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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肚兜儿?安玉反应过来,立刻收回手挡住胸前春光,又瞪向顾子辰:“不准看!”
吼完才发现,捂着自己干嘛,捂着他他就看不了啊!于是安玉又冲过去将顾子辰的眼睛给蒙住,另一只手则扯了被子将自己遮住,激动之下竟然将被子全部扯了过来,安玉忍着满腔怒火,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是谁?这又是哪儿?”
原本还有被子的一角将关键部位遮挡住的顾子辰,立刻怒了,他这个被她抢过来的人都还没有兴师问罪,她反倒审问起自己来了,顾子辰坐起身来就去抓被子,这一动脖子就疼得他寒毛都竖起来了,他一边抓一边愤恨地说道:“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放屁!尼玛老娘好好的在跟狐狸他们喝酒”
想到狐狸,安玉跟顾子辰抢被子的手就顿了顿,她低头看了一眼有些眼熟的被子,又看了一眼这床,这枕头,靠!这不是我的床吗?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顾子辰一把扯过被子,狠狠地瞪向安玉:“这话应该我问你!”
“你你不要跟我抢被子,你一个男人,走光就走光,你跟一个女人抢被子,你你没风度!”
安玉都要哭了,换做平时的她,眼前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男人,一巴掌就会被她拍飞到山脚下的茅坑里好吗?偏偏昨儿个酗酒,她只要喝醉后,第二天一整天都会软趴趴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更别提现在跟一个男人抢东西了。
“你将我掳来,我现在被你劫了色,你跟我讲风度?”
顾子辰什么人都见过,就是没见过安玉这种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他都已经被她占了便宜了,她还装出一副贞烈女子的模样,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我没有!我都不知道你是谁!”
话音刚落,安玉手中的被子就被顾子辰给扯了过去,安玉只觉得胸口一凉,她低头看去,终于忍不住尖叫出来:“老子的肚兜儿!”
顾子辰也愣了,他看着安玉捂住胸口,还没有从刚才闪现在眼前那两坨白嫩嫩的大肉包子里回过神来,而安玉的大叫,彻底的惊动了门口等着时机破门而进抓奸的一群人。
大门被推开那一刻,安玉深深地感受到了世界的末日,也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下一刻的屈辱时,身上却传来了柔软的触感,她睁眼一看,身上俨然已经搭上了刚才被顾子辰夺走的被子,因为拉扯脱落的肚兜儿,正以一个很优美的弧度,朝床边滑落
而顾子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挪到了她的身边,跟她一起用这唯一的遮挡物,护住春光。
她抬眼看了看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任何表情的顾子辰,他此刻僵着脑袋,侧脸看起来有些冷俊,鼻子有些挺,却又不是那种很帅气的鹰钩鼻,眼睛也不如胡隶那种桃花眼好看,眉眼之间倒是透着几分严肃,不起眼的五官,却让安玉觉得,这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侧脸。
而安玉的肩膀还露在外面,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顾子辰便将被子朝她那边移了一些,安玉怔怔地看着他,竟然有种被人在乎的温暖感觉,她摇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烧掉了,才会觉得这个破坏了自己名节贞操清白的男人,看起来很顺眼!
“老老大!”
刘吞吞站在门口,没敢进门,昨儿个将顾子辰弄上安玉床的人可是他,这安玉若是追究起来,他第一个遭殃,只能在门外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大,你没事儿吧?”
安玉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平静,可是发出声之后才知道那是徒劳,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二当家他”
“吞吞,说话之前可得好好考虑清楚,应该怎么说比较好?”
安玉一听见胡隶那有些幸灾乐祸毫不在意的声音,气就不打一处来,光用脚趾头她就能想到,这老虎寨里,除了自己就是他最有号召力,这事儿,跟这只狐狸肯定脱不了关系,再加上刘吞吞昨晚提到过压寨夫人
安玉深吸一口气,想逼迫自己再冷静一些,发出声音的时候,却变成了怒骂:“谁他妈的告诉老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吞吞,你去把庞榭叫到议事厅,红袖你去给安玉准备好要换的衣服”
“狐狸!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说安玉啊,就算你要追究,也得穿好衣服,收拾好你床上的男人后,咱们到议事厅再说如何?”
胡隶笑眯眯地转过身,用安玉刚好听得到的声音戏谑道:“这酒后啊,果然容易乱性”说罢还装腔作势地摇摇头,待红袖战战兢兢地将安玉的衣服放好后,他才与她一同离开,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记带上房门。
安玉看着那紧闭的房门,终究忍无可忍地发出了她穿越到老虎寨以来,第一次的河东狮吼:“狐狸!我X你二大爷!你~!@#¥%”
**…幕后花絮…**
安玉:卧槽!说好的纯洁无暇小清新呢?怎么还是有床、戏?尼玛还看到了小叽叽((‵□′))
某庄:﹁_﹁身材怎么样?
安玉:(ˉ﹃ˉ)还不错
某庄:得了便宜卖乖,下次就不是果奔,是直接真枪实弹上阵了!
安玉:亲妈,我错了,我不拍X星限制级哇。°°(>_<)°°。
第4章 尼玛抓错人了啊
在安玉将狐狸的祖坟都快挖出来咒骂的嚎叫声中,顾子辰一脸淡定地挪动着,时不时地皱眉,他僵着脖子却还是疼得他几欲倒抽气,安玉骂得累了,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你干嘛?”
顾子辰指了指不远处的衣服,安玉看过去,发现自己的衣服旁边,还摆着一套白色的衣衫,她这时候要是还不知道眼前跟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人就是青冥帮的帮主的话,她安玉就是超级无敌大白痴!
安玉发现他的脖子就没正常转动过,便想到了昨天自己将他拍昏时下的狠手,不由得还是有一丝小小的愧疚,掌握不好这具身体的力度,这真的不是她的错,她已经很小心很小心才没把他的脖子拍断
“你脖子疼?”
“这得感谢你。”
“不好意思嘛,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见顾子辰根本就不听她的解释,安玉试探性地朝他靠了靠,随即说道:“怕疼不?”
“还能有比这更疼的吗?”
安玉无语,这家伙说话就不能温柔点儿吗?明明就是个蛮体贴的男人想到刚才他给自己搭被子的那一幕,安玉心头又有些异样起来,她立刻甩开心中那些怪异的感觉,朝他伸出了手。
“干什么?”
“你别动,放松。”
安玉的双手已经靠向了顾子辰的脖子,她一手拖住他的下巴,一手轻轻地按在他的头顶,跟他搭话分开他的注意力:“其实把你劫上山的目的是很单纯的,擒贼先擒王嘛,我们受人所托将那批货劫走,可是没想到你们青冥帮的人又跟咱们撞伙了”
“等等啊嘶!”
“好了,搞定!”安玉拍了拍手,笑着指了指他的脖子说道:“试试动动看?”
顾子辰将脑袋左动动,右动动,发现确实轻松了,那股伤筋动骨的疼痛感也消失了,他看着安玉,愣了愣神后转过头去提醒她:“你最好先把亵衣穿上。”
安玉低头,这才发现被子在自己靠近他替她扭脖子的时候,已经滑落,她面颊一红,当即抓了被子的一角,遮住胸前春光,捡起床边的肚兜儿,转过身背对着他将肚兜儿穿好,又在被子的遮挡下摸着将自制的平角内裤穿好,便掀开被子走了出去。对她一个现代人来说,只要不是赤果果地跟一个男人面对面,就不会太尴尬,反正这肚兜儿,除了漏背之外,跟吊带的区别也不大
顾子辰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丝毫不避讳地穿着肚兜儿和那是什么东西?他皱着眉头看着安玉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后,又走到床边,将他的衣服递给他:“穿好后咱们就出去吧,这事儿是我们做得不对,本来只是一个拿人换货的交换,却弄成了现在这般,若是若是你要我负责的话”
安玉说到这里,便没再继续说下去,而顾子辰也被她的话拉回了重点,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安玉一眼,此时她将一头秀发简单地用一根翠绿色的丝带束起,身穿同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没有施任何胭脂的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自然地滑落,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有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有些不食人间烟火。
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安玉,这一眼,他险些挪不开眼,安玉的声音及时地拉回了他的思绪:“我就娶你回老虎寨!”
顾子辰觉得自己的脑袋一定是坏掉了,眼睛一定是瞎掉了,才会觉得面前这个说话气死人,一巴掌可以拍死人的野蛮女子美!
“你方才说你是受人所托前来劫货?”
安玉点头:“你们呢?你们怎么知道顾家会有布从夹子道走?”
顾子辰皱了皱眉,他没有理会安玉的问话:“是什么人让你来劫货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们从来不跟雇主联系的,都是中间人联系,欸?你还没告诉我,你又是怎么知道顾家运货路线的?”
顾子辰冷着脸系着腰带,淡淡地丢出一句话:“我是顾子辰。”
“我没问你是谁,而且我知道你是青冥帮帮主,原来青冥帮帮主叫顾子辰啊”
安玉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子辰,是昨天那身白衣没错,是昨天那个身板没错,可是他怎么就成了顾子辰了?他不应该是青冥帮帮主秦冥的吗?
“呵呵你应该不是顾家二少爷那个顾子辰吧?”
顾子辰在安玉的自言自语中,就着盆子里的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随即走到她面前,低着头看向这个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小女子,冷冷地道:“刚才那个男人说的议事厅,在哪里?”
在无比震惊中,安玉将顾子辰带到了议事厅,胡隶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迎接她,安玉也没有理会,她有些机械地走到了自己的主位坐下,胡隶见她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就算她知道被自己设计强上了秦冥,也应该是怒气冲天就跟她刚才在房间一样的状态,不应该是现在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他微微蹙眉,走到安玉旁边,用手肘碰她:“安玉,给我回神,发生什么事了?”
“狐狸他他”
“他怎么了?欺负你了?”
胡隶抬眼看了顾子辰一眼,这文弱书生怎么可能欺负安玉?没等安玉回答,顾子辰便直接对上胡隶打量的目光,随即开口:“就是你设计我跟她同床的?”
没有在意顾子辰是怎么知道他才是幕后黑手,胡隶只关心安玉,他蹲下身子抬头看向安玉,摇了摇她的肩膀:“喂!安玉!”
“狐狸,我们抓错认了!”
“什么?”
“他”安玉指了指顾子辰,有些哭笑不得地对向来老谋深算的胡隶说道:“他不是青冥帮的帮主,我们抓错人了。”
“怎么可能?据说青冥帮帮主素来只穿白衣,在抢夺货物的时候你被一帮人护着,又身着白衣,你跟我说你不是秦冥?”
顾子辰看了议事厅里的几个人,无法想象他们这种智商,还打劫?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只是听说?那你们又有没有打听清楚,这次顾家的货物,是由谁押送?”
“长兴镖局。”
“长兴镖局只是护送的,亲自押送货物的是顾家二少爷。”
胡隶站起身来,方才微蹙的眉头,此刻缓缓地舒展,可是那目光里并没有减少半分的戒备:“你的意思是说,你是顾子辰?”
顾子辰没有再多作解释,胡隶再次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也不得不相信了,顾子辰在昌都也是个有名的人物,不是因为他家里生意做得大,而是传言中他俊美无比,是昌都四大美男子之一,而他此刻看起来依旧有些狼狈,可是却无法掩盖他搭配得近乎完美的五官,身上还有种冷冽的气质,这样的男子,昌都恐怕找不出几个。
“你们将我掳上山,又将我挟持到你们寨主的床上,可曾想过这件事的后果?”
“后果?顾二少爷,你可曾想过你现在的处境?你现在身处一个土匪寨子里,还自己亮出了身份威胁我们?你觉得,你能平安下山?”
闻言,顾子辰笑了,那是一种冷笑,带着嘲讽的冷笑,他的唇角只是浅浅地勾勒出了一个讽刺的弧度,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冷艳,安玉努力地将自己从美色中拉出来,她实在受不了这两个男人的谈话,胡隶明明不是草菅人命的人,至于顾子辰不知道为何,安玉总觉得他不坏,也没有恶意,否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