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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举着“卡巴”军刀的蓬头垢面的家伙嚎叫着猛扑了上来,由于距离过近,夏科拉来不及用手中的突击步枪射击,他想都没想,反手从腰间拔出了“钢鹰”战术刀,闪电般地格住了对方的刀刃,双刀相交,一划而过,出了刺耳的钢铁摩擦声。
凭着丰富的经验,夏科拉判断出对方应该和自己一样,很可能也是一位作战经验丰富的海军6战队员,此时对方双目血红,面色灰暗,显然已经饿得疯,但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依然非常有套路。两人甫一分开,便又挥舞着手中的刀战在了一起。
这时又有几个人嚎叫着举着“卡巴”刀跳进了沟里,林郁青的霰弹枪子弹打光了,他来不及去掏腰间的“鲁格”手枪,而是挥动起了“钢鹰”战术刀,刺入了一个冲上来的家伙的眼睛。
夏科拉的对手由于饥饿,很快便显得有些体力不支,夏科拉瞅住了对方露出的一个破绽,一脚踢中了对方的胸膛,他猛地甩出了手中的“钢鹰”,刺进一个刚刚跳进来的敌人的胸口的同时,拔出了林夫人给他的“盒子炮”,将对方一枪爆头。
“盒子炮”的威力此时得到了尽善尽美的体现,夏科拉一枪接一枪的连连射击,很快将跳进沟里的敌人全都打翻在地,只剩下了林郁青和一个敌人在地上翻滚着,此时林郁青的刀已经插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他极力想要扭断对方的脖子,但对方也是一个和他体形差不多的大块头,他几次差一点得手,却都没能成功。
“不用管我你去忙你的吧”看着朝自己这边举着“盒子炮”犹豫不定的夏科拉,哑着嗓子费力地吼了一句。
夏科拉有些好笑地晃了晃头,从容的将两名逃跑的敌人射倒,他试探着直起了身子,远处敌人的机枪再次响了起来,迫使他不得不重新蹲下来。
此时林郁青和对手的肉搏已经分出了胜负,当夏科拉看到林郁青推开已经不动了的对方尸体,坐在那里大口地喘息着的时候,用手指了指外边。
“应该是没剩下几个了,你掩护,我过去干掉他。”林郁青说着,将“钢鹰”战术刀从尸体上拔了下来,插回到腰间的皮鞘里,取过自己的霰弹枪,开始装弹。
夏科拉将“盒子炮”重新插回木鞘内,点了点头,举起了38式突击步枪,瞅准了敌人机枪所在的位置,正要开火,远处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紧接着便是一声爆炸,夏科拉听到那边传来了几声惨叫,紧接着便没有了声息。
已经给霰弹枪装好了子弹的林郁青和夏科拉惊讶地对望了一眼,这时远处突然有人大声的用华语喊了起来。
“对面的弟兄别开枪已经没事了我们是海岸巡逻队”
听到了喊声,林郁青和夏科拉长出了一口气,两人整理了下衣服,站了起来。
很快,一队华人出现在了两人面前,他们大部分身着迷彩军服,手中拿着军用制式武器,在他们的队伍当中,也有平民装束的人,手里拿着猎枪和手枪等武器。
在看到林郁青和夏科拉的战果时,海岸巡逻队队长不由得很是吃惊。
“老兄,你真是脏死了。”一位战士笑着对林郁青说道。林郁青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上被弄上了什么,他气恨恨地向周围望了望,没有现水源,只好将身上弄脏了的衣服脱了下来。
“这是我们端掉的他们的一个人数最多的窝点。”队长对林郁青和夏科拉表示了感谢,“这一次其实多亏了你们,不然让他们跑掉的话,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劲呢。他们最近可能是饿疯了,总出来抢东西。”
“这一伙全都是美国佬。”一位巡逻队战士俯身来到了机枪阵地上,检查了一下被枪榴弹炸死的敌人,说道。
“美国都他**的投降这么长时间了,这帮家伙还在这里给咱们找麻烦,真是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想的。”另外一位战士说道。
“反正就当打猎好了。”一位华人平民笑了起来,“我前两天在家里下了几个套子,用食物做诱饵,就逮到了一个,不过是个英国佬,当时把我老婆和孩子吓坏了,后来让我开枪打死了。”
“听说还有前面几个镇子还挖陷阱对付他们的呢。”有人接口道。
很快,在巡逻队长的指挥下,大家开始在这个被端掉的窝点搜索起来,林郁青和夏科拉也加入进了搜索的行列里。不一会儿,所有的尸体都被找到了,无一例外全都是形容枯槁的美国士兵,一共有22具,由于天气炎热,尸体很快便出了腐败的臭味,大家动手清理出了一块空地,在收集完美国人的身份铭牌后,开始焚烧尸体,林郁青被弄脏了的衣服也在其中。
“看这是什么?”
在一间简陋的窝棚里,一位战士找到了一个不大的小木箱,林郁青帮助他把锁扭断,当他看到小木箱里面的东西时,不由得微微一愣。
里面是厚厚的一沓信,还有几张黑白的照片,照片上的白人女子非常漂亮,一看就是属于好莱坞的名星一类的。在信件的旁边,是一把已经没有子弹的制作精美的古典式左轮手枪,还有一个没有了油的银壳打火机,还有一些别的零零碎碎的小东西。这些看起来应该是一位美国军官的遗物。
“这些信里面不知写的是什么?”来到他们身边的夏科拉说道。
“没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就是了。”林郁青粗暴地将信从箱子里掏出来扔掉,和那位战士瓜分了里面其它的东西,林郁青要了那只漂亮的左轮手枪,准备拿回去送给苏珊娜的孩子玩,那位战士则拿走了精美的银壳打火机。
夏科拉若有所思的将被扔得满地都是的信和照片捡了起来,他有些伤感地看了看那照片上面带甜美笑容的白人女子,来到了正在熊熊燃烧的火堆前,将信和照片投入到了火中,注视着它们在燃烧的尸体上一点一点的化为灰烬。
坐在火车包厢里的孙雪菲看着手中的报纸,漂亮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战争不是都结束了吗?”
“怎么了?亲爱的?”坐在他对面的霍志雄问道。
孙雪菲看了看坐在丈夫怀里的儿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中没看完的报纸递给了丈夫,儿子看到父亲的动作,张开了小手,做了个“抱抱”的动作,小脸上露出天真可爱的笑容,孙雪菲顺势把儿子抱了过来。
“小家伙,越来越沉了”孙雪菲亲热地在儿子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霍志雄看着报纸,报纸的头版上,是一个蓬头散面目狰狞躺在地上的白种人,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碎成了布条,但仍然能辨认出是军服的样子,他的额头有一个刺目的枪眼,在他的身边,站着几名拿着手枪和猎枪的华人武装市民。
“我的天,他们把美国佬当猎物打了。捕兽夹子和陷阱都用上了。”霍志雄读完了下面的说明,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搞不懂这些美国佬。”
“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们和平共处?”孙雪菲看着可爱的儿子,问道,“就是因为我们朝他们扔了原子弹?难道不是他们先用原子弹来炸我们的吗?”
“美国人一向伪善,他们自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其实却未必真正的正义。”霍志雄翻到报纸的另一面,目光落在了另外的一张照片上,照片是一个没有了下巴的骷髅头,埋在沙滩上,半截已经被浅浅的海水淹没,在骷髅头的旁边,有几只小蟹子爬动的身影。
霍志雄有些好奇地看完了下面的说明,不由得难看地咧了咧嘴。
“在澳大利亚,有整整一片海滩被这样的人头骨所覆盖,这些人都是死在丛林作战中的澳大利亚人、新西兰人、英国人、美国人以及荷兰人。现在他们饥饿的同伴就是以他们的头骨作为yin*和捕捉螃蟹的工具”
“父亲看到这些,大概要为咱们在澳大利亚的移民的生活担心了。”孙雪菲说道,“他为国家操劳了一辈子,到现在还是没有轻松下来。”
“希望岳父大人吃螃蟹的时候不要想澳大利亚生的这些事。”霍志雄嘿嘿地笑了一声,开了岳父大人一句玩笑。
孙雪菲显然没有看到那张可怕的照片和附带着的恐怖说明,她没有在意丈夫在说什么,而是在开心地和怀里的孩子嬉戏着。
不一会儿,晚餐时间到了,一位衣着讲究的侍者推着餐车进来,将他们一家的晚餐拿到了桌子上,霍志雄看到桌子上的三只又大又肥的红色大螃蟹的时候,突然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这是哪里的螃蟹?”霍志雄哑着嗓子问道。
“当然是澳大利亚出产的上等螃蟹了,先生。”侍者微笑着回答道,“这是我们特别为包厢的客人预备的。”
孙雪菲有些不解地看着满头大汗似乎有些微畏惧似的盯着这些螃蟹的丈夫,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对螃蟹这么害怕。
“他的玩笑果然是开不得的,这报应来得好快啊。”霍志雄苦着脸说道。
孙雪菲正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说,窗外的夜空中悄无声息的飞过的一个物体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放下了怀里的儿子,让他在自己身边坐好,然后车窗打开,向外面张望着,此时墨蓝的天空中繁星点点,很是美丽,孙雪菲看到一个碟形的物体飞快地消失在了远处的天空,不由得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你看到什么了?亲爱的?”霍志雄问道。
“好象飞过去一个大盘子”孙雪菲一边回答,一边将车窗重新关好。
“会飞的大盘子?”霍志雄呵呵笑道,“你眼花了吧?还是出现幻觉了?”
“也许是幻觉。”孙雪菲不好意思地一笑,“可能是我杂志和科幻小说看得有些多了。”
霍志雄笑了笑,将注意力重新又集中在了面前的澳大利亚螃蟹上,此时孙雪菲已经开始拿过一只螃蟹剥了起来,这时她注意到,儿子正用黑亮的眼睛望着窗外宁静的夜空,脸上也是一副专注而疑惑的神色。
看到儿子的表情,孙雪菲不由得微微一怔。
孙雪菲知道,自己刚才并没有出现幻觉,她看到的东西,儿子也同样看到了。
德国,柏林,“卡琳行宫”。
“党卫军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戈林有些恼火地对坐在面前的海军总司令雷德尔元帅和刚刚晋升为海军元帅的潜艇舰队司令邓尼茨说道,“这么多潜艇竟然会莫名其妙的失踪?他们会去哪里?”
“会不会是统计部门搞错了?”雷德尔看了看邓尼茨,对戈林说道,“毕竟那时战争还没有结束。”
“54艘潜艇、近6ooo名党卫军的技术人员和14ooo名雅利安少女失踪,你说会是统计上的错误?”戈林对老朋友雷德尔的看法不以为然,他看了看一直莫不作声的邓尼茨,突然问道,“我想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是不是?邓尼茨元帅?”
戈林紧紧地盯着邓尼茨的眼睛,象是要把他看穿,邓尼茨平静地迎上了戈林的目光。
雷德尔有些不安的看着他们对着眼,感觉到空气当中的火药味正一点点的变浓。
“我现在仍然不明白,党卫军特别飞行大队为什么要袭击元。”邓尼茨突然将话题引到了另外一个方面,“而凶手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抓到。”
“希姆莱那个疯子想要取代我们伟大的元的地位,他一直想要从元当中夺取国家的最高权力,这你不会不知道。”戈林干笑了几声,说道,“尤其是当他知道元有意想要放弃国家民族社会主义思想的时候。”
听了戈林的话,邓尼茨一时间默然无语。
“我现在还记得,海森堡博士在世的时候就说过,再过上一段时间,元就会变得更好。”戈林接着说道,“海森堡博士有着敏锐的洞察力,我想你不会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邓尼茨元帅。”
听了戈林的话,邓尼茨低下了头,象是在下什么决心。作为邓尼茨的上司,雷德尔头一次看到勇敢顽强多谋善断的爱将邓尼茨竟然会表现出这样的神情,不由得十分惊讶,而善于察颜观色的戈林没有再继续催逼邓尼茨,而是在默默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经过了一阵难堪的沉默,邓尼茨终于抬起了头,重新开口了。
“我不知道您现在还记不记得,戈林元帅,在帝国新总统府落成的典礼上,我曾经和元说过一句话,我记得当时您在场,还问过我是什么意思,而我当时没有回答。”邓尼茨看着戈林,缓缓说道。
“原谅我,邓尼茨元帅,我的确是记不起来当时你说什么了,甚至我当时都说了些什么也不记得了。”戈林拍了拍光光的脑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一天,我对元说,‘今天,德国的潜水舰队最引以为傲的是,它在世界的另一端,为您建造了一所无法攻克的要塞。’”邓尼茨沉声说道,双眼瞬间放射出逼人的神彩,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人激奋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