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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无芒退入无生府内,府门闭合。刘珂掐个法诀,府邸不知隐于何地去了。
盖予等对无生府都有所耳闻,见府邸突失踪迹,也不觉奇怪,也无意四处寻找,各自散去。
鹿邑谋、霸凌霄恰巧在米岭左近,是听门下玉简禀告,说黄石宗盖真君在米岭困住厉无芒,想趁机截取些好处,一起到了米岭。见百十里方圆被焚天火覆盖,知道厉无芒在此。
与盖予见了面,听了事情原委,都道是这番十拿九稳,只有厉无芒出来,杀人夺宝不费吹灰之力。
谁知焚天火散去,突兀出现个无生府,让三人始料未及。鹿邑谋、霸凌霄并未多费气力,心中虽然遗憾也就罢了。盖予一番算计,守候多时,一无所获不由的恨声连连。
过了一盏热茶工夫,刘珂再次掐诀,黑玉门又开了。厉无芒出门一看,府邸外苍松翠柏,流水淙淙。居然又是落在了山中。
刘珂跟了出来,身后的无生府忽而不见了踪影。两人御剑到半空四下一看,崇山峻岭一望无际。
刘珂道:“此是凡人生息的地方,不如先往隆德大城去。”
“刘真君是牵挂醉仙楼?”厉无芒看了刘珂一眼。
“美酒佳肴一日不敢忘记。”刘珂笑着道。
两人御剑往南,隆德大城在数万里之外,用了几日才到。
在醉仙楼开怀畅饮,刘珂兴致颇高“无芒,分开许多日子,想来灵石也积攒下不少,今日不醉不归。”
厉无芒点点头“以本座财力,买下醉仙楼不费吹灰之力。”
“买下做甚?就算要饮酒,也不需如此。”刘珂将一碗酒干了“本尊只是在无生府中修炼,这些年无芒必有奇遇,说来听听。”
厉无芒借着酒劲,将收取天屠剑、离王盔甲、焚天火,以及夺运祭祀、风波城等故事一一说与刘珂知晓,刘珂听的兴致盎然,精彩处忍不住击节叫好。
喝了一日一夜,两人都醉的不轻。刘珂醉眼乜斜道:“无芒,度劫宫的事要办好,本座毛遂自荐,做度劫宫掌门人。”
“固所愿,不敢求尔。度劫宫就是缺一个刘珂这样的人物。”厉无芒大喜,给刘珂斟酒。(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分身
买了些仙人醉带上,两人去往风波城。在五府让梦玉找来司徒望。
厉无芒将刘珂引见给司徒望后道:“司徒望,刘珂今后代本座执掌号令。浴血门、青木宗、天雷宗合并事务均由其主持。”
“是。”司徒望见刘珂元婴后期修为,略微有些轻视。
刘珂道:“司徒真君,刘珂修为不及真君,坐了主位却是言出法随,还望真君见谅。”
“宗门上位者不徇私情,司徒望省的。”刘珂第一句话就如此强势,让司徒望不敢小看了对方,连忙应答。
……
司徒望离去后,梦玉将一黑色错金面具呈上。刘珂将面具拿在手中,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无芒,本座一副俊俏容颜,遮挡起来岂不可惜?”
“刘珂一会本座,一会本尊,混乱不堪也就罢了,如今又自吹自擂容貌英俊,不怕惹人耻笑?”厉无芒哈哈大笑。
“嘁,汝相貌平平,戴了面具张牙舞爪好唬人。本座就不同了,玉树临风翩翩佳公子,就此埋没了。”刘珂说完,将面具戴上。
厉无芒道:“刘珂不必遗憾,度劫宫你是掌门人,面具戴与不戴由你做主。”
“戴着新鲜,过些日子厌倦了再说。”刘珂说完,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梦玉在侧,隐忍着不敢笑。见刘珂坐下,连忙沏茶端了过来。厉无芒见了一摆手“今后见了刘前辈只是上酒,茶就免了。”
“是。”梦玉收了茶盏,取出仙人醉,布下酒盏,筛了两碗。
厉无芒对梦玉道:“取些下酒菜肴,要精致的。”梦玉应了一声。出面去了。
厉无芒在刘珂对面坐了“刘珂,无生府那道魔魄如何处置。”
刘珂叹口气道:“处置?我等加起来怕也不是魔魄对手,无生府只能暂且弃之不用了。”
“令图终究是心头大患,只是魔魄藏身三层,确实拿他不住。”厉无芒也是一筹莫展。
“一年半载我将突破层次,待有了合体期境界。三层便可开启,那是魔魄便无所遁形。怕只怕画虎不成反类犬,让魔魄将我等毁了。”刘珂想到魔魄,心中忌惮。
厉无芒道:“魔魄之事怕是天意,或许水到渠成迎刃而解。我欲往大莽山走一遭,看祈愿之力凝聚的如何。”
“度劫宫的事无芒不必费心,交给刘珂就是。”
说着话,梦玉提了个食盒进。在桌上布下四个冷盘,四个热菜。拿了酒坛给二人斟酒。
厉无芒道:“梦玉。本座走后,五府就是刘前辈做主。你小心伺候。”
“是。”梦玉躬身应答。
厉无芒储物袋中道出一堆碧玉牌在桌上,说道:“这些灵石开宗立派不可或缺,刘珂收好。”
“果然是大手笔。”刘珂说完手一拂,将碧玉牌收了。
第二人,厉无芒离开风波城,往大莽山去了。刘珂找来司徒望、柳原等人,商议度劫宫事宜。
先前就有一些筹划。只是厉无芒一直被巨擘纠缠,无力推动。刘珂不同。心无旁骛,开宗立派的事情紧锣密鼓进行。
刘珂心机深沉,办事果决,又有厉无芒撑腰,司徒望等不敢怠慢。青木宗袁午等以司徒望马首是瞻,都闻风而动。
其后夷菱、艾纨、姜丹。都是与刘珂打过交道的。当初刘珂、厉无芒联袂出手,在浮雨宗围困中救出画蝶门弟子,三个女修对刘珂心中感激。此时更是倾尽全力。不过月余,度劫宫就万事俱备,只等庆典了。
厉无芒到了大莽山。知道瞒不过青鸾,索性御剑大摇大摆往南去。
不仅青鸾没有出现,就是孔雀、月毒龙也不见踪迹。厉无芒与青鸾有言在先,不得踏入讴歌地域。虽然不见妖修阻拦,厉无芒还是守约践诺,在大莽山南麓停了下来。
脚下是一块巨大的赤石,这是四修菊花破灭大阵的标志。过了赤石就进入大阵范围了。
御剑落在赤石之上,厉无芒忽然想到顾忌。这个有名无实的师傅,就是在一块赤石,上被厉无芒毁去了肉身。如今金丹还安养在高州城外的乾坤胎中。
在赤石上盘膝坐了,闭目敛神入空灵境界,进入体内的灵气中,明黄色的细丝不绝如缕,细丝更长更粗些,密密麻麻厚实了许多。
将灵气引入丹田,原本剩下的两个箓文都炼化过,只是功亏一篑,没有成功。“分”字与“行”字比较,分字的黄色更明亮些。
丹田中真气鼓荡充盈,凤怜遗飞快的旋转,将灵气吸取运化。祈愿之力不断累积,分字箓文开始耀目闪光。用了六个时辰,分字光华流转,脱离了凤怜遗。
行功调息了一刻,厉无芒睁开眼睛,心有不甘的站起身。方才炼化分字箓文,是八个箓文中最难的。全是靠着焚天火源源不断的补充功力,才弥补了祈愿之力的不足,终于将其炼化。
能持续六个时辰运功,平常修仙者灵力根本就无以为继,饶是厉无芒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焚天火力,肉身也疲惫不堪。
虽然还有行字箓文不曾炼化,但厉无芒自知力有不逮。只能遗憾的离开。
“或许要等待一年之后。”心中算计着祈愿之力,厉无芒无比惆怅。虽然目下由于讴歌救治瘟疫,祈愿之力前所未有的浓郁,但要炼化最后的“行”字箓文,这样的愿力还差的太多。
将分字箓文印在胸口,神念动,厉无芒现出了一个分身。本体看着自己的分身,一种十分奇异的感受涌上心头。
分身受神识驱使,动作敏捷。丝毫看不出与本体的不同。而力量也不容小觑,厉无芒估计有本体的三成。
分身不是虚影,是灵气凝聚的实体。这在修仙界是很绝妙的道术,化神期修仙者也难修炼出分身。分字箓文契合天地造化,才能让厉无芒裂出分身。
“也算是不虚此行。”厉无芒收了分身,御剑往北,出大莽山,向隆德大城而去。
厉无芒急于赴隆德大城,是想为分身预置下武备。没有法宝盔甲,分身功用就大打折扣。(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放尊重些
进隆德大城,先往竞宝楼去看了看。伙计见了元婴期的厉无芒,点头哈腰的告知:“前辈,后日是百日竞宝,请前辈早来。”
十日一场小卖,百日一场大卖,竟宝楼来千百年都是如此。厉无芒回到小院,这个宅院买下许多年,厉无芒不止一次在这居住了。
傍晚,收到翩跹的玉简,说其在隆德大城恒茂祥分号,有些事情与厉无芒商议。
“有这等巧事。”厉无芒脸上漾起笑意,翩跹这女子,秀外慧中,厉无芒与其有伴侣之约,分开日久还着实有些挂念。
出门往恒茂祥去,落日余晖之下,隆德大城覆上一层淡淡的金光,走在街上神清气爽。
到了恒茂祥,伙计迎了过来“前辈,可是要买些法宝、丹药。”
厉无芒道:“通报一声,就说是故人求见翩跹阁主。”
伙计吓了一跳,翩跹阁主来头太大,平日来往凤离大陆都稀少,伙计并不知晓翩跹到了店里。
“前辈稍候,小的这就进去禀告。”伙计连忙进了后院,找掌柜的去了。
一会翩跹走出来,后面跟着掌柜的与方才通报的伙计,那伙计以不可思议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厉无芒,心想翩跹阁主为何亲自出来迎接?
厉无芒与掌柜的招呼一句,和翩跹一道出了恒茂祥,两人走在夕阳之下,别有一番兴致。
“无芒,这是要到何处去?”翩跹略显娇羞问了一声。
“不是无芒哥哥吗?”厉无芒嘴角微微上挑,戏谑的看了眼翩跹。
“嘁,那是要勾搭你才如此甜言蜜语。”翩跹下巴颏往上一仰,一副得手的模样。
“呀哈,刚才还羞答答。这会子居然判若两人?语气如此倨傲?”厉无芒没想到翩跹如此做派,故作惊讶状。
翩跹娇笑一声,道:“翩跹也是无可奈何,若是一味的含羞半敛眉,欲去又依依的娇态,一准被你作弄。索性打得一拳开。省的百拳来。”
“哥哥不是翩跹对手。甘拜下风。”厉无芒连连摇头。
翩跹四下看了一眼,身旁并无其他修仙者,悄声道:“无芒不必忧心,翩跹与你逗乐。该是闺房旖旎,卿卿我我之时,必然百依百顺。”
厉无芒怦然心动,停下步子,侧过脸往翩跹耳旁靠了靠“如何百依百顺?”
翩跹红霞扑面,啐了一口“不和你说。”
进了家茶楼。入雅座坐下。要了壶上好灵茶,伙计摆上几样干鲜果品,道声:“客官慢用。”退了出去。
厉无芒道:“翩跹玉简唤我,所为何来?”
翩跹端了茶壶,一边斟茶一边道:“无芒哥哥,天魔宗似乎有些不安分,看样子魔修将有一番争斗。”
“天魔宗是魔修第一掌门,根基稳固。为何要与其他魔宗为敌?”厉无芒一时想不明白,按说天魔宗是魔修宗门顶层。最该维持现状。
翩跹放下茶壶,说道:“天魔宗二巨擘之一的杜别魔君,最近行事乖张,居然派出弟子上厉魔宗,让厉魔宗阚密率本宗归附天魔宗,阚密一口回绝了。”
厉无芒屈指轻轻叩着桌面“厉魔宗乃是千百年的大宗门。一直与天魔宗并驾齐驱。只是目下天魔宗有杜别、杜离两位巨擘,厉魔宗只有阚密一位。但还不至于奉天魔宗号令。”
翩跹道:“正是两大魔修宗门旗鼓相当,杜别的举动才让人匪夷所思。且先前魔修家族领地黑樟岭出了颗‘羯厄魔丹’,将各家族搅扰的乌烟瘴气。翩跹感觉魔修似乎要乱。”
厉无芒端起茶盏啜了一口。“魔修乱与不乱与人修关联不大。且临道宗为夺运祭祀,曾经挑起人宗内斗。现在不是也平静了?”
翩跹浅笑着道:“无芒哥哥可知羯厄何许人也?”
“不知。”厉无芒放下茶盏“只听翩跹方才提及羯厄魔丹,先前在禄卫大城,无芒见过那颗古丹。”
“翩跹翻阅过古典,羯厄是古魔令图的仆从。”
厉无芒吃了一惊“古魔令图的仆从?这么说来黑樟岭魔修家族纷乱与古魔有关?”
翩跹摇摇头“详情无人知晓,只是羯厄魔丹被杜别的弟子穆寅索去,该是落在了杜别的手中了。”
厉无芒沉默半晌,叹口气道:“令图欲复生,需借助天魔宗这样强大的外力。羯厄魔丹怕是不简单。”
翩跹道:“魔宗最是惧怕令图复生,如何会为令图出力?”
“怕归怕,总也有不得已处。魔修中有一名柳思诚者,自称令图传人,是我宿敌。他不是也在为古魔效力吗?”
翩跹疑惑不解的道:“古魔身怀魔的本源之力,若是复生,九元界魔修将被其褫夺修为,灰飞烟灭。难道柳思诚就不畏惧?”
“刀头舔血,火中取栗。利令智昏者莫过于此。”厉无芒对柳思诚知之甚深,可谓一语中的。
翩跹道:“翩跹略通大衍神术,不如回去推衍一番,看看魔宗境界为何内乱。”
厉无芒体恤翩跹劳苦,道:“我知你推衍颇费精力,且凤离大陆值多事之秋,魔宗乱象也只是刚开始,这次就不要推算了。”
翩跹一笑“就听无芒哥哥的。不过依翩跹看,话已出口,杜别不会善罢甘休。魔宗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