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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说了!我不会允许你毁了自己,毁了自己的政治前途!”他父亲喝然。
他母亲走近他,语气缓了一点,规劝着,“利儿,我们不是普通的家庭,政治家庭最在乎清白两字,你和她,不可能的。”
“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他目光坚定。
“好!你去娶她!”他父亲冷笑,“马上从这栋房子里搬出去,花我的钱买的基金股票,全部提出来还给我,甚至买给你的两辆车子,都给我还回来,把我借你的50万和她开店的钱也还出来!既然不顾我这个爸爸的感受,我也不会再支援你的生活。”
他错鄂的盯着他父亲,双侧的拳头泛白。
“儿子,不用我提醒你,你多么会花钱吧?你还是一个学生,我一年给你的生活费就要几十万,离开优渥的物质生活,你怎么活?当然,我知道唐家有的是钱,但是当小白脸,花她的钱,唐家的女儿,又能喜欢你多久?”
他父亲一箭刺穿他的软肋,他从小被宠到大,不知人间疾苦惯了……
他父亲一向说到做到,决绝的手段绝不是开玩笑……
突然,他很想笑,“爸,我记得我18岁那年,很喜欢重型机车,你从外国费了很多关系,才帮我弄到那辆机车……从小,我要什么,你和妈妈从来都毫不犹豫的都买给我……但是,原来,你们给我的,都是有条件的……只要我说不,一切都是会收回去的。”
他终于笑了,笑得很淡很淡,“其实,放弃理想,我也可以成为一个很平凡的男人,朝九晚五,闲来陪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这样就好……不需要政治……不需要太多的物质……”他内心惆怅着,从柏文清公开录象的那一天,他就知道,即使有一天,他成功等到了他的爱情,他也必须付出代价。
他父亲目光冰冷,“你太不识相了!”
“爸、妈,很遗憾没有得到你们的祝福……”他转身走走向自己房间,房里传来收拾行李的声音。
他父亲面无表情的紧握拳头。
他的母亲完美的面孔终于有了裂痕……
很快,他拖着大的行李箱走了出来。
“爸,这是两辆车的钥匙,一辆停在车库,一辆停在路边,这是股票的密码和提款卡,这里一共八张信用卡,全部是以你为担保,这张是你定期存生活费进来的储蓄卡,这是房子钥匙。”他蹲下将物品一一的放在茶几上,“我欠您的五十万,希望可以分期还款,我会定期打在妈妈的帐户上。”
“我就擦亮眼睛看你能撑多久!你愿意做小白脸一辈子活在女人的裙摆下,我和你妈也绝不拦你!”他父亲搁下伤人的狠话。
站起身来,他觉得自己好象被人割断了胳膊一样的痛。
他转身,没有辩驳、没有和父亲横眉冷对,拖着行李向门外走去。
“利儿!”他母亲按捺不住了,拦住了他,劝说着,“那个陈部长的女儿长得真的很漂亮,性格也好,我和你爸爸已经观察了很久,真的很适合你。别这样!离开唐筱筠,你的人生可以很顺利!你从小就喜欢政治,把它当成理想与抱负!难道你的理想,你的抱负就这么不堪一击?”
他按下母亲挡住大门的手,淡然的说,“如果我连自己的爱情也守护不住,又有什么资格去谈论理想与抱负?”
说完,他走出了大门。
步入电梯,缓缓关上电梯门,他望着父亲冷硬的脸部菱角,又回复高雅冷漠的母亲,心里一阵痛。
他的手指在“八”的按钮上,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他按下。
只是,他按下的是“一”。
怀孕篇 第八章 向左向右
一连好几天,柏文清都没有出现。
她极力让自己不要在意,却始终有点心不在焉。
那天,他离去的背影、指间冰冷的温度,总是让她莫名的一阵心酸。
“1”……他想告诉她什么……
摇一下头,她不许自己胡思乱想。
“老板娘、老板娘,我告诉一个秘密哦。”店里的一个长得很靓丽的店员神秘兮兮的和她咬耳朵,“我发现老板不乖哦!”
她哑然失笑,“怎么个不乖了?”
很多人都以为利少是她的丈夫,刚开始别人误会时,她会笑着解释,他不是我先生,但是对方的反问,会马上堵死她,那你的先生呢?然后,对方马上会八卦的看向她的肚子。
于是,心会痛,自己受再大的委屈都没有关系,但是别人对肚子里的孩子有一丝一毫鄙疑的目光,她也忍受不了,所以,她听从利少的话,学会笑着不去解释。
“我昨天晚上上KUKU音乐酒吧去玩,发现老板在那驻唱哦,扮忧郁扮酷,性感的不得了哦,全场气氛非常Popular(火爆)哦,原来老板的电吉他弹的这么好……还有他唱歌声音即低沉又性感……好帅哦……”女店员发现自己说的太忘乎所以了,随后,又不好意思的提醒,“老板娘,你要教训老板的哦,这样很容易变坏的……”
她哭笑不得,“你是不是看错人了?”她知道利少歌唱的很好听,但是他不喜欢唱歌,特别是大厅广众之下,他只有在给她煮东西吃的时候,才会在厨房里心情很好的哼几句。
她让他唱给她听,他还会垮下脸,拽拽的冷哼,我又不是卖唱的。
怎么可能……
“我怎么可能会看错!老板这么帅……听几个常泡吧的小丫头说,老板在KUKU里驻唱才没几天,点唱费已经越飙越高……”女店员总结下来,用好同情的眼神看着她,“老板娘,我知道了,老板一定是想赚点私房钱,这样又有的玩又有钱收……”
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然后严肃的总结,“你一定是看错人了。”
当时,她并没有在意……
她只知道利少这几天好象很忙,很少去店里……
……
因为阿步又到了店里,喝着咖啡,静静、挣扎的望着她,她一阵尴尬,匆忙的逃了回家。
每每望着云珊坚定、不在意的眼神,她却总能看穿她故作坚强背后的伤痕……
感情真的磨人,幸好,她已经不再想去爱任何人……
……
回到家,还没到晚饭时间,突然想打个电话逗逗利少。
“你在哪里?”她甜甜的和他说话。
“你在哪里?”他反问。
“我这么勤劳,当然在店里了,哪象你,都不顾店。”她眼睛眨也不眨的说谎,乘机抱怨两句。
“我在家里复习,快考试了,有点忙。”他笑着说。
她吐吐舌头,幸好没开口叫他一起吃饭,“那你忙吧。”
“好。”
她挂下了电话。
却还是很想见他。
叫了披萨,有点食之无味,果然,一个人吃饭,真的很寂寞。
将披萨重新装回盒子里,她提着披萨上了电梯。
再忙,也要吃饭吧……
第一次主动上楼找他,却吃了闭门羹。
按了很久的门铃,始终没有人来开门。
她站在门外,有点纳闷,不是说在家里吗?
他骗她,心有点在下沉……
有点生气。
站在他家的门外,她干瞪眼。
“叮咚”电梯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步出了电梯,正欲开自家大门,见到她站在门口,好奇的问,“你找那个男孩?他搬家了。”因为一栋大厦,进进出出,总是有点脸熟,妇女认得她。
“搬家了?”她大吃一惊。
“是啊,那天半夜隔壁吵起来,我本想去说两句的,开了门就看到那个男孩拖着行李走了。”
她的头脑一片空白,他都没告诉她啊……为什么……
“那对父母也真是。”中年妇女描了一下她近7个月的肚子,叹了口气,“你都快生了,还反对你们一起……”
她完全反应不过来的下楼,脑海里只飘着几个字“他搬家……”“反对你们一起……”
愣坐在自己家的沙发很久……
许久,她才拿起电话,拨通那个女店员的手机,“那家KUKU音乐酒吧在哪里?”
……
说是音乐酒吧,虽然没有真正的PUB那么吵杂,但是空气还是很浑浊。
她大着肚子出现在这里,显的很唐突。
坐定了吧台的位置,她有点目眩,空气太差了,这几个月被养的很健康的身体,现在才发现,其实病根还是存在的。
肚子里的宝宝有点抗议的猛窜,仿佛也很不喜欢这样的空气。
她笑着用手安抚着宝宝。
“乖,很快的……”她笑的温宛,与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
宝宝慢慢的被她安抚了下来。
一阵震耳的音乐,一个背着电吉她很熟悉很熟悉的男孩走进了舞台。
灯光照在男孩身上。
全场一片轰动,很多女孩子们兴奋的指指点点。
男孩有点面无表情,却依然无依然无损他的性感,他胸口随意散开的三颗扭扣令女孩子们尖叫不已。
“你有多久没有看过那片海,
你到现在对自己究竟多明白,
……
谁都可能暂时的失去勇气,
外面不安的世界骚动的心情,
不能熄灭曾经你拥有炙热的心,
我是真的不会表达我的爱,
却很在乎每个人对我的期待,
平凡的角色站在小小的舞台,
我要那么勇敢的说出来,
……
她的眼有点潮湿,站了起来,她静静的向舞台前方停住了脚步。
那个男孩低头弹吉他,再抬头时,他的眼撞见了她的眼。
她的眼里有泪光在闪烁,他错鄂一闪而过,剩下的是不安。
他很快草草的唱完这一曲。
下了舞台,拉着她就走到了空气比较流通点的后台房间。
“你怎么来了?怎么可以到这种地方呢?!”他有点慌乱。
“我听别人说,你不乖,就跑来看看。”她逼回眼泪,轻松的说。
他有点松了一口气,摸摸她的短发,转移话题,笑着说,“好象变长好多……”她的头发已经齐耳,贴服着,看起来更加温宛。
“为什么不乖?”她故作生气的问。
“嘿嘿,你也知道我比较皮……”他干笑,不敢看着她的眼睛,“我比较喜欢玩……”
她望着他笑,没有拆穿他,“那你想玩就玩吧,别累坏了,听说驻唱有时候要唱到两三点的。”
“恩。”他点头,随后拉着她,“你等等,老板是我朋友,我和他招呼一声,我和你一起走。”
他随后跑出去,等了一会儿他还没回来,她走出房间,微微的探出头,正好听到……
“没问题……我们什么关系啊……你要走就先走吧……对了,那个你叫我帮你留意的软体开发工作有了眉目,我把你设计的小软体给他们看了,他们很有兴趣,邀你加入研究组……可是利少,你真的确定你时间上没问题吗?你还要读书,还要登台唱歌……听说那个研究组虽然薪资出的很高,但是那个组长简直就是个魔鬼……”
“员工宿舍住的惯吗?你应该听我的话,搬到我家里住……我父母在有什么关系……你会急死我们这群哥们啊……以前你帮我们这么多,现在我们却只能帮你一点点……你就是这脾气……员工宿舍是人住吗……算了,算了,说不过你……”
她赶紧收回了头,跑回了房间,按住自己那颗快跳跃出来的心……
格格巫……格格巫……格格巫……我该拿你怎么办……
心,突然好疼好疼……
疼到蹲下,按着自己的心脏,用力的吐气……
……
“你怎么了?不舒服?”他慌张的声音传来,他蹲下失措的拍着她的脸。
幸好……没有眼泪……绝对不能让他看见……
“没有,可能空气不太好……”她笑得牵强。
“我真该死!以为房间里会好点!走,我们快走!”他东西也没收拾一下,就赶紧护着她走出了酒吧。
走出酒吧,风迎面而来,她大口吸进肺部,心也稍稍平静了一些。
他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有没有好点?呼吸还顺畅吗?”他焦急的样子,很感人。
心里有块最柔软的角落,因为爱情重创而坚硬的地方,一点点在溶化。
她笑,挽住了他的臂膀,“没事拉,我又活过来了!”
他气不打上来,用力狠狠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以后不准胡乱跑!酒吧也敢跑过来,你不要命拉?!”
“别生气、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大人……”他很好哄的,她撒几句娇,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