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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宝物之一,不光可大可小内中更记载有主持方丈才能观摩的经典抄本,据说若是开了九识的佛徒观之便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径直投往佛国一界,普通修为的佛徒观之也大有益处,但只可看封面却不可看内中一个字否则必然金焰焚身。”
说到这里度空微微一叹道:“可惜像我这种什么修为都没有的,连看都不能看,就是观瞧了那经典的阴影一眼也会魂飞魄散。”
第三百七十三章思量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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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飞点了点头,这般一说袁飞心下便觉得度空不是胡言,毕竟真的神通大典本身便不是给凡人看的,就好比《盗经》一般,以袁飞目前的修为现在不过只能看到《万宝归一》这种只有凝结了盗丹之后踏入结丹期才能修炼的内容,还有《糺蓝神光》也是如此,总计有三纲五则一十五篇,袁飞也只能观瞧两纲十篇道诀,若是越级太多勉强去观瞧自己不该看到的和不能看到的东西,立时便会遭了报应,轻则神魂颠倒双目糜烂,重则裂体而亡,凡俗之中所谓凡人得了一本秘籍便能如何如何纵横天下甚至一步登天不过是凡人的一个不切实际的美好愿望罢了。
就拿袁飞来说,当年若不是盗枭葛洪已经教习了他数年修习真元之法使得他体内已经孕育出了一脉真元的话,即便得了《盗经》也不过是无用之物,甚至连封面上的《盗经》两字都看不到。
袁飞并不太关心藏经阁妖魔窃经之事,毕竟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当和尚的,更不是为这狗屁佛门佛祖出力打工的,他是来探寻洪嫣儿的下落的,是来偷人的。
现在他已经踏着跳板进入了这普渡佛寺,剩下的便要小心翼翼的寻找蛛丝马迹探寻洪嫣儿的踪迹,袁飞之所以选择普渡佛寺乃是因为将洪嫣儿夺走的绝空和尚乃是出自普渡佛寺,在袁飞看来在这普渡佛寺之中多多少少都会寻到一丝半毫的踪迹,当然若是普渡佛寺没有找到洪嫣儿的踪迹他还要去其他的一十七家佛寺寻找。
袁飞细细的整理了下思路,首要的前提是他必须在三年之内在佛教之中达到一定的高度和一定的地位,只有如此才能打探到有用的消息接触到高层次的秘密,否则单凭他以盗的神通在这有九识高僧镇守的佛寺之中打探消息的话,无疑于送死一般。
至于如何才能最快的得到一定的地位袁飞此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袁飞相信机会总是会有的,毕竟他昨天便擒到了魔家的一个魔女,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这么简单的得到度牒踏进了这普渡佛寺内寺。
度空引着袁飞一路小嘴不停地介绍着佛寺,不久便将袁飞带到了一处住处,正常的僧侣住处乃是十人一间的大屋通炕,但袁飞此时开了三识已经不算是普通的僧众了,只要开了一识便可住独间的房屋,更何况袁飞开了三识,已经可以拥有一栋独院的禅房了。
度空指着一处不大的院落道:“就是这里了,我早上可没料到师兄已经开了三识,所以这里没有准备清扫,师兄勉强先住下吧,院子那边便是我的住处,净禅师兄没事也可找我玩耍。”
袁飞顺着度空的小手指看去,果然远处也有一处禅房,不过那禅房比袁飞的院落还大上一倍,透过开着的窗户可以看到一排排的大炕,内中一看便住着不少僧侣。
袁飞不由得微微一叹,在五道尊门之中也是如此,修为高的可以开辟洞府,修为低的只能构建茅屋,幸好五道尊门修士少而太苍山又极其广大,不用像佛家这般众人挤在一处几人一间房屋。更不用拖着一个个开了数识的高僧围着钱粮打转。
袁飞又想了想,不由得自嘲一笑,暗道:“或许这也是佛家修行的一条道路吧,修为低见识自然便底,或许我还没参透其中奥妙,毕竟按道理说佛家实在是没必要以开识的修为来运转这些世俗杂物的,毕竟这普渡佛寺之中凡人僧侣的数量也不在少数。”
度空笑嘻嘻的和袁飞说完便道:“净禅师兄你且先去收拾一下,我去原本给你安排的住处帮你寻了被褥来。”
袁飞道了声谢,那度空嘻嘻哈哈的便跑了。
袁飞微笑着看着度空离去,微微摇了摇头,或许只有这般大小的孩子才真的是无忧无虑的,随后袁飞便进了小院之中。
院子不大,四四方方,三丈长短,院中也无什么摆设,禅房也不算太大,禅房之中便只有一张仅容他睡卧的小床,佛家有一忌,那便是睡卧大床,所以禅房之中都是仅能容人的小床,即便是方丈也不例外。
这禅房显然已经有些时日没有住人了,地面桌面床面之上满是灰尘。
其实普渡佛寺乃至整个大傲一十八家佛寺之中这种为三识以上修士准备的禅房已经空了一半,原因不说自明,这些房间的主人都死在了五道尊门之中,甚至袁飞住的这间禅房的主人便有可能死在袁飞手中。
袁飞随手一抚,一道风气鼓荡而起,将禅房的窗户掀开,卷着灰尘便送出窗外,不过片刻时间便将整间禅房清洁一新。
袁飞轻轻拍了拍那张露出实木本色的长桌,桌上放置着四五本老旧的经书,袁飞随手拿起翻了翻见全是梵文书就便放了下来,这种梵文乃是佛国一界的文字,世上的佛经最开始都是以这种佛国文字书写而成,每一次佛子降生便都会留下数部梵文写就的佛经,那些汉文的佛经都是后世僧侣为了广为传播非法自行翻译的。不过这种佛经都是最浅显的,是为世俗凡人准备的,真正的高僧都要研读以梵文写就的经典才能体悟药师佛传递的真意。
袁飞丢下经书顺着窗户朝外望去,刚好看到一座佛塔,这佛塔不光是普渡佛寺之中最高的建筑,就是在这蕲州城之中也是最高之处,是以清晨第一道阳光总是先点亮宝塔之上的包金穹顶,尤其是随着第一缕阳光一同到来的清晨的微风吹响这宝塔上的一千三百个小铃铛,那悦耳的细碎清鸣好似群鸟欢唱一般,乃是蕲州城一道别致的景观,外地之人到了这蕲州城往往便要赶早起来看上一看这‘日烧宝塔千鸟齐鸣’的景观。
袁飞目光在那尖塔之上略微停留,随后开始琢磨自己此时面对的问题。
此时的他一身道法已经全都转换成了脑后三识,问题也相应而来,原本他操控得如意的一些法宝都无法再用了,幸好老僧不戒已经将五阴瘴气重新练过,以佛法也可驱动,而玄‘牛匕’口袋本身便只是一个通道,也不存在不能驱使的问题,但玄泥紫金离火幡袁飞此时却再也催动不得了,袁飞也尝试过催动‘殷墟操尸环’一样动用不得,毕竟这两种法宝都是阴邪之物,和佛法天生相克,一旦遇上便是你死我活的态势,彼此谁也不会允许对方占据上风被其驱使。
但最叫袁飞郁闷的还是《糺蓝神光》这般最实用的神通此时竟也运转不灵起来,以佛法强行催动这《糺蓝神光》虽然依旧可以喷出蓝光来,但那蓝光却总是雾蒙蒙的,再不似以往那般可以轻松地穿透地面,破开雾障,见长人所不能见之物了,现在被《糺蓝神光》笼罩之下的物事已经模糊不真切了。
当然,也并不全是坏消息,对于袁飞来说最大的幸事便是《盗经》神通在佛家法力的催动下似乎更加圆转如意,比以往以道家真元催动之时更加顺手。这可大出袁飞意料之外。
纳气归元环’在袁飞手中催动起来速度更快更加悄无声息,虽然还不能完全达到无色无相的透明地步,但已经有了些通透的意思在里面,再不似以往那般总是乌突突的摸样。袁飞百思不得其解这其中的究竟,最后袁飞只得想当然的以为《盗经》或许和佛法有些渊源,只是《盗经》之上半点没提罢了。
除了《盗经》之外,还有袁飞丹田之内的血池红莲此时在佛家法力的滋养下更见鲜艳,尤其是那句“杀机一动,禅心便起!心定身炽,是为杀禅!”总是洪钟大吕一般的在这血池红莲之处响起,嗡嗡震震久久不息。
只要袁飞一将神识潜进那温池红莲之中心神便似乎被洗练得极其清净甚至有种入禅的意味,但身体却有无穷躁动蒸腾而起,指缝骨髓内之中似有无数小虫在钻挤蠕动一般,酥痒酸麻得整个**都似要燃烧起来,不受心神控制的想要自行出去打杀一番。
袁飞只是潜进去一次便立即抽身出来,再也不敢擅自进自己体内的丹田温池之中了
第三百七十四章小僧地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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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飞在禅房之中盘算了一会终究没有什么头绪,此时度空已经抱着一大包床褥晃了过来,那床褥太大甚至将他大半个身子都挡在了后面,小家伙只能凭着记忆试探着往前跑,走起路来难免会摇摇摆摆,好似一只小鸭子一般憨态可掬。
袁飞不由莞尔,手指一点便要将那被褥摄过来为度空省些力气,但他想了想却将手指收了回来,迈步出了禅房,来到度空身前伸手将那床褥接了过来。
袁飞温和一笑,也不提谢字,只是说道:“度空你这么小究竟为何要进入佛门呢?是缺衣少食无以生计么?”
度空喘了口气擦着额头上滴落的汗滴道:“当然不是,我家虽然不算富裕,但在我们黄村也算是上等人家,田地也有数十亩衣食什么的都有人伺候不必费心的。”
“哦?”袁飞奇道:“那你小小年纪为何要当剃去烦恼丝来做个和尚呢?寺庙之中这般辛苦又枯燥乏味,在外面花花世界里玩耍岂不快哉?”
度空小脸上微微一黯,露出一丝与年纪不符的沧桑,随后叹气道:“我母亲两年前去世了。”
袁飞微微一愣,不明所以的道:“这和你做和尚有什么关系?”
度空小脸上露出一丝憨憨的笑容道:“这个原因我只和几个师叔师伯说过,你可不要说出去啊,不然我会被人笑话的。”
袁飞心下好奇,自然点头应允。
度空一**坐在院中的一处石阶上,深吸了口气双目之中略微有些出神的摸样,似乎在回忆往事一般的道:“我娘亲向来信佛,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吃斋净身礼佛的,但后来不知为何突然不信佛起来,甚至对佛有了怒火,不但拆过她捐建起来的黄村唯一一座佛堂砸烂了药师佛佛像,甚至还将黄村之中所有的和尚全部撵走,也不许任何和尚进入黄村的地界,这其实也还不算什么,毕竟我娘亲她信不信佛都是自己的意愿,即便谤佛也算不上是什么大罪,但我娘亲不知何时开始喜好食肉起来”
说到这里度空微微顿了顿。
袁飞奇道:“吃肉?连砸佛堂拆佛像都不是大罪难道吃肉反倒成了大罪?”
度空却摇了摇头道:“不是畜生肉,是人肉,是婴儿肉!孩儿肉!”
袁飞后背略微一寒,双目之中露出一缕淡淡寒芒。
度空却接着说道:“她最开始去外村坟地偷吃方死的婴儿肉,后来慢慢的开始去偷邻村人家的孩儿回来吃,最后竟开始吃起本村的孩儿来,后来,后来我的娘亲,想要吃我!”
袁飞双目原本的寒芒陡然被惊讶取代,有些愣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孩童,原本他以为只有度空这个年纪的孩子才是最无忧无虑的,谁知道这孩子暖洋洋的笑容之后竟有这样叫人毛骨悚然的身世。
度空却没什么惊悚的表情,反倒淡淡一笑道:“当时当真危急,幸好被刚巧回来的我父亲发现了,因为一起来的还有我父亲的数位朋友,如此一来母亲的罪行便曝光于天下,当时全村乃至外村的人都赶了过来,人们架起火把,将娘亲紧紧地缚在上面,一边咒骂着一边不停地往娘亲身上泼油,那场面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父亲以为他把我锁在房中我便出不来了,但他却不知道我身子小可以顺着窗户的缝隙钻出去。”
说道这里度空笑了笑道:“那缝隙还是以前娘亲看我被父亲关在屋中习字可怜偷偷帮我撬开的。”
“我知道外面即将要发生什么,我一路飞跑,我要救我的娘亲,我不相信她会真的吃我的肉,我远远地看到人们在泼油在谩骂,当我摔了一跤再次爬起来的时候,火,已经烧起来了,天都红了。人们也欢呼起来了”
度空说到这里双目之中渐渐地没了神采,也没有泪水,他并未忍耐什么,但是那股悲伤却比泪水更富感染力,连袁飞的道心之内都似乎产生了一丝不妙的情绪,不过袁飞也并未去强行抹杀这股情绪,天地善感,人物多情,本就是天性使然,强行抹杀那是佛家为了灭杀自我才做的事情,袁飞这种骨子里全是道家思想的人物是不会这般作为的。
度空缓了好一会后才道:“娘亲死了,娘亲临死的时候看到了我,娘亲笑了,旁人看不到,但我却看到了,有什么漆黑的东西张牙舞爪的从娘亲的身体里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