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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会给他的,俗话说的好,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留一手袁飞是绝对不会将其救上来的。
窖井下的那男子被袁飞喝声一噎,随后干笑两声道:“这窖井其实还有数层禁制,老夫没了金丹凭自己的力量固然不能出去,凭你的修为想杀老夫于这井底却也绝无可能。”
这男子似乎感觉出了袁飞的那丝不耐烦的情绪,生怕袁飞卷了他的金丹跑了,连忙不再说这些没营养的场面话,直接道:“那窖井旁边应该有个机巧,只要你引动了便会将老夫托升上去,南山道的那帮修士也曾这般折辱过老夫数次!”
第二百一十五章透体打穴钉
第二更,三生休息去了!大家晚安!
袁飞冷笑一声,目光便在井沿游走,袁飞修炼的《盗经》之中本就有不少机巧之物,他贴身肉藏的攀山壁虎指等便都是机巧之物,是以袁飞对于机巧之物很是有几分眼力的。
此时井上的秽气一除,目中一片分明,袁飞刚好可以仔细观瞧,简单几眼扫过便果然给他发现了一块比较特殊的岩石,其他的岩石尽皆粗糙,只有这块略微光润一些,若是常人便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但是他有糺蓝神光便可看到常人见不到的细微之处。
袁飞走上前去简单的看了几眼,约略沉思了片刻后便明白了这机巧的应用之法,单掌按在那块石头上后,掌心喷出一道真气沿着石头输送了进去,随后就听见山石之中隐隐有嘎嘣嘣的声响,这声响一路向下延伸,却突然停在了半路上,再也不往下探去,袁飞就觉自己放出的这道真气似乎不够,便加大了力气输送下去。
随后那嘎嘣之声一路下潜,探到底部之后窖井之下便传来有东西从中升起之声。
随着这东西升起的越来越高,袁飞也便越发觉得吃力起来,此时袁飞才知道这机巧根本就不是练气期修士能够使用的。
这机关不靠绳索,纯靠着一股真元输送进石头之内的管道之中,管道另一端连接的便是怒向海,全凭这口真气将窖井底下的怒向海托起来,若只是怒向海或许还罢了,袁飞的真元托起数百斤不是太大的难事,但真元还要通过数十丈传递下去,一路被天地元气鞑伐损耗了小半,再将怒向海托起,没托高一丈便增加一丈的鞑伐,更且还要受到那污秽的侵蚀,是以随着怒向海升的越高袁飞便越吃力。
万幸的是,袁飞吸收了爆土金晶兽的真元精血,在同等的炼气修士之中也算得上是真元浑厚至极,几番施为之后堪堪将那怒向海托出窖井边缘,不过此时的袁飞也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
怒向海脑袋一探出窖井井沿便哈哈狂笑,大声呼喝,兴奋以极。
袁飞把眼去瞧却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就见怒向海被钉在在一个脏污不堪的大石球之上,这倒没什么,没有这样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固定得住怒向海,丝毫不出袁飞意料。最叫袁飞惊心的却是怒向海浑身一千九百九十九枚窍**除了脑袋上的三百窍**外其余的一千六百九十九枚窍**尽皆都被数尺长的铁钉打透,整个人被生生的钉在那巨球之上。
这哪里还是一个人,分明就是一个钢铁刺猬。
有此可见南山道对这怒向海简直是恨之入骨,若是一般仇怨不过是生生杀了对方的肉壳神魂,也便化解开来,而对付这怒向海的手段却透着刻骨的恨意和阴毒。
袁飞此时才理解为何一个结丹修士宁肯跟他这个小辈示好也要离开这窖井,这种钢钉打**还要被污物浸泡的痛苦当真不是人受的,即便只是片刻袁飞都觉自己忍受不了,心中也不由暗中赞叹:“结丹修士的心性就是了得,即便被这样炮制说起话来也毫无异样,也只有这样能够承受大痛苦大磨难的人才有问道可能!才能在修仙大道上走出一条明路。”
袁飞真元衰竭不敢怠慢,断喝一声,猛的催使了那玄泥紫金离火幡之中的一千魔头上前捧了那巨球,尽皆使劲一丢,那大球嗡的一起随后咚的一声落在了窖井边缘。震得袁飞脚下地面嗡嗡直抖。
这巨球污秽不堪,那些碰球的魔头一接触这球上的污秽之物,立时便萎靡下去,幸好只是这样一沾即离,否则这些魔头大有可能被这些污秽侵蚀了神魂,甚至连离火幡都被有可能被污秽侵蚀。
袁飞切断了那些发出体外的真元,从石头上抽回手掌,只有如此才可不比害怕真元被污秽侵蚀之后回归体内弄污了自身的法体。
袁飞稍稍存神缓了口气,待真元恢复了一些后便运起体内真气,从掌中喷出一道白光,眨眼之间便化为一个硕大的夹子。
随后袁飞远远地以那夹子一根一根的将那铁钉尽皆拔出。
每拔出一枚铁钉,怒向海便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呻吟,若是有人在旁偷听的话指不定会想到那里去。
袁飞不敢耽搁,更且他手脚麻利得紧,所以不到小半个时辰便将顶住怒向海的一千六百九十九枚铁钉尽皆拔出。
那怒向海没了铁钉钉身,再没了那金丹离体之后的虚弱摸样,嗓音也洪亮起来,哈哈狂笑着从那巨石上跃下,腿脚灵便不输常人,随后便朝袁飞走来,袁飞连忙和其拉开距离。
怒向海一怔随后看了看自己的摸样哈哈一笑,也不在意袁飞嫌他脏污,自顾自得扭动腰肢活动筋骨。边扭便道:“南山道的杂毛们将老夫困在这十数年,老夫今天终于能够重新回到人世!”
袁飞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这怒向海全身被一千多枚铁钉打透,此时有好多地方只剩下表皮相连,这般动作岂不是一会就要散架?袁飞连忙道:“你最好还是省省力气,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否则你散了架我可不会替你收敛残肢动手拖你离开。”
怒向海此时脸上身上依旧是罩着一层脏污,所以也看不清他的长相样貌,这怒向海只是给人一种极其魁梧之感,虽然比不上申屠陌这样昂藏十尺的大汉,却也算得上是袁飞仅见的数个身材高大之人了。不过这怒向海的身材魁梧归魁梧却有着虎背蜂腰的健美之感,和水桶一般上下一边粗细的申屠陌有着大大的不同。
怒向海浑不在意的挥手道:“你这小子着什么急?南山道的那些缩头乌龟们此时都遁进了护派大阵之中,你方才杀掉那两个南山道修士之时又干得干净利落,连神魂都没有放跑,便不怕他们的连魂珠彼此通风报信,那南山道的修士等闲是绝对不会离开大阵来这里的,你便是在这里敞开了住上月余也不一定会被南山道的杂毛们发现,让老夫先好好的洗个澡再说。”
袁飞微微皱眉,不过听怒向海的言语之中大有自信,所以袁飞也便不再说些什么。他方才便冒着神识被污秽的风险将神识在这怒向海身上游走了一圈,确定这没了金丹的修士体内一丝真元都无,不过这结丹修士的肉壳却使得他有些怪异的感觉,至于那里怪异却说不出来,不过说起来即便是筑基修士的肉壳都和常人不同,更何况是结丹修士的肉壳,从这结丹修士生受了这么多的透体铁钉依旧没事人一般便可窥见这修士肉壳的特殊了。不过袁飞却也不敢大意,心中对着怒向海加了一层小心。
怒向海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主意,阴恻恻的一笑道:“小子跟我来!”说着迈步当先便走。
袁飞和他的距离拉得远远的,跟在他的身后保持着二十丈的距离,一双眼睛都在这结丹修士身上徘徊想要看出这结丹修士的肉壳奥妙之处。
怒向海在这地道之内被关了数十年,他的神识足够强大,虽然肉身被牢牢钉住离不开那窖井,却可以神识了解这地道之中的一切,要不然袁飞杀了擒了四名南山道的筑基修士也不会马上就被他感知,是以他对这地道极其了解,行走起来熟门熟路就像是自己走了数十年的老路一般。
没多久袁飞便听到了细微的水响,一股股浓厚的水汽从前方的地道之中朝着他涌来。
袁飞念头一转,约略计算了下尺寸,便知道前方必然是这口老井之下。
果不其然,走了不过数百步距离,地道便到了尽头,光亮之中的前面便是一片水色,阳光透过老井井沿直直的洒在这老井底部的井水之上,弄得这里水波粼粼清澈无比。
这老井足有数十丈宽,水面便好似一个迷你小湖一般,另一边有数个人身般粗细的筒子从井壁探出来,深入井中,较为奇异。
怒向海哈哈大笑指点着那数根粗大的管子道:“小子,这道水眼管着南山道一干杂毛们三成的用水,你猜猜看老夫到这里意欲何为?”
袁飞撇了撇嘴道:“你要洗最好快点,我却没时间和你在这生耗。”
怒向海哈哈大笑,丝毫不对袁飞的生硬话语感到不快,露出一副快慰以极的摸样自言自语道:“南山道的老杂毛们,今天老夫便也给你们尝尝这百年污秽的滋味。”
说着怒向海一纵身便跳进了老井之中。
就在这怒向海跳进老井的一瞬间,袁飞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大叫不好!
第二百一十六章老姜糜辣
“怒向海,你想害死我不成?”袁飞冷声喝道。
怒向海在水中来回游荡搓洗身上的污垢,见到袁飞惊怒,吐了一口水流,哈哈一笑道:“小子你又怕了什么?”随后一拍手做出一副突然想明白了某事的样子惊诧道:“哦,是了,老夫这般跳进老井之中,便好似给这管子连接的另一端的天南山山腰上的南山道修士报了个信,想必他们一抽到这些被污秽脏污了的水后便会立刻来这老井巡视,糟糕,当真糟糕!这便如何是好?”怒向海虽然语气夸张但是脸上却根本没有丝毫惧怕之意。
袁飞眼睛微微一眯随后道:“你的演技太差了,你分明是故意有此作为。”
怒向海在水中随意畅游着,混不在意的道:“小子你怕什么?只要你将金丹还了老夫,老夫虽然被囚在那窖井之中的废去了一半功力,但只要老夫金丹归窍,即便是南山道的修士倾巢而出,老夫也有把握带你安然离去。”
袁飞此时当真有种牙痒之感,姜到底还是老的辣,他数番思虑却尽皆没有想到此处,这怒向海分明是要借此逼他将金丹还回去。
怒向海此时的一张脸在井水的清洗下逐渐显露出本来面貌来。
出乎袁飞意料之外的是这怒向海竟然是个极其俊朗的男子,一张脸上虽然有些岁月痕迹却当得上一句美男子的称呼。
袁飞原本从这男子的语气上看还以为这男子必然是一个粗豪摸样,从未想到他竟会如此英俊。
见到了这张脸袁飞才知道什么叫做自惭形秽,这张脸实在是天下雌性生灵的克星,再配上这男子的虎背蜂腰,一身精壮却并又并非是那种邦邦硬的肌肉线条,给人一种既有爆炸力却又温柔多情的矛盾感觉,这男子简直便不应该存在于世一般,偏生这样的美男子竟然还有一种俾眯天下的不羁气势,似乎什么人也不被他放在眼中,一对眼睛里面荡着坦荡和阴邪两种截然不同的光彩,这种摸样,这种气质真是叫人一望便永难忘记。
“这便是结丹修士的风仪么?果然是人中龙凤,果然是踏入大道之中的人物,世间的那些美男和其比较起来简直就是雨后被马蹄子踹烂了的烂泥巴。”
不过袁飞可没什么时间去欣赏怒向海的男色,手中一闪离火幡跃了出来,随后一千魔头便呼啦啦的滚将出来,翻滚到怒向海身边,便擒住他刷洗起来,这一千魔头可没什么温柔,袁飞本来便嗔怪此人以奸计算计自己,将他置身于危险之中,是以这群魔头洗刷起怒向海来粗暴无比,外间人看了绝对不会认为这是在伺候人洗澡,简直就是按在水中一顿痛打。
怒向海却似乎极其爽快一般的哈哈大笑,竟语焉不详的唱起前朝苏居士的一首词来。
“水垢何曾相爱,细看两俱无有。寄语揩背人,尽日劳君挥肘。轻手,轻手,居士本来无垢。”
“自净方能净彼,我自汗流呵气。寄语澡浴人,且共肉身游戏。但洗,但洗,俯为人间一切。”
袁飞目光一凝,听着这首词似乎悟到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这种明悟只可意会却不可言传,乃是明悟在心却无法言之于嘴。自古就有大道无言之说,你悟到了便是悟到了,悟不到就是悟不到,即便是旁人将这道理给你讲个通透你本身明悟没有也依旧悟不了道。
袁飞只是略一存神,虽然这怒向海此时的摸样可恶至极,但袁飞没什么时间炮制与他,心中暗暗发狠将这番炮制念头压在以后,反手便催动那一千魔头捉了洗刷得赤条条的怒向海便飞到他身边,怒向海的衣物原本便已经破碎不堪,那里经得过一千魔头的精心伺候,是以那些衣物眨眼之间便化为碎渣飘荡了在水面,叫人恶心以极。
袁飞只留下郎昆擒着怒向海,其余的魔头尽皆收起,随后一拍胸脯,那五行遁的光丝丝丝条条的涤荡出来,将两人一裹便朝着东面遁去。一忽便隐没在了地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