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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唐、蔡二人都没想到敌军的偷袭会如此之快,更没想到的是荆州守军大部已倒向宋轮,剩余的兵士在宋轮及其心腹的心理攻势下,迅速瓦解,纷纷放下了兵器,根本连点象样的战斗都没有,只有常家父子临走时留给越清的二万军队还抵抗了一下。越清眼见大势已去,不得已率剩余的万多兵众拼命突围出城,一路边打边走,待逃出荆州范围的时候手下才剩三千多兵士了!而蔡饶深感辜负了常天的信任,自刎身亡,水军统领张琨被俘后,被宋轮所杀。
看着伏地请罪的越清,常天又细细的将整个事变经过思考了一番,拉起唐越清,自责的说道:“此事不全怪唐兄,我也有责任,当时收降宋轮旧部的时候甄别不够,再说主要兵权不在你手。”越清连说:“惭愧、惭愧。”
现在是否还继续出兵西北,大家分歧很大,最后还是常天的分析说服了大家,他认为:荆州不失,则出川通道尚在,荆州一失,西川就成了聋子、瞎子,对外联系的渠道已完全掌握在何、马之手,从战略上非常被动,现在等于是被围困在这个盆地之内,所以,现在要么再取荆州,要么取西北,二者必居其一。若取荆州,地理条件非常不利,顺洪河而下大军无立足之处,出鸣凤关更不现实,而且违背了打通往西方国家贸易通道的基本战略。因此,西北必取!
第二卷 必取西北 第一章 洞房花烛
常唐联姻皆欢喜,樊化军受阻官亭。
时光跨入1147年夏,玄黄大地四分五裂,东大陆战火纷飞。常家父子密切关注时局变化,作出了出兵大西北打破西川被包围态势的战略决定。这天父子俩正商议出兵人选,常礼突然想到了一件大事。
“天儿,后天就是你十七岁生日了啊。”常礼似乎是随口这么说了一句。
“哦,”常天疑惑的抬头看着父亲,不明白老爷子怎么突然插开了话题。
“西北方面另派将领统兵如何?你和思思的婚事该办了。”常礼看儿子没反映过来,只好直说了。
“啊,”常天恍然大悟,怎么把这事全给忘光了,现在想起来思思去年底就回了唐家堡,至今没见踪影。
“不能因为儿女之事耽误了军机大事吧!”常天沉吟半响才说了这么一句。
“你们之间难道仅仅是儿女之事吗?你告诉为父,究竟喜不喜欢思思这个丫头?”
“这,思思姑娘漂亮、聪明,武功不仅得到唐门真传,娥眉武学也有很高的造诣,而且自幼习文,才智双全。孩儿没什么不满意啊。”常天罗列了唐思思一大堆优点,就是不肯明着回答。
常礼瞪着儿子说道:“那就是喜欢嘛,下月完婚吧!”
“那么快,要不和唐家解释下,等打完这一仗再说也不迟啊。”常天找不到更好的说辞,如此说道。
“等打完这一仗要到什么时候?我看这仗将来是没有完了!先把这事了了吧。统兵主将我看樊化比较合适。”常礼以不容置辩的口吻说道。
常天觉得父亲这次在自己的婚事上怎么如此执拗,看来不遵从是不行了,在记忆中这还是第一次呢。其实也不奇怪,常家到常天这一代已经是三代单传了,常礼三十多岁才得常天,看看天下形势大乱,将来的事情谁有说得准呢,常礼不能不为常家香火着急。
“我可以遵从父亲的意思,不过主将人选我认为范幼冲更合适。”常天退而求其次。
“范幼冲的确是员智将,不过论资历,我怕他还是压不住阵脚啊!再说樊化此人粗中有细,并非卤莽之辈,在西川军界资历很深。就这么定吧,以樊化为主将,范幼冲为军师。”常礼坚持任用樊化为主将。
樊化是父亲到西川任职后提拔起来的心腹爱将,此人打起仗来冲锋在前,勇猛无匹,而且熟知兵法,人缘也不错,对常礼更是忠心耿耿,对常天也是以少主之礼相待。但给常天的感觉是这个人有些好大喜功,而且总觉得缺少一名征战沙场的高级将领应该有的那么点东西,究竟缺少点什么,常天也说不上。不过最后常天还是同意了父亲的安排。
荆州失去后,何士岩更是掐断了西川北上的通道。对外经济往来突然断绝,商人的损失非常大,西川的经济发展如不能尽快打通对外通道,将会严重受挫。傅子文受商界的托付来找常天商议对策,常天请他转告西川商界,再坚持一段时间,至于受到的损失西川政府将来必定会给大家一定的补偿。傅子文也只好按常天的意思去安慰众人。
越明的技术开发方面也不是很尽人意,不过这点常天非常理解,毕竟跨度太大,不可能一蹴而就。
就在樊化率军北伐,常天大婚之日在常礼心腹谋士刘基的张罗下一天天临近了。此刻的常天心情是极其复杂的:开始是对北伐大军的关注;后来每当婚礼离近一天,对新婚的期盼也开始强烈起来,但对黎妲的负疚也越来越重。唐思思和黎妲的影子始终交替着占据着常天的大脑。
婚礼是隆重的,但并不奢华和铺张。军队的高级将领基本都随樊化在北上的途中,只是邀请了漳州的高层官员和商界领袖,还有就是两家的亲朋好友。常家父子本不是西川人,倒没什么亲戚,只是唐家光是招待亲友就摆了100多桌还不够。
两个老人家都高兴得最后喝个不省人事。许多人偷偷的溜到新房的窗户下想看点什么,结果首先看到的是那根一千八百多斤的大铁棒在自家的脑袋上直晃,吓得飞一样的跑了。更有个别人早早的就想溜进新床底下,却发现无缝可钻,原来这张大床是冯班亲手用名贵的楫木通体打造,里面还暗藏了许多的机关,左看右看之下,只好做罢。
目送着一对新人进入洞房,唐婧是悲喜交加。唐思思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大的,自五岁起便把她接到娥眉山,一年当中绝大部分是和姑姑在一起度过,唐婧一生未婚,是把思思当做女儿来带大的。唐松也只有唐婧这么一个胞妹,虽然也当思思为掌上明珠,但想着唐婧一生在感情的上挫折,有个亲人在身边也好,所以就将思思一直留在了妹妹身边。现在思思嫁给了常天,唐家上下都非常满意这门婚事,唐婧当然更是欢喜,把常天当女婿一般看待;可想起自己和秦城,而今已是天人交隔,本来有多次机会可以救出秦城的,可他就是放不下,自从汴梁城破后,许多时候唐婧都想着随他而去,却放心不下思思,现在终于可以放下这块心思了。哥哥唐松看着妹子忽喜忽悲的样子,心里也只能是暗暗叹息。
常老爷子大概已经想象着明年的这个时候就能抱上小孙孙了吧,喝醉了酒后竟然一再拉着唐婧敬酒,说是没有唐婧把思思带到漳州,怕是凑合不成这么一对珠联璧合的一对云云。搞得唐家大姑奶奶脸红不止。
春宵苦短,不知道常天的那一夜是否有这种感觉。但从第二天早上新人给长辈敬茶时两人倦怠的神色看,大概还真是应了那四个字。常天的才、思思的貌,这是西川百姓当时时常挂在口边的话。新婚的喜悦暂时冲淡了常天对黎妲的思念,只是灵魂深处总有那么一丝不安时常悸动着。
※※※※※
樊化的大军与何士岩手下大将齐浩飞对阵于官亭,连续一个半月无法突破对方的防御。
官亭位于西川与西北交界往北二十公里处,扼出川咽喉,再往北便是西北富饶的河中平原,地理位置极其重要。马金星在谋夺荆州的同时已经安排了素有稳健将军之称的齐浩飞率十余万军力驻守此地,并告戒齐部不可轻易出战,因此齐浩飞深挖沟、高筑垒,任凭樊化等如何挑衅决不出战。眼看时间一日日过去,西川的催问公文口气也越来越严厉,樊化找来范幼冲商量对策。
“范军师,敌军坚守不战,大都督几次来信催战,你来如何是好啊?”樊化问道。
“樊将军的意思呢?”范幼冲反问了一句。
“这个老狐狸。”樊化心里暗暗的骂道,不过既然有求于人,就不能不说真话:“这样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的意思是强攻!”
樊化当然知道这样做等于是拿士兵的血肉之躯去垫出一条通道,但想到常礼对自己的期盼,想到这样耗下去自己的威信会大大受到影响,决定不惜代价也要拿下官亭,只不过这样打法就算拿下官亭,兵力损失也是惊人的,所以他想拉范幼冲一起来承担这个责任。
“不可,敌军已占据有利地形,况且兵力也有十余万,我方虽然有二十万军力,但要是强攻,伤亡太大,以后的仗还怎么打?况且也没有把握就能够拿下官亭。”范幼冲直截了当的提出了反对意见。
“那你说怎么打?”樊化忍着气又问道。
“暂时只能保持现状,等待时机。”
“哼,等待时机?难道时机一年不到,我们就在这里呆上一年吗?我已经决定了,后日开始进攻,既然军师不同意,那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吧!”樊化摊了牌。
“樊将军把我范幼冲看成什么人了?既然将军已经做出决定,那我这个军师当然会和樊将军一起承担任何责任。”樊化把话说到这个地步,范幼冲知道是不同意也要同意了,否则主将与军师失和,可是军中大忌。
就这样,西川军冒着敌人如蝗的箭雨,用尸体填满了一道道壕沟,整整三天不计伤亡的强攻,竟然突破了齐浩飞军三道防线,眼看敌军的主营就在前方,胜利似乎唾手可得了,可就在这时候士兵们已经疲乏到了极点,在敌军的拼死抵抗下,任凭军官如何责骂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看来马金星真的是用对了人。齐浩飞看准这个机会,下令大开营寨全军进行反突击,二个时辰就将防线重新推回到了三天前的位置,如果不是骑着剑龙的“获”率本部翼龙骑兵旅断后,狠狠教训了一下妄图追击的敌军,整个战局不知道会糟到什么地步。齐浩飞看着“获”及手下的那些翼龙骑兵在本军中横冲直撞,果断的下达了停止追击,继续防守的命令。
这一战,樊化军伤亡高达五万余人,轻步兵团长巩不凡、弓弩兵团副团长徐福阵亡。战报送到漳州,常家父子面临着要么撤军、要么临阵易将的选择。
※※※※※
“天,是不是北边出事情了?”思思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丈夫问道。
常天抬起头看着虽为人妇却仍带有少女般娇羞模样的妻子,忍不住一把拉了过来。
“你真坏,大白天的。人家问你话呢。”思思挣脱常天的手,假嗔半娇的说道。
“恩,~~~~~~~”常天将北边的战事告诉了妻子,想看看这位唐家大小姐有何高论。
“既然取西北的战略已定,那么一两场胜败只是战术上的问题。官亭必须速决,否则久拖不利。樊化在和平时期可以镇守一方,亲自冲锋陷阵也是一员猛将,但决不是一个将才。”
“为什么?”常天很惊讶妻子对樊化的看法简直和自己如出一撤。
“在战术用兵上过于呆板,而且,好象政治敏感性强过军事敏锐性。”唐思思说完这些,常天开始重新打量起自己的新婚妻子。也就是从这天起,唐思思自己都不知道在丈夫的心目中她起了多大的变化。后来常天才慢慢了解到唐婧本就是个大兵家,论起谋略就连秦城都自叹弗如,只可惜生就了一个女儿身,唐思思本就聪慧不下姑姑,更得到唐婧各个方面的悉心培育,再加上出身唐家堡这样的豪门,见识天生就高于平常女子,所以也不足为怪。
“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啊。”思思给丈夫瞧得不好意思起来。
“呵呵,那为夫要是出征,你岂不是要独守空房?”常天坏坏的笑道。
唐思思知道自己的丈夫就这么个性格,不了解的人以为是喜怒无常,其实是拿得起、放得下。大概这也是成大事者应该具有的品性吧!
“哼,想撇下我啊?没门,你们这些坏男人就得看牢点。嘿嘿”思思自己说得都有点脸红起来。
“啊,我是坏男人?那好,我就坏给你看看。”说完,常天一把抱起娇妻,任凭怀里的可人儿如何挣扎,向里屋走去~~~~~~~~~~~~~~~~~~~~~~~~~~~~~~。
风雨之后的绿叶倍加精神,被滋润过后的花朵更添娇艳。
“你就会欺负人家,呜~~~。”
“还不够,是不是。”常天做势欲扑过去。
“啊~~~~~~~~不要啊。”
第二天,常家父子及刘基三人再次碰头商讨北边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