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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周广皱眉说:“当然还是有点不同,不过你只要找出体外劲力的微细流向,自然能分出劲流中类似百脉、穴海的地方,最多练成后有些像他们的体质,有些地方会向外散而已。”周广指的自然是贵族。
听到这里,徐定疆霍然而悟,抬起头大声说:“这……这岂不是……”
“没错。”周广哈哈一笑说:“等你理清所有劲流走向,纳川入海、条理分明,功力提升的程度,就好比一个没练武功的人忽然打通全身穴脉,啧啧……到时候我不知道打不打的过你了。不过老实说,练成之后的经脉状态这时可没人知道,那小子的功夫也不见得有效,咱们碰碰运气吧。”
徐定疆为此事也伤神了许久,没想到眼前忽然出现一条坦途,他有些激动的望着周广,不知如何表示感谢之意。
周广挥挥手说:“别急着谢,等你大成之后,我有事情要你帮忙。”
徐定疆逐渐恢复了常态,轻笑说:“何必等,周伯有事吩咐,我敢不帮吗?”
“现在的你帮不上忙。”周广摇头说:“练成了也不知帮不帮的上,到时候试试吧。”
“什么事情这么困难?”徐定疆诧异的说。
“离开这里。”周广耸耸肩,仰头望天说:“除了我来的地方之外,外面好像还有六、七个洞,总有好玩的地方可去吧?”
六、七个洞?徐定疆眉头皱成一条直线,虽说周广常说怪话,这句话可算是其中之尤。
“你别管这么多了。”周广挥挥手说:“反正问题解决了,你现在只是穴脉未清而已,也没有所谓的关卡限制要突破,一练起来将会势如破竹的十分顺利,但记住了!千万则躁进,一天一点就好,不然容易走火……我看至少得花一个月。”
就算是一年也值得,徐定疆点头说:“我记得了。”
“练出一点眉目,就试试赵小子的功夫吧。”周广腾身一跃,腾出二十余公尺高,向着院落外直飘,一面哈哈笑说:“若是运气好可行,应该就没什么敌手了。”
话声一落,一大团黑影蓦然从外院腾起,与周广的身子一会合,两者合一的一蹦一蹦弹跳而去,正是今天一直没出现的卓卡。
徐定疆回过头,正好对到白玫的目光,徐定疆微笑说:“小玫,过两天我们应该就会出发回都城……”
“你去练吧。”白玫白了徐定疆一眼说:“其他的事情我来安排。”
“有个聪明的老婆真好。”徐定疆蓦的飘身过去吻了白玫脸颊一下,不管白玫红晕双颊,他哈哈大笑的腾身,一弹一弹的往寝房飞射而去,远远的还传来一声:“墨琪、梦羽,你们在宫里也没事,有空就帮帮小玫。”
“是,小王爷。”墨琪与梦羽同声应是。
望着徐定疆远去的身影,三女互相一望,蓦然同时笑了出来,不知为何,这一刹那三女同时浮起一个念头……若有天徐定疆当了王爷,会不会还这么活蹦乱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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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暗潮徐现
牧固图纪元 一二○一年十四月六日
与刘芳华决裂已经过了六天,白浪的身体也逐渐的恢复,但心里的创伤却是永远也无法复原。这几日,白浪尽量让自己心神集中在修练武技上,但也一样没什么进展,白敏、白广等人知道白浪心情不好,也少来打扰他。
几日下来,倒是白敏与徐杏如、徐昙如两姊妹混的挺熟,他们毕竟都还年轻,这时也牵扯不到情爱纠葛,只不过年轻人投缘,在两姊妹带领下,白敏倒成为五十年来,首先玩遍都城风光的白家人。
白广这时正为了如何见刘然一面而烦恼,他想藉刘然之力混入人族高层,但一到都城,刘然似乎忘了他,一直没有召唤过,而白广无官无职,也没有身分晋见刘然,何况现在北疆动荡,都城正风声鹤唳的戒备着,想见刘然更难。
现在白浪似乎也与刘芳华闹翻,这件事更困难了,眼看前途多变,由不得白广不烦恼,今日他再度至皇城投帖,等候片刻后,依然没有消息,这几日白广常来,有些皇城都卫士兵也认识他,一个士兵好心的对他说:“陈爷,这几日为了登基的事情皇上十分忙,您还是先回去等吧。”
“谢谢。”白广知道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叹了一口气往外走,踏出皇城南大门。
走出南门,迎面一个身材修长的壮年人正向着南门走来,身后还有一队二十人的官兵紧随着,那人远远看见白广,微微笑了一下,向着白广点了点头。
白广不识此人,但看他仪表堂堂,气势不凡,虽身着便服,仍能看出此人身分不低,白广微微回了一礼,侧身一旁,让那人走过。
那人一转入南门,里面的行礼声便一连串的传出:“参见护国使。”
白广讶然伫足,护国使?现在人族共有十国使,其中护国使五位,除刘芳华外,这么年轻的护国使必定是刘然的长子刘縯,他也回都城了?
白广心念一动,脑袋又探向南门入口,正打量间,忽听身旁传来一声呼唤:“护国使请稍候。”
这声一出,刘縯自然而然的转过头来,白广也跟着望过去,只见一个发须皆白、满面笑容的老人在数十人簇拥之下,正跃下龙马,哈哈大笑着向着刘縯行去。
刘縯看清来人,脸上露出微笑,往前即行两步施礼说:“刘縯见过康公。”
“岂敢、岂敢。”老人往前一飘,双手扶着刘縯说:“护国使太客气了。”
谁能让刘縯如此恭敬?白广心念急转,康公……莫非是“左督国王”陈康?
“康公与廷公为国为民,不辞劳苦。”刘縯恭声说:“岂会当不得?”
“护国使提及廷公,老夫只好消受了。”康公呵呵一笑说:“护国使应该已经得知,皇上似有打算在登基之后举办选才大会?”
“父皇似有此意。”刘縯点点头说:“算来皇族大会刚过半年余,应是举办贵族选才大会的好时机。”
“应当、应当。”康公点头说:“只不知时间确定了否?”
“父皇似乎正在考虑。”刘縯一笑说:“若是确定了,康公身为督国王,自然会第一个通知康公。”
看来没错了,廷公想必指的便是“右督国王”刘方廷,这两人是开国元老,在朝中的潜势力极大,若有机会可要结识结识……
白广心念转动,一时忘了退开,陈康的官兵眼见白广站的太近,往前一步斥喝说:“还不让开!”
白广眉头一皱,往后退了两步,而“左督国王”陈康只顾着与刘縯寒喧,根本没向白广瞄上一眼,反倒是刘縯注意到此事,和气的转头问白广说:“阁下何人?颇面生的。”
陈康见刘縯忽然注意起旁边一个陌生的小子,他虽有些不满,但碍于刘縯的面子不好发作,也跟着将目光转向白广。
“小人陈广。”白广见机往前一步,躬身说:“乃白龙将的师弟。”
“白龙将?”陈康目光斜望过来说:“那是谁?”
倒是刘縯先想起,他脸色一舒,高兴的说:“莫非是白浪龙将?”
“正是。”白广松了一口气,还好白浪的名气不小。
“你来此何事?”刘縯微笑说:“现在身负何职?”
“小人尚未获职。”白广恭声说:“今日前来是为了参见皇上。”
“哦?”刘縯面色一正说:“有事吗?”
“皇上曾指示,要小人到都城后参见。”白广胸有成竹的说。
“那你怎么又要走?”刘縯有些糊涂了,刚刚不是才见到白广打算离开?
刘縯这么一问,一旁陈康的目光中忽然闪过一丝寒芒,白广察觉异常,顿了顿才说:“也没什么,不过想下午再来。”
“糊涂。”刘縯摇头说:“皇上既然有嘱咐,怎么能拖?你来都城也好几天了吧?”
“是。”白广哑巴吃黄莲的说:“是小人不对。”
“跟我来吧。”刘縯微笑说:“我正要参见父皇。”
“多谢护国使。”白广可是由衷的道谢。
陈康目光在白广身上打量片刻,这才向着刘縯微微拱手笑说:“护国使,老夫还有事待办,先行一步。”
“康公慢走。”刘縯守礼的等候陈康先行。
等陈康走出数公尺外,刘縯才回头说:“一起走吧……你们住在那儿?”
“小人师兄弟现在都与师兄白浪同住于南面的旅飒营区。”白广一面走在刘縯的左后方一步,一面回答。
刘縯点点头,忽然一笑说:“听说那时芳华居然把月华剑借给白龙将,这件事你可知道?”
这件事可大可小,白广不知刘縯打何主意,绕个弯子说:“小人那时奉命送蛇人往南角城,未能参与其事。”
“对了。”刘縯笑说:“你们回途恰好接到父皇嘛,对不对?”
“是。”白广点头说:“有幸能护送皇上返回大军。”
一行人的脚步都快,这时已经过了一个小院,转到一道回廊之中,眼看四面无人,刘縯忽然收起笑容,正色说:“你老实说,这几天来过几次了?”
白广一惊,煞住脚步躬身说:“实不相瞒,已来过三次。”
“好。”刘縯点点头,忽然一笑说:“我明白了,你果然见机甚快。”
白广见刘縯没有停下的意思,连忙加紧脚步追上说:“护国使见谅,小人不明白。”
“不急。”刘縯沉吟说:“父皇说,除了白龙将外,你们师兄弟中还有好几位好手?”
刘然原来还记得众人?白广有些意外,那为何他一直没召见?白广沉吟了一下才说:“好手不敢,属下师兄弟一共八人,浪大哥为其中出类拔萃者,我们远远不及。”
“这我明白。”刘縯挥挥手,思索着说:“八人,来都城的好像没这多?”
他怎么知道的?白广微微一怔,随即回答:“是,七师妹陈灵失陷于东极城下落不明,六师妹陈玫与徐小王爷南行,过几日应该也会回都城。”
“这就对了。”刘縯伸手向着一端的小宫阁指去说:“父皇就在那等,我们过去吧。”
“是。”白广挺了挺胸,这几日总算没白跑。
接近了重要的地方,刘縯的随身官兵也不能再进,白广随着刘縯往前又走了近三分钟,到了小阁,门口的随侍见到刘縯,立即躬身说:“参见护国使,皇上请您直接进去。”
刘縯点点头,推门而入,白广一怔,不敢这么随之而入,在门口停了下来,刘縯发现白广停下,回头一笑说:“进来吧。”
白广这才随之而入,一进门,马上听到刘然哈哈大笑说:“你说什么傻话?那些功夫岂是说练就能练的?”
两人转过回廊,白广一看,立即躬身说:“小人参见皇上,皇上圣安……参见芳华公主。”
与刘然谈话的正是刘芳华,她这时嘟着嘴,一脸不快,不知为了什么事在呕气。
“陈广?”刘然转过头,摇头说:“你终于来了……是大皇子带你来的?”
“是。”白广恭声说:“小人三次投帖,一直不得其门而入,尚幸得遇护国使。”
刘然脸色一沉,愤愤的骂:“那些目无君上的老家伙……”说到一半,刘然似是自觉不妥,一松脸色说:“反正来了就好,等一下朕把三枚玉符给你,可藉此直接进出皇城,你记得到‘养龙阁’这儿来,自会有人引你们见朕。”
白广一怔,随即点头说:“是,小人会将一枚交给师父,一枚交给大师兄。”
“你懂就好。”刘然点点头说:“白龙将身子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差不多了。”白广说:“小人回去后,马上请大师兄前来参见皇上。”
“我先走了。”自白广进来后就没说话的刘芳华,忽然突兀的蹦出一句话,转身就飘到了门外。
“这丫头!怎么还不懂事?”刘然皱眉片刻,忽然对着白广一笑说:“不过这也代表你的计策有用。”
白广可糊涂了,自己献了什么策?不懂最好别装懂,白广有些尴尬的说:“启禀皇上,小人不明白。”
“你自己都忘了?”刘然一笑说:“当时你不是告诉过朕,反其道而行?”
白广猛然想起,这句话是在东极外海返回之际,自己所提的建议,没想到刘然还真的实行了?
只听刘然得意的笑说:“这几日朕叫芳华去带你们入宫,她却总是不肯,说你们自己会来,朕不好说的太清楚,也只有罢了,没想到反而顺便解决了这件事。”
“父皇。”刘縯有些疑惑的说:“三妹真的对那位白龙将……?”
“朕可不是对贵族有偏见。”刘然一正神色,对白广说:“不过芳华与定疆青梅竹马,朕与徐王爷又是数十年的好友,作爹的难免有点私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