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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处。”
这是我见老村夫第一次笑,可见妻子对他的重要,现在有了我的治疗,他终于放下了心中包袱,人也开朗起来。
我心想,对老村夫说的我不是不了解,我也知道不能移动,如果自己不是真元大损,伤势再重一些要恢复也不是难事。只是老村夫不善于表达自己,让我有所误解,其实他是一个老好人,释怀后心情舒畅,笑道:“这么说你是为了我好,我当时不能说话,暗中没有少骂你。”
老村夫虽然放下内心包袱,但多年少于交谈,形成了习惯,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将魔音钟交给他道:“好了,试试看满不满意?”
几句话的工夫已经修炼好,我只是将原来的两个阵法做了简单的改变,让阵发启动后更具威力,其它的如老村夫愿,没有改动。老村夫对我能在谈话间完成炼制也不以为怪,见怪不怪,在我身上怪事见多了。
但他还是按捺不住尝试从新炼制后魔音钟的威力,闷声不响飞出飞船,片刻后飞了回来,脸上有克制后的得意之色,从容道:“不错,威力增加了两倍不止。”
我看出他满心的欢喜,只是在克制着自己,也不点破,笑道:“满意就好。”
三天的时间转瞬而过。
老村夫在这三天中时刻不休陪伴着他老婆,可谓急煞难耐,坐卧不宁,连寒儿跑到飞船上他都没有发现。
寒儿本来躲避着老村夫,但受不了飞船的引诱,特别是通过宇宙卫星转来的电视动画片,更让她欢喜。开始还对老村夫躲躲闪闪,后来见老村夫对她视若无睹,干脆不再理会老村夫。
我也不明白寒儿为什么躲避老村夫,寒儿自己也茫然不解,见她不再怕老村夫也就不再他想。
老村夫等待两百年动人心弦的时刻快要来临。
看着水晶盒,我对激动不已的老村夫道:“几百年没有说话了,等一下,她醒来你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老村夫神情激动,眼神中充满柔情,结结巴巴道:“我……我……”
我忍不住笑道:“得了,不要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也不忍过于捉弄他,在我们两人的关系不断深入,我了解他是一个实心眼的老实人。
在老村夫的激动和不安中,我打开水晶盖,双手微微上抬,那女的被我悬空移动到钢丝病床上,慢慢的睁开眼睛,老村夫激动万分,抽动着嘴角道:“嫽……是我……嫽……”
病人刚刚睁开眼睛,对外界的一切茫然,我笑道:“老头,别这么肉麻好不好,他刚刚醒来,知道你是老几,她忘记你了。”我满口胡说八道,忍不住又调笑起他,报他先前不理我的仇,现在不报将来就没有机会了。
老村夫大为紧张,多年的等待就在这一刻,他虽然知道我在胡说八道,但还是有些手足无措,暗想,如果真忘记自己了怎么办?望着我道:“这……”
我再无心情捉弄他,笑道:“我有办法让他认识你,你就耐心等一会吧,”将一颗培元丹纳入病人口中,真元发于双手,罩向病人。
病人身体虚弱,寒气封住前又深受重伤,刚才睁开眼睛,但神智一时没有清明,不认识老村夫是意料之中的事,老村夫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他关心病人一时没有想到。现在有了培元丹和我庞大的真元帮助,病人很快清醒过来。
我收回真元对老村夫道:“好了,剩下的是你的事了,我先休息一下。”说完走出医疗室,借故离开给他们一个单独的谈话空间。
我正和下女孩在飞船内玩,老村夫两人走来进来,两人感激之情露于脸上。
寒儿一蹦而起跳到我肩膀上,抱着我的脖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老村夫两人。她对两人很熟悉,而来村夫两人对她一无所知。
老村夫看到寒儿,不由一怔,想不出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是那里来的,不过,想到我行事每每出人意料,也不以为怪,看了一眼寒儿对我道:“小公子,我妻子的病能治疗好,多亏了你,大恩不言谢,我们两人以后会跟着小公子,来报答小公子的恩情。”
老村夫为了感谢我,和机器人一样称呼我为小公子,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往昔的那么僵硬。
我一时间难以接受,笑道:“老……老头,咱们两个谁和谁呀,我先前受伤你也不是一直在照顾我吗,感谢和报答就免了,不然,你报答我,我报答你,很麻烦的,至于跟在我身边。你看,我家里有这么多人跟着我,你们就不必了。如果你们想到我家做客,我到是很欢迎。”一直叫他老头,老村夫,他现在一客气,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最后还是老头两字脱口而出。
老村夫的妻子一见我心里不胜惊讶,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救了自己,真想不到,看我精灵古怪很可爱,心里很喜欢我。而再看我肩膀上寒儿,顽皮可爱中又带着乖巧文静的样子,心想,怎么优点全部跑到这两个小孩子身上去了。听我叫他丈夫为老头忍不住噗的一笑,说道:“小公子,那个小女孩子是你妹妹吗,你们两个好可爱呀!”接着又道:“你就不用再反对了,反正我们两个也没有地方去,就不如跟着你,你就不要拒绝了。”
我见老村夫的妻子并不像老村夫固执、一本正经,而颇为风趣,笑道:“这位老……嫽大婶,你们就不要客气了,不然我会身上很难受的。”我想称呼她老婆婆,但她的四十岁的样子老婆婆叫不出口,改成嫽大婶,先前我听老村夫叫她嫽,估计是她的名而不是姓。
老村夫学着机器人表情木然,他以前本来就很少言谈,这时候学得入木三分,对我道:“我知道你家里有很多下人,不需要我们跟着你,再看送药来的家人,修为我都看不出来,说明都高于我,可见你家里人的修为更高,我们两人是帮不上什么忙,就让我们跟在身边给你端茶倒水吧,”说着要跪下来。
我忙发出真元托住他,苦笑道:“老头,你这是逼迫我,好吧,我答应你们,千万不要来跪的这一套,我才十二、三岁,你想我折寿呀。”心想,机器人你能看出它们的修为才怪。
老村夫听我答应了,对我后面的话也不以为意,他妻子说道:“小公子,你好风趣啊。”
和老村夫随便惯了,他们客客气气的气氛我一时难以适应,我苦笑道:“老头来这一套我就风趣不起来了,咱们认识了这么久还没有互相介绍过,我叫王冰,这是我妹妹寒儿,老头我怎么称呼你,总不能叫你老头、老村夫吧?”
王冰,这个‘王’姓很少见,难道是那一个国家的王子,出门在外以王来做姓,老头心里想着口里说道:“我已经很久不用姓名,你叫我老头很好。”
我对老村夫那随你怎么称呼的态度大感头痛,跳起来道:“喂,老头,你想让我父母骂我,知道我很不礼貌称呼一个老人家为老头,不收拾我才怪,要不……叫你老爷子吧。”
老头心里惊讶,这是那一国的王子,家教很严,听口气,他父母很注重礼貌礼节,这样的王室现在很少。那一个王子不是出来呼风唤雨、飞扬跋扈,不欺负老百姓已经够好的了,不用说尊重老人。想归想,他还是老样子,不以为然道:“名字是一个符号,随便你了。”
寒儿一直坐在我怀里听我们谈话,这时跳到我肩膀上,小手向外指去,我知道是耷伽和易腾两兄弟来了,心里一动幻化成王兵。
老村夫两人惊讶于我的修为高深,能够幻化形象,但也不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为了在外面便于行事的身份,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这样对我家里、我自己都有许多方面的好处,我这个形象除开我父母就是你们两个知道,还希望老爷子和大婶帮我保密。”
老村夫一副唯你为主,下人理所当然尊从的神态,肯定道:“这没问题,”接着不解问道:“小公子,耷伽和易腾认识你原来的身份,你现在有必要吗?”
我对老村夫的下人神态头痛不已,也无可奈何,叹气道:“他们是认识我原来的身份,那是作为好朋友,也没有什么特别能力,很普通的一个人,现在的我不同了,是一个修真者,如果我不是伤后幻化消失,你见到我时,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老村夫没有说话,对我小小年纪有如此的周密心思感到不可思议,但想及我王子的身份也解释然,王室中的内斗很复杂,没有一定的手段很难生存。
正文 第四十二章四小解怨
山林边沿,草蓬不远处,耷伽和易腾正在焦急找我。
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当日,两人把我和寒儿当作鬼怪,饱受惊吓。这个草蓬也是两兄弟为我搭来避风遮雨,是我们友谊象征,有特殊非凡的意义。
两兄弟在草蓬找不到我,以为我带着寒儿去不远处玩,两人将周围找了个遍,找不到我两人脸上神色很失望。
“奇怪!怎么不见人,不是走了吧,”耷伽擦拭着脸上的汗水问易腾道:“你说冰这小子会不会不辞而别?”
易腾也纳闷不解,心想,你问我,我又问那个,带着不敢肯定的口气说道:“应该不会吧,怎么说我们也是他的朋友,走也应该对我们说一声,一声不响的离开,有些说不过去。”
耷伽内心也希望如此,望着密不可分的参天林木道:“我也是这么想,他先前让我们回去考虑,后来我们决定跟着他修炼,反倒是他自己举棋不定,说是要考虑,让我们先锻炼体能。三天前,他让我们这几天不要来,他有些事,三天后再来,这说明会等待我们的消息,如果走了,那太不够朋友了。”
易腾何尝不是这么想,他心里一动道:“你说,冰是不是事情还没有忙完,所以才没在这里,最好是这样,不然,我们的希望又要落空了。”
在两人找不到我,失望之极又互相找理由安慰时,我抱着寒儿出现在两人不远处,老村夫两人站在我身后,我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叫耷伽和易腾,在找冰吗?”
我悄然出现,无声无息,将两人吓了一跳,耷伽望着我道:“大叔,我们正在找他,你认识他,你是……”
易腾看到寒儿在我怀里,失望的心情立刻好转,心想,只要冰的小妹在,冰应该也是,对耷伽道:“冰的小妹,”两人脸上一喜,寒儿在我就不会离开。
易腾忘记了寒儿不会说话,急切地问道:“小妹妹你哥哥去那了?什么时候回来?”
我看着两人找我的急切失望心情,内心极感不忍,压下心中冲动故意道:“我是冰的朋友,冰有事走了,让我来告诉你们一声。”
两人再次失望的神色在脸上一露无疑,我心里一热,忍不住想告诉他们真实身份,但为了日后的生活安宁又忍住了心里很抱歉。
我继续道:“冰离开时将你们两个情况告诉我了,说你们两个想修炼更高深的功夫,但他不是很懂,托我来指点你们,还说他有时间会来找你们。”
两人心里暗骂我不讲义气,说走就走,但事以如此,也没有办法,安慰的是我走时能顾及两人的想法,找人来指点,说明记挂着他们,也感激我不忘记他们,很够朋友。
易腾虽然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冰能够请动来教导他们,估计关系不浅,问道:“冰去哪里他有说吗?”
我心里一震,他这是不放心我的安全,知道我有仇人,怕我遇到再有危险,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激动的心情道:“他去那里没有告诉我,不过你们放心,他现在很安全,不会有事。”
两人听我很安全,似乎放下心来。
我的受伤一直在他们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为什么受伤,交往其间他们知趣不问,内心却有种种猜测。我在山林躺了一段时间,是非常人所能忍受,他们嘴里没有说,对我坚强意志有崇拜心理,也暗自佩服我这个比他们小一两岁的朋友。
我现在闷声不响离开,两人遗憾的是不能和我告别,并没有怪我悄然不见。一个比自己小的小孩子带着一个小女孩出现在骇人听闻望而却步的天突峰,本就不可思议,何况还有一身伤种种迹象告诉他们,我是离开的不得已,有难以启齿的缘由,所以,他们能理解我悄然离开。
友谊的可贵就在于理解和宽恕。
易腾猜测我的身份不单纯,这次离别,相间无期,不无遗憾的自语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冰?希望不是太久。”
我心想,我指点他们的修炼的身份不能公开,朋友的身份也可以在指点修炼其间偶尔出现,未尝不可,这样一来也算对得起这两位好朋友,想到这里肯定地说道:“你们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