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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秘密议定书-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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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做非但毫无收效,而且还是作茧自缚。
  “多年来我一直相信,西方国家错待了南非,将南非排除在北约应急计划之外,
  这样既错误又愚蠢。”
  奈杰尔爵士点着头,似乎他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观点。“所以,你认为纠正这
  种偏向是对的、正常的?”
  “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虽然这违背了政府的保密法,但我仍然这样干了。”
  自负!奈杰尔爵士想,总是由于自负,这些自高自大的人!纳恩·梅、庞蒂科
  沃、富克斯、普莱姆,都是一脉相承的人物,妄自尊大,加上他们总是认为自己最
  聪明,别人都是傻瓜,置自己的政府、提拔他、给他荣誉的人们于不顾,一味地追
  求权力,干扰政策,泄露机密。
  “嗯,你说,是你主动干的呢,还是受马雷的唆使?”
  贝伦森想了一下。“简·马雷是一个外交官,所以,他在你的权限之外,”他
  说,“说这话对他没有坏处。是受他的唆使。我在比勒陀利亚工作时,从来没有见
  过他。我们是在这儿认识的,在他来这儿之后。我们发现,我们有许多共同之处。
  他劝我说,如果一旦与苏联发生冲突,在南半球,南非就会挺身而出,横跨印度洋
  和大西洋,甚至席卷苏联在黑非洲的一系列基地。我俩都认为,虽然北约组织在这
  两个地方是最强大的同盟军,但不管它采取什么样的行动,都将溃不成军。”
  “论据倒是很有力。”奈杰尔爵士不无遗憾地点头。“你听我说,我们清查你
  的后台马雷时,我冒险地把他的名宇发给了皮埃纳尔将军。但将军否认马雷是他的
  人。”
  “可是,他应该是的。”
  “对,他应该是。但我们派去了一个人调查了皮埃纳尔的说法。或许你应该看
  一下这个报告。”
  他从文件箱中拿出普雷斯顿从比勒陀利亚带回的报告和夹在报告上面的马雷小
  时候的照片。贝伦森耸了一下肩膀,开始读那七大页报告。在一个地方,他急抽了
  一口气,将手指关节伸到嘴里咬着。看完最后一页,他用双手捂住了脸,慢慢地前
  后晃起来。
  “哎,天啊!”他咬着牙说,“我干了什么啊?”
  “实际上,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奈杰尔爵士说。他让贝伦森从悲痛中慢慢恢
  复过来,不去打断他。他坐下来看着这位蜕化变质了的达官贵人,丝毫不可怜他。
  对于奈杰尔爵士来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卑鄙叛徒,在女王和祖国面前宣了誓,
  却又欺骗了自己,背叛了诺言。跟唐纳德·麦克莱恩之流虽然不能划等号,但也是
  一丘之貉。
  贝伦森的脸从白色变成了灰色。他把双手从脸上拿开时,一下子衰老了许多。
  “还有什么事情——其他什么事情——让我干的吗?”
  奈杰尔爵士耸了耸肩,似乎是说,现在任何人都爱莫能助。他要进一步做到引
  而不发。
  “当然了,有一些人主张尽快逮捕归案,你和马雷·比勒陀利亚已经放弃了豁
  免权。你会有一个中级的陪审团,皇家委员会要亲自经手——都是老实人,但并不
  迂腐。他们从来不会相信受蒙蔽上当这一套的。我们所说的生活,对于你这种年龄
  来说,就只能意味着生活在帕克赫斯特监狱或达特摩尔监狱。”
  他稍微停顿了几分钟,让这几句话起作用。
  “然而,我设法使这些强硬派稍稍松动了一下。还有另一条路……”
  “奈杰尔爵士,让我干什么都行,我说到做到,干什么都行太对了!局长心里
  想,假如你知道了的话,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说真的,三件事,”他大声地说了出来,“第一件,你继续到部里上班,就
  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保持老样子、老一套,不能显出一点反常的样子。
  “第二件,就在这个屋子里,天黑以后,或必要的话,用整个通宵,来帮助我
  们估计出所造成的损失。惟一可能弥补损失的办法就是搞清楚传到莫斯科的每一件
  事、每一个细节,你隐瞒了一个逗号、一个句子的话,都将成为终生憾事。”
  “当然,当然,这我能做到。我要把传出去的每一份文件都想起来,每一件事
  ……峨,你说三件事?”
  “对,”奈杰尔爵士一边看着自己的指甲一边说,“第三件是个圈套。你继续
  跟马雷保持关系……”
  “我——怎么?”
  “你不必去见他。我情愿你见不到他。你不必像演员一样在他面前装得那么像,
  只是在送情报时打个密码电话就行。”
  贝伦森真的害怕了。“送什么情报?”
  “我的人在别人配合下给你准备的材料。也可以叫反情报。除了跟国防部的人
  估计损失外,还希望你跟我合作,真正地给苏联造成一些损失。”
  贝伦森就像淹着的人捞到了一根稻草似的。
  5 分钟以后,奈杰尔爵士站了起来。下周开始,评估损失的人就来。他走了。
  当他来到走廊走向电梯时,暗自地庆幸着。他想,他告别的是一个精神崩溃和吓坏
  了的人。他又想道,从现在开始,你这个混蛋,要为我工作了。
  一个陌生人来到奥克斯出租处的前厅,那里的年轻小姐抬起头。她看到来人的
  仪表,感到很高兴。中等个、精明、健壮,脸上挂着笑容,褐色头发,眼睛炯炯有
  神。她喜欢这种放光的眼睛。
  “您有事吗?”
  “有点事儿。我新来到此地,但我听说你们出租带家具的房屋。”
  “啊,对。您跟奈茨先生谈谈,他负责出租房屋。您贵姓?”
  他又笑了笑。“罗斯,”他说,“杰姆斯。罗斯。”
  她按了一下按钮,对着内部通话器说:“办公室来了一位罗斯先生,奈茨先生,
  要租全套房屋,您能接待他吗?”
  两分钟后,杰姆斯·罗斯先生坐在了奈茨先生的办公室里。
  “我刚从多塞特郡搬来,负责我们公司在东部的工作,”他轻松地说,“我很
  想让妻子和孩子都尽快搬来一起住。”
  “这么说你是想买一所房子?”
  “还不是,首先,我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而且,这里的具体工作还要花
  费一些时间;其次,我可能在这儿只待一个阶段。要看总部办公室怎么安排。你说
  是吗?”
  “当然,当然,”奈茨先生完全理解,“先短期租一个阶段,安顿安顿,再等
  等看能不能长住,对吗?”
  “正是,”罗斯说,“有个斗室小屋就行。”
  “带家具还是不带呢?”
  “带家具,如果你们有的话。”
  “好极了,”奈茨先生说,伸手拿过一册选图本,“不带家具的眼下还不可能,
  那些住户到期总不退房。现在我们有四套。”
  他把选图本给了罗斯先生。对于一位商务代表来说,有两套显然太大了,而且
  不好收拾;另外两套还差不多。奈茨先生花了一个钟头开车送罗斯先生看那两套房
  子。一套很理想,是小巧而整齐的砖房,门前是整齐的砖路,而且,这一带都是这
  种砖房,紧挨着贝尔斯台德大街。
  “这家房东是约翰逊先生,”他们下楼梯时,奈茨先生说,“是一个工程师,
  按合同要在沙特阿拉伯工作一年。但还剩六个月的出租期。”
  “那就足够了。”罗斯先生说。
  这儿是切里海斯胡同12号,这一带的胡同都以“海斯”结尾,所以,这一片也
  叫“海斯区”。附近还有布莱肯海斯、高斯海斯、阿尔芒海斯以及希瑟海斯。切里
  海斯12号与小路之间还有一块6 英尺宽的草地,没有栅栏,房子一侧挨着一间带锁
  的车房。彼得罗夫斯基知道,他得有一个车房,房后的花园很小,但有栅栏,可以
  由小厨房的一个门进去。楼梯下面是正门,门上镶着玻璃,里面通向一个窄小的厅
  堂,与门一条线向上是楼梯,可通到上平台,楼梯下面是杂物间。
  其他还有:正面一间客厅,旁边是厨房,楼上是两间卧室,一间朝前,一问朝
  后,以及洗澡间兼厕所。这所房子很不显眼,混杂在一长串小砖房之间。这些房子
  里多住着年轻夫妇,男的从事商业或工业,女的管家或照看一两个呀呀学语刚会走
  的小孩。一个人要等着妻子和孩子放假来住,一定会选择这种房子的,也不会引起
  别人的注意。
  “我就要它。”罗斯说。
  “咱们还是回办公室去把一切都讲明白了……”奈茨先生说。
  因为是带家具出租,所以并不麻烦,填两份正式出租的表格、签字认可、交一
  个月房租、预付一个月房租就可以了。罗斯先生拿了一份日内瓦东家的证明,并且
  当场填了支票,让奈茨先生在下星期一上午给多切斯特银行打电话来兑换支票。奈
  茨先生觉得,如果支票和证明都没有问题的话,星期一傍晚就可以把所有的文书都
  结清。罗斯笑了。他知道,一切都没有问题。
  这个星期六的上午,阿兰·福克斯在办公室里专门等着老朋友奈杰尔·欧文爵
  士,后者打电话约定来会面。刚过10点,这位英国贵族便被领上了美国大使馆的楼
  梯。
  阿兰·福克斯是美国中央情报局驻当地联络站的负责人。他在这里工作了很多
  年,认识奈杰尔。欧文已经有20年了。
  “恐怕咱们遇到了一个小麻烦,”奈杰尔爵士坐下后说,“我们国防部的一个
  文职人员原来是一个坏蛋。”
  “哎呀天啊,奈杰尔,没有泄密吧?”福克斯安慰他说。
  奈杰尔满脸歉意。“糟就糟在这点了,”他承认说,“跟你们的哈帕事件很相
  像。”
  阿兰·福克斯浑身一颤。真是故意往伤疤上捅。1983年,美国人发现,在加利
  福尼亚硅谷工作的工程师把大量关于“民兵式”地对地导弹系统的秘密塞给了波兰
  人(然后到了俄国人手里),这一打击非同小可。
  加上以前的博伊斯间谍案,哈帕事件算是平了纪录。在这以前,不用说提到布
  莱克、瓦萨尔、布伦特,美国人单单提及菲尔比、伯吉斯和麦克莱恩时,英国人都
  是讳莫如深的了。过了这么多年,老也摆脱不了这个臭名。但是,美国出现博伊斯
  和哈帕事件后,英国便觉得心里好受多了,至少,你们也有叛徒。
  “咳!”福克斯说,“我不是常跟你说嘛,奈杰尔,哪有皮带抽在身上不疼的
  呢?”
  福克斯在伦敦是有名的尖酸刻薄精。
  “好吧,糟到什么程度?”福克斯问。
  “还没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奈杰尔爵士说。随之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告
  诉了福克斯。
  美国佬凑过身来,饶有兴趣地听着。“你的意思是说,他真的浪子回头吗?能
  叫他送什么就送什么吗?”
  “不会是那样,也不是一辈子要在牢房里喝粥。他要始终处于监视之中。当然,
  他可能会溜进电话间给马雷打秘密电话报信儿,但我想他不会。他确实是一个极右
  派,而且确实是受蒙蔽上当的。”
  福克斯在心中掂量了一会儿。“奈杰尔,你认为苏共中央认为这个贝伦森的地
  位有多高?”
  “我们从星期一开始评估损失,”欧文说,“但我想,从他在部里的地位来看,
  莫斯科会把他看得很高的,或许是局长亲自抓的。”
  “我们能不能顺着这条线发些假情报呢?”福克斯问,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
  一些要发往莫斯科东西的花招。
  “我不想使这条线路超载,”奈杰尔说,“必须控制传递的节奏和类型。但是,
  我们可以让你插入一些。”
  “你是想让我说服我们的人不要给伦敦大作文章吗?”
  奈杰尔爵士耸了一下肩膀。“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解铃还得系铃人,但不能
  操之过急。我想,亡羊补牢,还不算晚,我们也承担我们自己的责任。”
  “好吧,奈杰尔,我答应你。我告诉我们的人守口如瓶。我们很快就能知道损
  失的程度,对不?我们将准备一两份关于我们在大西洋和印度洋的核潜艇的材料,
  这样会使苏共中央误人歧途。我会跟你保持联系的。”
  星期一上午,彼得罗夫斯基在科尔切斯特一家出租处租了一辆小型的普通家庭
  轿车。他解释说他来自多切斯特,正在埃赛克斯郡和萨福克郡找房子,自己的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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