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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顾子辰,胡隶的唇角便勾起了一抹略带诡异的弧度,这顾子辰从一开始就能掐准安玉的软肋,并要挟她一同下山的时候,胡隶就知道,这家伙不简单,不说别人,看人很准,能一眼看出来自己是这老虎寨的出谋划策之人,也能看出来安玉是个重情义之人,不过这些倒也不是让胡隶确定顾子辰能照顾好安玉的地方,唯一让他震惊的,还是老冷带给他的信息。
“想什么呢?笑得一脸猥琐。”
“我猥琐?”
胡隶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想揍安玉一顿,说他什么都可以,竟然说他猥琐?他胡隶谁不知道最注重形象了,谁见了他不说他是翩翩公子风流倜傥迷倒万千少女?猥琐这个词怎么能用在他的身上呢?太欺负人了!
第46章 追求心中所爱吧
“要不要我拿镜子给你照照?”
安玉白了他一眼,那神色带着百分百的嫌弃,胡隶知道她是仗着自己宠她,才会这么没有顾忌。不过胡隶也分得清歹势,他知道就算是五个自己,也不是安玉的对手,自己这样的身板的送上去,她挥挥手都能拍飞一对。
“行了别闹了,吞吞他们估计明天就能到了。”
“你怎么知道?”
“废话!之前我们速度那么慢,就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吞吞跟螃蟹知道我们这边需要他们,他们又是个闲不住寂寞的,肯定会快马加鞭赶来啊!我说明天那还是保守估计!”
“”
安玉很无语,她极少见到胡隶这般几乎跳脚的样子,平时都是自己被他给急的跳脚,她今天也没把他怎么着啊,怎么就这么不淡定呢?
“那你今天出去打听到了什么消息呢?早上就出去了晚上才回来。”
“想知道?”
胡隶故意挑挑眉,露出一副很神秘的样子,安玉本就八卦他为何对昌都好像也很熟悉的样子,对顾家也有一定的了解,甚至连顾伯是心向着顾子辰的都知道,他今天出去一天还不让自己跟,她就更加好奇了。此刻胡隶这么一个表情,立刻惹得她兴趣大增,当即笑眯眯地点头,结果胡隶却是突然严肃,板着脸说道:“不告诉你。”
“胡隶,知道上一个耍我的人如今怎么样了吗?”
胡隶知道她又要开始跟自己玩闹了,当即配合地摇头:“如何了?”
“他坟头的草都跟你一样高了!说不说!”
胡隶猛地笑了起来,摇着头就朝门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很不屑地说道:“你啊你,还是这么幼稚怎么行?赶紧休息吧,我出去无非就是帮你打探中间人的消息,我还能干什么去?倒是你,明天就要开始去顾家的铺子做事了,想清楚怎么应付了吗?”
被胡隶这么一提醒,安玉立刻就焉了,她上前拉住胡隶,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胡隶依旧笑得狡黠,看不出他半点情绪,扭头看向她:“怎了?舍不得我走,想我留下来过夜?”
“滚!”
安玉抬脚就想给胡隶一脚,胡隶躲得快,转身绕过她的攻击,却没有出门去,而是转回她身后,从她耳侧探头轻声说道:“心里没底?”
点点头,安玉叹了叹气,她走到床边将自己之前画好的画纸都递给胡隶,等他看完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觉得这些裙衫的设计怎么样?”
胡隶也是第一次见到她画的画稿,眉宇间也难掩惊艳,他又将图纸细细看了两遍,这才抬眼问她:“你画的?”
“嗯。”
“你竟然还会画画?实在是难以想象。”
“唔一开始的时候确实画不了,总是捏断画笔。”
胡隶绝倒,他哪里是说的这个,他将画纸递回去给安玉:“画的不错啊,而且款式很新颖,我个人最喜欢第三张。”
安玉翻出第三张一看,顿时无语,那是一张她有天无聊,随手画的现代装扮的画稿,上面是一个穿着吊带牛仔短裤,脚上踩着运动鞋的简单素描而已,胡隶竟然会喜欢这一张?虽然这种简单的夏天凉爽打扮,在现代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对于古代人来说,这不是等同于裸奔吗?这丫竟然说喜欢,还看得津津有味。
看着胡隶那露出欣赏的神色,她经过徐长青的事情后,不禁有些怀疑起来,这只骚狐狸不会也是穿越大军的一员吧?于是,她指了指画纸上的衣服问道:“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当然。”胡隶笑得一脸自信,随即对着安玉吐出一口气,惊得安玉心里“扑通扑通”地狂跳,生怕他下一句就冒出来“吊带”两个字,结果这丫却是洋洋自得地说道:“肚兜儿啊。”
安玉松了一口气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家的肚兜儿外穿啊!”
胡隶却不以为意,指了指画纸上的牛仔短裤说道:“这不是你们女子穿在里面的亵裤?”
“滚!”
安玉纵使再怎么开放,面对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讨论肚兜儿亵裤什么的,还是觉得有些囧,当即就收起画纸,也不管胡隶怎么想了,径自说道:“既然你觉得是肚兜儿和亵裤,你还喜欢?”
“哦?这不也是女子穿在身上的吗?为何不能喜欢?”
“你个臭不要脸的色胚!”
“喂!这话有点严重了啊!这自打天地开合的那一天起,就需要阴阳调和,我欣赏女子怎么了?”
安玉将画纸抽回,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一个男人喜欢女人的内衣,在我们那边是会被称作内衣变态的。”
“你那边?”
“没事,反正你这话跟我说没啥,你要是出去对别的女子说,别人不把你当色狼才怪!”
“这不是你先问我的吗?”说到这里,胡隶又笑得一脸猥琐地靠向安玉说道:“其实我倒是觉得这是个市场。”
安玉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只是问了一句:“是不是中间人找到后,你就要走了?”
“没错,我不可能跟着你一起留在顾家吧?”
“那你要去哪儿?”
胡隶见安玉那吞吞吐吐又很纠结的模样,当下就明白她在困扰什么了,他对安玉说道:“当然是回老虎寨帮你照顾那一帮子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呗,我还能去哪儿?”
果然,安玉闻言后立刻露出了轻松的神色,她笑着点点头:“我以为你要回家。”
“回家?老虎寨难道不是我的家?还是你把我当外人?”
“怎么可能!我一直把你当亲哥的!”
胡隶一副很受伤的样子,捶着自己的胸口露出很假的痛苦之色:“唉,我对你的感情你竟然到现在都还不明白,这世上最伤人的感情,莫过于钟意的女子在眼前,她却对你说她把你当成亲哥。”
看着胡隶那故意做出来的样子,安玉将他从凳子上抓起来,一脸嫌弃地朝门外推,一边推一边说:“行了行了,感情不能强求,你一定会遇到比我好万倍的女子,成为你的真爱的,我这颗花你就甭采了啊,乖”
在安玉想要关门的那瞬间,胡隶笑着将门抵住,用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认真又温柔的神色看向安玉,并轻轻地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道:“安心的追求心中所爱去吧,就当帮我完成心中的遗憾。”
“狐狸”
“我的事我未曾告诉过你,并不是不拿你当亲人,而是真的没什么好说的,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不过现在,我希望你能真的开心幸福,老虎寨有我呢,遇到任何事也不要害怕,让人来报信,我一定会帮你。”
这是胡隶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及过去,虽然基本上也算是只字未提,可是至少让安玉听出来他内心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快乐,他有他的故事,而且,应该是个悲剧。可是在这个时候,他还一心为安玉好,希望尽自己的能力来保安玉的幸福,这对安玉来说,无疑不是一个重大的心里冲击,眼前胡隶那温和的笑,渐渐地与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的哥哥重合,最后又变回胡隶那张俊脸。
她点点头,想要抑制住自己的眼泪,却还是没办法抵抗心中的感动,眼泪滑落的瞬间,胡隶抬手就替她抹去了,也不忘记取笑她:“哭什么?要哭也等到出嫁那天,我借给你肩膀,靠在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道:“慢慢哭个够。”
“呸!谁要哭了!”
“这才是我熟悉的安玉,别忘了,等中间人的事情处理完,你还是要跟我回一趟老虎寨,咱们说好的,要结拜。”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谁反悔谁就是小狗,还得学狗叫!”
胡隶笑着弹了弹她的额头,退出门口的时候还忍不住道:“呆子!真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幼稚开心下去。”
“我会的!”
胡隶不再说话,转过身就回房去了,安玉脸上依旧带着笑,缓缓关上房门后,回到房间,入眼的是胡隶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回屏风上的披风,又看了看那被他翻过的画纸,鼻尖越发地感到酸楚,她走到床边坐下,眼泪终于好像淘气的孩子一般,拼命地摆脱束缚,往眼眶外面挤,她无声地流泪,任由泪水放肆地流出,最后终于受不了,趴在枕头上大哭起来。
其实安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她就是想哭,在胡隶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她就想哭,只是不想在胡隶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在怜悯他,想到从认识胡隶到现在,他无时无刻的关怀,曾经她也怀疑过,胡隶是不是对自己有了情愫,可是她虽然大大咧咧,也一样有着女子有的敏锐,她能感觉到胡隶对自己的好,并不是男女之情。
一直到此刻,她才好像有些懂了,胡隶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亲人,希望自己过得好,想看自己快乐幸福,甚至是把他那份幸福也一起带着,笑过每一天。想到这些,安玉哭得更加汹涌,把自己捂在枕头里,开始鬼哭狼嚎起来。
**…幕后花絮…**
安玉:今天七夕,今儿个真高兴!
狐狸:你一个单身的有什么好高兴的?
安玉:呿!顾子辰敢不送我礼物我肯定削他!
顾子辰:阿嚏庄妈,我好像感冒了,能不能请假回去休息?
某庄:准了!
安玉:顾、子、辰!!老娘不削你老娘就不是安玉!
狐狸:事实证明,喜欢一个人就得说出来主动出击,不追求所爱,怎么能得到真爱?!
第47章 再演就过了阿喂
一直哭到哽咽,嗓子都有些发疼了,安玉才起身,洗了把脸后去镜子前照了照,结果她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那眼睛肿的就跟乒乓球似得,她立刻用冷水毛巾冰敷,完了依旧没有效果,心里又开始对那个突然煽情的臭狐狸感到怨念。
睡了一觉起来,眼睛的肿胀好了些许,可是看起来还是很明显,安玉洗漱完毕后,打算去找胡隶一起出门,去城门口接吞吞和螃蟹,刚打开门就对上顾子辰那张冷冰冰的脸,他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正握成拳举在半空中,看样子是刚准备敲门。
安玉见他面上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眼底里却是闪过了一丝错愕,她也不是个喜欢拐弯子的人,况且眼前这个男人是她昨晚和胡隶约好,要努力一起幸福的男人,她自然不会摆架子,而是一改往日的态度,放柔了语气,主动跟他打招呼:“找我有事?”
“无事,来看看你是否睡过头,今天要去铺子。”
“你还真是时刻不忘记压榨我的劳动力。”
安玉刚软化的表情,不过就坚持了那么一会儿,这一开口又给破了功,她说完就后悔了,怎么一跟顾子辰说话,就好像在针对他似的呢?她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流泪:看来要想按照胡隶所说的那样改变,还得加倍努力啊!
看着安玉红肿的双眼,顾子辰很想问她难不难受,要不要休息,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昨晚我似乎听到了你房里传来呜咽声,原本想过来看看的”
“哦,没事,可能是我做梦了。”语毕,安玉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那你怎么没过来?”
“一来时间太晚有些不方便,二来我怀疑是你在哭,以你的性格,若是躲在房间里哭,定是不愿意别人知道的,所以我就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了。”
看着顾子辰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说出这些话,安玉总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劲,他那到底应该算是体贴人,还是不够关心人啊?她郁闷地指了指顾子辰的身旁,示意他侧过身方便自己出去,顾子辰这才后退几步,余光正好扫到左手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存在的胡隶。
他对胡隶总是会有一种男人的抵触,他知道这种抵触完全是因为安玉,谁叫胡隶在安心中的地位不但重要,而且还是无可替代的呢?他不过是短短的一瞥,胡隶却是笑着走了过来,看着顾子辰笑道:“顾二少爷倒是挺早的。”
“你不也一样?”
“我可是有正经事找我家安玉的。”
说罢,胡隶就收回放在顾子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