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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尉达、刘尉莽两人却也是心中暗惊,他两人天下无敌以久,虽知徐定疆功力大进,却没想到他能挡得住这一击,刘尉达脸上变色,正想再度举掌的时候,刘尉莽往前走了一步说:“我来试试。”
刘尉达哼了一声,向后半退了一步,让刘尉莽发挥。要知两人同享盛名,但两人间谁高谁低,却是天下无人知道,偶尔试招,兄弟间也不好拼个你死我活,眼前出现了个能与两人对峙的人物,刘尉莽自然会心痒,若他一击间打退了徐定疆,便是比刘尉达高上一筹。
这两个老兄弟功夫本出自同源,后来硬是各创出了一种类似却又不同的功夫,也就是天下闻名的“极阳真罡”与“厉雷气”,说到底,两人心中难免有些彼此争胜的意味在。
这时刘尉莽望着徐定疆,他如刘尉达一般只举起右掌,不过手心却是微微内凹,刘尉莽望着徐定疆冷冷的说:“且看你能不能两拳打散我的”厉雷气“。”话声未落,刘尉莽的手掌外沿闪现了比“极阳真罡”还浓艳的深紫色,掌心部分却是赤红如血,两种颜色逐渐的转换,果然与“极阳真罡”大不相同。
刘尉莽手掌一推,随着一声气爆声响,他掌中的劲力猛一个爆出一公尺方圆,随即一面向前急涌,一面住内收束,居然距离越远越是凝缩,但因越趋缩小,除了第一声气爆之外,一路激射只带着隐隐的沉闷破空声响,中心的气劲也被聚纳成一股刚烈的劲力,向着徐定疆前胸轰来。
若说“极阳真罡”像臣石崩落,“厉雷气”就像是一根无坚不摧的长枪,“红骨神拳”确离越远越散,对付“极阳真罡”可以,对付“厉雷气”就无法先行发劲,而从徐定疆的眼中看来,两种功夫的威力其实差之不远,既然不能左手连发两拳,那就左右开弓,在短距离中来个硬碰。
徐定疆两拳的劲力正要同时催出,他心里突然一怔,这才想到自己的右手还握着紫鳄剑,但此时劲力已经汇集到了两手,左拳如平时般爆出炫亮的光芒,但右手的长剑外气脉居然也听话的激射红光,一股庞大的气劲蠢蠢欲动的似欲脱出。
没时间思索了,“厉雷气”在眨眼之间,已经迫到了徐定疆胸前不到两公尺,徐定疆不敢再迟疑,两手同时一挥,左拳那股红色炫亮气劲听话的脱臂而出,但右手气劲脱出之际,徐定疆手腕一振,却是握不住紫鳄剑,紫鳄剑便这么随着涌出的气劲往前直冲。
徐定疆暗叫糟糕,居然忘了自己身体其实并无劲力,过招时,几乎部是以心念影响气劲拖动自己身躯,手腕自然抵不过这样强大的劲力,怎么握得住紫鳄剑?若与刚刚对掌状态相同,两方气劲全部散失,紫鳄剑岂不是得丢在这里?
徐定疆正焦急时,两股气劲已经向着对方刚猛爆裂的劲力迎去,但就在这时,他察觉到了一个奇异的变化,右手气脉本来是包裹着紫鳄剑,现在气劲涌出,紫鳄剑随之而出的同时,气脉居然随着紫鳄剑的激射而延伸,包裹着紫鳄剑向前方穿去。
这么一来,因气劲并未完全离体,部分的气脉牵动着徐定疆与紫鳄剑,剑上的劲力自然降了一个层次,但相对的,裹着紫鳄剑的劲力却并未随着离体而散失,依然强横的往前直冲,这么一加一减,威力反而又大上几分。而紫鳄剑本就是尖锐的武器,外裹的气劲当然也是尖锐难当,在轰然气爆的同时,裹着红丝般气劲的紫鳄剑硬生生破开刘尉莽的“厉雷气”,有如一道电光般的向着刘尉莽激射。
刘尉莽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化,一怔间,紫鳄剑已经穿到胸前,他两眼一直,没想到自己居然死在这个地方?
就在这一瞬间,刘尉莽胸前一个气爆,他往后飞摔时,其中同时听到刘尉达怒吼一声说:“好个狡诈的小子。”
他一个凝身落地,这才注意到眼前有一道白亮的光华在半空中旋动着,不断向徐定疆冲击,而徐定疆却也夷然不惧,右手一束红光气劲牵引着离他足有数公尺远的紫鳄剑,抵挡着那团炫亮的白光。
刘尉莽这才醒悟,原来是自己哥哥刘尉达御剑相救?刘尉莽一咬牙心想,没想到对付这小子居然要用到两兄弟从未用过的飞剑?
原来刚刚刘尉达旁观者清,眼见徐定疆气劲中包裹着一个如匕首般的异物,他已经提高了警觉,但见气劲一散之下,红光稍黯即亮,不知什么东西向着自己兄弟胸口直冲,刘尉达这时什么工夫都来不及用,只能以心念催动右手一提剑诀,激起飞剑阻拦,总算在刘尉莽受伤之前,拦下了徐定疆这一剑。
既然压箱底的工夫都用出来了,刘尉达不再客气,催动着那股白光向着徐定疆飞绕而攻,左手也缓缓的提起,随时准备着出掌攻击;不过看徐定疆短剑并未化成剑气,又不是以剑诀操控,只能说是以延伸的劲力挥舞刀剑……这样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两人面前献丑,一会儿还不是手到擒来?刘尉达一时还颇不屑配合掌力攻击。
御剑的功夫不算稀奇,奇的是刘尉达的武器居然能化为光劲。两人早在数十年前已经练成了御剑之术,但随着功力的提升,能达到最好效果的武器却更难找寻,他们两兄弟在二十年前才找到足以修练高段剑气的兵器,又花了数年的时间,逐渐的把兵刃整体结构探明,终于能在一瞬间将剑体散入气劲,又能在攻击的一刹那瞬间化回剑形,这才能可称为“以剑化气、吞吐如电”。
闲在一旁的刘尉莽自然也认为徐定疆的御剑之术不过尔尔,必败无疑,但他看不了多久,嘴角上隐隐的笑意逐渐的僵硬,没想到徐定疆那半调子的御剑之法,居然能抵挡刘尉莽以剑诀御动的剑气?刘尉莽忍不住喝了一声说:“真有你小子的。”
刘尉达也忍不住了,他怎么催动剑气就是攻不入徐定疆防守的圈子,听得刘尉莽一喝,地也跟着叱说:“小子注意了。”一面全力催动着剑气轰击。
别说了两者惊讶,最吃惊的可算是徐定疆,他手中的紫鳄剑没去已是一奇,能与刘尉达的飞剑之术抗衡又是一奇,他这时也没有什么招法,只望着白光到哪儿就御使着紫鳄剑拦到哪儿,能撑得一时是一时。
事实上,一般的御剑之术,确实对付不了两老,这有两项最主要的原因,首先就是速度上的差异;两者能将兵器修练到化为剑气,剑气一出,只见白芒闪动、迅如流光,劲力所催、眨眼即至,一般以气御动的长剑,怎来得及应付?但徐定疆却不是以劲力御使紫鳄剑,他这时已经熟悉全身劲力的操控方法,无论是东是西,全靠着心念控制。说起来,紫鳄剑可说是包裹着气劲的肢体延伸,徐定疆连身躯都能迅疾的移动了,控制一个小小的紫鳄剑,那有什么问题?
而两老的御剑之术另一个厉害之处,便建立于两人深厚的功力。在找到质优兵器的前提下,两老能汇集强大的劲力不断以剑诀气劲联系补充那道剑气,持久不衰,威力惊人,可是他们遇到的紫鳄剑剑劲却非脱体而出,不过是劲力的延伸,徐定疆论起功力可能输给两者,但他却能无穷无尽的把功力输送至右手延伸而出的气劲网络,使紫鳄剑一直保有强大的气劲。
在这两点都占不到便宜的情况下,若不是刘尉达御剑经验比头一遭脱手飞剑的徐定疆多得多,只怕还会落到下风。
果然随着剑劲的交击,两人慢慢感到彼此的差异。刘尉达的长剑被徐定疆紫鳄剑越逼越远,影响也越来越小,尤其在徐定疆全身功力猬集下,刘尉达心念既与飞剑凝集,每一次碰撞时的震动都与他心灵产生玄妙的牵系,虽然十分不愿相信,但他心里有数,徐定疆的剑劲实在比自己还强,再这么下去,自己说不定还会输了… …刘尉达怎么也忍不住这口气,他猛地狂吼一声,只见他左手赤紫色的掌心突现煞白,猛然一堆之下,同着徐定疆没头没脑的虱了过去,正是以“极阳真罡”为基,以“透骨击”心法出招的功夫。
这该如何是好?徐定疆的功夫毕竟没有刘尉达这么炉火纯青,他既然气劲不断的往紫鳄剑送,一时之间就没法汇集另一股劲力推出“红骨神拳”,何况“红骨神拳”只怕也挡不住对方这一击。他心慌之下,右手一个急振,空中的紫鳄剑猛然一弹,将刘尉达的剑气飞弹得老远,但却已经来不及回防,何况这样的掌乃威力必然强大,紫鳄剑只怕也挡不住刘尉达这一击。
徐定疆被逼得没有办法,他暗暗叫了一声苦,心念一动间,左手一闪光华突起,他倏然抽出了藏在身后的追风刀,迎着刘尉达的劲力在半空中一个迅疾的绞旋,空间中立即传出一道长而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徐定疆御使着追风刀一面疾旋一面不断的往后退,终于在离徐定疆牛公尺处,将刘尉达这股威猛迅捷皆备的强大真气给完全磨散。
刘尉达没想到徐定疆居然还能化解掉这一击,他一个急催,刚被逼开的剑气又当头虱下,这时徐定疆连忙又操控着紫鳄剑与刘尉达的剑气纠缠起来。
这么一来,刘尉莽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双目一瞪,白光蓦然从他身后冲起,剑气一面向着徐定疆飞射,刘尉莽一面沉声说:“追风刀果然在你手中。”
徐定疆暗暗叫苦,他刚刚一直不取出追风刀,就是因为他心里明白,追风刀一出,两者就能理直气壮约合攻,以两老的功力来说,闪避追风刀的刀气并不怎么困难,而且无论怎么闪避,那两道神出鬼没的剑气总是毫不停歇的攻击。
剑气已经极难应付,还要提防两老突然轰出的掌劲,这一下徐定疆可真是左支右绌了,纵有追风刀在手,依然是不断的往后退。
两者功力之深厚可说人族第一,两人这么一联手猛攻,徐定疆纳气的速度快,难免也有些赶不及。眼看着紫鳄剑上猬集的红光逐渐的黯淡,徐定疆周身红气助也渐渐的褪色,徐定疆心知肚明,再这么下去,自己恐怕撑不过百招,但…… 现在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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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熊族三王
正当徐定疆危急的时候,突的一声娇叱传来:“大家住手!”
但三人打得正紧张,谁有空管那声音是从何而来?声音的主人一跺脚,猛一个飞身说:“两位供奉爷爷,别打了。”她猛然一个掌力挥出,向着三人之间的空间硬生生挤了过去。
这一掌的威力竟是超乎想像的大,三人这时大部分功力都应付着对方的攻击,突然出现这么一道凶猛的掌力,谁也不敢大意,不敢多手应付,那股劲力就这么轰地一声砸到地面。
轰然一声巨响,土石高高溅起四面飞散,二人灰头土脸,同时往后飞退,不知来的人是何方神圣?
“芳华丫头?”刘尉莽首先叫了出来。
徐定疆虽然抽身飞退,但注意力依然集中在两老身上,直到听见刘尉莽的叫声,他才顾不得两者,急急的转过头,只见那一双明眸正望定了自己,不是刘芳华还有谁?徐定疆又惊又喜,一时间傻了眼,连招呼都忘了。
为求自保,刘芳华这两天苦追两位供奉,若不是她功力大幅提升、身法本是一绝,又加上退蛇血的浸泽,万万追不上两老的速度。这两日间,刘冥还曾出现过一次,照样被两者赶跑,刘芳华看在眼里,更是跟定了两人。
一路上,刘芳华也曾想过,是不是干脆现身,让两者知道自己尾随在后躲避刘冥的追踪,不过这么一来,就得解释为何自己与刘冥牵扯不清,这中间的变化,刘芳华却是谁也不想说,不过她万万没想到,两者这一奔就奔出了千余公里,居然是毫不回头。
直到刚刚,她突然见到徐定疆,自然也是十分高兴,却不料徐定疆居然与两者打了起来。听他们的言语,刘芳华越听越不对劲,她自然是绝不相信徐定疆会投向叛军,眼见将不可收拾,她忍不住插手轰出一击,也多亏她修练了密室武学后功力大进,否则这一击没这么容易将三人分开。
“你怎么来了?”刘尉达目光转过,沉声说:“皇上有交代吗?”
刘芳华一怔,随即目光一转说:“正是,若华刚回都城,父皇便要芳华追来告诉两位供奉爷爷,请两位供奉爷爷回去,由芳华与定疆谈。”
“你与他谈?”刘尉莽一怔说:“谈什么?”
这话可不好回答,刘芳华反正是假傅圣旨,顿了顿说:“这……父皇嘱咐我私下告诉定疆,恕孙侄女不能说。”
刘尉达与刘尉莽对视一眼,心中都有疑念,刘芳华与徐定疆的交情谁不知道?这话不知可不可信,两人正沉吟时,远远的突然传出一声高呼:“别被这丫头骗了,我从提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