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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这般想着袁飞隐隐起了杀机,必须想办法彻底除掉此兽,否则必会成为大害。
大濊神虬却丝毫没感到袁飞已经起了杀心,依旧喋喋不休的道:“我现在对你的肉壳没有任何兴趣,因为我需要力量来压制消化那些天地元气,否则我的内丹非得被这些狂暴的天地元气撑*爆不可,到时不说我就是你也会被这天地元气炸碎而亡,所以你必须帮助我,咱们联手压制天地元气。”
袁飞没有一丝一毫想要相信大濊神虬的意思,目光闪闪看着远处滚滚而来的妖兽野人冷哼了声道:“这些话等我能活着从这片战场上回去再说吧!”
大濊神虬道:“我有个法子可以使你的力量快速提升,怎么样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袁飞一口回绝道:“免谈!你只是个寄生虫,凭什么跟我谈交易?”
大濊神虬吃了个闭门羹,随后尴尬一笑道:“其实也不算交易,我知道凭你现在的修为根本无法在身外催动那真元应用法门从而吸纳他人真元精血而为己用,不过只要咱们两个的修为加在一起便完全可以了,而且我没有肉身桎梏,不怕吸纳之后经脉鼓胀暴体而亡!我们兽族内丹乃是真元聚合体,只要催动起来便可无限量的进行吸纳,怎样?咱们联手来吸纳他人真元,到时获得的真元精血之力咱们一人一半如何?”
大濊神虬充满期待的说完却见袁飞依旧不言不语,立马话语软弱下来,有些可怜巴巴的道:“你也知道我只是内丹没有肉身不能修炼,早晚会因真元耗尽而神识泯灭,所以,嘿嘿”
大濊神虬再次使得袁飞吃惊不小,不过他的语气却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淡的充满怀疑的问道:“你能够直接吸纳他人真元?”
大濊神虬很肯定得道:“不错,不过得需要你帮一些小忙,光靠我一个的内丹真元之力还是无法在体外吸纳他人的真元精血,所以我将我的内丹交给你用,你可以直接控制我的内丹真元并入你的真元之中和你我之力来吸纳旁人的真元精血,随后真元回流进我的内丹之中,这样便不存在肉身经脉不能承受的问题,然后你可以在体内应用法门从我内丹之中摄取吸纳来的真元,咱们一人一半,怎么样,我这个主意不错吧!嘎嘎!”
袁飞目光闪烁两下不由有些心动起来,随后道:“你若将真元吞下不给我怎么办?到时候你真元大涨我必然为你所害。”
大濊神虬见袁飞起疑连忙解释道:“不会的,我神识退出内丹将内丹全部交予你用,你可直接控制内丹之中的真元,也就是说从吸纳真元开始我便一切都交由你来分派,你掌握一切。”
袁飞奇道:“你就不怕我占了你的内丹再不还你?”
大濊神虬嘎嘎一笑道:“你若是想占我内丹除非我的神识完全消失,否则绝无可能,要知道这内丹可是我百年修炼而成之物,最多不过是暂时占用十数个时辰罢了,时辰一到我的内丹便会将你的神识排斥出去。”
袁飞凝神细思,大濊神虬的提议似乎并无害处,款且如果大濊神虬真的将内丹完全交予他来驾驭的话,只剩下神识的他就算什么坏心思也无力施为,随后道:“我九你一,其他免谈!”
大濊神虬一怔随后愤怒的咆哮道:“这怎么成,做人不能这般无耻”
袁飞直接打断他的话语道:“那就算了,你就等着被元气虫撑*爆内丹形神俱灭吧!不要说什么会将我的肉壳一并爆裂,想那元气虫不过区区四十余只,爆裂最多对我稍有损害而已,我有肉身可以修复,你却只有内丹一旦破碎立即便神识破灭永不超生,所以你这种骗人的鬼话我会相信就是傻子!”
一阵沉寂之后,大濊神虬似乎极不甘心的道:“好!一言为定!”
就在此时,一阵号角之声吹响,袁飞头顶上的天空骤然一黑,随后巨大的震鸣声中密密匝匝的飞箭铺天盖地的蝗虫一般射向那化为混沌的妖兽群中
战争终于拉开,这一日注定鲜血浸透土地,碎肉堆积成山
第一百一十七章巨战
随着长弓弓弦猛弹的嗡震之声,无数箭矢化为一片覆盖数里方圆的乌云朝着海浪一般的妖兽野人攒射而去。
但妖兽野人实在是太多了,那密密匝匝的箭矢就像是投入湖水中的一块石子一般,只是微起波澜便沉寂下去。不过随后一片片乌云般的箭矢不停地射进那混沌一片的妖兽野人群中,掀起了一道又一道涟漪。
而那些宽广的深沟也给只能在地上奔跑的妖兽野人带来了不小的阻碍。
有了这些壕沟一方面可以阻碍妖兽野人的冲锋,另一方面便将仅能射三千步的投石机化为一堆废木料。正是这些宽广的壕沟彻底阻碍了野人的投石车,否则郎昆的军队此时密集的队形必然会被巨石重创。
不过再好的防御工事也不可能阻碍住十万妖兽野人的猛烈冲锋。
仅是片刻时间妖兽便从壕沟之中攀上来,与此同时号角之声骤停,紧接着密集的战鼓声隆隆响起。
随着五万将士的齐声爆喝,化为一个个方阵的军队开始缓缓向前推动。
而军队前面的俘虏们在身后闪亮锋利的长戈不断逼近之下,也不得不手持砍山刀朝着那海一样的妖兽野人,朝着死亡走去。
袁飞并不同情这些俘虏,因为他的处境并不比这些俘虏好多少,狼刀营的任务便是在俘虏用血肉抵挡住妖兽野人的第一轮冲击之后,化身成为一根锐利的尖刺,冲杀进妖兽群中,然后杀!杀!杀!一直杀!一直往前杀!
要么杀死敌人,要么自己被杀死,要么穿透敌人然后再重新杀回来!直到战争结束的时候!
这就是马前卒的作用!这几乎是一条九死一生的道路!
袁飞微微回头,放目望去,很简单的便在很远处的指挥车上找到了一身明甲的洪桀。
此时站在指挥车上得洪桀似乎有了感应,目光一闪也朝袁飞看来。
冰冷的目光短暂交锋,两人相视一笑,只不过笑中的意味各不相同,洪桀的是冰冷残酷略微带着一丝得意,而袁飞的则是嘲讽不屑。
收回目光,袁飞不由得有些感叹,要是在此战之中能够应用那玄泥紫金离火幡该会多好,那一千不死魔头必然是一件攻坚利器。不过转念一想那离火幡虽然里面的魔头神秒无比,但是在这浓烈的烈血阳罡笼盖之下能够发挥出几成战力却不得而知,说不定那玄泥紫金离火幡一放出来便会被阳罡之气一下冲破碾碎,毕竟双方的差距实在是太大太悬殊了,一千魔头和十万妖兽十七万军队俘虏一同散发出来的烈血阳罡相抗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些念头在袁飞心中只是一闪,就在此时天空之中突然一黑,那些会飞的妖兽终于率先杀到。
这些妖兽稀奇古怪,有的嘴中喷火,有的爪生冰箭,有的振翅成风,有的则爪尖嘴利皮毛厚实,更有的完全是靠着强大的冲击了和坚硬的身体直接化为箭矢一般冲进军士之中,生生在无数军士身上钻出来粗大的血洞。总之这些妖兽各个都有神通,海浪一般从上而下朝着商**队拍击而来。
不过这些会飞的妖兽并不需袁飞操心,这是弓弩手们的目标,而不是他的,袁飞所要做的便是尽量在保持队形的情况下不要被这些妖兽伤着。
箭雨如蝗,一**的妖兽从天上凄厉惨嚎着坠下,也有一片片的军士俘虏或被妖兽生撕,或被火焰吞体,或被冰箭洞穿,一时间战场上烟尘暴起火光熊熊。
而像袁飞这般的军士只能在压抑之中等待,等待自己上场挥洒鲜血的那一刻,虽然那一刻对于有些军士还没有到来他们的生命便已经如鲜花一般凋谢。
这种等待有多漫长?
漫长到使人感到时间就像是凝固成了一枚琥珀。
充塞天地的各种震鸣声交织在一起,冲击得袁飞浑身滚烫,似乎鲜血都要沸腾起来一般,但是却不得不使劲压抑着自己奋起冲锋的**,因为属于他的战争还没有开始,这种叫人感到好似要被拧成一股麻绳般的感觉一下下的锻打着袁飞的心镜,袁飞甚至能够听到那一下下锤进心灵之中的叮叮声响。
没有什么比身处生死之间更能磨练人的心境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死了多少战士,滚滚妖兽野人洪流终于冲杀过来。
这群妖兽高的甚至有数十尺之高好似小山一般,矮的则只有巴掌大小,形象各异,唯一相同的便是他们同样充满了攻击力。
而压抑许久的军士们在一声惊天巨鼓之声的催动下猛然发动起来,嘶吼起来。
俘虏们最先冲上去,血与肉的交织碰撞之后便是一片糜烂狼籍,随后袁飞所在的狼刀营出场了!
最锋利的三角形,前头自然是一身黑甲的袁飞,袁飞身后背着一面旗,一面象征着方向的狼头旗,这是狼刀营以后的标志。紧随其后的便是他的那八十二只狗,依旧是一身黑甲再往后则是那些身穿普通战甲的新加入狼刀营的军士。
随着袁飞的一声大吼,猛的冲了出去。
袁飞为尖端的三角形轰然而动,狠狠地钻进妖兽野人汇聚而成的海洋之中,随后便将妖兽野人好似船破水面一般的犁开!
这是只有前进的战场,袁飞一行在拼命前冲,妖兽野人也在拼命前冲,撞击在一起便撞个稀巴烂,撞成一团肉糜,如果只是两条不相交的线条的话即便是擦肩而过也不会理会对方,他们各自奔着自己的方向前进,双方所要做的便是刺穿砸烂所有迎面撞来的敌人!
远处指挥车上的洪桀眼睛微微眯着,时不时的在妖兽海洋之中寻找那面狼头旗,其实并不用他去找,因为那面狼头旗一直在他眼中渐渐远去,似乎没有什么能够阻止这面狼头旗的前进态势,刺眼异常。
不过洪桀并不担心什么,其实他并不希望袁飞这么快便被玩死,他还有许许多多的手段没有用,要是袁飞这么简单便死了那就太无趣了,洪桀甚至比袁飞自己都坚信他绝对不会死,他此次想要看到的不过是剩下光杆一个的袁飞,一个没有了一个手下的狼刀营营长。
袁飞手中握着的是从军械库之中取出来的卜字长戟,和他上次从辄重车之中劫来的长戟几乎一模一样,八丈余长,精钢打造,但比那支长戟要足足粗上一圈,分量几乎增加一倍,更加结实耐用,挥舞起来挡者披靡,他一人便承受了绝大部分的妖兽野人冲击。
这使得狼刀营成为数十支充当马前卒的营队之中冲的最快的一支。
这面狼头旗立时成为所有还没有参与战斗的军将们最关注的目标之一,因为他冲的实在是太快了。
快得叫人感到心惊!
快得叫人胆寒!
快得似乎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凶猛的妖兽野人,而是一块块的豆腐!
第一百一十八章杀进杀出
今天被老婆捉拿去逛街!所以下午这更也许会晚点,不过肯定不会不更哈!俺尽量早回来!呃其实什么时候回来完全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啊!已经两个月没有陪老婆了,所以木办法啦!俺很愧疚滴!大家见谅哈!
战场上腾起的烟尘血雾将天空都遮蔽起来,到处都是烟尘滚滚血气蒸蒸,放眼望去一片灰红。
这一战从中午一直杀到黄昏,双方足足厮杀了六个时辰,这六个时辰究竟是怎么过去的袁飞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即便是像他这般磨练心境许久达到练气期顶阶的修士在初次接触到这般漫长血腥的厮杀之后,神智也不由得恍惚起来。
他最开始还打算找机会试探着吸收几个妖兽的真元精血,但是当他冲进妖兽群中之后便将此事完全抛在脑后,因为那些如海浪般不断冲来的妖兽野人根本不给他时间去想其它的事情,眼中所见只要是活的,只要是会动的,只要是挡在身前的便全都砍成两半,他到现在只是依稀记得他在妖兽野人群中冲杀了一个来回,剩下的就是鲜血和断肢仅此而已。
此时妖兽野人终于潮水般退去,谁胜谁负他完全不知道,那不是他一个营长能够看得到的。
或许是胜了吧,至少抵挡住了妖兽野人的攻击。
袁飞终于不堪重负身子一搓坐倒下去,坐倒在一堆堆的不知道摞了几层的尸体之上。
而他原本操在手中的卜字长戟早已破碎不知去处,现在在他手中紧紧攥着的是一柄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形状的不断滴着粘稠鲜血的长条形铁棍,估计这件兵器就算是它的打造者都已经认不出原它来究竟是何物了。
此时的袁飞双眼赤红,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自制的颤抖着,珐琅玄甲之上披着厚厚一层血壳,稍稍一动便会有厚厚的血块龟裂开,滚滚落下,袁飞整个人从骨子里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使人闻之欲呕,似乎看他一眼都会有血腥气刺入眼睛之中双目生疼不已。
袁飞身上已经完全破烂不堪,就是那坚固的珐琅玄甲也已经破损大半,唯一完好的便是他后背上背着的那杆狼头旗,因为他的背后从来没有敌人,所以这面旗保存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