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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心直口快,如豆子一般崩了出来,凌曼玉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她才刹住嘴,跟在小姐的后面往回走,没走几步,就是柳柿匆匆而来。
柳柿走到凌曼玉面前偷偷的看了几眼凌曼玉,小心翼翼地道:“曼玉姐,你不会生我的气吧,怎么说也是因我而起才气走小乞丐,哦,你看我这张嘴,应该是贾公子才对?我向你赔不是好不好?”
看着柳柿蛮调皮可爱的样儿,凌曼玉哪会生她的气,推道:“去去,少在姐姐面前卖乖,你们这些死丫头,都想到哪儿去啦!”
说着脸上一红,心里又是一阵惆怅的滋味向上涌,暗自道:“现在天已晚了,你会走哪里?不知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
贾铭怅然若失的离开凌风镖局苏州分局,因凌志怀疑他是强敌的卧底,忿忿不平,但转念一想:“凌志对我有救命之恩,当时也有那么巧合的事,柳太举原名刘二,果然当过乞丐,巧合的令人难以相信,换着我也会怀疑!”
如此释然后,贾铭心里舒服了许多,此时只有一人,才觉得有些孤独,但他孤独习惯了,在凌家养伤才养出这习惯来,很快就会过去。在夜幕茫然走着的贾铭开始盘想:“我以后就真的要闯荡江湖,不再过乞丐的日子?那以后我又走哪里,又去干什么呢?”
想着想着,贾铭有些茫然,最后决定还是先去住店,当了半辈子乞丐,虽然见识广多了,但能到客栈里去住还是别开生面第一次。正往前走,突然从黑暗处冒出几条人影,挡住了贾铭的去路。贾铭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挡道的人,但见这些人面色黝黑,健壮,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儿,立时一怔,问道:“喂,你们是谁?”
“我们彼此也未蒙过面。”
“但你从凌家分局出来,就有怨有仇!”
“从凌家出来就有怨有仇,这话可不是江湖中人该说的吧!”
“嘿嘿小子不要嘴巴硬,快说你与那凌志是什么关系?”
“说没关系,也有关系,他救了我一命,现在又怀疑我是他仇敌派去卧底的,于是将我赶了出来,现在我正去住店,你们说有关系没关系?”
那几人一愣,料不到他与凌志会是这种关系,说话之人也斜眼看了看贾铭又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说呢,若我说是真的,你会认为是假的,我说是假的,你们又会生气!”
“小子,你居然敢调侃本大爷,本大爷就给你一点颜色瞧!”
说就提着鬼头大刀猛得向贾铭劈来,刀锋冷森无比,贾铭有了第一次完成经验,此时,心里踏实了许多,脚下一跨,身子一闪,让过了鬼头大刀,左右双掌如钢猛的双刀向那大汉劈而去,大汉将刀一拉,向贾铭的双手割来。
贾铭左手依旧突袭,右手霸道的向鬼头大刀扣击,鬼头大刀被强凛的气劲,压住了声势,而右手已削向大汉的左肩,大汉急然而退,险险让过了削肩一掌。
“你你用的是天残绝学,难道你小子是聋哑二丐的徒弟?”
“一半对,一半错,本大爷用的是天残三章的武学,不是绝学,又确是聋哑二丐的徒弟!”
得到证实后,那大汉立时面色一变,对后面的人道:“站着干什么,还不上来与我一起,将这小子擒住,再献给剑南剑北的二位爷,他们一定欢喜的!”
在旁观战的数名大汉如梦方醒,均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将贾铭围在了中间。贾铭见敌势强大,而且手里拿着利器,以前从未有过,心里立时不踏实起来。但如今已成骑虎之势,他只有硬着头皮上,突然他想到自己没有利器总归会吃亏,若是有把利器,再根据三点引诱,集中一点,致命一击,不就成了吗?”
心里有了定计,也就不再慌乱,但他听到剑南剑北几字,心里立时一惊,暗忖:“达些人难道是与剑南剑北二匪一路的,看来那两个老东西的麻烦连上本大王了!”
“喂,你们说剑南剑北二匪,可是与本大王两位师父有过结的?”
“当然是他们,只要擒住了你还怕聋哑二丐不出来吗?”
“这你们就打错算盘,那两个糟东西可把本大王坑惨了,本大王也在找他们呢!”
众人立时一愣,那有徒弟如此说师父的,均相互看着,先前那人冷森森道:“你不是他们的徒弟吗,他们怎会坑你,你少在本大爷面前打马虎!”
“各位兄弟,本大王真的没有骗你们,他们骗了柳家五十两银子,却说是我骗的,你们老走江湖,肯定了解他们的脾性,他们骗了银子却跑了,你们有没有消息?”
这话半真半假,倒把围着的众人给唬住了,那人恼怒道:“他妈的,你是他们的徒弟,还来问我们,兄弟们,给我上,先抓住他!”
贾铭知道协议谈裂,未等众人冲回来,猛提真气直直向与自己过了几招的那位爷冲去,那位大汉一愣,慌忙后退,侧边两人直向贾铭劈来,贾铭知道时不待人,立时腾身而起,两腿快如闪电般的踢将出去,两人慌忙用刀来挡,谁知这两腿是残招。突然一晃两腿已在身子的旋转中互换,各进补招,立时“当当”两声,飞踢在两面刀叶上,立时二人踢开。
身影疾进,贾铭已掠到那大汉面前,大汉骇异无比,两掌劈来,立时变拉与刺,森森的大刀向贾铭袭来,贾铭此为手之残招,立时身子一翻,避过了两猛烈疾刺,两腿一回,齐齐踢在刀面上,那大汉如何把持得住已灌满双腿六十多年真力的功力,手中一痛,虎口剧麻,鬼头大刀已脱手而出。
贾铭眼疾手快,立时上前抓住鬼头大力,有刀在手,立时胆气上升,豪气千霄,感到背后围上来的人离自己很近,立时身影一旋,凝贯真力于刀面上霍然间后拉去。只听得“当当”声不绝于耳,将众大汉的刀叶挡开,这全得之于他的六十年功力,贾铭在这电闪之间,身子斜弓,两手和两腿已是连环出去,众大汉不料到来势如此之快,还未反应过来,已被踢的东倒西歪,不知是得了残招还是补招!
贾铭想不到自己短短数日就:有如此成就、居然可以打胜一大群人,这真是天渊之别,他当然不知自己虽然未过双十之龄,但他的内力却己近八十年,众人如何能胜?
“哈哈,凭你们这样的身手,也想来抓本大王,简直是痴心妄想!话说回来,你们笨不笨,自古最忌的就是两面作战,分散了兵力,如今,你们面对的是强大的柳院和凌风镖局,胜算未知,却又想来惹本大王和聋哑二丐这两个东西,你们自己说糊涂不糊涂,本大王向来不想杀人,你们滚吧,回去禀明剑南剑北二匪,他们会醒脑的!”
如此一番话,听得众人目瞪口呆,真的弄不清他是不是凌家之友,聋哑二丐之徒,听得他们似感到这人是来帮他们的。立时闪身而退,几起几落,已没了踪影。
待他们走远,贾铭方才哈哈笑起来,得意的笑,这时却听得一娇滴滴声音:“你以为要弄了人没有人知道,笑得如此开心,但妾身光临看见了!”
贾铭心里一沉,本想喝问,但脸上依然笑道:“你以为本大王是在笑他们么?”
那矫滴滴的人显然没有料到贾铭会如此说话,也是吃惊,更是迷惑,而且有些惊讶:“你没有笑他们,那你在笑谁,难道在笑我妾身?”
“否也,否也,你躲在树上干什么,何不下来说话,是不是有点害羞?”
“在你小乞丐面前,有何害羞的,但但此时不能见你。”
贾铭心里又是一震,对方显然知道自己的来历,她又为何不能见自己呢?
“我当然知道你不能见本大王的原因,只因你们行事神秘。而且不知本大王现在或将来是敌还是友,故不想一展芳容。但本大王知道你在苏州现身,有个原因,就是劝架,或是助拳,最好是劝架吧!”
那林间的女子惊骇无比,脱口而道:“你怎么知道的?你真的只是个小乞丐?”
“你不用动怒,也或惊讶,这些都是本大王突发感想到的,本大王别号“小乞丐”,千真万确,现在你若不现身,本大王就只好叫你一声夫人或前辈了!”
“你知不知道,聪明的人总是短命喂,你真的把妾身想的很老吗!”
贾铭暗自得意,朗声道:“姑娘年纪不大,却自称妾身,原来也是骗人,聪明人总是短命这话倒不假,但聪明人总比笨人好,至少不被人骗呀!”
那林间的女子居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后道:“现在不与你说我走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说话的人,听说他要走,立时道:“喂,你真走了!”
良久未再听到声音,颓丧道:“哎,她果然走了,这哪算一面之缘!”
此时已是掌灯时候,城里四处华灯高照,贾铭飞凉而起,没有多久,已到了城里最繁华的地段,这些地方他很熟悉,但那时的繁华是不属于他的,而此时他却有一份,此时看来也有了异样的情趣,异样的感觉。
“客官,住店吗,本店还有上好的房间留给你的呢!”
不自不觉到了“太苏客栈”门口,以前他也来过这里,每次来都被客栈里的人毫不客气的赶了出来,想不到此时对他如此厚道,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白绸衣,立时明白了过来,见到迎客伙计这位老熟人,贾铭点了点头道:“住店!”
“小二哥,本公子光临大苏客栈已有好几次了,你难道不认识我吗?”
那迎客伙计一愣,仔细看了看贾铭觉得十分面熟,但又想不起来,他当然不能将这位气宇轩昂的公子爷与小乞丐连在一起,他反应很快,立时打哈哈道:“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公子爷快请进,马上为你准备一间最好的客房!”
贾铭见他眉开跟笑的样儿,真觉得这世道真好笑,但没有点穿,踏步进了太苏客栈,就在他前足踏进,紧跟走进一位头戴斗蓬,看不见娇容的白衣女子,后面有两位青衣丫头,那白衣女子向贾铭的背影望去,向两名青衣丫头看了看,其中一句青丫头立时向迎客伙计道:“前面那位公子你认识?”
迎客伙计尴尬的笑了笑道:“有些面熟,但一时又记不起他是谁,你们”“我们也是住店,就开在那位公子爷的旁边。他就是那位最难缠的小乞丐,虽是小乞丐,却是最难缠的,难道你也没有认出来吗?”
那迎客伙计立时面色一变,向两位青衣丫头道:“多谢两位姑娘提醒,否则待会儿被他耍了定会被老板骂一顿的!这小乞丐,还真是大胆!”
说完就欲而去,那青衣丫头又道:“待会儿,你可别说是我们说的哟!”
那迎客伙计立时点头满回答应,为那白衣罩斗篷的姑娘开了房间,引她们去客房安置后。
方才去找了两个店里的打手,风风火火的冲向小乞丐住的房。
贾铭想到终于有这么一天在这苏州最豪华的客栈住下来,以前想也不敢想,但如今成了现实,一进入房间,贾铭就喜不自然的跳到榻上,准备一睡方休,但想到肚子还饿的厉害,不如叫伙计把饭菜端到这里来,好好的麻烦他们一下,于是穿鞋站了起来,正欲走出门,门被敲的响。
“开门,快开门,你这个小畜生,居然敢到这里来骗!”
听这难听之言,贾铭真以为不是在敲他这间房的门,但分明是这扇门,心中陡怒,立时去开了门,迎客伙计带着两个打手冲了进来,指着贾铭鼻子道:“小乞丐,你他妈的狗胆包天,居然敢到这里来耍大爷们!”
灵铭立时明白过来,以为那迎客伙计终于想起来了,他当然不知暗中有人在捣鬼。
心中陡然而怒,但很快就消了火,暗叹从前的小乞丐在苏州确实太出名了。他们有如此想法和如此怒火也不足为怪,于是嬉笑道:“谁是小乞丐,谁在耍你们,你们过来认认真真的看,可别认错了人!”
迎客伙计和两个打手一愣,暗想这确实马虎不得,万一有失可吃不完兜着走,凑到贾铭面前,借着房间里的烛光看了半晌,退了开去。
“妈的,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小乞丐,自然越来越是肯定,越来越觉得被他要了,那股火气直往头顶脑袋壳儿冲。”
“看你气得象什么样子,小二哥啦小二哥,刚才我没有否认是小乞丐呀,你认真想一想,一进门我就提醒了你,是你亲自带我来这里的,怎么,你想反悔,不让我住店,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迎客伙计仔细一想,贾铭确定提醒过他,也是他带他来这里的,这一想脸色立时煞白,再看贸铭那一身贵重的衣服就值许多银子,暗忖这小子难道发财了,若真是发财了,万万赶他不得,此时他要报怨,万万得罪不得。
“迎客伙计,要不要赶他出去,我们可是听你的,出了事你全承担!”
有了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