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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隶挑眉看向安玉,见她一副好奇的样子,又将杯子递给她当即反问:“你离得最近,人也是你踹翻过来的,你没看清?这长的嘛确实是惊为天人,叹为观止”
安玉蹙眉将杯子里的酒喝下之后,发表自己的感言:“啊?那放出去肯定有些吓人,我瞄了一眼还以为是个俊小伙,正想仔细瞧瞧的,结果李大憨就吼开饭了。”
“你个饭桶!”
“你不是比我还跑得快?你个超级饭桶!”
这厢安玉才对胡隶表达完鄙视,那边桌就响起一声粗犷的喊叫:“今儿个咱们大当家勇猛非常,一马当先地将青冥帮的帮主给掳来了,明儿个青冥帮的人就会乖乖地将那批货送上来,咱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这笔大买卖,全靠大当家的英明带领,咱们敬大当家一杯!”
不用回头看,安玉就知道是谁,他是寨子里身材最为勇猛,最能干粗活儿的庞榭,今天她之所以能顺利地冲进敌方阵营中心,将那肉票掳回来,也多亏了他使劲挥舞手中的大铁锤开路。只不过他这么一个威武雄壮的大老爷们儿,要是真的跟自己这小身板儿一比,那也是可以直接拍飞的好吗?囧!
于是,安玉很不幸地再一次被提醒,她今日有多勇猛,有多亲力亲为的事实。尼玛,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吗?老娘一娇小玲珑的小女子,就非得被你们说得跟个母夜叉似得?
安玉气的唇角都抽了抽,随即站起身来,看到大伙儿笑得一脸幸福的模样,刚想发作的情绪就这么焉了下去,她尴尬无比地呵呵笑道:“大家一起喝,一起喝”
安玉先干为敬地将杯子里的酒喝了,刚坐下就听见门口传来刘吞吞的声音,他慢悠悠地说道:“大当家乃当今巾帼,不说别的,随便哪个寨子的头儿,都没有像老大这么体贴咱们的,每次有活儿都会跟我们一起干!”
低头喝着莼菜豆腐汤的安玉忍不住腹诽:那是因为你们都太蠢了好吗?不亲自上阵,别说等你们抢货上山,你们不被抢就算好了!
“就是就是,我再敬老大一杯!”
说到激动处,庞榭竟是又站起身来,朝安玉敬酒。安玉满头黑线地站起身,准备给自己斟酒,想说倒上那么一口意思意思就好,低头才发现,酒杯不知何时已经满上了,而给她斟酒的胡隶,正用那双桃花眼笑眯眯地看着她,安玉咬牙:姐忍!
再次仰头,将杯子的酒水一仰而尽。
“就拿今儿个来说吧,我庞榭这么个大老爷们儿在场,她都没让我抗人质,从山底一直抗到寨子里都不带喘气儿的,你们说老大这等风范,有几个爷们儿能比得上?”
安玉脸都绿了,一口春笋卡在喉咙里呛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拍着胸脯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庞榭,想说话都没法说。
“快,喝点水顺顺气。”
接过胡隶递过来的碗,安玉想也没想地就抬头饮了,“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碗,她才疑惑地看向胡隶:“顺气为什么要拿酒给我?”
“顺手而已,汤不是还烫着么?”
对于胡隶的解释,安玉也懒得去追究,顺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朝庞榭砸去,庞榭连忙低头躲过,还没来震惊,就听见了安玉的咆哮:“螃蟹你个蠢货,你丫的不会夸人就别夸,老娘不会把你当哑巴!你丫就非得把我说成母夜叉,男人婆,纯爷们儿才罢休是吗?”
庞榭嘿嘿一笑,摸了摸后脑勺憨憨地坐下,不敢再说话,胡隶朝门口看了一眼,刘吞吞立刻点头说道:“老大,咱们又不是不知道你,就算把你放一男人堆里,你看起来也不像个姑娘”
“刘吞吞,你今天死定了我跟你说!”
安玉气的跳脚,姐不像个姑娘,姐这还不都是被你们逼得!想当初姐只要稍作打扮走在街上,那也是有回头率的好吗?
胡隶眯着眼摇摇头笑着,刘吞吞也不急,他靠在门边颇为耍帅地对大伙儿说道:“不过老大的春天要来了,你们是没看到,那青冥帮帮主长的可是啧啧啧给咱们老大做压寨夫人铁定是刚好的!老大,恭喜你,我再干为敬!”
“恭喜老大!”
好吧,安玉这下是跳进泥沼都洗不清了,偏偏寨子里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举着碗跟自己笑哈哈地说恭喜,安玉耷拉着脸,低头看向胡隶,胡隶摇摇头说道:“大伙儿都希望你找个男人压压火气,我也没辙。”
说完这丫还摊摊手,一副坐看好戏的模样,安玉面颊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酒劲儿上来了,还是真的给气疯了,正当她抓起碗想要借酒浇愁的时候,门口就响起了刘吞吞的声音。
“不过咱们老大虽说力气大了点儿,动作粗鲁了点儿,但是她还是很善解人意的,不然今儿个也不会一马当先地扛着人上山了,而且还很细心不是?若不是老大果断,非得让咱们提前两个时辰下山,我们哪儿能截胡,将青冥帮的老大抢过来当压寨当人质呢?关键时刻,老大还是很有头领风范的!”
“就冲大当家这股豪气,咱们不敬大当家一杯,咱们就愧为老虎寨的爷们儿,你们说是不是?”
“是!”
这话听得安玉的太阳穴也是突突地跳,她恨不得冲上去拧住刘吞吞的衣襟,敲他几个脑袋瓜子,可是自己毕竟是个好人,他本来就傻,再敲两下估计没救了!
刘吞吞这次倒是改了他凡事都慢半拍的性子,语音刚落人就落座在了胡隶的旁边,并朝他打了个搞定的手势,这些小动作安玉也没瞧见,她只顾着喝酒了,一边喝还一边在心里纳闷:这群不把姐当女人的憨货,怎么今天表现得这么敬重我?一个劲儿的敬酒?
想到这里,她扭头看向正和刘吞吞对视一笑的胡隶,视线已经渐渐模糊的安玉,竟然觉得胡隶的眼里,对刘吞吞释放出了一种别样的温柔?她揉了揉眼睛,想要看个清楚,却对上胡隶笑眯眯看向她的桃花眼,她浑身一个激灵,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她总觉得胡隶好像看透了自己的心,知道自己现在意淫他跟吞吞之间
甩甩头,安玉有些站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她指了指周围那一群依旧很兴奋,依旧滔滔不绝地表达着对她敬爱之情的家伙们,对着胡隶吐出一个酒嗝,断断续续地说道:“狐狸,今儿个大家都怎么了?好像特别特别爱我”
安玉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头栽在桌子上醉死过去,胡隶笑了笑,伸手拨了拨安玉额前的碎发柔声道:“我们一直很爱你”
坐在胡隶身旁的刘吞吞,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这二当家可不是一般的阴险不,不是一般的厉害啊!连老大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吞吞?还愣着做什么?”
刘吞吞当即站起来,朝大吃大喝的庞榭吼道:“螃蟹!老大喝醉了,二当家让你把老大抗回房去!”
庞榭看了一眼刘吞吞,又看了一眼低头浅酌的胡隶,嘀咕了句:“每次这种事儿都是我”话音刚落,安玉就已经被他像拧小鸡崽似得,拧着出了饭厅。
“吞吞,你越来越狡诈了,每次就知道欺负螃蟹,这样不好,不好。”
“哪有哪有,我只是到现在还没吃一口饭,饿得慌,没力气嘛!到时候摔着老大就不好了,对吧二当家”
“说的也是,摔残了她今儿个就不能开荤了。”
说罢,胡隶便抬起头来,看向庞榭离开的方向,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刘吞吞只觉得二当家深不可测,当即也不看他,低头就是一阵风卷云残,在桌子上的盘子间扫荡。
第3章 酒后果然会乱性
红烛摇曳,房间里的一男一女躺在床上,彼此很有默契地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安玉一个翻身,将面前的男子抱住,抬起左脚就搭了上去,还有些不满意地朝手里的“抱枕”蹭了蹭。
梦里她看见了老妈拧着菜篮子回家,在厨房给她做着她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老爸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爱狗“宝贝儿”正趴在她的腿上跟大爷一样睡觉,安玉满足地笑着。
屋里就亮着一根蜡烛,隔着红色的床帐,纵使顾子辰此刻已经睁开了眼,也依旧看不清面前这个将自己抱得死紧的人是谁,不过从安玉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他也能断定抱着自己的,是个女人。
顾子辰面露出厌恶之色,他此刻丝毫动弹不得,明白自己被下了药,他只能强迫自己冷静,努力回忆昏迷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记得自己押送着家里的布匹,在经过夹子道的时候,突然闯出来了一批山贼,要劫货,于是两方交战,混乱中他听见了一个女声,随后好像又出现了一拨人,再后来颈窝处传来一阵剧痛,随后眼前一黑,醒来就在这床上了。
劫色?!
当即,顾子辰脑子里轰然炸开,浮现出来的就是这么一个讯息,他当即便想挣扎起身,偏偏药劲还没过,脖子的疼痛告示着他,此刻他是这个女土匪的肉票!他正想开口,耳边却传来了低低的一声娇嗔。
“妈我都说了我不要去相亲了,您不要逼我。”
顾子辰蹙眉,他压根就没听清楚安玉在说什么,他唯一知道的就是,眼前这个女色鬼正在做梦,还在说梦话,如果自己要走,就得趁她未醒之前
“唔宝贝儿,别舔了,好痒,唔,不要这么热情,宝贝儿乖!”
顾子辰的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蚊子了,他微眯着眼睛,想要借着幽暗的光线看看这个做着春梦的女子,究竟是谁!最关键是,顾子辰在醒过来的那瞬间,虽说不能动弹,却也感觉到了自己此刻浑身赤裸,而面前这个女色鬼,不但紧紧地贴着自己,还将自己抱住,还有条同样赤裸的腿,正搭在他的大腿上
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已经被吃干抹净,他努力地扭过头,愤愤地瞪着安玉,却又不敢发出声音惊动他人,而安玉又很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娇笑:“宝贝儿真乖,来,给你爱的奖励,亲一个!再亲一个!冰激淋!我的最爱!”
顾子辰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黑影,安玉说一句,就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发出了“啵”地一声;再说一句,又亲了他一下,这还不止,在顾子辰目瞪口呆中,安玉还在他的唇上舔了舔,抱怨冰激淋不甜顾子辰脸都快绿了,偏生她力气还大得很,抱着顾子辰的脑袋就朝自己这边掰,顾子辰听见自己的脖子发出了一声嘎嘣脆,随即两眼一黑,痛得再次昏死过去。
刺眼的光线从窗外投射,安玉揉了揉眼睛,还是有些睁不开,这酗酒的后果便是,头痛欲裂浑身瘫软,她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找到自己的声音:“红袖?”
没人应,安玉只得闭着眼睛抬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再缓缓睁眼,逐渐适应了房间的光亮后,这才翻身准备起身,这一动便觉得有些重量在自己身上,她先是看到了自己胸口处的一只手臂,又感受到颈脖处传来的温热气息,安玉的脑袋一下子就懵了,她机械地扭过头,看到一张陌生男子的脸,接着朝下看,是胸膛,再是腰腹,上面有两个交叉的淤青脚印,安玉怔了怔,顺着那淤青继续朝下看,肚脐,黑色的毛
哦尼玛!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她是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麻麻说女孩子看到那东西会长针眼的!不过难道男人早上比较容易勃起的传言是真的?于是她又低头看了一眼,在看到自己白花花的大腿跟他的大腿亲密地交缠在一起时,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安玉忍住吐血的冲动,又机械地将脑袋扭回来。
多年后,安玉每每回想起这一幕,她都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一般的女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赤条条地和一个赤条条的男人躺在一起,还无比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的时候,不是都应该出现电视剧里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吗?
她安玉就没有,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又狗血的穿越了,这次还穿在了别人的床上,咬牙忍住胸腔里那一口老血,安玉小心翼翼地将男子的胳膊从自己胸口挪开,又小心地将自己搭在他大腿上的腿慢慢收回
正当她想扭头去找自己衣服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一声低吟,安玉的神经连同每个细胞都瞬间绷紧,她苦着脸回过头去,正好对上男子缓缓睁开的眼睛,两人先是一怔,随后安玉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别叫,别叫!”
安玉第一个反应就是逃跑,可是她在看到男子张嘴的那一刻,手比脑子快地去阻止对方尖叫
顾子辰无语地看着安玉,见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还骨碌碌地转着,惊恐地朝自己摇头,顾子辰顺着她的颈脖看下去,视线便停留在了她的胸前,安玉低头一看,卧槽!肚兜儿的带子掉了
尼玛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肚兜儿?安玉反应过来,立刻收回手挡住胸前春光,又瞪向顾子辰:“不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