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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定疆自己也是莫名其妙,自他练成红骨气劲之后,这还是第二次被人攻入气劲之中,没想到这气劲虽挡不住对方的攻击,但却像一层强力弹簧,逼着自己以更快的速度摔开?
这倒也不错,不过之前被陈康全力回击时,不是也曾被对方指劲透入吗?怎么这时防御的力道突然变大了?
还没想通,轰然一声巨响把徐定疆震回神来,原来他已经重重的摔到了地面,虽说这时他的红骨气劲还没有完全复原,但经过一个长程飞摔的消散,这样的力道已经不足为惧。
徐定疆在尘埃飞扬间运劲一弹,手一招,跟着自己飞摔过来的紫鳄剑回到了手中,徐定疆四面一望,只见四面乱七八糟的倒了一地的蛇人,看来是刚刚被自己误伤到的小兵小卒,徐定疆暗叫命大的同时,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冒了一身的冷汗。
另一面的周广在百忙中还一直注意着徐定疆的状态,见到徐定疆凝身攻击他才刚想喝采,没想到蚀苏大公奇之又奇的一闪,不但避过了那万无一失的攻击,还趁隙击中了徐定疆,周广大吃一惊下,拳掌齐出,打算把围攻他的三名蛇人大公逼开。
可是鱼屠大公等人也看出了周广的心意,这次硬是不闪不避的全力迎上。两方气劲一碰,彷佛地面上响起了炸雷,又恍若激起了飓风,气劲、罡风、音爆同时往外激射,除蛇人三大高手外,方圆三十公尺内没有一个蛇人能够稳住,连卓卡都被罡风扫出老远。
这一招,周广已经是全力施为,鱼屠大公等人虽也全力应付,但三个人似乎都不好受,青紫色的上半身躯都露出一抹暗红,看来已经受了些微的内伤。
表面上周广看起来并无大碍,但身法毕竟顿了下来,眼看着来不及赴援,正自焦急的时候,忽听蚀苏大公击中徐定疆的声音有异。
周广一愣,见徐定疆灰头土脸的滚到地面,刚把地面炸开了一个大洞,随即又碰的一下跳了起来,周广惊后大喜,大笑说:“徐小子,你吓死人不偿命的?”
打到现在,徐定疆算是第一次有空回话,但也只能尴尬的回了一句:“功夫怪怪的。”
“怪的好,这样就不等你了。唔……我来了!”原来周广说到一半,蓦然望向正被围攻的卓卡,他大喝一声,猛一个急冲,向着卓卡飞射而去。
周广这么一冲,恰好在卓卡与周广之间的鱼屠大公可说倒了大霉,他们早知道周广的功夫出奇的高强,一般以来都是避其锋锐、趁隙而攻,刚刚是为了牵制周广援救徐定疆,这才不得已的合力硬碰,果然不怎么好受;这次其他两人一时也还没回过气来,在不及应援的情况之下,要让鱼屠大公一个人应付周广,他哪有这么大的胆子?问题是卓卡已经向南面冲出一段距离,再让周广与他会合,岂不是离南角城越来越近?鱼屠大公无奈之下,吐纳之间长尾悬空弹起,猛然一卷,向着周广迎面劈来。另一边的蚀苏大公却是愣在一旁,他刚刚发出凌厉逼人的爪力,结果居然是把徐定疆推开?他活了百多年,从没见过这种事,直到见到徐定疆与周广对话,他才勃然大怒的狂嘶一声,朝徐定疆笔直的扑身过来。
又来了?徐定疆还没喘过两口气,没想到蚀苏大公又追了过来。徐定疆这时有种强烈的感受,功夫再怎么特殊,内力若是不如人,很难有十足的胜算,现今虽说勉可与两位供奉对峙,面对诸王也曾占过上风,甚至还偷袭左督国王陈康得逞,但对正面的直接拼搏,自己还是没有绝对的把握,也许自己真的该下点苦工了。
但是现在当然不是练功的时间,对方可是把自己当死仇大敌来砍的,徐定疆一挥手,紫鳄剑又向着蚀苏大公冲了过去。
蚀苏大公似乎对一直拾夺不下徐定疆感到几分不耐,眼见紫鳄剑逼近,他突然不闪不避,两爪自左右一合,向着紫鳄剑就抓了下去,同时长尾在半空一撩,向着徐定疆延伸的气劲中段横扫。
若被拦腰扫到,岂不是断了线?徐定疆心念一变,手一甩,紫鳄剑突然往上划出了一个弧度,彷佛一道虹桥般的由上而下刺向蚀苏大公。
这么一来,蚀苏大公的两爪自然捉了个空。蚀苏大公眼一瞪,两爪由内合而外推,汇聚成一道交错的劲力,迎面向着徐定疆轰去,同时长尾一弹,准备应付紫鳄剑的攻击。
这招老子不怕。徐定疆哈哈一声,一招手拉回紫鳄剑,半空中连三个盘旋,将蚀苏大公的爪力碎开,同时也闪过了对方攻向紫鳄剑的劲力。
这时蚀苏大公终于明白,徐定疆功力虽不如己,但因那奇怪的御剑之术配合上那柄紫色短剑,反倒能够轻易应付自己的劲力。蚀苏大公心念一动,再度腾身向着徐定疆扑去。
徐定疆不知对方做何打算,很自然的一挥手,紫鳄剑向着蚀苏大公迎面刺去,蚀苏大公这时却不向外发劲,存心冒个险抓下紫鳄剑,只见他两爪一上一下,旋空挥动成为两个诡异的气场,向着紫鳄剑包去。
还好徐定疆剑出一半,马上感到运转不灵,彷佛被什么奇怪的引力牵动着,加上蚀苏大公两爪去势十分古怪,彷佛不是针对着自己;在这种环境下,徐定疆不求有功,先求无过,紫鳄剑半空一转向上,先破开那股牵引的力道再说。
被徐定疆识破,蚀苏大公并不感到意外,他随即全力御气腾身,紧追紫鳄剑,想趁着紫鳄剑转换方向速度略慢时,一把擒住紫鳄剑。
这儿两人一来一往打的激烈,周广却是狠狠一掌打的鱼屠大公连翻出十几个跟斗,一时爬不起来,但周广心知肚明,像鱼屠大公这种级数的高手,在有准备之下,除非一击毙命,很难有致命的伤害,论起伤势,只怕比当初被偷袭的蛇族族王、蚀苏大公伤势轻多了,说不定过一会儿就能爬起来再战,所以周广的去势几乎没有减缓,眨眼间已经扑到了正左冲右突的卓卡身畔,旋身之间清开了一大片空地。
眼看司东大公与拉托索夫大公已经追来,周广二话不说,飘到卓卡身上,向着卓卡嚷了声:“走!”卓卡应声一弹,在空中划过数十公尺,膜翅一张,往南角城滑翔而去。
另一面,徐定疆手中的紫鳄剑正与空中的蚀苏大公玩起捉迷藏的游戏,一个猛捞着紫鳄剑,另一个却是遥控着紫鳄剑闪避,两人一时之间,似乎忘记了彼此正在生死拚斗,在空中卖力御气飞行的是蚀苏大公,飞行无须费力的徐定疆反倒是稳稳站在地上。
两人当局者迷,身边成千上万的蛇人可是旁观者清,徐定疆与蚀苏大公刚刚打起来罡风四射,尘沙滚滚,一般的蛇人自然不敢靠近,为避免殃及池鱼,还多半退得老远;现在看徐定疆似乎闲在那儿,首先就有七、八个蛇人往内合围,后面更是翻翻滚滚有无数的蛇人往内涌。
不能再玩下去了!徐定疆蓦然惊觉,他顾不得蚀苏大公在空中候敌,剑往内一收护身,便成一直线的往正上方猛冲,一双眼睛直瞪着蚀苏大公,等他冲过来挨剑。蚀苏大公见徐定疆突然把剑收回手中,身剑合一的向着自己直冲,蚀苏大公心知徐定疆这招必然是全身功力所聚,加上那古怪的体外网络般运功之法,紫色短剑威力更是突增数倍,自己运足了全力,只怕还挡不住这一击。
难道就这么让此人溜走?蚀苏大公一个迟疑,徐定疆已经在一闪间掠过了两人之间短短的数公尺,短剑当胸直刺,全身闪成一道威势十足的亮眼红色长虹。
碰不得!蚀苏大公心中一紧,身躯滑溜的一闪,避开了徐定疆的攻击,但他总不能让徐定疆就这么逃出生天,蚀苏大公扭动身躯时长尾一甩,拦腰向着徐定疆鞭击过去。
若早些使出这招,徐定疆是非闪不可,但刚刚才有了经验,徐定疆周身光芒瞬间黯淡流转,而腰腹部分则突然炸出红光,就任蚀苏大公这么一卷,而飞行的速度则是毫不改变。
两方的动作都快,眨眼间,蚀苏大公的长尾已经卷到了徐定疆的腰间,果不其然,在一声爆响的同时,蚀苏大公的长尾被一股庞然大力震开,而徐定疆的身躯却彷佛被迫从长尾的怀抱中挤出,速度更快的朝空中飞射而去。
蚀苏大公见徐定疆速度未必比自己快,正想御气直追时,突然见到另一边骑着卓卡的周广越逃越远,自己该追谁?
蚀苏大公心念转动,虽说取走蛇族至宝的正是这个怪胖子,但从刚刚一连串的事故看来,刚刚溜走的年轻人才是南角城的重要人物,抓住他才是正途……可是一转念,突然想起之前被周广暗算的往事,蚀苏大公不由得火上心头,他猛一折向,从半空中急追周广。
还好这时蚀苏没有往上追,不然刚刚从蚀苏大公劲力中挤出的徐定疆,这时可有些头晕目眩,说不定会难以抵挡;徐定疆刚刚被蚀苏大公的长尾一卷,体外气脉果然如斯响应,一股蕴含在体外经脉内的强烈力道向着内外同时爆发,在对方劲力尚未透体之前,一股被激发出的庞大力道已经在两人之间爆散了开来,徐定疆被这么一挤,身不由己的倏忽间冲出了蚀苏大公的掌握。
问题是这股力道可不只往外,当周身被围了一圈,爆发的力量没法随着移动消散,弹扑回头时可十分不好受,若非在一转眼间徐定疆已经被挤出了那包围圈,徐定疆不身负重伤才怪。
饶是如此,徐定疆依然负了不轻不重的内伤,速度也跟着稍有减慢,还好在先天真气的运作下,伤势能很快的好上七、八成。
徐定疆转眼间全速飞出了百余公尺,听听身后一丝破空声也没有,徐定疆心下狐疑,自己这功夫虽怪,未必飞的比御气冲天的蚀苏大公快,怎么到这时还没有任何动静?徐定疆忍不住回过头,却见百余公尺下方,周广与蚀苏大公、司东大公、拉托索夫大公四人正打的热闹,其他的人不但跟不上两人的速度,连接近都有所不能。
可是就这三人围攻,骑着卓卡的周广就难再往南移动半步,毕竟蚀苏大公功力远超侪辈,加上周广又有卓卡拖累,想逃出蛇人大军可比登天还难。
这时自己下去加入混战也是无解,只剩一个解决的办法了!徐定疆穿过天际,飞到了涌出南角城部队的上方,深深吸一口气大声说:“全军北冲!”
一面领着部队往北冲,徐定疆一面打量,只见前锋都是南角城精锐之师,正由徐牙、赵平南两名猛将率队前扑,协同指挥的则是南苏与唐灵,杜如卡则另领两万人做中军,至于赵才、杜给等副将则统帅着尚未熟练战阵的数万人在后方虚张声势,摆出一副大军倾巢而出的模样。
这还是徐定疆第一次居高临下的掌控战阵,在上方一看,前前后后两方的队形变化可说是一清二楚,徐定疆没想到还有这层优点,他望了望,忽然南飘百公尺,向着赵才等人下令:“后军各部,弓箭预备。”
要弓箭做啥?所有人都是一愣,这时往前射过去,不是正好攻击自己人的屁股?
可是军令既出,大伙儿愣归愣,依然从马鞍上取下了弓箭,一面上弦、一面取箭。下方拉弓搭箭的同时,徐定疆眼看前方已经接触,他一转身大喝:“”狂虎部“向北北东前进,“天猛部”向北北西前进。“再一回头,下方的部队已经搭好了弓箭,徐定疆接着嚷:”后军各部,弓箭斜四十五度角,全力发射。“射鸟吗?数万部队莫名其妙下,同时拉满了弓,斜斜的朝空中发射,刹那之间,只见数万箭矢有如雨点般斜斜往前方千余公尺外洒落,恰好没头没脑的落到了蛇人的阵营之中。
这么往空发箭,落下时的杀伤力已经大减,对蛇人并没有极大的损害,不过却十分出乎蛇人的意料之外,在这一瞬间,蛇人部队一阵混乱,被分往两头斜冲的“狂虎部”、“天猛部”整个冲了进来。
“狂虎部”与“天猛部”既然微微的分开,本作中军的“铁雁部”自然只好涌了上去,这一瞬间,一下子六万大军冲上前方,蛇人部队霎时大乱。
若是人族部队相争,这么一阵乱,只怕已经决定了这场战役的胜负,但蛇人部队秉性顽强,虽说出现乱象,但蛇人的个人战斗力十分强大,只要还没到大势已去的阶段,蛇人纵算乱了阵势,也不会就此溃败。
这样还不够。徐定疆在空中了望,眼见一个身上泛出点点白斑的蛇人将领,正在队伍前面领军四方冲杀、所向无敌,这时赵平南与唐灵两人在部队合力下,正苦苦抵挡着他的进攻,整个“天猛部”的速度也跟着缓了下来。
这不正是五大将之末的速比忽大公?原来他领着部队冲杀,难怪刚刚没出现在后方夹攻;徐定疆心念一转,身剑合一的向着速比忽大公冲了过去。
速比忽大公虽说是五大将之末,但他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