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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爷,怎么有空来捧场?”
“我知道你忙,我们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吧。你和夏津是什么关系?”
玉凤凰正画好了左眼的眉,她放下笔,看着楚连翘,反问道,“你想知道我们的关系,为什么不去问夏津?”
楚连翘自嘲的冷笑一声,“厉仲谋,夏津,明明是一个男人,却在两个女人面前扮演着不同的男人,你不觉得这种不守夫道的男人该去浸猪笼吗?”
她的话逗笑了玉凤凰,“浸猪笼?你怎么会这么说?”
这是一个绝对男权的社会,男人三妻四妾正常,而女人却只能从一而终。即便是死了丈夫,如果被人发现和男人又奸情,也是要被浸猪笼的。
“不守夫道的男人难道不该去浸猪笼吗?或者,你想阉了他?”
玉凤凰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你们的关系?直白点,就是你们上床了没有?有没有孩子?”
楚连翘说话太直白,连在妓院里呆过的玉凤凰都听不下去了,“他是我的恩人,把我从妓院里就出来,请了有名的京剧名角师傅教我,一步步让我走到了现在。如果,他对我有一点点的情,我很愿意无名无分的做他的妾,给他一堆孩子。”
“你的意思是你们没有上床,也没有孩子?”
“他是真心爱你的,你怎么可以这么不信任他?”
“我信任厉仲谋,可是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我的厉仲谋!”楚连翘见戏就快开演了,又问了玉凤凰一个问题,“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假扮成夏津吗?”
“苏爷,这种事情,你如果想要知道,就去问他本人!”
“好。”
她最介意的事情,已经知道了,剩下的问题,她会慢慢去搞清楚。
“戏快看演了,我就不打扰你了。”楚连翘站起来告辞。
“苏爷……”玉凤凰喊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情?”
“他重新回到了你的身边,你为何还要刨根问底?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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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刨根问底?
楚连翘当时没有回答玉凤凰!因为,她不了解自己的恐惧。她害怕这个自称是厉仲谋的男人,有一天会像龙天九一样突然消失不见了。
一个男人失去了过去的记忆,有着另一个身份,过着不一样的生活,她要如何相信他的心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她已经不年轻了,更不在单纯和善良。
多年生意场上的磨练,让她学会了狡猾和无情。她都变了,何况是他呢?
……
玉凤凰一场戏下来,在后台看到了那个白衣的男人。
她一时有些恍惚。
他曾经很多次在后台等着她,她唱得好到时候,他会表扬她;而她唱得不好的时候,他会柔声细语的鼓励她。这一次,他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她来找你了?说了什么?”
心很苦,玉凤凰喝了一口温茶,语气听起来十分平淡的说道,“当然是打听你的事情。”
“你没有把那件事情告诉她吧?”
玉凤凰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因为太爱一人了,所以很在乎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形象。更介意对方对自己的看法。他如此的深爱着她,自然不会让给她知道自己曾经做过的恶心的事情。
吃了一百个人的心脏,一般的女人都接受不了吧。
“没有!”
“那她问了你什么?”
“她问我,你和我又没上床?还有,有没有孩子?”
“她怎么问你这个?”厉仲谋对楚连翘关心的问题显得有些气。他对她的心意,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时候改变过。
“夏津,她只是很没有安全感罢了。”
厉仲谋思考着玉凤凰的话,设身处地替那个女人想着。将近四年的时间,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还要操心厉家庞大的生意,表面上风光,内心自然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苦楚。
“我明白了。”厉仲谋看着玉凤凰,说道,“我过几日就要走了,这一走,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我可以去看你。”
“最好不要。”
“你怕她吃醋?”
“是啊,她醋劲一向很大。不过,你有什么困难,依旧可以托人捎信给我。我能帮你的,自然会帮你!”这是厉仲谋欠下的债,他帮助那些人,以求得良心上的平衡。
“女人不能太宠的,你这样子会把她宠坏的。”
“我知道。”
厉仲谋辞别了玉凤凰,去了楚连翘的客栈找她。
他恢复了记忆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想去找她。但是史明的自杀,自己的罪孽让他不能够放纵自己的感情。史明用死来偿还自己的罪孽,他却不能死。
他放不下楚连翘,放不下孩子。
他用了另一种方法去减轻自己的罪孽,那就是以夏津的身份去帮助那些死掉人的亲人!一百个人,他用了最快的时间帮助那些人,让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
本来打算做完这件事情,便丢到夏津的身份,以厉仲谋的身份去找楚连翘,却没有想到会提前碰到楚连翘。
……
“厉少爷,我们家小姐呢?”
怜儿正从客栈跑出来,差点和厉仲谋撞上。
“她还没有回来?”
“没有啊,从昨天晚上就没有回来过。”
怜儿盯着厉仲谋的脸,一直端详着,“厉少爷,你真的没有死?”
“怜儿当初烫头发,把头发都烧着了,还是我帮你灭的火……”厉仲谋说了一件极为隐秘的事情来证实自己的身份。
怜儿抱住了自己的头,一脸惊悚的看着厉仲谋,“这件事情,你不准说出去。”
厉仲谋只是笑了笑,说道,“以后,楚楚胡闹,你别跟着掺和了。”
一切的闹剧都是楚连翘整出来的。
她听苏文说,现代的女人都烫头发的。比较原始的方法就是烧红了细铁棍,放在冷水里一激,用余温把直直的头发卷在上面,然后就可以让头发变弯。楚连翘拿怜儿做实验,没想到烧着了怜儿的头发,正好被厉仲谋撞上。
“厉少爷,她是小姐,我是奴才,她让我干什么,我怎么敢不干。”
“你是她的好姐妹,哪是什么奴才。”
“怜儿……”
楚连翘的声音响起,两个人同时望过去,就看到楚连翘走了进来。
“去哪里了?”厉仲谋问道。
“肚子饿了,去吃饭了。”楚连翘只看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的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怜儿推了推厉仲谋,说道,“厉少爷,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跟上去啊。”
“她好像不喜欢看到我。”
“女人都是心口不一的。”怜儿推着厉仲谋,厉仲谋无奈的笑了笑,自己走了上去。
他来到了楚连翘的门口,门没有关,像是专门等着他一样。他象征性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楚连翘的声音,“进来吧!”
厉仲谋走了进去,说道,“是我!”
“我知道是你。”怜儿进楚连翘的房间,总是风风火火的,很少会这么温柔的敲门。
厉仲谋走了进来,他的目光一直温柔的看着楚连翘,楚连翘却移开了目光,看着桌面。
“还生气呢?”他走了过来,口气带着讨好的意味。
她不说话,厉仲谋坐了下来,他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她挣扎了几下子,却并没有在坚持,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厉仲谋原来的体温冷,掌心也带着凉意,此刻这个男人的手掌温厚,掌心的温度比她的要高。
“你欠我很多的解释。”
“你问。”
“你为什么要扮成龙天九,还有夏津?”
“我失忆之后变成了龙天九,我重新记起来之后,对龙天九的所有记忆都消失了。所以,我对龙天九对你做了什么并不知道。至于夏津,确实是我假扮的。”
“既然如此,那一日,你为什么不认我?”
“……我利用夏津的身份做了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厉仲谋并不想让楚连翘知道,因为有所隐瞒,所以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夏津的事情。
“所以呢?”
“所以……”
楚连翘等着他的“所以”,厉仲谋却为难的皱紧了眉头,死活说不出“所以”后面的话来。
“那个,我没和玉儿上床,也没有和她生孩子,你觉得其他的重要吗?”厉仲谋话题一转,成功的转移了楚连翘的注意力,“你偷听我和她说话?”
“没有!是玉儿告诉我的。看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否则怎么会在乎我有没有和女人上床,有没有和其他女人生孩子。”他握紧她的手,保证道,“你放心好了,我只和你一个人上床,只让你一个人给我生孩子。”
“滚,谁给你生孩子!”
“下次生女儿好不好?”
楚连翘的手被他暖热了,心也跟着热了起来。她抬眸看着他,面前的男子确实是厉仲谋。厉仲谋的脸,厉仲谋的表情,厉仲谋的眼神,厉仲谋的微笑。Pxxf。
“你不会又突然消失了吧?”
“再也会不了。”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面庞,轻柔的说着,然后他的吻印在了她的眉心。
“那你不会又失忆了,突然忘记了我吧?”
“就算是失忆了,我也会找到你。只和你一个人睡觉,只让你一个人给我生孩子。”
对子子楚。“去,说话油腔滑调的和龙天九一个样。”
……
楚连翘发现自己特别的没有原则,本来她还想要再也不理睬那个男人,谁知道,他三言两语就把她哄得的服服帖帖的。更让楚连翘气不过的是,厉仲谋一改昔日的闷骚,尽用他那张俊脸勾引她。
她好色啊,怎么禁得起,他长发垂肩,眼神迷离沐浴出来的样子。
……
梨花镇,
这里处处都种着梨花,正是梨花飘香的季节。
梨花的落瓣不时从眼前,从身旁拂过,落在街道的青石板砖上,白色慢慢胀满了眼帘。
梨花林正中的一片空地,停着一辆棕色的马车。马车旁,一颗梨花树下,厉仲谋正坐在圆石上,腿上放着一把仲尼琴,披散的发丝散落在肩头,在阳光下反射出淡金的光泽,伸出身侧的一手随意拨弄着腿上的仲尼琴,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下慵懒的舞动。
厉仲谋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仲尼琴是厉仲谋从一个古董店淘来的,对于一个爱琴懂琴的人来说,那把琴简直就是一个宝贝。而对于一个琴棋书画不大精通,而且沾染了太多铜臭味的商人来说,花那么多黄金买那么一把破琴真是不划算。
楚连翘拿着水壶走过去,看到他十分爱惜那把破琴,取笑道,“我现在终于确定你就是厉仲谋了。只有厉仲谋那个有钱的大少爷,才会花天价买一把断了弦的破琴。”
“这把是古代秦长君的琴,花这么点钱,其实是不值这把琴的价值的。”
楚连翘正在喝水,听他这么说,口中的水差点喷出来,“一万两黄金?这点小钱?”几百万、几千万的钱也过过楚连翘的手,这么多年商人生涯,并没有改掉楚连翘节俭的习惯。
“这么点钱?厉仲谋,你别告诉我,要回去多给那个老板些钱?”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这把琴的价值更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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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仲谋冲着她只是笑,楚连翘最讨厌这个男人败家的样子,纷纷的说道,“你不管家,不知道赚钱养家的辛苦,厉仲谋,我警告你,你下次再干这么乱花钱,我……”楚连翘一时找不到词。
“钱乃身外之物,何必如此看中?”他他淡粉的薄唇微微挑起来,斜瞟了一眼楚连翘,深黑的双眸中带着笑意。
“钱乃身外之物,厉仲谋,你买这把琴的钱是谁给你的?”
“你给的!”Pxxf。
“你拿着我辛苦赚来的钱,摆阔气,你觉得好意思吗?”
“我有吗?”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楚连翘要不是看在他最近伺候的她很舒服,恨不得照着他的脑地打一下子。
“以后,不准乱花钱!知不知道!”
“回去,加倍还你!”
“厉家现在是我当家做主,没有我的命令,你认为账房会给你钱吗?”虽然,她是小媳妇,他是厉家的继承人,不过现在今非昔比了。她楚连翘早就把厉家所有的权力和钱都攥在了手里。
“我又没说去厉家账房取钱。”
“那你去哪里弄钱?”
厉仲谋只是笑,却并不回答。
楚连翘斜眼看着他,说道,“藏私房钱的男人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