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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哎哟我去!狐狸你真的是狡猾得可是,敢不敢不要每次都在体现你老谋深算的时候,把我推出去当鱼饵啊?就不怕我真的被吃掉么?”
对于自己每次都是那个诱饵的事,安玉依旧耿耿于怀,胡隶却不再多言,将湿巾塞进她的手里,指了指床上的顾子辰,似笑非笑地轻声道:“再不给他湿身,他恐怕都要烧干了。”
第15章 擦你妹的下半身
安玉极少听到胡隶用这样的声音说话,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看瞬间又有种自己被算计的感觉,丫的他脸上那笑容,看着实在是够贱!
“狐狸,你要是敢耍我,我一定会找个比我还恐怖的母夜叉,让你们拜天地入洞房。”
“哦?你当真能找到?”
“当然!”
“啧啧啧我还以为这世界上,最恐怖的母夜叉就在我面前呢?你放心,有你每日给我的锻炼,我的心脏定是能承受任何性质的母夜叉。”
母夜叉三个字,胡隶说得极轻,可是听在安玉耳里却好似钟鼓一般的响亮,她若不是明白此刻不能跟他计较,她早就挥拳将他打到老虎寨上的门匾上挂着了!
于是,她狠狠地瞪了胡隶一眼后,走到盆架旁边,端起盆子就将房门打开,门口的家丁顿时一脸错愕地站在那里,与安岳面对面,他略显尴尬地后退了几步,安玉也不在意,她和胡隶说话的声音极小,这人是听不清的。
她干脆直接问那家丁:“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那小厮怎么都没想到,安玉脸上不但没有半分的不悦,反而张着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问他话,他当即回道:“回回安姑娘,小的叫十一。”
“十一?”
“小的在。”
“呃那个,你能不能去帮我提一桶水过来?”
那叫十一的小厮闻言,抬起头朝屋内看了看,便接过安玉手上的盆,想了想又说道:“晚上想必用水会比较多,我去弄个大桶吧。”
安玉点点头:“劳烦十一小哥了。”
十一微怔,似是没想到安玉会跟他道谢一般,他只是个当下人的,十一还是他卖身到顾府后,顾世兴随便给他起的一个名字,出了门外人也只会说那是顾府的下人,却是第一次,有人笑着跟他道谢,并唤他的名字,唤他为小哥。
十一低着头后退几步,便转身离去,心里却是觉得,这个安姑娘,似乎很好相处的样子。
不一会儿,十一便叫来了两个家丁,三人一起抬着一个大木桶进了屋,安玉见状,立刻把房门打开,又将桌边的凳子挪开,免得挡了他们的道儿,十一看了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安玉又把盆架挪了挪位置,好让木桶放在盆架旁边。
放好木桶,十一这才对安玉说道:“我这就去打水。”
安玉笑了笑,点头道:“辛苦大伙儿了。”
众人皆是微微一愣,随即便退出了房间,拾一和后来的两个家丁走在长廊上,从杂物房里拧来了木桶,在水井边上打水,有个好奇心重点儿的,用手肘子碰了碰他问:“你胆儿可真大,那安姑娘好歹是二少爷的客人,听说跟二少爷关系非同一般,指不定以后是咱们的主子呢!你竟敢直视她,也不怕二少爷醒来后罚你。”
十一一边摇动着井边的手把,将水桶拉上来,一边淡淡地说:“二少爷只是人冷了点儿,也没你们说的那么可怕。而且”
他想了想,将水桶拧在手上,转过身迈步走向长廊,用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安姑娘,人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而顾子辰的房里,安玉和胡隶正坐在矮几旁边的椅子上,她伸出两指夹起一块桂花糖就往嘴巴里塞,胡隶则是摇摇头,看向床上的顾子辰:“你太坏了,还没当上顾家少奶奶,就开始收买人心了。”
安玉毫不在意胡隶的调侃,当即拍了拍手:“下人就不是人了?我又不是他们的主子,我没必要跟他们摆架子。”
“哪怕那个叫作十一的,刚才还在门外偷听我们讲话?”
“他也只是受命而已,再说反正也没听到,我们又没说什么见不得人的。”
安玉说到这里,便抬眸看了一眼门口方向,十一正有些尴尬地站在门口,安玉指了指桌上的茶壶和茶杯道:“先放那儿吧,渴了没?要不要喝点水?”
十一摇摇头,默默地将水桶的水,倒进大木桶里,又低着头拧着桶退出房门了,正好与后面两个家丁撞了个面对面,有个眼尖的察觉到十一的怪异,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待几人离开后,胡隶翘着二郎腿,有些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那是安玉在救下他之后,他曾经用来报答她的东西,安玉没收,他也心安理得一直戴着,不过每次安玉看着他那温润如玉的手指,戴着那扳指衬得更加好看,显得自己更加没有女子气质的时候,她就有些后悔。
安玉脑海里的小九九,胡隶自然是不知晓的,他瞥了一眼门口,淡淡道:“啧啧啧,十一被你整的都脸红了,他这会儿大概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吧。”
对于胡隶的点破,安玉也不给予正面的回应,她虽然确实不喜欢压榨下人,却也没有真的圣母到会去宽慰别人家的下人,更何况那十一确确实实是顾世兴派过来的眼线,她这么做不过是试探,以及就像胡隶说的,收买人心吧。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十一倒是个简单的人,她瞟了一眼胡隶:“你个老奸巨滑的,不是你故意引我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谈话,他能这样吗?”
“竟是被你发现了。”
胡隶低头笑笑,丝毫没有被人看穿的窘迫感,安玉轻叹一声,起身走到盆架旁边,弯腰拿起木桶里的水瓢,舀水到脸盆里,再拿脸巾浸湿,准备拧干的时候又想了想,干脆直接端到床边:“把凳子搬过来。”
胡隶懒懒起身,走到桌边,将凳子用脚勾着轻轻地踢到床边,安玉把脸盆放在凳子上后,便坐在床沿,看了胡隶一眼:“真要我来啊?”
“那是自然,反正你们也确实是有肌肤之亲了,况且”胡隶低下头,笑得一脸暧昧,看着安玉眨眨眼:“你刚才不是还给他喂药了吗?”
一边说,胡隶还伸起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瓣,惹得安玉面上一阵发热,她扭过头去不再看胡隶,胡隶见她这样,越是想要逗她:“都这样了,还臊什么呢?快点动手吧!”
安玉还想继续挣扎:“你就当真不帮帮我嘛?”
“有什么好帮的?就算帮你把他的衣服脱了,还不是得你自己给他擦。”
胡隶拒绝得一脸坦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帮忙的,更何况顾子辰现在的情况,确实是需要拭身的,可是给他擦拭身体的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自己!
“冷水?”
闻言,胡隶绝倒!他自然知道安玉还在做徒劳的挣扎,当即戳了戳她的额头,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说道:“你什么时候见人发高烧了,还用热水敷额头的?”
安玉撇撇嘴,只得伸手去解顾子辰的腰带,将他的衣襟朝两边拨开,便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衫,她双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便豁出去了,朝顾子辰伸去了魔爪。
坑姐呢!不就是脱男人衣服吗?不就是看男人果体吗?又不是没见过!
想到这里,她气鼓鼓地把顾子辰的内衫朝两边一扯,直接就露出了他大片胸膛,她这才发现顾子辰真的很瘦,可是,他胸前以及腹部,看起来似乎还有点肌肉?并不像是瘦的风吹都要倒的样子。她看了顾子辰一眼,暗地里留着哈喇子:这丫身材还真不错。
不过,大概是因为高烧的关系,顾子辰的身上泛着一些不正常的红,一块一块的,安玉见状戳了戳胡隶的手臂:“他身上怎么会红得一块一块的?”
“你再不给他散热,他一会儿就会红成一片了!”
安玉的眉头突突地跳了几下,敢情是烧的咧?于是,她将视线收回来,不再继续在顾子辰的胸口上徘徊,转身去拧湿巾,拧干后叠成方形,便搭在顾子辰的胸口上,顾子辰昏迷中似是有些不安稳,睫毛轻颤了几下,又老实了。
待湿巾被顾子辰的体温焐热,安玉便丢到盆子里过一下水,又继续搭在他的腰身上,似是感觉到舒服,顾子辰皱着的眉头,稍微松缓了些许,安玉反复多次后,便直接用湿巾给他擦拭胸前的那片春光了。
她倒不是真的矫情或者害羞,身为一个在二十一世界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她又怎么可能没见过男人光着上半身?但是看和摸以及替她擦身子还是不一样的,更何况这尼玛擦拭身子,又不是只擦上半身!还有下半身呢!
擦擦擦!擦你妹的下半身啊!
“你还在做什么?”
见安玉替顾子辰擦好了身子后,就没有反应了,胡隶见她似是有些走神,就出声提醒,而十一这时候带着两个下人,也将大木桶里的水填满了,他看了一眼安玉,在出去的时候,替她把门关上了。
“吼什么吼!有本事你来擦!”
安玉思绪本就游走,此刻被胡隶小声提醒,也显得有些不自然,她脑子里刚才好死不死地想到了那日早上醒来,看见顾子辰腿根部小乌龟的画面,好不容易忍着没让鼻血喷出来,胡隶还吓她,心虚之下,安玉便狠狠地瞪了胡隶一眼,又气呼呼地端着盆子去换水,换完后也不理会胡隶,直接上前就要解顾子辰的裤腰带。
第16章 你要给他净身啊
这下可把胡隶给看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地上了,他将嘴巴张成“口”字型,愣是等安玉扒拉下顾子辰的黑色绸裤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立刻抓住安玉的手腕:“安玉,你还真想非礼他啊?”
安玉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有些怄气一般地想要去把顾子辰的亵裤给扒拉下来,胡隶这才发现她好像误会了,似乎跟自己较真了?他难得看到安玉露出这种小女儿才会有的矫情,当即也不点破,拉着她的手用一副受惊的表情看着她:“你就算再猴儿急,也不要趁人之危啊?他还高烧昏迷着呢,禁不起你这么折腾!”
“死狐狸你说什么呢你!不是你让我把他脱光光,给他擦身体的吗?”
“对啊!”
“那你现在拦着我是什么意思?”
胡隶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他摇摇头拨开安玉的手,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样子做得差不多就可以了,要是让顾子辰醒来后知道你碰了他身上不该碰的东西,小心他真把你取回这个顾家大宅,让你当笼中鸟。”
“靠!那你还让老娘给他净身!”
“净身?”
“狐狸你再闹我跟你没完!”
胡隶伸手抹掉额前的黑线,心头不由得暗暗叫苦:到底是谁在闹?
“呆子!”
他摇摇头,指了指顾子辰的亵裤,随即又指了指墙角柜子上放着的编织篮,篮子里有一些针线,也有一把剪刀,他示意安玉拿过来,安玉有些不解,心不甘情不愿地挪过去将剪刀拿来递给他,还在他眼前晃了晃,作出一副凶狠的样子,胡隶却是依旧笑得一脸得意:“幼稚。”
他弯身将被安玉扒拉得有些松垮的亵裤的裤腰带简单地系了系,随即从安玉的手里接过剪刀,笑得有些惊悚,还将那剪刀“咔嚓咔嚓”地一开一合几下,安玉盯着他,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狐狸你当真要给他净身啊?你都没有准备全套的工具,这样会死的”
胡隶眼角抽了抽,无视安玉的惊恐表情,啐道:“傻子!”
说完便将剪刀朝顾子辰的大腿部伸了过去,安玉立刻扭头捂脸,那一刻她还在心里想:狐狸到底跟顾子辰有什么仇?要下此狠手?
她从指缝中偷偷瞄了一眼,没有想象中的血腥画面,胡隶只是沿着顾子辰的大腿根部,将亵裤一溜圈儿地剪了,剪完左腿见安玉没有任何动作,他指了指那条裤腿:“还愣着干什么?把裤子脱了啊!”
安玉“哦哦”两声,立刻走到床头,拉起顾子辰的裤管,就是一扯,顺利地将那截裤腿给扯了出来,露出他白花花的大腿,等胡隶剪完第二条腿,她照搬地扒拉下来裤腿,丢到一边。
这下,顾子辰便穿着胡隶的杰作,平角裤衩
看着胡隶转身把剪刀丢回编织蓝里,安玉便老老实实地替顾子辰擦大腿她心里是真的有些埋怨胡隶的,她再怎么彪悍再怎么男人婆,她至少全身上下都标志着她是一个女人好吗?他真的觉得让她给顾子辰擦身体很合适?
擦完后,正准备直接拉上被子替顾子辰盖上,眼前就出现了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是一套白色的内衫,她看了一眼,那是琴心离开的时候,留下的衣物,是给顾子辰换洗的。
胡隶不等她开口,便将那套内衫搭在屏风上,直接说道:“我回房歇着了,不陪你守夜了,估计今晚你给他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