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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带有磁性的嗓音含情脉脉地说这种话,一般少女的心都要醉了。
不过白玫瑰已对这个人不感冒,他说情话只会让她难受。
她眉头一皱,有了一计,“我现在没什么事,但是一会儿可说不准,你要来就来吧。”
“真的?”秦越楼不虞有他,乐得连忙道:“我马上就来,你等我啊。”
白玫瑰上了楼,转身就拿上自己的包出了门。她才不想在这里等着秦越楼!那人来了,自然有人会接待他哼。
她走出门坐上车,带着特意挑选的一条爱马仕丝巾作为礼物,打算去钟瓷家玩。前几天钟瓷说了好几次,她一直有事就没去,今天干脆去给钟学姐一个惊喜吧!
这个学期,她和钟瓷的关系越来越好,两人相见恨晚。无论是阅读、音乐、绘画方面,还是生活、时尚、美食,两人似乎有聊不完的话题,真正是成了闺蜜。
钟家比白家还大,在森山区的另一边,到了门口,白玫瑰才给钟瓷打电话。
“钟学姐!我是玫瑰,我在你家的门口哦!嘿嘿,欢不欢迎我?”
“啊?玫瑰,你来啦?”钟瓷欣喜之中又有点支吾,“你等着啊,我马上叫他们开门。”
进了钟家车道,看见停放在旁边的宾利车,白玫瑰发现,似乎钟家来了客人,这才觉得自己好像来得不是时候。刚一下车,就看见钟瓷穿着一条藕荷色的薄呢子连衣长裙站在门口给她招手。
两人见面,亲昵地拥抱了一下。白玫瑰道:“学姐,你家有客人吗?对不起,我不知道,要不然我今天先回去吧?这是我送你的礼物!”递上了丝巾。
钟瓷笑着收下,“没关系的,是在C省的一个世交家今天过来拜访,我介绍你认识吧?”
“呃,不用了吧”白玫瑰汗颜。
“没关系的,来。”钟瓷拉着她的手进了大会客室。
白玫瑰一抬头,见会客室里有五六个人,个个风度翩翩,气质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个背对着门站在钢琴边的男生,都是高高大大的,腿又长,穿着温暖贴身的欧式毛衣和黑色长裤。
其中一个回头一笑,面容英俊潇洒,洁白的牙齿很招人喜欢。他见了白玫瑰,眼中闪过淡淡的惊艳,笑道:“小瓷,我还说你怎么弹钢琴弹了一半就走了呢,原来带了个天仙般的美女过来,怎么不介绍一下?”
另外一个闻言也转了头过来,比说话的那个看着年轻一些,剑眉星目,高鼻薄唇,眉宇间英气逼人,气质却带着一点温润和儒雅,整个人如一棵挺拔峻峭的青松。他眼神似乎很平淡,见了白玫瑰也没有特别的关注。
白玫瑰越看他越觉得眼熟,突然间瞪大了杏眸,差点没喊出来。
这这不是齐牧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出现咯,是呢哎呀呀~~~~
好吧,如果出现玛丽苏的情况,请不要骂老情
一般来说,老情不会写这种东西的吧?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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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对了,特别说明一下,一般而言,老情会给所有留言的朋友回复。但是!大**它是个特别抽的**,有时候根本看不到评论,有可能是全部都看不到,也有可能只有一两个人的评论看不到。所以,如果是见到没有回复的情况,并不是说明老情不爱你了,一定要相信这一点!!!
☆、第三七章
钟瓷对那开口的男生嗔怪了一句:“哥!这是我同学。”说罢先拉着白玫瑰向那几个大人走了过去。
“爸、妈,齐世伯、伯母;齐叔叔;这是我同学;白玫瑰。”钟瓷微笑着把她介绍给了几位长辈,然后带着她一一把每个人认了一遍。
白玫瑰从小虽然娇纵,但是母亲给她请过一个礼仪老师专门教授她社交礼仪;再加上她心理年龄至少是28岁了,还有“白莲花系统”这样一个时时处处提醒她守礼的外挂;所以很轻松自如地面带笑容向这些长辈躬身行礼;嘴里说着“祝您新年好”这类的吉祥话。
钟家不仅是A市的富豪;更是C国排名前十的显贵家族;而白家只是在A市有点名气罢了。钟家的装饰摆设看起来好像还不如白家华贵,但实际上从用途上以及收藏价值上来说更胜一筹,房子的历史也比白家更长。钟瓷的父母十分低调内敛,并不是那种珠光宝气的范儿,而是温和可亲。
上次白川生日宴,并没有邀请到钟家人,因为他认识仅仅是A市富豪的一小部分而已。如钟家这样的老牌家族,他还没有机会去结交——到底不在一个层次上。不过,钟瓷父母对白家发生的事情略知一二,本想着那样一个父亲教出来的女孩儿,估计不一定有很好的气质,不太明白女儿钟瓷为何会有这样的好朋友。但看此刻的白玫瑰,小小年纪知书达礼,顿时对她的印象都还不错。
齐家大人来了三个,其中两个是一对夫妻,白玫瑰暗暗猜测应该是齐牧人的父母,另外一个像是齐牧人的叔叔。他们和钟家父母给人的感觉相差无几,平易近人、和颜悦色,并不会因为白玫瑰只是个少女就对她不理不睬。和他们相处,如沐春风。
总的说来,这几位长辈待白玫瑰都很亲切,见她是钟瓷的好朋友,还说了几句问候的话,不会让她觉得受到轻视。所以说,区别老牌显贵和暴发户,只需要看他的态度。摆出一副高高在上姿态的人,不一定是真正的贵人,说不定只是个土豪。
果然是什么样的父母教出什么样的儿女,钟瓷会在景纪学园有“女神”之称,人品那么好,完全得益于她的父母。对比她和她的家庭,白玫瑰非常惭愧,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种种,以及上一世对人的颐指气使。原来的她,完全就是个女土豪而已
正思绪万千,钟瓷又带着她走向那两个站在钢琴边的男生了。
“玫瑰,这是我哥哥,钟墨。”钟瓷示意的是那个刚才说话的男生。
“哥哥好。”
白玫瑰刚想略弓一下身算是行礼,钟墨却已向她笑着伸出了手,“你好,你好,你是小瓷的同学?也是高三吗?”
“呃,我不是,我现在还在读高二,”白玫瑰怔了一下,和他握手。这个钟哥哥好像很殷勤。
钟墨叹道:“高二啊?真是美好的年龄啊!我跟你们一比,就是个老人了。唉,任何事物都无法抗拒吞噬一切的时间。青春啊,难道你始终囚禁在狭小圈子里——”
钟瓷接了过去,“——你得撕破老年的古惑人心的网。哥!你别把人家吓着了!”两兄妹还对起了泰戈尔的诗。
拍了拍哥哥的手臂,钟瓷摇头哂笑,“玫瑰,你别理我哥,他自从去M国留学以后,就老是这副神叨叨的模样,一点不矜持。”
“小瓷,你怎么能这么说哥哥。”钟墨轻轻拍钟瓷的脑袋。
看得出来,两兄妹感情很好。
“噗,”白玫瑰笑了,“嗯,钟哥哥很好啊。唉,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哥哥就好了,就不会被欺负了”
“没关系啊,你也可以把我当成你哥哥啊”钟墨急切地说,“我很愿意的。”
“哥,你就别这样了行不行,就你啰嗦。”钟瓷哭笑不得,又连忙介绍另一个人,“玫瑰,这位是齐牧人,是齐世伯的儿子,他上大学了,你也可以叫他哥哥。”
她介绍得比较简单,并没有详细说。但白玫瑰自然是知道的,上一世的事情她还记忆犹新呢。
a市是个很大的独立市,c省在a市的旁边,而齐家,则是c省的首富,财力至少能排进本国的前三。上一世,白玫瑰并没有借由钟瓷认识齐牧人,而只是远远的见过他几次,那时他正和白菡萏约会。
白菡萏是靠着白川的捐赠上了A大商科,刚一上学就认识了学长齐牧人。齐牧人那时并没有将自己的身世到处传播,大家都不知道他的背景,以为他只是来自c省的一个普通之家。但是齐牧人相貌好、成绩好、能力好,很受女生的欢迎。白菡萏做出一副温柔懂事的假象,过五关斩六将,终于和齐牧人成功约会了几次。
齐牧人对她的态度一直是淡淡的,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说是男朋友吧,但也没有怎么太用心。其实那时白菡萏脚踩几条船,追求齐牧人不过是出于一种想要跟周围女生炫耀的心理罢了。追到之后,发现齐牧人并不如别的男人对她那么在意,没多久她也觉得没意思,两人很快就分手了。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白菡萏不甚介怀,早忘到了脑袋后面。后来她和秦越楼暗通款曲,陷害白玫瑰。哪知道过了几年,她才在杂志上看到齐牧人是C省首富的继承人,后悔不迭
白玫瑰对齐牧人的印象不深,可她上一世的最后一眼,就是看着这个男人说“谢谢”。那个时候,他已经锋芒毕露,掌握大局,成了c国商业的风云人物。
现在这个时候的齐牧人,却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学生,看起来稚嫩许多。
“齐哥哥,你好。”
“你好。”
两人互相简单点头问好。
齐牧人表情仍然淡淡的,不如钟墨热情。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显然是不爱流露出过多的情绪。
没由来的,白玫瑰心里有点不痛快。
她曾经被这个人见到过最狼狈最悲惨最凄凉的一幕,所以怎么也无法对他产生好感。虽说那是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的齐牧人根本不知道,可再次面对这个人,白玫瑰仍旧从灵魂深处觉得很尴尬和难堪。
但她决不是讨厌他。毕竟他是那种典型的面冷心热型人,他在她临死前,抱着她的女儿小月,郑重答应要好好抚养照顾,她相信他一定能做到。也许在那个不知道是否还存在的时空里,小月跟着他过的很幸福吧!
如果如果这辈子有机会报答他的话,白玫瑰很愿意去做!
“小瓷,来继续弹琴,哎,白小姐——我叫你玫瑰吧。玫瑰,要不然你和小瓷一起弹个双钢琴曲,可以吗?那幅画面一定很好看!”钟墨开始点节目了。他们这个阶层,家中的女儿基本都会一两样乐器,钢琴更是基础功,所以钟墨并没有询问白玫瑰是否会弹钢琴。
“我”
“哥!你别总是这样。”钟瓷埋怨地喊了一声。
冒冒失失叫一个客人在自己家里表演,在C国是很不礼貌的。相反,在M国却很流行。钟墨在M国留学,自然也在M国富人社交圈里混,因此常常把M国的习惯带回C国。
钟墨意识到之后,歉意地对白玫瑰笑笑。
白玫瑰知道两兄妹是在为自己着想,但她一点也不介意,只是点头道:“好啊,没事的。不过钟学姐,我们还没有合作过呢,可以吗?”
“玫瑰真的想和我弹一首吗?”钟瓷惊喜,“那,来一段门德尔松的双钢琴协奏曲如何?”
“行。”白玫瑰笑眯眯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两个美貌的女孩儿坐在一起,简直是桃红柳绿,姹紫嫣红,好不动人!一个穿着藕荷色的连衣裙、一个穿着仙踪绿的长绒衣,一个柔美、一个清纯,修长白皙的两双手十指翻飞,偶尔还相视会心一笑。简直闪瞎眼了有木有?
门德尔松的作品文雅富有优越感,叮咚的钢琴声柔和而不激烈,在这样的场合听着,确实让人心情愉快。
一曲结束,连那边的几个长辈都拍起了手,“不错不错。”
“小瓷弹得好,我们都是知道的,没想到白小姐也这么厉害,两人配合真是天衣无缝。”
“是啊。”
钟瓷挺兴奋,“玫瑰,没想到你弹得这么棒!”
白玫瑰略有点不好意思,嘴上说着“哪里哪里”,移开眼光时,却见到一双黑曜石似的眼睛看过来。她再回头去瞅,那双眼睛又把视线移开了。仿佛刚才是幻觉。
钟墨是个幽默风趣的人,和钟瓷是两种风格,但是两兄妹都特别通情达理,与他们在一起非常愉快。齐牧人不知怎么,有些不大爱说话似的,但一见即知人很好。
四个年轻人和长辈们聊不到一处,便到钟家二楼的小会客室去玩。几人打打桥牌,时间流逝得飞快。
钟墨趁着两个女孩去洗手间,偷偷对齐牧人说:“今天你怎么成闷嘴葫芦了?我见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
齐牧人挑挑眉,“哪有,能说的是你吧。”
钟墨挤挤眼,“我知道啦,有美女在场,是不是觉得有些拘束?小瓷倒算了,你们也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难道是玫瑰让你觉得有些不自在啊?不过也正常,英雄难过美人关,哈哈。”
齐牧人浅浅地微笑,“我哪像你说的这样,我看是你一直在关注人家女孩子吧?小瓷说得对,你就是人来疯。”
“怎么,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