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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瑞云道:“这墓地地形太复杂,除了坟墓,到处是草丛,就在快要捉到他时,三转两转就被他转得不见影子了。你对付浅田樱子怎么样了?”
“那女人已被我捉住,交给了哈老伯。”
“快过去看看!”
“她已经上了绑,跑不了她!”
“我是担心爹遭到意外!”
“哈老伯刚才还好好的!”
“真的吗?”
“你是说浅田樱子会把哈老伯怎么样?”
“不!刚才咱们动手时,我看见有一个人去找我爹,那人必是高手,我怕爹吃亏。”
说话间已来到土堆旁。
哈瑞云见哈国兴好好的,忙问:“爹!刚守那人对您这边来,没事吧!”
哈国兴笑道:“爹是王爷,谁敢把王爷怎样,那人来到后,被我一顿臭骂,就打发走了!”
哈瑞云眨着眸子道:“有这种事儿?”
哈国兴道:“咱们先来审问审问这骚娘们,刚才爹问她话,她是死不肯开口。”
李敬元道:“让兄弟再问问她试试看!”
浅田樱子被捆得像只肥羊,坐在地上,低着头,长发散乱,由前额垂下来,几乎盖住整个面孔。
哈国兴蹲下身去,抬手撩起她的长发,道:“臭婊子!你若再不讲话,我就给你点厉害尝尝!”
浅田樱子依然紧闭樱唇,死不出声。
李敬元也弯下腰来,用电棒子照在她脸上。
但见她脸色红润,像熟透了的苹果,虽然手脚被捆,狼狈中仍不失她原有的美丽、娇俏。
李敬元冷笑道:“臭婊子!现在已经落在咱们手上,就该乖乖地听话,王爷一向宽大为怀,也许念在你和他往日之情,从轻发落,若老像南京板鸭,死硬到底,少不得要受皮肉之苦,看你一身细皮嫩肉,那滋味可不好受。”
浅田樱子狠狠瞪了李敬元一眼,索性闭上眼去。
李敬元再道:“现在不是三天前在名仕茶楼的时候了,更不是当初你在王府当七娘娘大红大紫的时候,你还神气个什么劲儿?死不开口,就解决得了问题吗?”
浅田樱子仍是连眼皮也不睁一下。
“臭娘们!你再装孬,老子就不客气了!”
忽见浅田樱子两眼·一睁,寒光暴射,张口直向李敬元啐去。
李敬元猝不及防,被吐得满脸唾沫。
他举袖擦乾了脸,暍道:“你他妈的死到临头,还跟我来这一套,小心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哈国兴道:“这臭婊子是豁出去了,随便你怎么处置!”
李敬元道:“王爷!这臭婊子当初是您的红人,兄弟打狗看主面,不便迳自处置,只要您开了口,兄弟便出手杀一杀她的威风!”
“我已经说过了,一切任凭你!”
李敬元不再犹豫,扬起手来,左右开弓,向浅田樱子面颊掴去。
他含愤出手,力道非同小可,“啪”、“啪”两声脆响,浅田樱子的嘴角已经鲜血直流。
她咬着牙瞪了李敬元一眼,还是不肯开口。
哈国兴伸手在她面颊上摸了几摸,道:“樱花儿!这小脸蛋儿还满娇嫩的嘛,想当初在府里的时候,你是一人之下,几千人之上,连我也都要顺着你的性儿,何等娇贵。现在呢?
谁都可以处置你,想想看,何必还要硬撑?”
这几句话,也许他说来无心,听在李敬元耳朵里,却大大不是味道,忙道:“兄弟一时太过冲动,动手打了她,王爷……”
哈国兴也觉出刚才的话有欠考虑,干笑着道:“咱们老弟兄了,这女人实在可恶,你打了她,免得我动手!”
他说着掏出手帕,给她揩拭唇边的血迹,一边叹口气道:“贱骨头!往日你对我,什么话都说,干嘛今晚偏要装哑巴,要知道有话憋在肚子里,那滋味并不好受!”
哈瑞云道:“我看她是装哑巴装到底了,反正人已经在我们手里,不愁她能飞走,现在何必多费唇舌?”
李敬元道:“对!带回去慢慢处置,看她到底能硬撑多久!”
哈国兴望了一下天色,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秦风掏出怀表一看,道:“快凌晨一点了!”
哈国兴道:“那就回去吧!李再兴他们三人还在那边,谁去叫回来?”
忽听哈瑞云叫道:“前面土坡好像又有人来了!”
哈国兴等齐齐望去,果然,对面又出现了三条人影,不用说,仍是先前那三人了!
反正双方情势已明,哈瑞云不再顾虑,而电棒子向对方照去。
对方登时有了反应,是铁飞龙的声音喊道:“你们听着,快把浅田小姐放回来,要不然,你们谁也活不了!”
李敬元骂道:“铁飞龙!说得可真轻松,老子连你也要一起抓回来!”
“又是你这老王八蛋,想抓老子,你是做梦!”
“有种你就给我滚出来!”
“姓李的,你不配跟我讲话,我要问问哈老头儿,他到底放不放人?只要交出人来,真白玉狮子交不交都无所谓。”
李敬元道:“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凭你敢跟王爷要人!”
“浅田小姐是我老婆,他凭什么抢走别人的太太!”
哈国兴暍道:“你这无耻的混蛋!也配拿她做老婆!”
“哈老头儿!你可以有九房姨太太,难道我连一个老婆都不能有?你这冒牌王爷,未免太霸道了!”
“当初在王府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我霸道?我若霸道,今晚还会让你这忘恩负义的混蛋活着回去吗?”
“哈老头儿!你别只管指挥别人替你卖命,若真带种,敢不敢亲自出马,和我铁飞龙单挑?”
“你最好先秤秤自己的份量,够不够跟我动手的身份!”
“现在人人平等,彼此身份一样,少做你那王爷梦!”
“你真敢和我动手?”
“只怕你不敢!”
“好!我哈国兴二十年来,绝少出手打人,今晚为了惩治你这混蛋,看来非破戒不可了!”
哈国兴说着,站了起来。
哈瑞云立刻一把扯住他的衣襟道:“您老人家何苦跟他一般见识!”
“爹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您忍不下这口气,可以吩咐我们代劳,用不着自己出手!”
“你们都已听见,他是指名要跟我单挑。”
“爹!铁飞龙虽然没有什么武功,但却身手矫捷,连一般年轻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您这样的身体,又上了年纪,怎能应付得了?”
李敬元这时也站起来拦阻,道:“王爷!千万使不得,我们不能看您吃一个往日手下人的亏!”
李敬元虽知道哈国兴也具有武功根基,但却从未见他施展过,尤其他已年迈,又体弱多病,终日躺在烟榻上与鸦片为伍,看来已大有弱不禁风之概,那能跟年壮力强的铁飞龙较量。
哈国兴道:“你们别拦着,我必须亲手教训一下这忘恩负义的东西,心里才会痛快些!”
哈瑞云情急间几近哀恳的叫道:“爹!您这是为什么?难道他还会对你手下留情?”
“他对爹若还存着敬畏之心,就不至于这样大胆放肆了!”
“那您干嘛明知讨不了好,偏要去受辱呢?”
“爹的事用不着你管!”
“我是您的女儿,怎能不管?”
“王爷!”李敬元又叫道:“您一向心地宽宏,为人随和,今晚为什么这样固执起来?
若出了差错,让兄弟和三妞儿,以及您手下的几千人怎么办?”
哈国兴似是大感不耐,一甩手臂,大声道:“你们为什么非拦着我不可?”
这一甩,哈瑞云倒没感到什么,李敬元心里已稍稍有了数儿,因为他觉出这一甩的力道甚大,好像还蕴藏着一股暗劲,追得他不得不松开拉住哈国兴的手。
对面的铁飞龙,大概已等得不耐烦,冷笑声中叫道:“干嘛始终拉拉扯扯的,难道你哈老头儿真的怕了?”
哈国兴见哈瑞云仍紧抓住他的衣襟不放,暍道:“再不松手,爹就等于栽在你手里了!”
哈瑞云双眸满是泪光,道:“爹!女儿怎能眼看您……”
李敬元道:“三妞儿!既然王爷非要亲自出马不可,就不必再勉强了!”
“大叔!您怎么也说出这种话?”
“待会儿王爷和铁飞龙动手时,我们不妨在一旁戒备,一有闪失,立即出手救援,王爷坚持非去不可,我们也只有如此了!”
哈瑞云还要再说什么,哈国兴已将她的手臂挣脱,大步向土坡方向走去。
哈瑞云和李敬元也只好紧跟着随在他的身后。
哈国兴回头说道:“你们离远一点,免得铁飞龙不敢过来!”
秦风恐对方两人趁机出手,也跟了过来。
这时,铁飞龙也下了土坡,一步一步向这边过来,边走边道:“哈老头儿!算你有种,从前是你教训铁某人,今晚该是铁某人教训你了!”
哈国兴停住脚步,不再前进。
铁飞龙向前掠了一眼,道:“你想带着他们打群架?”
哈国兴回头道:“告诉你们退远些,为什么老是靠得这么近?”
铁飞龙见哈瑞云和李敬元果然又向后退了几步,立即运足功力,他虽明知两人武功高强,自己远非任何一人对手,但两人离哈国兴在二十步外,他只要奋力出手一击,准可置哈国兴于死地,然后再跃身奔回土坡,土坡后两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自可接应上来。
他心念转动间,已来到哈国兴身前,两人相距不过三两步。
哈国兴站稳脚步,一个干瘪瘦小的小老头儿,看起来毫不起眼。
铁飞龙存心突然施袭,希望能一击置对方于死地,猛抡起碗大的拳头,直向哈国兴脑门捣去。
哈国兴却动也不动,对势如泰山压顶般的当头一击,浑如不觉一般。
哈瑞云和李敬元只看得打心底直冒冷气,想出手救援已来不及。
就在这时,但闻“砰砰”两声脆响,接着又是一声惨呼,铁飞龙一个高大身躯,竟飞起五六尺高,再向一侧飞石般摔去。
再看哈国兴,依然稳站当地,纹风未动,谁也没看清他是怎样出手的。
李敬元和哈瑞云在这刹那间,凛骇之下又带着惊喜,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哈国兴竟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功力。
李敬元略一错愕,急向铁飞龙落地之处奔去。
待他到达时,铁飞龙已爬起身来,撤腿向后狂奔。
李敬元刚跟上几步,迎面一人早已将他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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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这人乃是刚才跟李敬元交手的那人。
哈瑞云恐李敬元有失,也跟过来联手对敌。
这时,又响起了哈国兴的声音道:“秦老弟!小心有人过去劫救浅田樱子!”
秦风迅速回身,正遇上一个大汉向浅田樱子停身之处奔去。
那大汉尚未赶到,已被秦风迎面挡下。
秦风心知责任重大,拼力一番施为,已把那人逼得手忙脚乱。
另一边李敬元和哈瑞云双战那人,李敬元一心要活捉铁飞龙,边打边说道:“三妞儿!
你一人可以应付吗?大叔想去活捉铁飞龙!”
“大叔只管去,我一人应付足够了!”
李敬元瞥见前方隐约中一个人影向后奔逃,心知必是铁飞龙,猛吸一口气,向前追去。
追了十余丈后,果然看清是铁飞龙,眼见就要追上,不想脚下一块石头一绊,摔倒在地,待他爬了起来,对方又跑出七八丈远。
追过墓地对面的丛林,冷不防一柄飞刀飞过来,险些射中他的前胸。
却听李再兴失声道:“大爹!怎么是您?好险!”
李敬元问道:“看到铁飞龙没有?”
“刚才好像有人向河边跑去,不知是不是他?”
李敬元随即再向河边方向急追,很快便看到铁飞龙正在河岸的乱石中摸索前进。
由于河岸近水处是一片巨大的乱石,有如海岸的岩石,铁飞龙虽行动极慢,李敬元也无法展开急追,因之,两人纵然相距咫尺,却难以迅速接近。
李敬元骂道:“我看你这混帐王八蛋还能跔到那里去?”
铁飞龙情急之下,不敢答腔,只是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前进,有好几次落到水里,都让他很快爬了起来。
绕过一座大石,双方相距只剩下不到一丈距离,李敬元暍道:“铁飞龙!现在是你的死期到了,还敢再跑!”
铁飞龙早吓得屁滚尿流,越发说不出话来。
“混帐东西,你还跑!”
那知李敬元最后一句尚未骂完,一不小心,踩溜了脚,竞摔下河去。
偏偏此处水深过顶,而他又不谙水性,几口水喝下去,便失去了挣扎之力。
铁飞龙觉出李敬元出了事,回头看去,李敬元已在水里淹了个半死。
此时,另外两人也奔了过来,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