开心的切着牛肉,“饕餮转世才对!”
“吃那么多不怕撑死啊!”
“你不知道我是无肉不欢的吗?”我瞪了他一眼,勾勾唇角,“方少你这么紧张莫非没带钱包?”
“安,你放宽心吃,吃多少都OK。”方穆然在我对面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是这里的股东。”
额!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怪不得,之前我还在纳闷,为什么没有等位,侍应就直接领着我们进来了,原来是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太好了,我喜上眉梢,看来以后的寒暑假,可以带着我那些大山里的孩子们来这吃免费大餐了。
“夕夕,亦晟来找过你吗?”
方穆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再次将我石化,我端起红酒杯咕噜咕噜喝了大口,这个方穆然自小就有着堪比雷达的敏锐嗅觉,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跟那群野小子在军部后山处捉迷藏,我正为自己找了个绝佳的躲避点而得意时,却不知怎么一不留神就像个球一般骨碌碌地滚去了山坳里,可怜我那么个小人儿,爬了摔,摔了爬,再爬再摔,手心磨破了皮,腿也被野草割了许多道血印子,还掉了只鞋。最后只能坐等家人来找,可是直到天黑也不见有人来寻,草丛里还不时传了古怪的虫叫声,六岁的我毕竟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娃娃终是没有HOLD住,放声嚎啕大哭。方穆然带着四五个战士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撩着裙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哼着鼻涕,说不出的窘迫。他小子像个救世主一般向我伸出手,随后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邋遢鬼我们回家啦。”
“昨晚,来我公寓坐了会儿。”在方穆然面前坦白才是硬道理。一切抗拒都是苍白无力的。
“这臭小子搞什么!”方穆然用叉子搅着他面前的色拉,好好的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