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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之下,将你们两个从这里扔到院子里去,那可是痛上加痛,惨上加惨罗?”哑丐故意道:“你不说,我们还忘了你也受够了他的气,你想怎么骂现在大声骂出来,以后可是没机会罗!”柳如烟还真幼稚可笑如一个傻愣愣的小孩子一样,惊愕道:“真的吗?骂倒是很想骂,但骂什么好呢,总不能学红绿仙子那样,就骂他乌龟、王八蛋、好不好!”
“好啊!好啊!就这样骂,你再想想,有什么更凶厉害的话能够将他骂得惨兮兮的!”
贾铭在一边实在看不过这师父教徒弟如何将对一个徒弟骂得掺兮兮这种惨不忍闻的事,于是干咳了两声,表示自己已经进来了。果然就在他踏步进来前时,两丐立时闭眼假装正在疗伤,而柳如烟却见面色变得苍白,如老鼠见了猫一般,转身战战要栗道:“相公,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刚才我们还在说你呢!师父和我都为你很担心!”贾铭剑眉一挑,不恨不火道:“是吗,幸好本侯回来的是时候,不然还听不到你们如何担心。此语一出,柳如烟娇讴一颤,惊幌道;“你你,刚才我们说的你全都听见了”。聋哑听之,立时跳了起来,向贾名吼道:“听见了又怎样,难道他是老虎,会吃了我们不成!”“看你们这样儿,定是飞剑客看在本侯的面子上,没怎么伤你们,是不是叫你们捎有口信?”哑丐睁眼诧异的看了看贾铭,贾铭立时知道自己猾的不错,聋哑叫嚣道:“没有!”“没有,这就奇怪了,那你们好好养伤吧。如烟,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跟我退出去。”
柳如烟见贾铭威而寒森的面容,心里直打冷技,虽然此时很想跟他,又害怕踉上去,但最后又不得站起来,默默无言的跟着,如一只待罪羔羊,偶尔向二丐飞睛一眼,仿佛在叫:“师父快救我!”聋哑看着贾铭带着柳如烟向外走,这倒出乎二老的意料,于是冷冷道:“飞剑客要你令日午时到丫口上的红土梁去见他,若是你不去,只怕曼玉的命也要不回来了,老夫已说了,听没听见是你的事。”贾铭心里一片坦然,现在他心里明朗了许多,红土梁那地方他知道,去山上寺庙就要经过那里,有人说那里本也是庙宇,但后来突然一把火烧了个精光,灰烬变成红土,而且年年月月寸草不生,那片上全是一粒粒沙砾,几乎粒粒相等,粒粒皆是殷红如血,飞剑客选择那里会他,别有深意!走出了房间,而此时天色已微微的泛亮,秋意高爽,冷霞与孤鸟齐飞。贾铭长长的舒了口气,觉得全身的战意直冲蓝色的天空,突然对身边的柳如烟问道:“你猜猜,本侯与飞剑客谁会赢!”柳如烟娇躯一颤,面色苍白,摇了摇头本想说不知道,但改口道:“贱妾认为相公技高一筹!但未必会赢,曼玉在他们手中,而且还有可怕的“青黄叶”杀手。”“纵然本侯赢了,又有何用!但是若是输了,在飞剑客的飞剑之下,输了就是死了!”柳如烟一愣,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般,又道:“其实他不一定要与你决斗,最好是平局。”“不可能,以飞剑客的逞强性格和憎恨之心,一定要决斗,而且一定要分出胜负!”贾铭无头无尾的话,柳如烟还真是搞不懂,干脆不说不开口,贾铭突然道:“今日就不再赶路,在此清闲清闲,昨夜本侯痛心狂怒攻心,伤着了你,你是不是非常恨为夫!”“碍不妾身哪敢,其实妾身根本不生你的气,如果不是我,曼玉也不会失踪的!”“哈哈哈没有生气,为什么将为夫骂得那么难听,为夫听得都在皱眉头呢!”柳如烟立时心里一沉,惴惴不安的看了贾铭一眼,见他是笑非笑,不知是生气还是逗她。“妾身根本就不打算骂你,是是师父他们*我那样我说,可是我心里并没骂你!”“为夫是那种豆肠鸡眼的人吗,你也不用以出卖师父来消除为夫的怀疑!”未等柳如烟再说什么贾铭又继续道:“一会儿红绿要来,可不许再吵架,就说为夫去见凌镖主了!”
想到红绿仙子这恶妇要过来,柳如烟就觉得头痛,连忙拉着贾铭道:“这是妾身陪你去吧!”
“不行,你以为是去游山玩水,为夫是有重要的事找凌镖主商量,而且曼玉失踪之事,很难说清楚,你去只会坏事,你和红绿难道就不能坐下来聊吗,非要吵个你死我活,这样下去,为夫耳朵都会聋的!”柳如烟见贾铭说得一点没有商量的余地,委屈的申辩道:“每次都是她先惹人家,你怎么老怪人家?”“好啦,好啦,今日为夫回来,若知道你们再吵闹,绝对禀公执法,若是她惹你,定会为你申冤!”碰到这些臭娘们,整天只知道吵吵闹闹,相互看不顺眼,互相拆台,还真是难以应付。贾铭将庄高扬叫了过来,说了几句,高扬诧道:“少主,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单独一人前去,一路上难道不怕”“你不必为本侯*心,认真的管好弟子,本侯再不想看到流血的事,而且红绿过来后,你们再仔细的商量一下,现在不能再各又为阵,而要相辅相承。暗中帮助才能应付暗敌!”
说完后贾铭快步走出了客栈、离开了大街,沿着山中小路往山坡下而去,小路上没再一个人影;而凌风镖局的人就在山腰中的庄院院里安歇着,没有多久贾铭就进了村子,此时天已亮了半柱香的功夫,村里的山民都早早的走了出来,有的去耕田种地、有的去山上打柴,还有的去打草,还有一群顽童赶着一群水牛和黄牛大军,中间夹着活蹦乱跳的小牛犊子,说说笑笑的离开小路,去了草多树茂的山坡,山坡是他们的乐园,大山是他们幻想的阶梯,而蓝天则是他们的梦幻,他们是大山的精灵,长大后,则是山林中的雄鹰,生命在这里,更体现了坚强的一面。贾铭看着这些孩童,真有些羡慕,羡慕他们的无忧无虑,没有恩仇,更没有江湖烦恼。
“叔叔,你怎么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看你这身打扮,定是好久没有回家吧,是不是咱们村子里的,我咋不认得,啊!你一定是很小的时候就跑出去了。现在才回来,对不对?”贾铭这才看到一位小童站在路边好奇的看着他,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点不怕陌生之人,贾铭友好的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家了,不知家里人还认不认得!”“咋个不认得,就是你逃跑出去不想回家,可家里人却总是想着你的呀,别站在这里呀,快回去吧,肯定家里人都把早茶给你留的好好的,可好吃呢!”可小孩说到这里贪婪的舔了舔嘴唇。
贾铭上前摸了摸小孩的小头颅,只感到一阵阵的温馨祥和传到心底,笑道:“好,叔叔听你的话马上就回去!”那小孩立时有一股成就感和自豪感,似乎他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露出虎牙道:“叔叔真乖!”然后就催促贾铭快走,贾铭只有顺着他的意思向村里而去,走出很远,回头时,才发现小童依旧站在那里,一直看着他,见他回首,立时笑着向他挥着小手,仿佛向老朋友道别一样。贾铭进了村庄,村庄其实很大,只有一个村口,而村口进出的村民都很多,见到贾钓这样特殊衣着的人物,均露出了惊异的目光,有的匆匆而瞥,有的住步相望,有的说声无关紧要的话以来招呼,有的向他坦然的一笑。贾铭简直露着笑脸,点头哈腰的进了村子。村口很小,但进了村子才感到村子很大,而村子里有纵横的小巷,小巷连着大院,鳞次技比的是,错落有致的瓦青房,犬牙交差,如同这里的人一般,礼让,合谐,檐里有檐,檐凹连檐凹,很有讲究,贾铭还真如进了别样世界。由于知道凌风镖局的人落脚在哪一家院子,贾铭这见过大世面的人才没有弄错方向,很快贾铭就进了一家向山而十分幽静的院子,树木依山而耸,清泉沿山而下,小鸟掠泉而飞。叶落知秋,零泉也飘叶,而鸟鸣更是清晰。刚进大院,就碰上凌风镖局的两名弟子匆匆而出,一见贾铭,立时觉得意外,纷纷向贾铭微曲身作拜,其一人道:“侯爷,今日难道不赶路吗?”贾铭摇了摇头,然后道:“看你们这样儿,似乎也没有打算起程,难道想多往几日?”上面已经吩咐下来,今日不走了,但什么时候出发,没有肯定,大概还是看你的行动!”说者无心,但贾铭心里已经明白过来,定是失踪很久的应虎在这里出现,而且今日凌晨回过这里,来见胞兄,应龙一直追到盘龙镇,贾铭方才碰上,那应龙肯定是想再探探胞弟的情况!想到这里贾铭又看到精神很好的柳太举和劲装的柳柿走出来,两人看到贾铭,也是一愣,柳柿打开始就看不顺眼这小乞丐,于是满脸不高兴的质问道:“你不呆在凌姐旁边照顾她,跑到这里来看什么;若出了事,你负责得起吗?现在凌姐怎么样,本姑娘打算今日去看的!”贾铭心里很虚,但知道此时万万不能霹出破绽,否则定被这泼妇一顿好骂,尴尬道:“你凌姐还是老样儿,一直昏迷不醒,你去看也没用,本侯对你凌姐怎么样,你也很清楚,现在她已是本侯的夫人,你就别再凶巴巴的插手我们之间的事,听说你现在和应龙走的很近,应龙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主儿,过了这个村,就没有哪个庄了。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干脆嫁给他。也好管管你张嘴!”柳柿想不到贾铭现在居然如此大胆,一定没将她放在眼里,而且还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反天了,脸上红霞乱飞,双眼圆瞪,气冲斗”呼”的就挥出了手中的长鞭,口中骂道:“找死你这烂丐!”贾铭此时武功超过柳柿已不是一点,而是差几个档次,未等长鞭横过空中,人已窜到柳大举面前,以柳太举做挡箭牌,柳太举立时喝道:“柿儿,不得无礼,怎么还是老样儿,为父说了多少遍,你已经长大了,要有女孩子样儿,昨日改,今日犯,这怎么了的,贾公子没有说错,你不是已订婚了吗?”“爹,连你也这样说女儿,真气死女儿了,现在懒得与你们说。烂乞丐,你给本姑娘小心些!”说完,就着一溜烟的跑走了,贾铭嘿嘿笑道:“想不到她也有羞的时候,柳院主,刚才你说柳柿已和应龙订婚了,这么大的事,而且应龙已算是在下的半个兄长了,怎么连通知也没有呀!”辅安侯,这样的小事,怎好意思请你,而且现在是在征途,群敌环伺之下,还有曼玉依旧那样!哎,说起曼玉,在下还真不知如何是好,整日不醒来,在下还真是害怕,想一日功夫就抵达大雪山。算算中自有天意,辅安侯对小女的一片痴心,唯天地父母日月可鉴,辅安侯还是慢慢来为是!”来人转头,见凌志和应龙走出来,凌志虽然脸上暗有忧虑,但是贾铭来此,听到他的话,也有无限的欣慰。而应龙则是笑得很勉强,而且脸上总有—层“灰”,不知是什么”灰”让这应该高兴的人反而不高兴,贾铭向二人看了一遍,了然于胸,方才向算是岳父的凌志问安,汇报自己那边的情况,以及凌曼玉的病情,凌志哈哈笑迟:“有辅安俱在曼玉身边,本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辅安侯不用向本人汇报什么,你可别忘了,咱只是曼玉的父亲,而现在她已是你的妻了,没资格管罗!”说完,贾铭心里直打鼓,他本想通报凌曼玉失踪了,但现在这样的气氛,他能说么?
于是只是有心无心的搪塞。而眼光时不时的望向应龙,见应龙也是心不在焉,但没有惊煌,若无事一般,贾铭文时心里暗道:“若本侯猾的不错,应龙应不敢正面向看他,但现在完全不是这样,难道”贾铭不敢乱想,一切真相只有等到中午与飞剑客的相见,几人闲聊了一阵,方才说到共同抵敌的事儿上。说到行宫和那神秘的主人,凌志显然也有些忐忑不安,只因钱王爷太厉害了,而且若他死而活,后果不堪设想,于是轻描淡写道:“行宫!本人以前为钱王爷做事,确实没有听说过,但行宫双姬和少林道派的情况略知一二!”说完,凌志向贸铭说了他所了解的少林逆派和行宫之事,但说了等于没有说,根本对现今的事没有帮助。最后贾铭住回走时,应龙主动送了他一程,这是贾铭所预料的,两人到了村外,离开小路,踱步到一黄土岗上,贾铭方才道:“你是略有事要对小弟说?”应龙紧缩缩的剑导颤了濒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只是送你一程,难道你有话对为兄说?”贾铭好生失望,他本想从应龙的口中探得一些消息,比如应龙是不是飞剑客,那些‘青黄叶”杀手是谁,还是凌曼玉倒底在何处,如果应虎和“青黄叶”杀手是一道的,那凌曼玉当没有生命危险。应虎无论多么凶残,对他贾铭怀恨在胸,但凌曼玉是他的师妹,从小就玩到大的这是亲情。
“唔对了,你不是有个胞弟叫应虎的吗,怎么没有看到他,什么时候为小弟了介了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