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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牧人郑重道:“放心,我明白。其实我就是故意这样的,若是有人知道他这么做过呵呵。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他不是个狼崽子,最多是个哈士奇。”
“怎么说?”钟墨笑问。
齐牧人笃定道:“他妈是夜总会舞女,偷偷留了秦坚的种,结果这么多年也没有被承认。要不是这次秦越楼废了,秦坚也不会认回秦燕楼。他在那种环境下长大,只知道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看看他怎么对付秦越楼就知道。而且我估计,这只是他对付秦越楼的第一步而已。但是,秦燕楼已经定了性,不相信任何人,不懂任何正当的渠道,秦家在他手上也不会长久。他要保住地位,只能依靠我”
秦家二楼的一个房间里。
原本俊美风流的秦越楼躲在床脚,身躯一直在颤抖。房间里的家具基本都清空了,生怕他失去控制,弄伤自己。
吱呀——门被推开。
一个瘦削的身影走了进来,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床脚的秦越楼。
“大哥,你怎么躲在这里呢?”秦燕楼带着一脸笑容蹲下来,手中拿着一碟点心一碗水,放在了秦越楼面前,“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萝卜糕,来尝尝。”
秦越楼看见他,却极端害怕,抖着手不敢过来。嘶哑地吼:“滚开”
秦燕楼将点心和水都推了过去,甜甜笑道:“来,吃吧,没事的。瞧你都瘦成什么样了,真可怜。”
确实,秦家帮佣现在对大少都极其怠慢,转而个个巴结新来的二少。秦越楼自己也不争气,为了那件事,吓得杯弓蛇影、草木皆兵,谁接近他都会发狂。帮佣们被砸了几次,就不敢过来了。
叶美妍正和秦坚斗气,跑回娘家搬救兵,对秦越楼也不能时时照顾,所以秦燕楼钻了空子。
他笑得无害,一脸温柔,渐渐秦越楼也不再那么紧张,迟疑地伸手去拿糕点。
等他吃了一半,秦燕楼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点开了一个视频,“大哥,你看看这个,很好玩呢!”
视频里的场景很昏暗,但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身躯是很清晰的,他前后都被人堵着,样子*不堪入目。旁边有不少人在叫嚣,大笑,“哈哈哈这就是豪门少爷”
秦越楼一听这声音就猛然抬起头,再一看凑到自己面前的手机,顿时疯了一般抱着头,大叫,“啊啊啊啊!”要躲开。
秦燕楼把手机的声音调到了最大,满室都是那种叽叽咕咕的水声,粗鲁嚣张的笑声,还有嗯嗯唔唔的呜咽声。
秦越楼边躲边叫:“滚!你滚!滚出去!”
秦燕楼笑着哼了一声,从身后取了一根皮鞭出来,脸上的表情霎时转变,冷冷道:“你这个贱货!”
啪——!
啪啪啪啪
皮鞭一下又一下抽在了秦越楼的身上。狠狠地不留情面。
秦越楼惨叫,哭泣。
好一会儿,秦燕楼累了。突然又笑了起来,柔声安抚。
秦越楼傻坐在地上看着他。
接着,又是皮鞭抽打。
反复多次。
秦燕楼走出房门的时候,额头上都累出了汗,嘴角却有一个诡异的弧度。
他要彻底把秦越楼弄成一个废人。
第一一三章
“玫瑰;现在白家是你的了。”
齐牧人笑吟吟带着白玫瑰来到白家的门口;将这栋房子,和这里的一切;都当做礼物送给了她。
“这”白玫瑰睁大了眼睛。
她听说白川为了筹集资金,把白家卖了出去。但是卖给了谁,消息却封锁得很好。她想等着买家出现之后;再跟其商谈,将白家买回来。谁知道竟然是齐牧人的手笔。
“牧人我、我不能要你的东西;我想出钱把白家买回来。”白玫瑰惊讶了片刻,就镇定了下来。她和齐牧人只是男女朋友;也没有婚约;怎么能让齐牧人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即便是两人以后结了婚;白玫瑰也不希望齐牧人送自己价值太大的礼物;因为她也有能力,能够养活自己。
“为什么这么说,我也要和你一起住在这里啊!”齐牧人晓得白玫瑰的心理,笑道:“我在A市的别墅还是有点小,无法安置老赵和萍姨他们,所以最好让他们都回到这边的房子来,百家爱这个大摊子可都得你负责。还有我,以后也要靠你负责咯!”
“可是”白玫瑰还是觉得不对。
“没什么可是了,”齐牧人吻了吻她的面颊,“快请我进去坐坐吧?”
现在这个时刻再提钱有些煞风景,白玫瑰想,以后有的是办法还齐牧人这个情。
白家现在已经空空如也,白川和白菡萏都走了。
白玫瑰实际上对现在的格局不是很满意,她想起小三母女住在这里时的种种情况。最后吩咐老赵,请人来把二楼和一楼公共区域的格局全部重新处理,消毒改造。至于三楼,却把一间闲置的空房改成了齐牧人的卧室。
后院的草坪,她决定大刀阔斧铲掉种上树木,或者改成一个花坛,借此将这里留下的所有回忆统统去掉。
只是,改得了外形,是否能够改变内心呢?
苏芳的别墅门口,一个中老年男子和一个抱着襁褓的女孩从出租车上下来,走过来按了门铃。
“来了,谁啊!”中年女人慵懒的声音响起,半晌后,门才打开。苏芳穿着一条睡裙,披着长褛,看样子都大中午了才刚起床。一见来人,她眼睛睁得有铜铃大,“川哥!菡萏!你们来看我?”
白川挤出一个笑脸,“芳芳,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白菡萏没说什么,面无表情喊了一声“妈”,便抱着孩子从她旁边挤进了房门。
苏芳和白川呆呆对视了一阵,便热泪盈眶地扑进了白川的怀里,“川哥,我好想你!”
白川感概地抱着她,“你受苦了。”
苏芳啜泣着,把头放在白川的肩膀上,哭个不住。不知道是真委屈,还是在做戏。
白菡萏看着门口的两个人,忍着翻白眼的*,想找个沙发坐下来。但是别墅里因为没有帮佣,苏芳也没打扫,所以到处显得灰扑扑的,皮沙发上一蹭一层灰。
“怎么这样!”白菡萏暗暗嘀咕了一句,只得把孩子放在一边,从桌上拿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这才小心翼翼坐下。
苏芳和白川抱了好一会儿,才浓情蜜意地走进来,“川哥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吧?我马上就收拾收拾。”
白川尴尬不已,“不是的,芳芳,你听我说”
苏芳疑惑地回头看他。
白菡萏冷眼旁观自己的父母说话,低头瞧着孩子安详睡着的小脸。尽管这孩子一直很乖,除非饿了,平时都不怎么哭闹,可她还是很讨厌。看了一眼,便转过了头。
“现在,我手中已经没有白氏的股份了,因为挪用资金,白家也卖了”白川艰难地解释着。
他说一句话,苏芳脸上笑容就消失了一分,说一句话,就更加冷淡了一分,到最后,完全板上了脸。
“川哥,不是我说你,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工作,我最多只能养活菡萏,我拿什么养你?”苏芳冷冰冰地说。
白川心中一痛。什么时候,他竟然成了连自己的情妇都讨厌的人了?还说养不起他,这是要赶他走?白川怒道:“你也不想想,这房子是谁给你的!”
“白川,你这话说得就过分了,我给你生了两个女儿,跟了你二十来年,你就只给了我这么一栋房子而已!”苏芳控诉道:“若是你多给我留点东西,现在你来找我,我会说什么吗?”
“我怎么没给你留?你现在不工作哪里来的钱?难道不是我之前给你的?”白川急了。
“你之前给我的哼,每个月那么点生活费,要不是我省吃俭用存下来,现在我早就喝西北风了!”苏芳走到客厅中央坐下来,抱着手臂扭头不看白川。
白川绝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求着自己的情妇收留自己。现在他哪里都没办法去,还有什么办法?放软了声音道:“芳芳,我现在只是暂时这样而已。你要知道,我还有10亿的海外投资,到年底就会有少说几十万到几百万的分红,我白川一定还会东山再起的!”
苏芳听到这句话,把头扭了回来,“真的?”
“是真的啊!不信你问菡萏。”白川指着白菡萏,让她作证。
白菡萏点点头,“妈,爸就是为了保住这个投资,才会把股份和房子卖了。你放心,一定会有收获的。”
苏芳脸上这才又重新有了笑容,“川哥,你肚子饿不饿啊?我给你煮个面吃吧?下午我再去买点好菜”
“好好,都行”
正说着,白菡萏怀里的孩子饿了,“嗯呀嗯呀”哭叫起来。
“烦死了!”白菡萏一个没忍住,面露烦躁把孩子往旁边沙发上一放。
“哦哦”苏芳过去把孩子抱起来,“奶粉呢?”
“我们的行李正要送过来,还没带。”白川看了一眼,“我先上去休息一下。”
苏芳问白菡萏,“这是秦越楼的孩子?秦家真的不管你们?”
“妈,秦越楼都成那样了!秦家又去了一个私生子,秦伯父以后可能会把家产都传给那个叫秦燕楼的家伙,再去找秦越楼有什么意义?”白菡萏又气又恨,“爸和秦家也闹翻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哦”苏芳放下了哭闹的孩子,“这孩子,你想养着?”
“不养着怎么办?”白菡萏恨恨道:“当初你们两个非要我把孩子给生下来,我一个年轻女孩,带着个孩子,以后怎么嫁人!”
苏芳安抚道:“没事,总有办法的。”
这一年发生的事情不少,齐牧人和吕嘉义毕业,钟瓷上了大四,白玫瑰上了大三。
秦坚和叶美妍夫妻反目成仇,开始分居。叶家与秦家开始打商业战,在齐家和钟家暗暗的操控下,两方各有损益,情况越演越烈。叶美妍恨的是秦坚竟然也像白川一样出轨,还养出那么大的孩子,秦燕楼今年18岁,只比秦越楼小两岁而已。她的初衷本来是想为自己的儿子争取秦家的继承权,可是她大哥、叶家的主事者也是个不安分的,想要把秦家全部拿到手。这场纷争到了最后,叶美妍也忘记了自己的本心,帮着娘家打击秦坚,把不争气的儿子秦越楼抛在了脑后,不再照顾他。
于是,这就便宜了秦燕楼,暗中对秦越楼无所不用其极地进行调…教。秦燕楼这小子这方面确实拿手,他利用秦越楼心理的伤痛,不断的撕破他的伤疤,不断地让他处于煎熬之中,每每在他几乎要忘记一切的时候,又给他当头一击。秦越楼失掉信心,失掉尊严,他昔日引以为傲的身世、相貌、头脑,渐渐都成为他痛苦的根源。
他后面那些侮辱都是秦燕楼给的,但是每次他痛苦的时刻,也都是只有秦燕楼在安慰抚摩,给他顺毛。到了下一次,他依然从秦燕楼这里连续遭受打击又连续得到抚慰。他本来就脆弱的心弦,经不住秦燕楼这样反复的折磨,终于断掉。到最后,他的世界,除了秦燕楼,再也没有其他人。
秦燕楼高明的地方在于,他让秦越楼在人前勉强保持了正常的形态,可到了暗地里,秦越楼只听他一个人的指令。
而这些,秦坚无暇理会。两兄弟表面相处得那么自然,秦越楼还在秦燕楼的“帮助”下,开始“正常地”吃饭睡觉,他反而挺庆幸,觉得小儿子心还挺善。
齐牧人现在接手了齐家不少事务,不能时常陪伴在白玫瑰的身边,他害怕白川、秦坚之流不死心,还想伤害白玫瑰,所以暗中给白玫瑰安排了不少保镖,这些事情白玫瑰都不知道。不过老赵和萍姨等人是心知肚明的,觉得齐少对小姐是真心的好。
到了年底,白川臆想中的日本药神公司分红并没有到手。他愤怒地去询问情况,结果却得到药神公司的回复,说新药开发还没有上市,因此没有效益,所以投资人都没有红利,请他们再耐心地等待一段时间。
闻听这样的话,苏芳对白川马上冷漠了不少。之前两人互相耐不住寂寞,又滚了床单,当然苏芳上衣都是穿得好好的。一听红利没到手,两人立刻分房打上了冷战,苏芳自己出去找老姐妹打牌逛街,白川在屋子里冷锅冷灶也没吃的,还得靠白菡萏拿生活费给他,气得天天吵架。这一家三口过得简直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第一一四章
两年后。夜晚。
“嗯牧人”娇柔的女声,甜美中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更有些微的含糊。
“什么?”清朗的男声;同样带着含糊,还有浅浅的闷笑;这声音逗弄着听者的神经;简直欲罢不能。
“你咬得我嘴都痛了