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下落。”
“为何不是查那批货?”
“那批货不是被青冥帮的抢走了吗?你怎么变榆木脑袋了?别人不知道去青冥帮老巢的山路怎么走,你我还不清楚?”
“你才榆木脑袋,假如你抢了一批很贵重的货,你是会放在寨子里,还是挪一处谁都找不着的地方藏着?”
“我肯定是放在寨子里啊,东西在自己身边才会有安全感。”
胡隶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脑门前拍了一下:“愚笨至极!青冥帮你跟我不止一次去探路,他们寨子就那么点儿地方,还没咱们老虎寨大,那十几车的上等布料,你觉得他们会搬上山?那些丝绸随便被树枝刮一下就损坏了。”
闻言,安玉不得不佩服狐狸心思的细腻,老虎寨之现在之所以能像现在这般有声有色,也多亏了狐狸,这些问题虽说迟早安玉都会想到,却也没狐狸看得通透,她笑得一脸谄媚地替狐狸揉着那被她虐过的肩膀:“我就说嘛,我这辈子啊都离不开你了,狐狸。”
“得了,你也不是爷的菜!”
“去你的!不过我刚才说的中间人,你还是得帮我查一查。”
“咱们货都没抢到,这笔买卖钱你也拿不到了,还惦记着中间人做什么?”
安玉白了他一眼:“咱们不是要帮他吗?既然要帮,就帮人帮到底,顺手帮他把幕后黑手揪出来呗!一般来说,像顾家这种价值上万的货品,镖局押送的路线都不会只布置一条,咱们之前不是都扑空过吗?这雇主竟然知道真实路线是夹子道,并告诉了我们时辰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何顾子辰他们会早到,可是雇主请来中间人安排来劫货,甚至还吩咐我,不用管押送之人的性命,若遇阻拦格杀勿论!”
胡隶眯起他的桃花眼,死死地盯着安玉:“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杀人越货这一内幕?”
安玉有些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我怎么可能干出杀人越货这种事嘛对不对?不过这人这么清楚路线,对押送的人又这么狠,劫货杀人,这人跟顾家肯定非友,他能知道正确路线,就一定知道负责押送的人是顾子辰,还暗示我杀他”
分析到这里,安玉与胡隶不约而同地看向床上挺尸的顾子辰,又收回视线看向对方,不由自主地动着唇瓣:“他才是关键”
“有人要灭了他?”
**…幕后花絮…**
安玉:庄麻麻,有人要灭我睡过的男人肿摸办?ψ(╰_╯)
狐狸:不怕不怕,没了他还有我
安玉:不想尝试高空落地的赶脚,就给老娘闭嘴!
某庄:都给老子闭嘴!有人要灭他,你们不知道帮他灭了对方?
安玉:说得也是,老娘的男人也敢动,打狗还得看主人呢!ψ(╰_╯)
顾子辰:瞪!谁是主人谁是狗?
现场除了捣鼓剧本的某庄,演员们都逃之夭夭,庄麻麻怒吼:安玉,狐狸的盒饭全部给顾子辰!!
安玉:〒▽〒我的盒饭
狐狸:等会开机了偷吃几块点心就成罒ω罒
第10章 丫的死狐狸神烦
看着床上的顾子辰,安玉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说是心疼,似乎严重了点儿,大概也就是觉得他很可怜吧。
父亲明明是自己的生父,自己明明是长子嫡孙,却要遭受如此待遇,母亲欸?顾子辰的娘呢?想到这里,安玉对着胡隶招招手,胡隶脑袋一偏,朝她靠近些许:“何事?”
“顾家上上下下似乎都以那个二姨娘为尊,顾子辰还这么不遭待见,一看就是个没娘的孩子,他娘呢?”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在顾家宅院寻了处清静的屋子,吃斋念佛,不问世事。”
“不是吧竟然被软禁架空?”
“别人家的事儿你就别管这么多了,现在首要的,是如何找出中间人,揪出策划夺走顾家那批布还要对顾子辰下杀手的幕后黑手。”
闻言安玉十分赞同地点点头,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抬眼就瞪向坐着品茶的胡隶:“你还坐着干什么?”
“休息。”
“不是说要去差幕后黑手?”
胡隶像看白痴一样看向她,随即又看向顾子辰:“他现在这样的情况,你觉得我能出顾家大门?最关键的是不只是顾子辰跟你,我也一同被顾家列为重点看管对象了。”
安玉有些愣住,她指了指门外,又指指自己,狐狸点头:“不信你出去看看,外面肯定跟我们进来的时候不一样,有家丁留守了。”
对安玉来说,胡隶就跟那在世诸葛一样会掐算,见他神色严肃不像是骗自己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朝门口走去,小心翼翼地躲在门槛后面,露出个脑袋往外瞄,果然,起初来时没几个家丁出现的长廊上,隔一段路就站着一个人。
“这个该死的顾老头儿,竟然把我们也给变相软禁了!”
胡隶倒是悠闲,他站起身来,朝顾子辰的床边走去,将叠好的杯子拉了拉,替他盖好,手里动作未停声音也再次响起:“你看看你,身为一个女子不会照顾自己就算了,你答应了顾伯要看好顾子辰,连被子都不给他搭上。”
安玉下巴都快要掉地上了,胡隶这动作,是不是有些太温柔了啊?
啧啧啧尼玛一个傲娇男对上一个腹黑男想到这些,安玉就觉得自己脑子里血气上涌,她立刻仰起脑袋,防止这又基又腐又有爱的一幕太刺激,喷出鼻血就不太雅观了。
“这不是有你嘛!”
“瞎说!这顾子辰的一句话,导致你很可能会成为顾家的二少奶奶,这照顾他的事儿,还是你亲自来比较妥。”
看着安玉那贼咕噜转的眼珠子,胡隶哪怕猜不出来她在想什么,也知道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于是他也懒得追问,而安玉自己则好像还没有意识到她自己的处境究竟是怎样的,胡隶想了想,继续说道:“你说顾子辰他究竟是为了替你解围,才会说你们之间有肌肤之亲,还是因为想将计就计有着别的打算和目的?”
被胡隶那认真又苦愁大深的表情弄得有些懵,她知道他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安玉收回目光,又盯着床上那人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不至于吧?那时候的状况就那样了,他也不会想到我要得罪顾子俊,他也更想不到,他说了肌肤之亲后,他爹不但没有责罚他,还让他先回房休息。”
“呵!你可别小瞧了顾子辰,他绝对不简单。”
安玉回忆了一下与顾子辰第一次正面交锋到现在的每个画面,都没觉得他哪里不简单了,除了在老虎寨他主动提出要跟自己谈判合作的时候,看起来没有那么炸毛,也没有那么傲娇。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不简单了吧?在危机面前,谁都希望能自保的,对他来说回家要面对的这一切,确实是带上自己跟胡隶,他才能得到更多的保障。
毕竟,顾家是大家,这顾老头儿再怎么偏心,也不至于在他们两个外人面前,公然责罚顾子辰吧?虽然那欠抽的态度也让她很火大。
似是能看透安玉内心想法一般,胡隶又补上一句:“今天的状况你也看到了,能在这种基本上算是没有任何依靠,四面受敌的大家族里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的人,不可能简单到哪里去。”
安玉微微蹙眉,胡隶说的话也不是没道理,只是
“他真要像你说那么厉害,又不会被这幕后黑手陷害到这般境地了。”
指了指床上仍旧昏迷不行的顾子辰,都被逼得需要捡起石头朝自己脑袋上砸的地步了,真有那么深的城府,那么会自保的话,应该早就想好应对之策,而不是坐以待毙了。
胡隶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顾子辰苍白的脸色,突然他眼底里闪过一抹精光,竟是勾起唇角轻笑出声:“呵~幕后黑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你什么意思?”
“安玉,咱们估计能在顾家看一场好戏。”
安玉看着胡隶摆出的那副高深莫测,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眼角就忍不住直抽抽,她摇摇头也懒得去想:“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话总喜欢说一半来装深沉,神烦!”
说罢,便又朝门外探了探脑袋,便瞧见顾伯匆忙走来,身后还跟着个跟他岁数差不多大的老伯,那人一身蓝色袍子,肩膀上挎着木匣子,还留了一搓山羊胡子,虽说上了年纪,这脚下的步子却丝毫没有半点虚软,得!这种打扮,肯定是郎中了。
“顾伯回来了。”
安玉几步就走到了胡隶旁边坐下,倒了杯水,几口喝光光,想了想又倒了一杯,走到顾子辰的床边坐下,将手指润湿,随即替顾子辰润着唇瓣,看得胡隶忍不住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我以后再也不说你傻了。”
“你才傻!很多时候咱们还是需要这样的耳目去传达一些讯息给那臭老头儿的。”
“嘘”
胡隶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朝门口方向抬抬下巴,安玉立刻收声,而顾伯踏进屋子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安玉小心翼翼地给顾子辰润着唇,而胡隶则一脸紧张地看着床上的二少爷。
他恭敬地唤了声:“安姑娘,胡少爷,沈大夫来了。”
安玉立刻起身,将位置换给沈大夫,见顾伯盯着她手上的杯子,她立刻道:“方才我见二少爷的嘴巴干得厉害,喂他喝水又漏出来,我只能这样替他润唇。”
顾伯见顾子辰的颈脖处确实有些水渍,便点点头:“有劳安姑娘了。”
“顾伯客气。”
客套完毕,大伙儿都很有默契地将视线转到了沈大夫的身上,只见沈大夫把脉把着把着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他最后甚至摇摇头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安玉都被他这揪心的模样弄得紧张起来,忍不住看向顾子辰。
他的脸色越发地惨白,额前还有豆大的汗珠渗出,唇瓣在没有水的滋润下,又渐渐地干燥起来,而唇上原本应有的血色现在也变得苍白,那模样看起来是挺吓人的。
终于,沈大夫收回了搭在顾子辰手腕把脉的手,再次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惹得顾伯也跟着大大地呼吸了一口气,看把这老管家给急的。
“沈老,我家二少爷他怎么样了?”
沈大夫却没有回答顾伯的问题,而是倾身看向顾子辰额前的伤,他将包着顾子辰额头的白布揭开,看到那再次被重创的伤口后眉头都快要陷进眼窝里了:“他这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
“摔的。”
“什么时候?”
“昨天。”
“那这血为何还没止住?”
“本是已经止住了,不过刚才在没有防备之下被有心人迫害,导致伤口再次裂开,血流不止。”
安玉面不改色地回答完沈大夫所有的问题,正在心里佩服自己的镇定,就听见沈大夫蹙着眉头一边打开药匣子一边道:“看来这人挺狠的,这二度重创的伤口,有些严重啊”
顾伯冷汗连连,生怕安玉再次接话,却不知胡隶已经暗自拉住了安玉,不让她继续说下去,顾伯当即抢了话锋就问道:“沈老,二少爷他到底怎么样?”
“本没什么大碍,你也知道二少爷从小就体弱易生病,这摔伤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偏生这再次被人袭击,伤口再度恶化,遭受感染,现在正高烧昏迷当中。”
“伤口感染?这可不是小事!”
“确实挺严重,这是退烧的一副方子,你着人去济世堂抓药,一共三副,一天一副药,用三碗水熬成一碗,中午晚上饭后给他服下。”
顾伯立刻接过沈大夫快速写好的方子,那紧张又担忧的模样,看得安玉心头也有些温暖,看来顾子辰在顾家,也并不是没人关心的。
“那二少爷伤口的感染怎么办?”
“别急,我这再开一副外敷的方子,同样三副,一天一副药,依旧用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后,将药渣包起来,给二少爷敷伤口,随时都可以敷,若是药渣干了,便用那碗药水浸泡一下,便可继续使用。”
写好方子,沈大夫就将药匣子收起来,与顾伯一起朝门口走去,刚踏出门口一步,左脚出去右脚还在屋内,他就转过身看向安玉说道:“对了,退烧之前,记得用温热的湿布替二少爷擦拭身子,别让他烧坏了身子。”
说完,他便迈出他的右脚,跟着顾伯离开了,留下安玉一个人在那风中凌乱,刚才沈大夫那眼神儿是嘛意思?
胡隶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安玉瞪向他,抬腿踹,胡隶狡黠地躲过并说道:“这沈大夫啊,是把你当成顾家的丫鬟了。”
“死狐狸,臭狐狸,我让你笑!”
踹不到安玉就用手打,虽然控制住了力道也让狐狸呲牙咧嘴地一边呼痛一边闪躲,那模样哪里还有平日里淡定自若神机妙算的样子?安玉知道顾子辰没有大碍也放下心来,不再追着胡隶打,坐下来看着床上面色依旧惨白的男子,喃喃道:“原来他从小身体就不好啊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