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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孙姓道长?”王易心里猛跳了两下,马上想到一个人,再问王宁道:“那孙姓道长叫什么名?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二公子〃》,是从终南山来的孙思邈孙道长,据传孙道长医术高深,只是难得来长安,此次”王宁声地讲着他刚刚打探到的情况,但王易的思绪已经飞走了,他心潮起伏。
孙思邈,这位只要学过医的人,没有人不知道其大名的古代医学大家,今日竟然可以在这里遇上,不能不又是一件奇巧的,王易当下决定留下来,待所有病人都看完了,再去套套近乎。
王易也马上吩咐随从,在边上等候。
随行的人已经习惯了王易的行为举止,也没再问。
等候看病的人慢慢少去了,在约摸一个时辰以后,太阳西斜之时,等候看病的人终于没有了。
王易早已经进到客栈大堂内,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孙思邈和他的几名弟子为患者看病。
从外表上看,长相青俊的孙思邈大概三十岁上下,肤色精神非常好,甚至比他边上几名年轻的弟子都要好,但王易却知道,孙思邈实际年龄却并不似外表看上去这般年轻,据历史记载这个著名的道士,驻颜有术,到了六十几岁,看上去和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都差不多,今日见着了,王易几乎在第一时间第一印象里,就能印证历史记载的是真实的。
“这位公子〃》,有什么需要贫道帮忙的吗?”。孙思邈抬起头,看着王易问道。
孙思邈早已经发现了这个长相英俊、气度不凡的年轻人站在边上看他诊病,他第一眼看到也就能确认,这个年轻人并不是来找他看病的,因此问询的话自然和别人不一样了。
王易面带微笑地在孙思邈面前坐了下来,将手伸出去,在几名随从惊异的目光中道:“道长也帮在下诊看一下,身子是否有恙?”
孙思邈也面带微笑,伸出手替王易搭了一下脉,再抚着胡须道:“公子〃》脉像规则有力,呼吸平缓均匀,身体实比一般人康健,刚刚看公子〃》在边上看贫道为人诊病,贫道自然知道公子〃》不是来看病的,那是否公子〃》对医道也有兴趣?想与贫道探讨一二?”
孙思邈的几名弟子也满脸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师父,还有师父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他们想不明白,一向不喜欢与权贵高官打交道,对权贵家子弟更是嗤之以鼻的自己的师父,今日怎么会如此和善地和这位年轻的纨绔公子〃》用这样的口气话。
但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师父善于相人,很快就明白过来,面前这位年轻英俊的公子〃》,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儿,不然自己的师父不会如此相待的。
“果然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孙道长!”王易呵呵笑了两声,再站起身,对孙思邈恭敬地行了一礼,“在下王易,字晨阳,钱塘人氏,久仰孙道长的大名,知道道长医术精湛,经道长手救治的病人无数,一些疑难杂症经道长手诊治,都得以康复,在下也对医理感兴趣,曾看过一些医书,今日在这里与道长遭遇上了,一些医理上的事,自然想向道长请教一下!”
王易也不得不佩服孙思邈,他还没开口明来意前,孙思邈就明白了他此来的目的与其他人不一样,并不是来看病的。后世与医学接触了十多年的王易,出于对这位备受后人尊崇的医学大家的尊敬,也感于此人觉察人心理不一般的能力,以一大礼表示自己对他的态度。
“原来公子〃》竟是名传宫内外的王晨阳!”孙思邈稍稍露出一点惊异的神色,不过转瞬就没了,依然面带微笑道,“今日看到时候就觉得公子〃》气度异于常人,贫道还在揣度此会是何家子弟,没想到竟是深得当今皇帝交口称赞的钱塘王晨阳,呵呵,今日一见,果不是凡人!”
“在下只是吟了几首歪诗而已,万不敢当道长如何称赞,惭愧惭愧!”王易再作一礼,他心里很是惊异,孙思邈又怎么会知道他的事,而且还是从李世民口中知道的,难道孙思邈曾进宫?
孙思邈似乎看出了王易心内的疑惑,但并没有解释,而是站起身,对王易回了一礼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今日在这里遇到了晨阳友,那就请随贫道到房内一叙,如何?”
孙思邈邀请王易到房内去面谈,这更让他的几名弟子吃惊,得如此殊遇的,跟随了孙思邈几年的他们,也没见到过几人,他们也越加对王易刮目相看起来,这年轻的公子〃》哥们不简单。
“能得道长相请,甚是荣幸,道长请了!”王易作了一礼,在孙思邈回礼后,举步前行,但在跟随孙思邈而去之时,也悄声地吩咐了王听几句,王听应令出了客栈而去。
王易随着孙思邈来到客栈内一个看似孙思邈所住的房间内,两人分宾主坐下,孙思邈的弟子上了茶后,也退了下去。
“孙道长今日为何会在客栈内开堂坐诊,为百姓看病?”王易率先问道,这是他很不理解的地方,按理,开客栈的人,都不喜欢染病的人到他们店里来,给他们带来晦气的,但这个安福客栈的掌柜,为何就如何大度,允许孙思邈在这里开堂坐诊?
“贫道知道友会有此一问!”孙思邈抚着胡须笑呵呵地道:“贫道居于终南山,很少来长安,今次应当今皇帝陛下相请,进宫为皇后娘娘诊病,因难得来一次长安,也就多逗留几日,免费为长安的百姓诊看病患,并分发一些自制的药物,如此而已!”
“原来如此!”孙思邈这样一,王易顿然明白过来,原来孙思邈这是为长安的百姓义诊,同时也清楚,怪不得孙思邈知道他的名,那自然是从李世民口中得知的,只是孙思邈的话中所的,让王易也想到了另外的事,当下再问道:“道长进宫为皇后娘娘诊病,不成”
王易的话只问了半句,孙思邈却是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摇摇头道:“每年天将寒之时,皇帝陛下都会派人到终南山相请贫道,进宫为皇后娘娘诊查一下身体的!”
“原来如此,”讨论当朝皇后的病情自是大不妥的事,王易也没再追问,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道:“孙道长,在下前些年客居杭州时候,偶得几本上古医书,学到了不少诊病的技术,再加上边上有医家指点,因此也略懂一些医术,今日想向道长请教一下医道,不过在下在向道长请教之前,想让道长看几样自制的诊病器具,想让给孙道长看看,在下所制是否有理!”
“哦?!是何器具?”听王易这般,孙思邈脸上有兴趣闪现出来。
“道长请稍候,在下这就让随人拿进来!”王易听到外面有动静,知道王听已经回转了,当下站起身,作一礼后,走出屋去,将王听从府上取来的东西拿了进来
第五十七章又一位名家
第五十七章又一位名家
第五十八章 就这么偶然间
第五十八章就这么偶然间
“孙道长,看看此物,可有大用?”
孙思邈站起身,从王易手中接过那一头大,一头,似两个大喇叭相接起来的奇怪物件,很是惊奇地问道:“晨阳友,这是何物?作何用?”
“孙道长,此物是在下偶然间想到后制作出来的,暂时将它取名为听诊器,”王易指着孙思邈手中拿着在仔细端详的那物,以自认为孙思邈能听懂的方式和语句讲道:“道长,如果以这头大的紧贴在人的心、肺部,我们附在另一头较的漏斗内,以耳倾听,能清楚地听到人的心跳、呼吸声,其他体内一些细微的变化都可以发现,在制作出来时候,在下已经试过了,效果还挺不错的”
后世时候听诊器是一名临床医生不可或缺的器具,是医师的标志,对于大部医生,特别是内、儿、外、妇等科医生来,这是他们日常诊病中最常用的诊断用具,没什么东西可以替代,如果手上没有了听诊器,那等于断了他们的一只手臂,诊病的效率大大的降低。
从医学发展的历史角度来,听诊器的出现,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不少的学者认为,现代医学的发展即始于听诊器的发明,有了听诊器,才有现代医学的出现。
王易这个穿越人,后世在医院上班时候手中拿了多年的听诊器,自然知道此物的用处,他在上次王昙发烧生病后,苦于没有听诊器,不能方便地听诊丫头的呼吸心跳及肺部有无罗音等情况,他也知道以后身边的人不可能不生病的,因此也动了制作出简单易用听诊器的念头来。
有了想法后,王易也动手制作,只不过如后世时候那大众化,也即大家都看到过那样的听诊器,却是制作不出来,唐朝时候没有这么好的锻造工艺,打制不出可以用于听诊器制作的软钢,当然像胶管更不要去想了,因此只能制作那种简单易用的听诊器,也就是医学先祖们刚开始发明听诊器时候制作的那样子,以木头制作两个喇叭或者是漏斗形的,用鱼胶粘在一起,尽最大可能防止漏声。
经过多次的试制,王易终于制作出几个可以用于日常诊病时候听诊之用的简单听诊器,也在身边的人包括王昙、苏燕及其他随从染点病,或者受寒感冒发烧时候,给他们听诊一下,效果虽然没的后世时候常用听诊器那般好,但可以将就使用,一些极细微的呼吸心跳变化听不出来以外,其他一些较明显的变化,甚至干湿罗音都能分辨的出来。
今日遇到孙思邈这位古代的医学大家,王易也想到了放在府上的听诊器,马上吩咐王听去府上拿过来,他准备将此物献给孙思邈,王易想着,孙思邈这位医学大家,一定会明白此物有何用处的。
听王易这般,孙思邈有所悟,但依然不太明白,将信将疑地看着王易问道:“晨阳友,果真如此,此物真的有如讲的那般用处?”
“当然!”王易回答的非常自信,指着依然被孙思邈拿在手上的简易听诊器道:“道长,以这端较大一头贴牢在病者心、肺部,心跳、呼吸发出的声音可以通过胸壁传到这个漏斗形的听筒里,我们耳朵靠近这头端查听,如果与病人的胸贴的紧,这些声音几乎没什么漏掉都可以传过来,其他那些杂音,包括外界的声音也很多可以被隔掉,声音还可以被放大,这些声音通过这根中间空的木管传过来,木管较厚,又与两端漏斗接合紧密,传过来的声音大部也不会损失掉,再传到这边的漏斗,若我们的耳朵紧贴着这个漏斗听,那传过来的声音我们就可以清晰地听到”
中国古代的医学,也就是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其中的闻就包括查听患者体内发出的声音,古代的医生应该同样非常重视查听患者呼吸心跳的声音变化,及其他一些脏器蠕动发出的声响,王易相信孙思邈这位医学大家,应该清楚查听呼吸心跳及其他胸腹部内脏蠕动发出声音的重要性。
听王易这样一,孙思邈似乎明白了过来,脸上流露出强烈的兴趣来,王易也没再解释,而是马上将王听唤进来,嘱他解去上身的衣物,将胸膛露出来。王听不得其解,但也听令,很快除去身上的衣服。王易从孙思邈手中接过听诊器,将较大那头贴在王听胸膛上,自己的耳朵贴在头那一侧,坐在胡凳上听了一会后,也让开身子,对孙思邈示意道,“孙道长,来听听看!”
看到王易这么现场演示,孙思邈兴趣更是大增,在王易站起身后,马上坐了下去,如王易刚才那般,将耳朵贴在听诊器的漏斗上,仔细地听了起来。
在听了一会后,孙思邈脸上的表情起了变化,看向王易的眼神也有特别的含义流露出来,还不住地点头,同时也将这个简易的听诊器在王听胸膛表面移动起来。
在孙思邈听了一会起身后,王易也马上让王听去房外候着。
“孙道长,觉得此物用于日常诊病间用,有无可用之处?”
“实是大有用处!”孙思邈点头认可,“晨阳友,真想不到,能想到制作出有如此大用之物来,贫道甚是佩服”其实此物制作并不复杂,原理也简单,但孙思邈却觉得很是惭愧,他研习了几十年医术的,怎么就没想到制作出这样的东西来,以能更方便地听诊患者的呼吸心跳情况呢?
浸润于医学数十年,孙思邈自然知道了解一个人呼吸心跳情况的重要性,但苦于没有更好的办法却听查患者的这些情况,特别是那些女患者更是如此,虽然他是个方外人,但也不可能将耳朵贴到人家胸部、背部去听查呼吸心跳情况的,更不要面对一些特别尊贵的病人时候。
而王易后面讲的几句话,正好把孙思邈刚刚的想法道了出来,只听王易道:“孙道长,在下觉得,在为病者诊病时候,特别是那些呼吸出现变化的病者,用这东西为病人听诊,可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