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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那个男人不是说自己是三小姐的情人吗!”萍姨为白玫瑰鸣不平。
张鸣被带到了,放荡的样子一见就让人生厌,满口胡言乱语,说得白川头疼,干脆一挥手,“把他送到警察局去!”
“爸!”白芙蕖慌了,“如、如果送他去,万、万一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
白玫瑰轻哼了一声,“你是怕人知道他是你带进来的吧。”
“我不是!”白芙蕖还想抵赖,“明明是你”
“我们几个,可以证明是大小姐把人带进来的。”几个保镖挺身而出,“跟二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芙蕖百口莫辩,哑口无言跌坐在沙发上。
白川惊怒交加,“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妹妹订婚,你竟然捣乱,我真是白生养你这个畜生了!”
老赵不疾不徐地又开口,“老爷,我看三小姐、苏夫人和秦少的样子,似乎是吃了什么药,不然不会是那种反应,这件事情应该查一下。”
白芙蕖又猛抬头,“爸爸!肯定是白玫瑰!她憎恨小妹抢了秦越楼,所以才给他们下药!一定是这样的!”
白玫瑰连眼皮还没有抬,就有几个帮佣出声反驳她,“不是二小姐!”
“二小姐根本没有动过他们的东西!”
“对!我们都看见的!”
角落里,阿桂唯唯诺诺站出来,小声而坚定地说:“二小姐没有动过他们的酒杯,但是大小姐和三小姐都动了二小姐的酒杯!”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凝聚在她身上。
“怎么回事?”白川拧紧眉头。
阿桂紧张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我可以作证,”老赵给她解围,“阿桂说的都是真的,我都看见了。”
“对,其实是大小姐和三小姐想害二小姐吧!”萍姨加入了战团。
“幸好二小姐没事!”
这一世真是大不相同,白玫瑰揪着的心已经缓缓地放下来了。上一世,除了萍姨,没有一个帮佣为她说话、为她辩解,以老赵为首的帮佣甚至冷眼旁观,看她受苦。当时她痛哭失声,深感无力。
而现在,深感无力的人,变成了白芙蕖。
“你们干的好事!!!”白川指着白芙蕖,气得已经没有语言了!他狠狠一跺脚,又踢翻了一张桌子,出了门登登登的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门摔得山响。
白芙蕖坐在那里,失魂落魄。她的母亲和小妹还在药效之中,在床上打滚嚎叫。她害了自己的妹妹,张鸣也被送到了警察局,他和她的事情,肯定会被张鸣供出来,未来该怎么办!!!
白玫瑰站了起来,“谢谢大家。今天各位辛苦了,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吧。赵叔,明天到警察局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老赵严肃地点头。
帮佣们纷纷说着“不累”“没事”“二小姐注意身体”之类的话,白玫瑰略微笑,一一回应了过去。
萍姨担心地望着她。刚才有帮佣说白玫瑰的酒被动过时,这位善良的老妇人替她捏了一把汗!“小姐”
“萍姨,我今天晚上不回吕家,你陪我好不好?”白玫瑰露出脆弱的眼神。
萍姨立刻心疼。这样好的孩子,却有着豺狼虎豹一样的家人,唉!
白玫瑰和她一起进了自己三楼的房间,她想让萍姨和自己睡一个床,萍姨坚决不肯,睡在了房间里的大沙发上。白玫瑰只得由她。
闭上眼睛,白玫瑰就迫不及待说:【小白,你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九九章
【你还记得当初升四级的时候;我说过的话么?】小白含笑说道:【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就会结恶缘。那苏芳和她的两个女儿,还有秦越楼;甚至你的父亲,他们昔日种下的恶因;开出了恶花,结下了恶缘;所以他们自食苦果;而你昔日种下的善因,开出了芬芳的善花,因此,你将采摘到美妙的善果】
阿桂的儿子小武读初中时的择校费,是白玫瑰给的。当时阿桂受到白菡萏那伪白莲表象的迷惑;都不相信萍姨转述的白玫瑰说的话。后来,她试探了白菡萏,说起谢谢她给的“三万”择校费,白菡萏顺嘴就把这个功劳认在了自己的名下。哪知真正的择校费数额其实是两万。
不过阿桂仍然觉得和蔼可亲的大小姐和三小姐比从前飞扬跋扈的二小姐要好。只是,渐渐的,两名私生女因为得了白川的庇护,行为也越来越不知分寸,总是在帮佣面前摆出小姐的姿态,反而是白玫瑰在系统的教育下,越来越体谅他们。阿桂也和其他的白家帮佣一起,转向了白玫瑰的阵营。
尤其儿子小武被白菡萏讽刺像“佣人”那天,阿桂在会客室的门口偷听到了白菡萏和秦越楼的对话,她马上决定,一定要在订婚宴上多观察注意三小姐的行为,以免她陷害二小姐。
和她一样受过白玫瑰恩惠的,还有管家老赵。18岁那天,白玫瑰远在京城参加成人舞会,只是打了电话回来之后,听萍姨说到他孙子的事,就安排了司机去接送,还让自己的助理联系儿科专家急诊,总算是保住了他大孙子的性命,这种救命之恩,老赵虽然从来没有刻意表达过,可他却牢牢记在心里。一直觉得没有报答白玫瑰,很是遗憾。
订婚宴当天,他听保镖头领琛哥说起白芙蕖带了个男人进白家后院,就时时处处留心观察白芙蕖的行动,他看见白芙蕖倒了一杯酒,半路偷偷在里面加了一个速溶的药丸,然后端给阿桂,他连忙赶了过去。
宴会上,马上就要开始进行订婚仪式,阿桂站在宴会外面的走廊上等待白玫瑰,老赵截住她,问道:“这是什么?”
阿桂只知白菡萏要害白玫瑰,所以并没有多防备白芙蕖,听老赵问,便实话实说道:“这是大小姐端给二小姐的酒。”
老赵当机立断,把酒取了下来,重新倒了一杯放在托盘上。
“老赵,这是?”阿桂惊讶。
“没事。你把这杯酒端给二小姐吧。”老赵没有多说。
他端着酒杯进了宴会厅,想去酒水台的残酒桶里把这加了料的酒倒掉。正巧看见两个帮佣在准备未婚新人敬酒的香槟。看见系着红色缎带的酒杯里盛了三分之二杯的香槟,老赵不禁皱眉道:“三小姐的身子不能喝太多酒,怎么倒了那么多——”突然间,老赵的脑子里就起了一个念头。
他挥退了两个帮佣,“你们去忙别的事,我来准备。”
加了料的酒就在手边,老赵没有多做心理挣扎,便将新人的酒杯清空,把那杯春…药香槟一分为二,倒在了两个系着红色缎带的酒杯里。所以后来台下的众人看见未婚新人举着只有小半杯香槟的杯子,都认为是女子有孕,所以才倒了一点酒,其实是被老赵换了
再说阿桂这边,老赵走后,她等了一会儿,白菡萏就又给了她一杯酒,让她端给白玫瑰。
白菡萏刚一离去,阿桂转脸就把酒换了,给白玫瑰送上重倒的干净香槟。
白玫瑰进入宴会厅之后,苏芳就喊了一声,让阿桂给自己拿酒,阿桂神使鬼差般,将白菡萏换的酒送给了她。
一切,就这么发生了,每个人都把酩悦香槟喝下了肚,只是,有的人酒里有料,有的人没有
订婚宴的两位主角喝了不一会儿,都觉得很热,白菡萏到了休息室里,刚坐下,秦越楼便按计划从窗子翻了进来,看见她在,十分不悦,“你赶紧出去,白玫瑰肯定马上就被送过来了。”
白菡萏只得走到了草地上,想去吹吹风,于是,等待已久的张鸣把她当成了白玫瑰
秦越楼躲在沙发后面,他的药效渐渐开始发作,燥热难当。苏芳这时也头昏脑涨,推开了休息室的门,没走几步,就一头栽倒,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秦越楼大喜,走出来一看,竟然是苏芳,讶然道:“苏夫人?”
“啊”苏芳已有好久没跟白川睡过了,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又加上吃了强效春…药尽欢,见了秦越楼,仿佛是几天没吃肉的老虎见了小绵羊,眼睛不正常的暴亮,猛的扑了过来,敞开的领口处,为防止别人看出来而戴的假胸已经脱开了,赫然露出恐怖的疤乳。
秦越楼躲避不及,撞在墙上,把休息室的吊灯开光撞熄。
“苏夫人,不要这样!”他还想挣脱,可是与苏芳厮打了一阵之后,药效发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于是被苏芳强行按倒在地,丧失了理智,疯狂交…媾起来。
这几个人的所作所为机关算尽,却导致他们自己全军覆灭。
而当时,白玫瑰头疼不适,齐牧人让帮佣送她去休息室,但白芙蕖却令另一个帮佣送她到草坪。这件事,自然老赵也看在了眼中,他找到萍姨,由萍姨陪着白玫瑰回了主楼的卧室,既没有去休息室,也没有去草坪。所以她在听到众人惊动之后,是最后一个到达现场的。
小白说完,白玫瑰整整呆了几分钟,半晌才回过神来,【就、就是这样?】
怪不得她当时什么危险都没有遇到,小白完全没有预警。
她来之前,想到会有什么事发生,决定如果真有针对她的阴谋,她一定不会手软。
结果,她甚至没有自己出手,那些人就个个自取其辱。
【现在你知道本系统的好处了吧?】小白扬眉吐气,【看到没有,如果你是真正的白莲花,自然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化险为夷、转危为安、绝处逢生、安如磐石】意犹未尽咂咂嘴,【总之,你只要保持这样的状态下去,总会有更多的惊喜等着你,幸福就是等一朵白莲花开的时间,甜蜜、忧伤而惊艳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似一朵白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白玫瑰没有理会小白的卖萌,而是静静地思考着。
经过这个夜晚,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她的的确确是不会再回到过去那样的境地了!
【对,好好想想你的未来,记得哦,九级升级任务——学会选择和拒绝。】小白的话语隐在了黑暗之中。
白玫瑰进入了梦乡。这个晚上,她睡得特别好。月光轻柔地印在纱窗上,地面似有一层柔白而流动的光晕。
第二天一早,白玫瑰早早起了床,精神很不错,走进餐厅里用早餐。
白家其余的人,一个也没有出现,她安静地坐着吃了一碗粥,一个鸡蛋和两个小包子,她称赞了沈叔的手艺,抹完嘴之后,还翻看了老赵准备的报纸。
这天早晨,白玫瑰坐在会客室里,静静等待老赵去警察局探听审问张鸣的结果。白芙蕖倒是下楼几次,想让人给她妹妹和母亲送点水,帮佣们都敷衍了事,一个个躲到副楼乘凉去了。
白芙蕖看见悠闲自得的白玫瑰,那种恨意完全不用再遮掩,奈何白玫瑰身边有萍姨还有一大帮子帮佣,她又能怎么样?
到下午,老赵回来,白川也终于出现,把母女三人和白玫瑰以及一干帮佣,再次叫到会客室,听取结果。
那张鸣也不是笨蛋,他把所有的问题全部推倒了白芙蕖身上,说尽管“尽欢”是他找人拿的,但都是白芙蕖出的主意,最开始是想对付白玫瑰,但不知怎么,中招的却是白菡萏。而且他和白芙蕖早就勾搭成奸了。
苏芳气得冲上去噼里啪啦照着白芙蕖变形的脸就拍打了一通,声音听着响,实际上却没有用十分的力。毕竟是她的女儿,虽然恨,但下不去极端的狠手。白芙蕖跪在父母跟前,痛哭流涕。
白菡萏已经清醒了过来,哭得两只眼睛肿得发亮,抽抽噎噎不肯停。
苏芳还不解气,问道:“三个人,应该有三杯酒!那其余的呢!是谁干的!”她眼神不禁往白玫瑰的方向愤恨地望去。
帮佣们又七嘴八舌地替白玫瑰辩解起来。老赵和阿桂心知肚明,却也不会说出实情,毕竟若是白川晓得酒是他们换的,他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但两人都是理直气壮——要是大小姐和三小姐不打算害人,就算换了酒,他们也不会有事,对不对!可见追根究底还是两姐妹的错。
白菡萏也有苦衷,她生怕继续追查下去,最后会把自己和秦越楼暴露出来,只得哭哭啼啼道:“爸、妈,你们、你们不要说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秦家说清楚啊,我要嫁给越楼,我不想让孩子没爹”
只可惜白川最看重脸面,一想到苏芳和秦越楼那场脏秽的表演,顿时一口恶痰堵在胸口,“我的脸全被你们丢尽了!你还想嫁给他!你自己去找!”
他又想起昨晚苏芳的疤痕,刷的站起来,猛地走到苏芳面前,“你的那个胸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苏芳眼看瞒不住,自己和大女儿已经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