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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芙蕖忍怒,“没事没事”
【小白,现在这杯橙汁还有危险吗?】白玫瑰重新拿起那只掺了一点加料橙汁的杯子。
【嗯,应该没有问题。虽然这个安眠药水的药效很强,但是这杯里的已经稀释了很多,危险大大降低。你要是担心,就去多喝点水把它吐出来,或者赶紧上三楼到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小白考虑了一下。
【好吧。】
白玫瑰和白芙蕖碰杯,喝下了药水量很小很小的几口橙汁。
而白芙蕖则浑然不知地喝下了她自己放的足量强效安眠药。
那个男人来了,罪恶的事情做了
——白芙蕖对白玫瑰的恨意加深,是因为钟墨。
姐妹俩不请自到去钟家参加派对,第一眼见到高大英俊的钟墨,白芙蕖情窦初开,芳心暗许。那晚上玩大骰子游戏的时候,她就是故意甩了一个6出来,让钟墨当她的黑骑士。当时钟墨真的帮她喝了那杯“火爆咖啡”,她的心真是甜得泡到了蜜罐里。可是第二回合,钟墨却主动提出要当白玫瑰的黑骑士,尽管最后是吕嘉义帮白玫瑰喝了“鸡尾酒”,可白芙蕖却分明看到钟墨脸上闪过的遗憾。
后来,白玫瑰数次提到自己和钟家关系好、欣赏钟墨之类的话,白芙蕖的愤怒值达到了一个高…潮。注射奥美定回来之后,人变漂亮了不少,正想和白玫瑰一争高下,就听说她要去参加名门少女成年舞会的消息,而且钟墨也回国了,有可能成为她的舞伴白芙蕖彻底嫉妒得发狂。
她搞来了强效安眠药水,给张鸣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张鸣,说白玫瑰仰慕他,喜欢他魁梧的身材,所以想跟他好好聊一聊。她为了迷惑白玫瑰,违心说出了那番要和她和好的宣言,还替妹妹道歉。她趁着倒果汁的机会,把药水加在白玫瑰的杯子里,等着白玫瑰喝下去、睡着。
跟着母亲苏芳学过如何鉴别男人的两姐妹,早就看出了张鸣那种好色之徒的荒淫本质。白芙蕖想,张鸣过来之后,见到睡着的白玫瑰,就算不会真的做到最后,至少也会吃点豆腐吧?她准备好了DV机,等白玫瑰睡着,就隐藏在小会客室的角落里,到时候把一切都录下来,再把录影带寄给钟墨哼哼,看钟墨还会不会喜欢她!
只是,白芙蕖料错了两件事:第一,白玫瑰把杯子换了;第二,张鸣的无耻程度直接爆表。
张鸣接到白芙蕖电话的时候,心有疑虑,却还是来了。看到小会客室里的人是白芙蕖而非白玫瑰的时候,他会错了意,以为白芙蕖是借了白玫瑰的名义叫自己来。至于这女孩子为什么睡着不醒,他哪里顾得上那么多?把人抱到角落里,居然做了全套。
做完之后,他才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女孩子睡得太死了,明显就是吃了药。可是确实是这位白大小姐自己打的电话啊,这种被下药的情况究竟又是为何?张鸣百思不得其解。他听到门外传来了帮佣的说话声,吓得一身冷汗,幸好只是从门口走了过去。他连忙从女孩子身体里“啵”的一声退出来,拉好拉链,系好皮带。随意给白芙蕖拉好衣服、盖上了裙子,却把她的内裤揣在了自己兜里,然后吹着口哨走了出去,一脸餍足。
从他进门到做完,拢共也就二十来分钟,楼下那个帮佣仍然在,打招呼道:“张教练,已经谈完了吗?”
“没有啊,我没有看到小姐,等了一会儿,我想可能小姐有事吧我先走了。”张鸣面不改色心不跳,走了出去,正撞上出门回来的白菡萏,弯腰行了个礼,淫邪的眼光在她脸上转了个圈,离开了白家。
白菡萏什么都不知道,但也感觉这人挺烦的,她没什么事,便走到了小会客室里,想休息一会儿。刚进门,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三个杯子,随意瞟了一眼,关上门时,眼光不经意地掠过了大沙发,便瞥见沙发后面的地板上露在了一双小腿!
她惊吓了片刻,不禁走过去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却更加惊讶地发现那居然是她的亲姐姐!白芙蕖闭目躺在那里,衣服凌乱,两腿张开,裙子只盖到大腿根,屁股下面的地板一片狼藉,还有些湿润的白色浊液和血迹。
“天哪!”白菡萏猛地蹲□,拍打姐姐的脸,又摇晃着她,都不见她醒过来。她想起身去叫帮佣,又觉得姐姐这模样实在不能让人看见,连忙去取了一杯水过来倒在姐姐脸上。白芙蕖依旧没醒。
白菡萏急忙去把小会客室的门关紧,走过来用尽吃奶的力气把白芙蕖拖出来,挪到沙发上躺下。
这个模样,不用说,肯定是被人强…暴了。难道是白家的男帮佣?不不。白菡萏想到进门时遇到的张鸣,他脸上那种奇异的笑容,顿时就猜到了许多。这也太!姐姐为什么会躺在这里昏迷不醒,张鸣又是为何会出现在白家,要不要报警?这些问题在白菡萏脑中思来想去没个结论。
不管怎样,等姐姐醒过来问问再说。
这毕竟是她亲亲的姐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又很好。白菡萏一时心潮跌宕起伏,难过与同情交织。两姐妹都已经**,自己还好,是给了富家子弟秦越楼,也不算辱没。可姐姐却被一个流氓毁掉了贞操
时间流逝,足足过了两三个小时,安眠药的药效才过去,期间白菡萏无数次拍打白芙蕖的脸颊,她才渐渐眨着眼睛醒了过来。
“菡萏?”白芙蕖闹不清是怎么了,依然迷迷糊糊。
白菡萏担心地看着她,“姐姐,你为什么会在小会客室里睡着了?”
“我什么?我、我睡着了?啊!”白芙蕖大骇!撑着手臂想要起身,却吃痛闷叫了一声。身体的重心部位传来
了火辣辣的疼痛。“这这”
白菡萏尽量柔和地挑选着词语说:“姐姐,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你在沙发后面躺着,但是这里没有看见其他人。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身体带来的感觉一目了然,内衣错位,腿间凉飕飕,内裤不见了,伸手一摸下面,满手的血和白液,白芙蕖再是白痴也不会不懂得这意味着什么。她坐了起来,目光痴呆一阵,骤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号啕大哭。
“姐姐,别哭别哭”白菡萏上前安慰她,“没事,没事,有什么了不起啊”
白芙蕖不理,倒在沙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手狠命地抓着沙发的扶手,用力之狠,指尖泛白如鸡爪。哭了几分钟,她的脸埋在沙发上,怨毒得变了调的哭音响起,“白玫瑰!你不得好死!”
“怎么又有她的事?”白菡萏不解。
害人先害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概就是她行为的最好写照。她给白玫瑰下药,自己却喝了,她想让白玫瑰被侮辱,自己却被奸污这样丢人的事情,白芙蕖实在无法跟妹妹说出口。她忍着眼泪忍痛站起来想走上楼去整理自己,哪知刚走了两步,一股股液体就沿着大腿流了下来。顿时又崩溃地大哭,涕泪齐流。
“姐,是白玫瑰害了你?到底是谁干的这事?我们要报警吗?”白菡萏皱眉问。
“不要!”白芙蕖一把抓住白菡萏的手,用力到把她的手都抓痛了,用红肿的眼睛看着她的眼睛,那种狠到极致如同女巫般的眼神把白菡萏都吓个半死。“你发誓,这件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一个人!你发誓!”
“好好好痛!姐姐放手!”白菡萏惨叫着去掰她的手。
她扶着白芙蕖走上楼梯,到了她们自己的房间,见四下无人,悄悄说:“姐姐你也别太难过了,要是介意的话,到外地的医院去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就好了,有什么关系?”
白芙蕖不像刚才那么愤怒了,听了她的话,似乎心里一动,“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已经修改了,完整版请到这里目录所示的地址查找,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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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章
白玫瑰是在看到白芙蕖昏昏欲睡的时候离开小会客室的;回到自己房间之后锁好门,喝了很多水;然后在洗手间里大吐特吐了一番,倒在床上睡了一觉。晚餐时照常下楼去餐厅,结果白芙蕖一见到她;脸上红肿泪痕未消;两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不用问都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白玫瑰耸肩嘲讽地哂笑,哼哼;诡计没有得逞,什么姐妹情深的假象都不做了是吧?
【玫瑰;据我感知,今天下午针对你设的那个局全部都反射到她自己身上去了,而且对她造成了非常大的伤害。】小白乐不可支,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白玫瑰听了,暗爽不已。她也懒得再提下午那些假话,照旧理都不理的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芙蕖,你怎么了?哭什么?”苏芳关心自己的大女儿。
白芙蕖又想哽咽哭诉,被白菡萏拉了一把,强自硬吞下了怒火,低下头,声音嘶哑:“没事。”
饭间,气氛压抑,只听餐具偶尔轻触的声音。
白芙蕖伤心了几天,悼念自己逝去的纯洁,继续回学校上课。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结了,至于张鸣,她实在是不想和这个人再接触,而且她暂时也没有想出有什么办法能对付这人。如果报警告他,那自己的名声也玩了,又不能给父母说。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先忍下这口气!
下课了,A大的校园里,白芙蕖阴沉着脸一个人背着LV包往停车场里走。抄近路穿过一条狭窄的小道就是停车场的入口,一旁是树林,一旁是几栋年代久远的宿舍楼。
白芙蕖怎么也想不通,当天白玫瑰是怎么看出她的阴谋的?明明那么天衣无缝,而且那天白玫瑰也相信了她的话,甚至还喊了她几声“姐姐”。莫非白玫瑰是装的?她满心疑窦。
身后有个男人也拐进了小道,几步跟上了她。听到声响,白芙蕖回头想看,却被人一下子蒙住了嘴,拖到小树林的草丛里去了。
“唔唔唔!”白芙蕖吓得魂飞魄散,这人孔武有力,勒着她的手臂紧紧的。不会是绑架吧?
一直到了小树林的最深处,白芙蕖才被那人放开,一把扔到了地上。她猛的回头,顿时魂不附体。
张鸣带着一脸淫…笑,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白白的丝质小布料,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面露陶醉之色,“真香啊白大小姐,你看看这是什么?”将那小布料放在了白芙蕖面前抖了两抖。
正是她丢失的那条内裤!
白芙蕖面色铁青,伸手就要去抓。
张鸣像逗小狗一样把那小内裤收回来,放进了自己口袋里,“嘿嘿。”
“你要干什么!”白芙蕖坐在草地上愤怒尖叫。
“不干什么啊!”张鸣蹲□和她平视,“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哦!”
“你放屁!放屁!”白芙蕖刹那崩溃,扑过来厮打。
张鸣也不恼,这点小力气他还不放在眼里,抓着白芙蕖的两只手,就把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白芙蕖惊慌失措,拼命躲闪,奈何张鸣到底是个大男人,很快她就被堵住了嘴唇。眼里流出绝望的泪水。
其实张鸣也是在恐慌中度过了两天,生怕白芙蕖醒来之后报警,要是被抓了可就得不偿失。他连自己的住处也不敢回,手机也不敢开。结果一直相安无事,他才想到,这些豪门千金是不是害怕自己的丑事被人知晓,所以根本就不敢报警?他知道白芙蕖是A大的学生,于是跑来偷偷跟踪她,看她镇定地上课,根本不想要找自己麻烦的样子,张鸣的心思又活络开了。
嘿嘿,既然你不找我麻烦,那我就来找你麻烦了呗
“又不是没做过,你装什么贞洁烈女?”张鸣一面乱吻,一面上下其手,他现在胆子可是大得不得了,“嘘、嘘!白大小姐,你也不想被别人听到吧”
白芙蕖一听,又被吓到了,要是真的有人来,看见这种场景,她还怎么活!她小声哭着,“求求你,放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不要!”
“我就要你”张鸣拉开了她的裙子,又扯下了她身上穿的那条内裤
半个小时后,草地上的肉搏战结束了。天色渐晚,白芙蕖眼神空虚地望着蓝黑色的天空,一动不动。
张鸣跪起,在一旁嗤啦的拉好拉链,“行了,又不是什么痛苦的事,刚才你不是还快活地叫吗!”
“滚!”白芙蕖又疯了,揪起一把草就扔在了他身上,“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流氓!我要去告你!”
“去吧,”张鸣笃定地嘿嘿笑,“我今天就去晨报,把我们的事情捅出来。对了,这条内裤我也拿走。把两条内裤放在晨报记者面前,让他们拍个够,再把你那里的情况给他们说一说,嘿嘿嘿又紧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