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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他和地中海现在是我们的了。”
“是啊,地中海,我们的海。”看着受了伤的意大利海军司令,西里阿科斯上将也向伊亚金诺上将和“英勇作战的意大利皇家海军”表示了一番敬意,毕竟,在这场空前惨烈的大海战中,如果没有意大利海军拖住英军,并且吸引了对方大多数注意力,光kao德国舰队很可能会吃败仗。意大利海军能够打成这样已经算得上是常挥了。
西里阿科斯上将要求德国和意大利军舰追赶英**舰的主要目的,不光是为了消灭已经受了重伤的“伊丽莎白女王”号、“厌战”号和“马来亚”号这三艘老式战列舰,而是为了消灭英国人的航空母舰,但他不知道的是,作为本次大战英国海军最大的“祥瑞舰”,“光荣”号航空母舰在克死无数僚舰之后,为了避免天亮后成为德国人的俘虏,早就以3o节的航趁夜溜走了,顺利逃回了亚历山大港。相比于腿快的“光荣”号,由商船改装的“百眼巨人”的命运就悲惨多了,这艘老式航母也想趁夜拖离战场,但拼出吃奶的劲也只能跑到21节,在天亮时被意大利时达36节的重巡洋舰“的里雅斯特”号追上,意大利人想要俘虏这艘航母,但高傲的英国人没有给意大利人这个机会,英国水兵在意大利水兵挥舞着短剑跳帮登船之时用炸药炸开了“百眼巨人”号的船底,将“百眼巨人”号自沉了,到也算一条好汉。
在马耳他海战结束后半个月,德意联军占领了马耳他岛要塞,包括英国空军少将帕克在内的守岛空军全部阵亡,在马耳他岛陷落时,英国驻马耳他总督率领残存的2ooo余名英军士兵向德意联军投降。此役英军共计伤亡97oo余人,意大利军队阵亡13572人,8625人受伤,德军战死627人,546人受伤(这一数字更加充分的显示了意大利军队的战斗力)。
马耳他海战的结果令全世界为之震惊,尽管墨索里“泥”拼命的往自己脸上贴金,称意大利海军取得了堪比勒班陀海战的胜利,“几乎全歼英国在地中海的舰队”,“新罗马帝国万岁”。但好多军事观察家仍然很不给面子的指出,如果不是德国舰队及时果断的采取行动,不但意大利海军很可能遭受重创甚至全军覆没,意大利陆军也要遭遇灭顶之灾,更别提马耳他岛被德意军队占领了。
也许是为了满足墨索里“泥”的虚荣心,德国元希特勒和西班牙最高统帅佛朗哥都向墨索里“泥”去了热情洋溢的贺电,赞扬了意大利军队所取得的“辉煌胜利”和“对轴心国的共同事业所做的巨大贡献”。作为对兴高采烈的墨索里“泥”的回应,英国相邱吉尔表声明,称“英国海军并没有被打垮,我们仍在地中海战斗”,美国总统罗斯福也声援英国盟友,“地中海的战斗并没有结束,而是刚刚开始”,但无论这些声明多么的有力和震撼人心,也不能掩饰同盟国遭受惨败的事实。
西伯利亚前线,华夏共和国中央集团军群司令部。
华夏共和国陆军总司令蔡锷上将轻轻咳嗽了一声,仔细地翻阅着手中的战报。
“马耳他海战英国地中海舰队损失惨重,其舰队被消灭了将近一半,舰队司令坎宁安上将也受了伤。”蒋方震说道,“德国人和意大利人打下了马耳他,非洲的战局也将为之一变。”
为了让前线将领能够及时的了解整个大战的进程和各个战区的大体情况,华夏共和国驻欧洲最高军事代表团经常将收集到的各方面情报及信息转交到国内一些高级将领手中,地中海战场的转折点马耳他海战刚刚结束不久,详细情况中国有关方面就已经了解到了,并且及时通报了前线。
作为华夏共和国最高统帅部的成员,蔡锷上将所知道的,并不仅限于陆军方面的消息。
“的确,这样一来,西非、东非和北非的战局都将产生对德军有利的变化。”蔡锷听了蒋方震的话,微微一笑,“不过,只怕这并不是咱们的大总统愿意看到的。”
听了蔡锷的话,蒋方震不由得一愣。
“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是吧?但我觉得,大总统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肯定不会高兴。”蔡锷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其实我们都小看了大总统。”
“百里鲁钝,还请松坡明示。”蒋方震笑着问道。
“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蔡锷看了看蒋方震,1ou出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
“我军自同苏联开战以来,以3oo万大军之绝对优势兵力横陈鲜卑利亚边境,又有坦克上万辆,火炮万余门,飞机数千架为辅翼,可谓泰山压顶之势。然时至今日,实际进展却并不大,百里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鲜卑利亚为苦寒之地,天寒地冻,我军初战时即逢秋季,不利进兵,而苏军防线坚固,绵延万里,难以突破,加之苏军层层布防,我军兵力虽众,但战线过长,进行纵深突破伤亡较大,很是困难。且后冬季到来,大总统心念前线将士爬冰卧雪,过于劳苦,因而下令转攻为守,以待来年春暖花开之际再恢复进攻。”蒋方震说道,“我军进展不大,也是合情合理的。兵出坦道,以保万全,本为上策。我军进展虽慢,但比起德军一味冒进求胜,终究于莫斯科城下功亏一篑,要好得多。”
“你蒋百里不愧为作战处之头号战略分析家,说起这些头头是道,而且很是中肯。”蔡锷点了点头,苦笑了一声,“但国内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象你这么想,前一阵子还有人指责我‘纵敌玩寇’呢。”
“那些人只知夸夸其谈,不知所云的罗唣,自古清谈误国,前清即亡于此辈之手,松坡不必介意。”蒋方震说道,“大总统当年即深受其害,能够理解松坡的苦处。”
“我的苦处,大总统当然知道。”蔡锷笑着说道,“但你蒋百里这一次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怎么说?”蒋方震的脸上现出了专注的神情。
“我华夏三百万精锐铁甲雄师,有鲜卑利亚铁路为辅,后勤保障无虞,非当年拿破伦深入俄境后援不继之兵,亡苏联定矣。何以迟迟不得进兵?非不能也,是不为也。”
蔡锷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在蒋方震听来,却是一句石破天惊之言。
“这么说你蔡松坡确实是在‘纵敌玩寇’了?”蒋方震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那我可得奏你蔡松坡一本了,到时候可别怪我蒋某人不讲私谊。“
“那倒正好帮了我一个忙。”蔡锷笑了笑,挤了挤眼睛,脸上1ou出了一个同样的表情。
“既然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蒋方震象是从蔡锷的话里听出了什么,“不过,我还想知道,你这么做,里边是不是有什么别的隐情?放着开疆拓土之功不拿,你蔡松坡神经错乱了啊?”
“我蔡某人神经正常得很,若我军猛攻,德近我远,最终只会为他人做嫁衣裳,”蔡锷大笑起来,笑声引了他一阵剧烈的咳嗽,他努力压抑住咳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又用手指指了指天上,“这里面的水很深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蔡松坡只说到这里了”
蒋方震飞快地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过来,他的脸上现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紧紧的盯着蔡锷的眼睛,问道:“大总统是否知道你的心思?”
“这话说得反了,”蔡锷还在和蒋方震打着哑谜,“大总统的心意,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揣摩出来的。”
“如此说来,德军莫斯科之败,有一大半得着落在咱们华夏身上。”蒋方震长叹一声,说道。
“你可不要这么说。”蔡锷笑道,“我华夏陆军为德军吸引苏军兵力,可是出了大力的,这可是全世界有目共睹的。”
“拉倒吧你,”蒋方震有些好笑地看着蔡锷,“别把德国人全都当成了傻子,现在未必不会有人看出这里面的门道。”他看了看蔡锷桌子上的孙纲和蔡锷等高级将领的戎装合影,“我真没想到,大总统居然也是一个腹黑男。”
“是啊!国与国之间,本就是只有利益,没有道义可言,大总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华夏万民着想,非我等可以妄加评议。”蔡锷道。
蒋方震的脸上同样现出了苦笑,“我等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还是做好手头的事吧!”
“你那个参劾我的奏章,要写就快点,晚了可就来不及了。”蔡锷笑着说道。
“我现在就写,你等着瞧好了。”蒋方震一本正经的说道。
北京,居仁堂,华夏共和国大总统府。
“这个蒋百里倒也不是书呆子,有点战略分析家的意思在里面了。”孙纲看完蒋方震递交的前线视察报告,对武备部长史司上将说道,“只是他对蔡松坡未免太不留情面了。”
“蒋方震将军说的非常有道理,但蔡锷将军的辩解也无可指责。”史司微微一笑,说道,“蔡将军在报告里自比李牧乐毅,言辞颇为凄苦,我觉得总统也就不必去当这个赵王燕王了。”
“好吧。”孙纲合上了手中的报告,点了点头,“蒋百里是在尽自己的职责,蔡松坡也有他的难处,这件事就不必深究了。”
又谈了一些公事和闲聊了一会儿,史司起身告辞,孙纲让一直仰慕史司的于芳送史司出门,当两个人并肩在走廊里走着的时候,于芳听见史司下意识的轻声念叨了些什么,不由得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因为她听见史司的嘴里崩出了一句“这个天下第一腹黑男,真会做顺水人情”。
“部长在说什么?”她好奇的问道,“是在说总统天下第一腹黑,会做顺水人情吗?”
由于工作的关系,作为和史司经常接触的人之一,她已经和史司很是熟稔了,因此在位高权重的“大司马史”面前,她说话也不需要有什么太多的顾忌。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总统的。”于芳看史司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笑着说道,“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
“当然是说他了。”史司看着这个娇俏可人的美女秘,“你在他身边这么久,不知道他做这样的事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吗?”
于芳微微一愣,象是没有听明白史司的话,两人来到了门口,史司微笑着和她告别:“你可以把我们的谈话内容告诉他,听听他怎么说,你就知道了。”
送走了史司,莫明其妙的于芳回到了孙纲的办公室,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将她和史司的谈话内容和孙纲说了,想听听孙纲的解释。
孙纲看着她,微笑着说道:“我每一次都让你去送他,就是在做顺水人情。”
于芳羞红了脸,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看到是一部黑色电话在响,她快步走到电话桌旁拿起了电话,掩饰自己的羞涩之意。
孙纲好笑地看着她俏美的背影,眼前似乎浮现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倩影,心里不由得突然感觉到一丝莫名的酸楚,他叹息了一声,不再看她,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地图之上。
史司作为自己多年的老部下,当然知道自己的心意,因此才会给美女秘书打了这样一个哑谜。
不一会儿,于芳放下了电话,对孙纲说道:“尤吉菲尔夫人回来了,听说您身体不舒服,过来看看您。”
“那太好了,她什么时候到?”孙纲问道。
“半个小时以后。”于芳答道。
“好,替我去接接她。”孙纲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指,叹息了一声,说道。
于芳告辞而去,孙纲拿起了他平时把玩的白玉辟邪握在手中,目光又重新回到了地图上。
他的目光先在西伯利亚前线的位置停留了一些时间,然后向下扫过中亚地区,停留在了阿富汗和伊朗上。他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目光离开伊朗,转向印度,慢慢经过南洋,最后落在了澳大利亚上。
过了好久,孙纲的目光离开了澳大利亚,转向了阿拉斯加,然后扫过加拿大,落在了美国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了他身边,孙纲感觉到了她的存在,收回了思绪,放下了手中的白玉辟邪,向她伸出了手。
“身上还是觉得冷?”尤吉菲尔握住了孙纲有些微凉的手,蓝色的双眸紧紧盯着他的脸,“医生没有什么办法吗?”
“当年在朝鲜战场冬季时候落下的毛病。”孙纲笑了笑,“再说了,人是无法对抗时间的。除非你告诉我,爱因斯坦博士有办法能改变这一切。”
“你还是象以前一样,说话总象个预言家。”尤吉菲尔微笑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给你带来了爱因斯坦博士的信了吧?”
“没有。”孙纲听她这么一说,脸上1ou出了惊讶之色,“是爱因斯坦博士写给我的?”
“是的。”尤吉菲尔点了点头,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交给了孙纲。
孙纲飞快地打开了这封信,这封信虽然是用整齐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