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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华有些得意地轻笑了一下,向着四面众人挥挥手示意,跟着便向白浪呼唤:“白浪,快上来。”
这么一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白浪的身上,这家伙是何方神圣?与芳华郡主又是什么关系?他上得去吗?
白浪忽然间被数不尽的目光盯着,十分不自在,眼看刘芳华不经意地露了一手,若是自己差的太远,以后也不必混了。
白浪望望四面,暗暗一咬牙,心想总要拼一拼了,他运集了全身功力,猛一点地,整个人像只炮弹似的向着望台直冲。
大部分人看了都是心里一紧,以白浪的冲势来看,绝冲不到十余公尺高的望台,那他岂不是要摔下来了?
刘芳华心里更是有些后悔,她刚刚其实也有三分故意,想让白浪见识见识自己的轻身功夫,没想到却逼得白浪骑虎难下,眼看白浪这么莽莽撞撞地冲了过来,刘芳华直是跺脚不迭,他干什么这么逞强?若是摔了一下岂不是更难看?
果然白浪飞出七、八公尺后速度便逐渐减缓,但忽然间,白浪身上隐隐冒出青光,整个人似乎被什么东西托着一样地继续向上浮去,莫名其妙的又直升了五、六公尺,这才飘入望台,落在刘芳华的身旁。
这么一来四面连喝采也没有了,所有人无不为白浪的功力所惊呆,要知道向上飞腾与横向飞掠的距离可是大不相同,白浪这一下完全是依靠深厚的功力御气而上,世间能有此功力的人可不多,大多数人更是连看都没看过。
刘芳华自然也是大吃一惊,白浪的功力哪有这么高?她怔怔地望着白浪,一时说不出话来。
白浪见到刘芳华的神色,心里一惊,暗暗后悔不该这么轻易地露出底蕴,自己是怎么回事?被刘芳华这么一激,就忍不住掏出绝活,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其实白浪在不知不觉之中,对刘芳华已经渐渐起了好感,他虽然没有非分之想,但是在刘芳华面前,自然而然有着不愿丢脸的心态,毕竟刘芳华个性率直爽朗、十分可亲,加上白浪以往又没什么与异性相处的机会,与刘芳华相处这么些日子,不由得他不隐隐动心。
而白浪功力的大幅进步,自然是因为白离乱灌入他体内的“破天真气”已经逐渐被他吸收融合,所以他现在的功力在人族中也算是半个一流高手,只不过身法招式的练熟度比诸修练了数十年甚或百年的老前辈当然还大有不如。
事实上,“破天真气”虽然能将体内功力灌入对方身上,却不能达到完全累加的效果,还会有部分必然的损耗,所以白浪的功力绝不会比之前的白离乱还强。
白浪见刘芳华只望着自己不说话,目光中闪动着一种奇异的光辉,他看了心里发慌,整个人浑身不对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转过身来让开了刘芳华的目光,四面一望,见下方的人群又开始四面忙碌起来,白浪没话找话的说:“要让这艘船动还真不简单。”
“嗯。”刘芳华应了一声,却没再说话。
白浪背着身子,不知道刘芳华表情如何,于是又逼出一句话:“这里……风景不错。”
这话一说完,白浪只听身后噗嗤一声,却是刘芳华忍不住笑了出来,白浪有些尴尬地回头,正不知该说什么时,忽然间船身一震,却是开始向着东方行驶,刘芳华忍住笑意,走到白浪身旁,迎着风微笑说:“这里的风景确实不错。”
这时数艘战船逐渐地超过刘、白两人所在的这艘船,那些船与这条船上都是“磐石部”
的官兵,刘芳华与何威凡既然在这艘船上,这艘自然而然地变成了中军,而“海涛部”及“霸刀部”还没这么快上完船,所以是由“磐石部”在前开路。
白浪见搭载近千人的大船这般在河面上交错,心里格外有番感动,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事,转头对刘芳华说:“那个怪蛇血既然有这样的功效,应该把那条蛇捉起来的。”他这几天已经听刘芳华提过那段往事。
刘芳华一撇嘴说:“好啊,不过以后你和定疆去捉,我可不要去了。”她如果有选择,才不要再去斗那条怪蛇。想了想,刘芳华又说:“当时满脚都是红色的,吓得我担心的要命,还好过几天之后颜色就退掉了,只有运功到顶端时才会再现。”
白浪十分意外的问:“那颜色还会退掉?”
“对呀。”刘芳华得意的说:“头两天,我用功力想将那些渗入皮肤的红血逼出,但总没办法,后来我心一横,将蛇血往内吸收,颜色就渐渐淡了,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嘻,这招我可不告诉定疆,让他红去。”
“其实红也没什么关系。”白浪弄不懂刘芳华在意些什么东西,不解的说:“有什么不便吗?”
“多难看呀?”刘芳华皱皱琼鼻,瞪了白浪一眼说:“人家的腿原来……哼,不跟你说。”
原来怎样?白浪自然而然的打量起刘芳华的双腿,刘芳华现在穿的是战斗用的皮制紧身裤,可看不到皮裤下娇嫩的肌肤,白浪只望见刘芳华双腿修长的曲线,成一道绝美的弧线一直向上延伸。
被白浪这么打量,刘芳华可受不了了,她蹦了起来,脸红红地叫:“臭白浪,你看什么?”
“我……”白浪这才发现有些失礼,连忙转开目光,不过刚刚看到的奇异曲线却一直印在他的脑海中,搞的白浪脸也红了起来,嗫嚅了半天,这才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对……
对不起……”
刘芳华见白浪脸也红了起来,自己倒是立即忘记羞涩,颇有趣地望着白浪,见白浪支支吾吾的,便一推白浪,笑着说:“好啦,不怪你了啦……怎么比我还会害臊?”
白浪被刘芳华推开了两步,连忙站定收敛心神,摇摇头说:“我还是下去吧。”
“别急啦。”刘芳华嘟嘴说:“你又急着想溜,我这么可怕啊?”
“这……”白浪只好说:“我留着就是了。”
“白浪。”刘芳华轻轻的唤了声。
“嗯?”白浪意外的转头。
“我可没有把你当作下属。”刘芳华忽然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白浪心里一惊,不然她把自己当成什么?这一瞬间,白浪的心不争气砰砰跳了起来,只听刘芳华顿了顿说:“你和定疆从一开始就不把我当作郡主,我也把你们都当作朋友。”
白浪虽说松了一口气,但又莫名的微觉失望,不过他自然不能让这种情绪显露出来,强笑了笑说:“这样也好,大家相处比较轻松。”
“嗯。”刘芳华没察觉到白浪心情的变化,向下望了望忽说:“何龙将上来了。”
白浪跟着向下望,却见何威凡正向上纵跃,只在梯子上两个借力,已经从望台中央的洞口窜出,一站定,立即向着刘芳华躬身说:“芳华郡主,您的房间已经安置好了。”
“好。”刘芳华点头说:“何龙将,多谢你了。”
“白管带。”何龙将转头说:“五百骑兵我已经替你选好了,等一下十名校骑会一起向你报到。”
“谢谢。”白浪对别人这样称呼自己颇有些不习惯。
何威凡紫红色的国字脸遥望东方天际,只见一大片乌云正向着西方缓缓压了过来,何威凡皱眉说:“看来要变天了。”
“那我们快下去吧。”刘芳华跃入望台中央的孔道,顺着梯子一溜烟地下滑,白浪与何威凡也顺着下溜,十几公尺转眼即达,在几名士兵的领路之下,与刘芳华各自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三人才刚进入船舱不到一个小时,豆大的雨点便开始洒下,夏季的气候总是这么多变。
人族地域已经算是风调雨顺,但是夏秋之季难免总有风雨,在这段时间接连不断的发生战事,正有如变幻莫测的风雨一般,对人族来说,这次东极城的沦陷更是一场少见的大风暴,白浪在这个时候恰好卷进争端,也不知是幸亦或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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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如虎添翼
正午刚过,徐定疆手中拿着长剑,一个人站在峦圭殿后院的练武场,但却似乎有些意兴阑珊,手中剑比了两下,又废然将长剑放下,负手踱步到了一丛花草前,漫无目的赏玩着。
忽然间徐定疆注意到花草下的小丘,正有着一排打着滚的小虫;徐定疆知道那是俗称“跟斗虫”的小虫豸,最喜欢从上而下一路打着滚下滑,直到停止之后再慢慢向上爬。
跟斗虫并不稀奇,不过十来只一起打滚可是并不多见,徐定疆颇觉有趣,索性蹲下去看个仔细。
“小王爷。”一个甜甜的声音在徐定疆身后出现,徐定疆回过头一看,站起微笑说:“甜甜,怎么了?”
四婢中的老么玳糖眨眨眼,侧着头微笑说:“您在看什么?”
“跟斗虫。”徐定疆拉过玳糖蹲下,指着说:“你看,好多只。”
“真的耶。”玳糖大感好奇,伸出一根如春葱般的食指,轻拨着正在向上爬的跟斗虫。
跟斗虫一惊,整只立即蜷缩了起来,硬梆梆地动也不动,玳糖吓了一跳,连忙将手缩回,却见跟斗虫滴溜溜又滚了下来,直到下坡势道尽了,跟斗虫依然蜷缩如故,仿佛已经吓死了般。
“怎么了?”玳糖担心地问,又拨了那只跟斗虫两下。
这又不是什么少见的东西,玳糖怎会不知?徐定疆有些意外地说:“你不知道吗?跟斗虫一受惊,就会整个缩起来,过一会就没事了。”
徐定疆不知玳糖等人从小集中受训,反而对一些乡野玩意不大清楚。
玳糖见徐定疆如此解释,也不知对不对,只睁大眼睛点头说:“喔……原来如此。”
“对了。”徐定疆抚了抚玳糖额上的发丝说:“甜甜,你有事找我?”
“啊呀。”玳糖蹦了起来说:“差点忘了,姿姊姊要我来问小王爷,后天是王妃大寿,小王爷有没有什么打算?”
“啊。”这下轮到徐定疆紧张了,他拍着额头说:“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姿姊姊说,若是小王爷没什么计划,她就去准备一些寿礼。”玳糖笑咪咪地说:“大概是一些珠玉缀饰之类的吧。”
“多亏有姿儿。”徐定疆嘘了一口气,徐定疆想了想忽然说:“其实也许有更好的礼物……”
“什么啊?”玳糖听不懂了。
“小王爷,赵龙将来了。”这时一个柔美的声音从庭园旁响起。
“音姊姊。”玳糖回头一看是玳音,打过招呼后,吐了吐舌头可爱的说:“我们又要躲起来了?”
“胡说什么?”徐定疆好笑的说:“什么躲起来?”
“还不是躲起来?”玳糖嘟起小嘴说:“每次有客人来,小王爷总是叫我们不要露面,只有大姊还见过一些人。”
徐定疆哈哈一笑说:“你们几个生的那么娇滴滴的,要是被人要走我可舍不得。”
徐定疆可不是开玩笑的,在人族的习惯里,富豪大户、官宦之家彼此赠送婢女是常有的事,何况玳糖等人仍为处子之身,垂涎的人更多,徐定疆为免麻烦,索性吩咐她们有外人时暂避,所以刘芳华、赵平南等人都没见过她们,只有白浪在峦圭殿中养伤数日时曾碰到过,算是有数面之缘。
“甜甜不知好歹,小王爷别和她计较。”玳音柔柔的说。
“好啦、好啦……算甜甜不对。”玳糖嘟起嘴来,转身使起小性子,不过眼角还是偷瞄徐定疆,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徐定疆自然知道玳糖又在顽皮了,他左手一挥,“啪”的一声打在玳糖翘起的臀部上,惹的玳糖惊叫一声,捂着屁股跳了起来,徐定疆才笑着说:“你再皮嘛。”
“小王爷!”玳糖不依了。
“乖。”徐定疆哄小孩似的说:“你去帮我准备潜水服,还要有个皮制气囊。唔……另外还要把我床下一把以紫鳄皮为鞘的短剑拿来。”
玳糖一跺脚,转身去了,徐定疆这才向在一旁微笑看戏的玳音说:“音儿,赵龙将在哪里?”
“他在大厅等候。”玳音有些疑惑的问:“小王爷,那柄短剑不是……”
徐定疆摇摇头,玳音也就不问了,徐定疆这才半开玩笑的说:“我去见赵龙将了,你快躲起来吧。”
玳音脸微微一红,有些娇羞的说:“小王爷,赵龙将不是那种人吧?”
“我可不敢保证。”徐定疆摇摇头说:“对了,我吩咐过你们不准去后院,可是甜甜那个小妮子糊里糊涂的什么都不懂,别一个不注意又跑过去了,你们帮我注意一下。”
后院那五十多个大男人憋了半个多月,玳糖若是跑去可真是羊入虎口。
“是。”玳音躬身一礼,转身娉婷地退了下去。
自都城下了指示,要徐定疆留在南角城养伤等候指示,徐定疆与归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