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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团里服过役,但也只能短期地担当指挥官。极少的军官能长期待下去,而且,他
们只在空中特勤部队的总部里担任后勤、供应或技术训练等工作。
史蒂夫。贝尔博是从伞兵旅来到这里当伞兵的,常出外勤,因有特长而被送出
来超期服役,并升为军士。他两次到阿曼的佐法尔作战;尝过洪都拉斯的伯利兹丛
林里汗流泱背的滋味;在南阿尔马格的树丛中度过无数寒冷的夜晚;也在马来亚的
金马伦高原经受过让人懒惰无力的气候的煎熬。他帮助西德训练过GSe9分队,也在
美国跟查理。贝克威思的德尔塔小组一起共过事。
在他的生活中,他深深地懂得,那种单调枯燥的反复训练使一个人能够达到精
明干练的顶峰;他也经受过出生人死的战斗:在阿曼的山丘边穿过叛军的枪林弹雨,
在东贝尔法斯特带领一个尖刀班追击共和军的枪手,并且跳过500 次伞,大多数都
是高跳低开。
队中其他的人包括一名摄影师、三名情报核对员、八名狙击手和九名突击队员。
史蒂夫希望并祈祷他能当突击队长。几辆没有标识的警车到机场来接他们,并把他
们送到据点。当普雷斯顿和林德赫斯特来到大仓库时,队员们已经到了,把那些设
备摆了一地,一些伊普斯威奇的警察饶有兴趣地看着。
“哈喽,史蒂夫,”林德赫斯特上尉说,“一切都好吗?”
“哈喽,老板,对,都好。正在清理。”
“我已经看了那堡垒,是一所私人小房子。现在只知道有一个人,也可能两个
人。还有一颗炸弹。一次小突击,人多装不下。我想让你第一个冲进去。”
“不让我去,老板,没门儿。”史蒂夫。贝尔博笑了。
在空中特勤部队中的特点是强调自觉地遵守纪律,而不是靠外部的强制贯彻纪
律。任何没有自觉纪律性的人都待不长,具有自觉纪律性的人员之间不用那些正规
的繁文褥节,而这一点在其他部队中却是很严格的。
这样,军官对手下的人可以直接呼名字,而手下的人则管指挥官叫“老板”,
按规定应称“先生”。
军士贝尔博看到普雷斯顿,他的脸上立刻放出光芒,笑了起来。“普雷斯顿少
校……天啊,好久好久不见了。”
普雷斯顿伸出了手,回敬地笑了笑。
他上一次看到史蒂夫。贝尔博还是在包格塞德枪战事件之后,他在一个房子里
躲风的时候,贝尔博也在那里带领着四名空中特勤组成的突击班。从那以后,他们
天南地北、各处一方,但却总是扯不断、拉不开。
“我现在在‘五局’,”普雷斯顿说,“在这个战斗中当战地指挥,起码是作
为‘五局’方面的。”
“你给我们搞来个什么人啊?”史蒂夫问。
“俄国人,克格勃特务,高级职业间谍,可能受过特种训练。所以,他很棒,
很敏捷,也可能有武器。”
“太好了,特种训练,嗯?我们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棒。”
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特种部队,响当当的苏联精锐突击队,相当于英国的空中
特勤部队。
“对不起,要打断你们的谈话了,咱们还是先布置一下吧。”林德赫斯特说。
他和普雷斯顿爬上楼梯,来到上面的办公室。在这里,他们碰到指挥官布里格
迪尔。克利普斯,主管刑事的副署长楼以及空中特勤的情报核对员。普雷斯顿花了
一个小时,尽量详细地讲了一遍,气氛变得非常紧张。
“你有证据说里面有核装置吗?”副署长终于问。
“没有,先生。我们在格拉斯哥截获了送给暗藏在国内某个特务的一个部件。
权威人士说,这种部件在当今世界上没有别的用处。我们知道,那房子里的那个家
伙是苏联特务一一他在大马士革的街道上就被以色列的摩萨德认出过。他与切斯特
菲尔德秘密发报机的联系就可以断定他是什么人。所以,我可以这样论断。
“如果带到格拉斯哥的部件不是为了在英国组装一个小的核装置,那它是干什
么用的呢?在这种条件下,我不能做出其他解释。至于对罗斯来说,如果克格勃在
英国没有搞两个大的秘密行动的话,那么,这个部件就是送给他的。论断完毕。”
“对,”布里格迪尔。克利普斯说,“我认为应该从这一点出发。我们必须假
设是这样。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就得老老实实地向罗斯朋友作解释。”
楼副署长正陷于个人的恐怖的想像之中。他只好同意除了采取突然袭击,别无
他法。但他所担心的恶果是;一旦那个装置爆炸了,伊普斯威奇会怎样呢?
“不能疏散一下吗?”他不抱任何希望地问。
“他会发现的,”普雷斯顿平淡地说,“我想,如果他知道完蛋了,他会跟我
们同归于尽的。”
战士们都点着头。他们知道会这样。他们潜入苏联的话,也会同样做的。
午饭时间过去了,但谁也没有注意到。食物似乎是多余的。整个下午都花费在
熟悉情况和准备上。
史蒂夫和摄影师以及一名警察回到机场。三人驾驶着侦察直升飞机从奥威尔住
宅区——离“海斯”区相当远的地方飞了一趟,但是一路上都可以看到那所房子。
警察指明了那所房子,摄影师拍了50张静物照,而史蒂夫用录像机录下了那一带的
情况,以便在据点内播放。
整个突击队仍然穿着便服,跟着警察去看那几位建筑师按照同一张图纸所盖的
同样的房子,当他们回到据点时,可以看那座堡垒的录像和那些详细图片。
下午剩余的时间就是在库房中,利用里面的复制品进行练习。这个复制品是在
空中特勤人员带领着警察在地面上造起来的,只是用了一些木梁和纤维板造的,但
尺寸完全一样,表明了那所房屋内的空间限度:窄窄的正门,窄窄的门厅,狭窄的
楼梯和玲珑小巧的房间。
林德赫斯特上尉决定只用六名突击队员。剩下的四个人,心中郁郁不乐。还要
三名狙击手,两名在艾德里安楼上的正面卧室,一名在一个小丘上,可以俯瞰那座
后花园。
切里海斯胡同12号的后院由林德赫斯特的六名突击队员中的两名负责。他们要
全副武装,但战斗服装却要用普通风衣罩起来,要用没有标识的警车把他们送到布
莱肯海斯胡同。在那里,他们下车后,不征得后面与堡垒相连的那家主人的同意,
就从前面的花园穿过,从房子和车房间的窄道穿到后花园。
在那里,他们将脱掉风衣,跳过花园栅栏,在堡垒的后花园进入战斗岗位。
“这花园里可能有用钓鱼线拉的报警线,”林德赫斯特警告说,“但很可能在
靠近房子的地方。要离它远一点。一发信号,就要向后面卧室的窗内扔进一颗迷幻
弹,另一颗扔进厨房窗户里。然后,摘下冲锋枪,坚守岗位,”不要朝屋内射击。
史蒂夫和小伙子们要从正面上去。“
“进后门”的人点点头。林德赫斯特知道他不能在突击队里。他本是国王龙骑
兵卫队的中尉,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空中特勤出来执行任务,得到了上尉的军衔,因
为空中特勤没有比上尉更低的军衔。一年后他回原部队时仍要退回到中尉,但他还
是希望以后再回到空中特勤来担任中队指挥。
他也知道空中特勤的传统,这个传统跟英国军队其他部分不一样:在沙漠和丛
林,军官可以参加战斗,但不能参加市内的战斗,只有军士和队员才可以参加突击
行动。
林德赫斯特征得他的指挥官和作战军官的同意,主攻方向定在正面。一辆篷车
悄悄开过去,四名突击队员走下车,两名去攻正门:一名用一个大扳子,另一名用
一个7 磅大锤,必要时用断线钳。
门一破,正面进攻的人——史蒂夫和一个下士就冲进去。破门的人便扔下扳子
和锤子,从肩上摘下冲锋枪,进入门厅,作为头两个人的后盾。
进门后,史蒂夫将要直接通过楼梯口冲向左边通向客厅的门;下士要冲上楼梯
去占领楼上正面的卧室。作为后盾的人(破门组),一个跟着下士上楼梯,以防敌
人万一在浴室里;另一个要跟着史蒂夫冲进客厅。
后院的两个人向两间屋子里——后面卧室和厨房——扔迷幻弹的信号是正面的
破门声。一扔进去后,在后面卧室和厨房的任何人都会晕眩起来,不知道被什么击
中了。
普雷斯顿已经自愿答应回到观察哨去,也被允许旁听突击的细节。
他早就知道,空中特勤部队在英国军队中是惟一被允许从世界武器一览表上挑
选自己武器的兵团。为了近战的需要,他们选择了西德造的黑克勒——科赫牌短管
9 毫米速射冲锋枪,既轻便、易操作又安全可靠,枪托可以直用,也可以折叠起来
用。
他们习惯上都是把冲锋枪斜挂在胸前,用两个弹簧卡卡住,装满子弹并拉开扳
机。这样,他们的胳膊就可以闲出来破门、跳进窗户或投掷迷幻手榴弹,随之就可
以在半秒钟内拿起枪投入战斗。
对于破门来说,经验证明,破掉两只合页要比破锁快得多,使用的是泵动式铆
枪,但用的不是大号铅弹,而是一种硬棒。
除这个玩意儿外,另一个人还要拿一个大锤和一把断线钳,以防备门的合页掉
了后,里面还有其他的闩销和铰链。他们还携带迷幻弹,它那刺眼的闪光使人暂时
什么也看不见;那声巨响震耳欲聋,但死不了人。最后,每人腰侧还挂着一把9 毫
米13发的勃朗宁自动手枪。
林德赫斯特强调,在突击中,时间是关键。进攻的时间选为晚上9 点45分,那
时街上已经很黑了,容易混淆视线,但还不是特别黑。
他本人将在路对面艾德里安的房子里,用无线电与送突击队的车保持联系。如
果在9 点44分时路上还有行人,他将告诉开车司机稍等一下,待行人走过堡垒的门
口后再开过来。送后面两个人的警车也在这个时间行动,要在正面破门90秒之前让
他俩下车。
他还有最后一个细节。当前面的车开来时,他将从艾德里安的房子给罗斯先生
打电话,他已经了解到,这一带的电话都装在厅堂里的小桌上。这样做是为了使这
位苏联特务离炸弹远一些,也使突击队员可以乘机快速射击。
一般来说,都是快速两次射击,每次两发。虽然这种冲锋枪圆盘中的30发子弹
在两三秒内就可以全部射出,但空中特勤人员都是神枪手,即使处在恐怖分子制造
的非常混乱的情况下,他们也是限定两次射击,射一次后,‘紧接第二次。任何人
碰上这四颗子弹都会立刻动弹不得。这样,既节省子弹,还可以使敌人活下来。
战斗一打响,警察就将立即进入街区,尽力稳住群众,不让邻居们拥到街上来。
警察会立刻在这所房子前形成警戒线;同时,车辆要转到布莱肯海斯胡同,突击队
员们将从后门出来,穿过后花园到那里上车。至于堡垒的内部,将由刑事部门接管。
当晚喝茶时间,一个六人小组将从奥尔德马斯顿来到伊普斯威奇。
6 点钟时,普雷斯顿离开据点回到观察哨——艾德里安的房子。他从后门进了
屋,什么人也没看见他。
他来到正面的卧室时,哈里。伯金肖说:“刚刚开灯。”普雷斯顿可以看到对
面房子的客厅窗帘已经拉上了,但窗帘后有灯光,正门也反射出来一点光。
“你刚离开时,我想我看到卧室纱窗的后面有走动,”巴尼说,“但他没开灯。
是啊,他不会开灯的,那时才刚过午饭时间。他一直没出来。”
普雷斯顿问山丘上的金格,情况也是一样,后面没有任何动静。
“一两个小时后天就黑了,”金格用无线电告诉他,“那以后,视线该越来越
模糊了。”
瓦列里。彼得罗夫斯基是睡着了,但睡得很不好。l 点时,他完全睡醒了。他
坐起来,从卧室透过纱窗向对面房子望着。10分钟后,他起了床,到洗澡间洗了个
淋浴。
2 点时,他在厨房简单地做了点吃的,坐在厨房的桌子上吃着,不时地望望后
花园。后花园里,一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钓鱼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